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黎星若說身體抱恙,而且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沙啞,張蘭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什么?你沒事吧?”黎星若現在不管是身體還是嗓子可都不能出問題。
春晚的下一次彩排沒幾天時間了,好不容易能夠有登臺春晚的機會,如果因為身體除了問題導致被刷下來,那就悲催了。
張蘭緊張湊上前,摸了摸黎星若的額頭,發現黎星若沒有發燒頓時松了一口氣。
上下打量了黎星若一眼,張蘭忍不住嘀嘀咕咕的埋怨道:“這個天氣穿這身衣服上舞臺,難怪會頭疼,估計是被寒風給吹的,這個舉辦方也真是的。”
張蘭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頭疼的說道:“不過等會我們還得跟江寧衛視那邊的人對接點事務,我一時間走不開。”
“要不先讓然然陪著你去一趟醫院看看吧,沒什么問題的話再回酒店,我忙完之后再自己回去就成了。”想了一下之后,張蘭當即提議道。
黎星若和施然然聞言頓時臉色一喜。
他們剛才還頭疼怎么把張蘭給甩開自己回去呢,沒想到蘭姐心這么善,直接自己提出來了
雖然心里面有些過意不去,但是經紀人和老公之間,肯定是老公更重要一些。
黎星若內心默默的給張蘭說了一聲抱歉,然后想了一下明天給張蘭的道歉說辭之后,又趕忙說道:“這倒不用了,蘭姐,我可能就是太累了,再加上剛才舞臺上的風有點大,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不用這么麻煩。”
張蘭皺著眉頭看向黎星若,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然后嚴肅說道:“那你如果身體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記得及時跟我或者然然說一下,伱這段時間身體可不能出問題的。”
黎星若小雞啄米一般的乖巧點頭,然后就帶著施然然回了酒店。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張蘭有些莫名的撓了撓頭。
這個場景,自己好像有點似成相識感覺是怎么回事?
不過想了好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的張蘭甩了甩自己的頭發,轉身走向了后臺。
“星若姐,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要是蘭姐今晚回來發現我們人不在酒店了她會瘋的吧?”在去高鐵站的路上,施然然看向里形容有些心虛的弱弱問道。
黎星若抿了抿嘴,當即說道:“等會我們上車了就給蘭姐發個信息,說我有急事要先回去一趟就好了。”
雖然內心有些慚愧,但是自己實在是受不得自家老公今晚那個一臉期待見到自己的神色。
為了早點能夠見到張松年,只能委屈一點蘭姐就是了。
上了高鐵動車之后,黎星若當即就給張蘭發了個信息,告知自己的動向并讓她不要擔心,順帶著給她放了兩天假。
做完這一切之后,黎星若就把手機關機然后給放到包里面了,她已經預感到張蘭會給自己打電話了。
為了讓今晚回去的時候有個好心情,她今晚不打算接張蘭的電話。
反正自己已經跟張蘭說清楚了,自己手機要沒電了,她應該是明白的。
江寧的首府是金陵,距離臨安其實并沒有很遠,動車的話大概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即便是算上回家的路程,自己也很快就能回到家,見到張松年了。
也不知道等到張松年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看到自己的時候,他會是什么表情。
一想到這里,黎星若就忍不住嘴角微微翹起。
他的反應一定會很有趣。
看著發著呆嘴角還帶著笑意的黎星若,施然然忍不住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張松年給星若姐灌了什么藥,這么自己想俞喬生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模樣呢。
莫非是他們雙方之間只是喜歡還沒到愛的程度嗎?
施然然腦袋懵懵的,單手托著下巴看著黎星若沉思,開始思考喜歡和愛的區別。
很顯然這不是施然然現在就能想明白的問題,直到動車回到了臨安她依舊沒有想明白。
回到了家門口后,黎星若給了施然然一串鑰匙,說道:“送我到家門口就好了,這是另一棟樓的鑰匙,你今晚去那邊休息吧。”
想了一下,黎星若又說道:“噢,還有你等會給蘭姐一個電話報一下平安吧,不然今晚她可能要睡不著了。”
施然然聞言頓時臉色一垮,然后點點頭,她已經做好挨罵的準備了。
和施然然分開后,黎星若往家門的方向走著,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黎星若抬頭看向了夜空。
雖然今晚的月亮幾近于無,但是黎星若還是想起了張松年時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今晚夜色真美。”
黎星若用輕微的動作打開門,躡手躡腳的把自己隨身的行李放在客廳之后,黎星若望向臥室的方向,帶著略微激動的心情走了進去。
“咔嚓”一聲,門輕輕打開,黎星若又把房間的夜燈打開。
驟然的亮光讓熟睡中的張松年忍不住皺了皺眉,不過很快他的呼吸又歸于均勻重新睡了下去。
黎星若看著熟睡中的張松年歪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忍不住輕笑一聲。
把身上的外套脫下,隨手掛在了衣架上,又給自己換了一身睡裙,黎星若悄咪咪的鉆入了被窩當中。
本來打算叫醒張松年的黎星若,看到他睡得這么香,于是她又放棄了叫醒張松年的打算了。
如果張松年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懷里抱著這么大一個老婆,應該也是足夠驚喜的。
反正都是驚喜,都一樣的。
但是當黎星若鉆入被窩后,在她還沒來得及關燈的時候,張松年就迷迷糊糊的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張松年感覺自己在睡夢中身旁多了一絲冰涼的觸感,正是這份觸感讓他半夢半醒的睜了眼。
黎星若那溫潤如水的杏牟對上瞇著眼的張松年,兩人一開始都沒有說話。
張松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應該是在做夢吧,怎么自己面前躺著這么大一個老婆呢。
他可是記得黎星若今晚還在江寧那邊參加跨年晚會來著,張松年重新閉上了雙眼,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黎星若眨了眨眼睛,鼓了鼓腮幫子,幽怨的看著張松年,自己就躺在他面前,他居然啥都沒表示。
“怎么這幾天老是夢到星若,一定是太想她了”半夢半醒的張松年嘀嘀咕咕了一句。
聽到張松年嘀咕的黎星若,抿了抿嘴,然后微微起身,把臉湊到了張松年面前。
然后雙唇印在了張松年的嘴巴上。
感受到這真實的溫柔觸感,張松年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當即睜開了雙眼。
唇分后,黎星若笑意盈盈的看著瞪著眼睛發懵的張松年,眼神中滿是欣喜和愛意。
只見黎星若問道:“你做過這么真實的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