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八點。
張松年開著車準備把黎星若送到高鐵站,嘴里忍不住嘀咕幾下,“我都說我可以請假了嘛,你非要趕去滬上這么早,困死個人。”
說完后張松年又打了個哈欠,這已經是他上車后打的不知道多少個哈欠了。
黎星若沒有搭理張松年的話,而是說了一句:“喂,你開車專注點,別老是打哈欠,我可不想我因為出車禍上熱搜。”
張松年扭了扭脖子,一臉怨氣的說道:“第一,我不叫喂,第二,你一大早七點半就把我喊起來,覺都不讓人睡,打個哈欠怎么了。”
黎星若當即反駁道:“誒,是你主動提出來要送我去高鐵站的,可不能賴我,而且票是我助理幫我訂的,我也不知道她會給我訂這么早的票。”
黎星若哼了一下,又繼續補充道:“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你好,你把我送去高鐵站,等會從高鐵站到公司也還來得及。少上一天班要少不少錢呢,可不能請假。”
“那我還真是應該跟伱說聲謝謝哦。”
黎星若瞇著眼笑了一下,擺手道:“不客氣,應該做的。”
...........
很快把黎星若送到高鐵站,黎星若戴上眼睛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后才打開車門,然后看向張松年:“送到這里就可以了,謝謝。”
張松年也明白黎星若的意思,高鐵站人多眼雜,萬一被什么人認出來,黎星若估計著又要上一次熱搜了。
“拜拜!”張松年很干脆的擺擺手。
黎星若笑了一下,也甩了甩手然后轉身邁著大長腿走向高鐵站內的候車廳。
看著黎星若自信的步伐,張松年知道黎星若又滿血復活了。
張松年笑了一下,感覺黎星若這女人其實挺有意思的。
感覺現在家里成了黎星若的泉水一樣,殘血了就回城,然后滿血后又開始斗志滿滿的出門。
也不知道下一次黎星若回來是什么時候,什么原因。
張松年腦海中忽然就閃過這么一個想法后,不禁感到有些愣神,怎么感覺自己好像在很期待下一次見到黎星若的樣子。
張松年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在想什么呢。
甩了甩頭把這個糟糕的年頭給拋之腦后,然后看向黎星若走遠的方向,直到她進站看不到人影之后,張松年才掉頭驅車駛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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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年今天終究還是遲到了,高鐵站本身離公司這邊就比較遠,而且他是在看著黎星若走進站后才離開,所以浪費了不少時間。
張松年火急火燎的趕到位置上的時候,發現辦公室內已經坐了幾個人,好像幾個人在圍著一個辦公桌的位置在討論問題。
隨著張松年走進辦公室,坐在辦公室內的幾人停下來討論,朝著張松年的方向側目。
“hi,大家好啊。”張松年很是干脆的打了個招呼。
其余幾人看向張松年一眼后,也跟著打了一個招呼后就沒有太多的表示了。
而后他們又重新開始討論剛才被張松年打斷的話題。
張松年看到這幾個人似乎沒有跟自己溝通的意思,也沒有太在意。
想來這四個人就是李正明昨天跟自己說的新同事了。
張松年重新在位置上坐下來,然后開始埋頭繼續昨天沒有完成的工作。
張松年雖然說是個資深摸魚佬,但是那僅限于自己沒什么興趣的工作,或者是自己不想干活的時候。
真的要工作的時候,張松年還是很認真的,最起碼不會出現一邊摸魚一邊工作這種情況,因為那會很耽誤工作效率。
本來兩個小時就能完成的工作量一邊摸魚一邊干說不定要干四五個小時,最后只能通過加班才能完成當天的工作量。
這是張松年上輩子用好幾年的工作經驗總結出來的真理。
不過張松年很快發現他沒辦法專心的工作,因為旁邊那幾個人有點吵。
看上去應該是在討論什么事情,并且討論的尤為激烈,其中兩個人爭的面紅耳赤,就差點沒打起來了。
張松年搖搖頭,選擇戴上了耳機,然后繼續對著電腦專心繪畫。
他今天得在下班之前把動漫的主要角色的人物線稿給畫出來,然后還得寫個幾集的劇本。
這樣到時候好拿去跟李正明商量下,能不能申請下跨部門協同,否則的話光憑借兩百萬肯定是沒辦法完成一部動漫的制作的。
張松年在電腦面前坐了一整天,總算在下班之前把主要角色的人物線稿,以及前面幾集的劇本都完成了。
張松年看了下時間,嗯,六點鐘,該下班了。
張松年心里盤算了一下,覺得加班不劃算,所以決定明天再去找李正明。
至于辦公室內的其他幾人,張松年今天并沒有跟他們有過交流,看上去他們也不是很想跟自己交流的樣子。
張松年倒是樂得清靜,畢竟要認真工作。
只是張松年心里面比較疑惑的是這幾個人是關系戶還是來養老的。
不過想了一下張松年覺得不管他們是什么人都跟自己沒太大關系,所以干脆就不再去想,起身伸了個懶腰,正準備打算關機走人。
結果旁邊傳來一聲驚訝。
“咦,你這畫的什么啊,看上去挺有意思的一個人物。”
張松年順著聲音轉頭看過去,發現是一個戴著眼鏡跟自己歲數差不多的男生。
張松年沒記錯的話這人應該是早上在辦公室吵得面紅耳赤的兩個人里面其中之一。
張松年還沒有回答,他又開始喃喃自語:“這人物怎么有兩個形象啊,都是同一張臉,一個看上去又酷又帥,另一個怎么賤兮兮的樣子。”
“這把劍不錯!魔刀千刃?是他的武器嗎?”
“還有旁邊這把剪刀是用來干什么的,總不可能也是他的武器吧?”
張松年張了張嘴巴,有些啞口無言。
這個人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看上去有點話癆啊。
還沒等張松年思考好回答他哪個問題,他又繼續說道:“我想起來了,李叔跟我說過,動漫組還有一個人,應該就是你吧?”
“我叫李建明,你怎么稱呼?”
張松年吐了一口氣,言簡意賅的說了三個字:“張松年。”
李建明聽到張松年的回答后,忍不住驚呼一聲:“臥槽,原來你就是哪個摸魚慣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