“你們.是什么人啊?”永井達也礙于腦門上頂著的手槍,語氣輕柔且客氣,甚至還夾雜著微微的顫抖。
生怕宗拓哉一個走火導致自己腦袋開花。
面對永井達也的問題,宗拓哉嘖嘖兩聲:“好像每個被我用槍口指著腦袋的人都會問我同樣的問題。”
“一點新意都沒有,這種毫無新意的問題我真的不想再回答一遍了,所以永井先生。”
“你有什么稍微有新意一點的問題嗎?”
“如果沒有的話,你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宗拓哉毫不猶豫的走到永井達也背后,以一個處決的方式用槍口瞄準他的后腦勺。
“有什么我能為您效勞的先生,只要您說我一定做得到!”
雖說永井達也這個人考了六年的司法考試都沒通過,但這并不是永井達也一個人的問題。
對于整個司法考試的應試者,他們上岸的平均時間才是六年,除去某些一兩年就通過的幸運兒,和三四年就通過的天才。
超過六年才通過司法考試的人大有人在。
永井達也通不過司法考試的根本原因是他壓根就不復習、學習。
環顧整個房間,宗拓哉也只在客廳的角落里發現基本司法考試的書籍,從上面厚厚一層的灰塵來看。
說不好放在這里吃了多久的灰。
看起來永井達也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跟蹤西谷美帆身上。
“不錯,這句話我有些喜歡。”宗拓哉慢慢又溜達到永井達也的面前,隨口問道:“那就先說說伱準備這么一堆東西是準備干嘛去?”
宗拓哉用腳踹了踹地上的手提包,對永井達也問道。
永井達也身后的安室透從身上掏出一支錄音筆,默默的開啟錄音模式。
“這些東西是我準備用來綁架殺人的工具。”永井達也一閉眼索性一口氣把事實說了出來。
這玩意說出去不見得會死,但如果惹惱了面前這位大哥,永井達也相信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
誰家正常的歹徒會用這種姿勢殺人啊,這一看很可能就是從中東地區剛回到日本的大佬。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找上自己,永井達也也不打算多想,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綁架殺人?那目標呢,我聽你說綁架之后就是殺人,難道不考慮一下索要贖金嗎?”似乎嫌棄永井達也自己說出來的罪行太少。
宗拓哉貼心的幫忙補充了一下。
永井達也現在倒是非常老實:“一開始我也想要贖金,但是不知道該找誰要,就只能在綁架之后動手殺人了。”
到底是硬核的米花町,永井達也才來了多久就已經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殺人這個詞。
并且付諸實際行動。
果然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
“為什么?”宗拓哉好奇對永井達也詢問他的殺人動機。
有一說一身為老米花人如果西谷美帆設法殺掉永井達也宗拓哉是可以理解的,對于這樣持續不斷的給自己施加精神壓力的人。
一了百了的把他干掉,似乎成了一個性價比非常高的選擇。
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米花町.主打的就是個極端。
但是像永井達也這種想要殺人宗拓哉就有些不太理解了。
你去騷擾人家,人家躲著你。然后你追過來人家大不了上夜班,最后人家被逼得沒辦法報了警。
警方只是聯系了你的家里人,就把你給放了。
今天白天你甚至還把人家女孩子從樓梯上給推了下來,就是為了報復西谷美帆報警。
現在報復也報復完了,氣也出完了.你這準備動手把人家給弄死了?
人家西谷美帆多冤的慌,合著拒絕了你表白的女人就都該死被
永井達也支支吾吾的說出自己的殺人動機,確實和宗拓哉分析的沒什么區別。因為西谷美帆持續性的拒絕。
永井達也終于在這幾天準備動手干掉她。
就在永井達也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來自宗拓哉劈頭蓋臉的毆打之時,他卻意外的等到了宗拓哉的掌聲。
“啪啪啪啪啪”
“好,非常好,永井先生你是個人才,我很欣賞你。”宗拓哉這話真的是半點都不帶摻假的。
就是不知道酒廠的新員工在入職之前有沒有體檢之類的檢查,又或者能不能給永井達也檢查一下他的精神問題。
就這個腦回路和精神狀態,簡直和酒廠的氣質太吻合了!
要是真有入職體檢,估計永井達也得直接被人送到琴酒面前去,就為了讓他看看這個新成員。
——看,重度精神病患者,就問琴酒你眼饞不?
講道理永井達也對自己還是有一點B數的,就像在監獄里強奸犯會處于監獄的最底層一樣。
在米花町這個廣闊的舞臺,強奸犯同樣處在鄙視鏈的最底端。
永井達也萬萬也沒想到這位看起來喜怒無常的大哥居然還很欣賞自己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的命就能保得住了?
就在永井達也暗自竊喜的時候,宗拓哉的下一句話如晴天霹靂一般,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既然永井先生你這么出色,也是個人才那么我覺得司法考試你也不需要再考了。”宗拓哉走到法考書籍面前,干脆地把他們扔進垃圾桶。
“反正你也不怎么需要他們對吧。”
宗拓哉再度走到永井達也的面前蹲下身子:“我現在需要你去加入到一個組織當中,然后等待我的聯系。”
“在我沒有聯系你的時候,你要不擇一切手段往上爬。”
宗拓哉拍了拍永井達也的肩膀:“如果在我下一次找到你的時候你沒有爬上我預想中的高度。”
“那我會視為你在工作中偷懶,在為我工作的時候偷懶的人是沒資格活在世界上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永井達也用他不怎么靈光的腦袋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宗拓哉的話,最后他終于明白,自己這是被強行臥底了?!
大哥,你這么做是不是略顯草率啊!
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永井達也只能干脆的答應宗拓哉的要求,去不知道什么地方成為不知道為誰工作的臥底。
“放心我讓你去的地方絕對適合你,去找一個喜歡穿黑衣的組織,找到他們加入他們,這也是我對你的考察。”
給永井達也扔下這么一句話之后,宗拓哉帶著安室透離開的他的公寓。
宗拓哉剛做緊薩博班的駕駛位就對一旁的安室透說道:“去聯系朗姆,就說查到我最近往組織里派遣的臥底。”
“然后酌情把永井達也的資料透露給他們。”
琴酒不是覺得自己往酒廠派遣過臥底嗎?宗拓哉告訴你,啊對對對,里面就是有我的臥底,給我好好調查啊琴酒。
你看這永井達也不就是證據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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