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當質子,你追敵國女帝?  第一百四十六章 嬴無忌假如我敲碎嬴無缺的腦殼

類別: 仙俠 | 修真文明   作者:想喝胡辣湯吖  書名:讓你當質子,你追敵國女帝?  更新時間:2023-02-25
 
第一百四十六章嬴無忌:假如我敲碎嬴無缺的腦殼

“能解,但很難。”

李采潭的這句話一出。

嬴無忌懸著的心你終于稍稍放了下去。

只要能解。

一切都好說。

他忍不住問道:“怎么解?”

李采潭瞇了瞇眼:“告訴你怎么解之前,你得先知道魔種是什么?”

“是什么?”

嬴無忌哼了一聲:“不就是人的心魔么?”

“如果僅僅是陰暗面,那未免也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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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采潭笑著搖了搖頭:“楊朱學派立派百余年,為我教也差不了太遠,屹立這么久,雖然干的多是偷雞摸狗的勾當,卻也是讓諸國頭疼不已。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教眾由魔種覺醒的本命法術太強。

如果只是修煉心魔,就能練到這個地步,那天下恐怕是個走火入魔的人,都能成為一方高手了。

何況你看我。

你看紅塵。

你看姜太淵。

可曾有一人身上帶著走火入魔的癥狀?”

嬴無忌不禁點頭:“的確如此!”

這世界走火入魔的人太多了,能活下來都是萬幸,更遑論覺醒本命法術?

自己見的那些為我教的成員,雖然行事都不擇手段,但一個個腦袋都清楚的狠。

他們最多稱得上清醒的瘋批。

而那些真正走火入魔的只會“阿巴阿巴”。

他問道:“所以,魔種究竟是什么?”

“是本我,是欲望,是執念!”

李采潭瞇了瞇眼:“為我教第一代教主,乃是楊朱圣人門下的記名弟子,從一入門就開始參悟‘貴己、為我’,你學問不算淺,我就不跟你講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總之首任教主,在這個‘我’字上,與楊朱圣人產生了分歧。

他認為,一個人的本質,歸根結底是心中的欲望與執念,其他一切都是虛幻的。

一開始我不信。

直到后來,我深陷囹圄,才明白如果沒有報仇的執念,我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

人,一切的行為,其實都在受本我明里暗里支配。

所謂抱負,所謂道德,不過只是本我的表現形式之一了。”

嬴無忌咂吧咂吧嘴,這些話他總感覺有哪點不對勁,只要好好思索一下,肯定能找到反駁的點。

但是現在反駁并沒有什么用,又不是辯贏了就能干翻整個為我教。

他問道:“所以這魔種,就是本我?”

李采潭搖頭:“它不是本我,但它能融合本我。這世界本來就是虛幻的,只有本我才是真實的,本我才是這個世界。所以本我之所能及,能凌駕于任何你功法之上。

所以魔種與本我結合之后,覺醒出來的本命法術根本就沒有上限。

紅塵的紅塵皆我。

丹青的丹青渡魂。

都是由本命法術晉階而來的神通。”

怎么唯心主義都出來了?

如果他早穿越過來幾年,或許還對這個說法有所質疑。

但特娘的科學都證明了世界不是完全唯物的,觀測者效應什么的都有。

他還真沒什么底氣質疑這個東西。

李采潭輕嘆一聲:“這魔種,便是首任為我教教主悟出的第一個神通,即便他死了,他的歸塵之地,依舊每天都會有新的魔種誕生。想要種下魔種,就必須找到受種者心理防線崩潰的瞬間,這樣它才能根植本我能量最大的一面。”

嬴無忌有些煩躁:“所以,要怎么樣才能解它?”

李采潭伸出兩根指頭:“兩個方法!第一,參悟出魔種對應的神通,這樣你不僅能取出未孵化的魔種,還能成為我教下一任教主。第二,打消受種者的執念,失去這個執念,魔種就是無根之萍,再不可接近本我半分。”

他忍不住罵了一句。

如果為我教首任教主還活著,第一種方法他還能試一試。

但人家現在死了,就算想爆技能都爆不出來。

至于第二種。

花朝本我能量最大的一面,無疑是她父母給她留下的陰影,但是現在真正的花婉秋已經死了,羅偃雖然也算個賢相,但在為夫為父的方面跟一個普信男無意。

就算真的強逼他說出一些話,花朝也不可能相信的。

李采潭自嘲一笑:“我也不知道本我究竟是不是真的我,只知道魔種一旦孵化,本我就會占據意識的主導權。你們能留我一條命,我很感激,但只要有機會殺姜太淵,我依然會不擇手段。所以你們看我看得嚴一點,我不想害了采湄。”

“嗯!”

嬴無忌淡淡點了點頭,她說的應該沒有錯,不過她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本我只是占據著意識的主導權,卻不是所有意識本身。

李采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世人渾渾噩噩一輩子的不在少數,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認清本我。我知道你問這個問題是為了羅偃的私生女,你想要護著她,便讓她遠離陰影,并且不讓陰影在她身上重現,一輩子都渾渾噩噩的,魔種就很難孵化。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我們李家女子大多都已認命,不會反對丈夫三妻四妾。

但采湄……

你們這種奇怪的三角關系我也不懂,但我知道很危險。

總之!

你別傷她!”

“放心!”

嬴無忌點了點頭,問出了第二個問題:“暝都究竟是什么東西?”

“暝都……”

李采潭瞇了瞇眼:“是一個由神通創造的鏡像世界,在那個世界,天涯咫尺,瞬息萬里。每個人在鏡像世界里都有對應的身份,若你進去,便會附身到相應的人身上,暝都之主自稱真天子,不過這種話聽聽就好。

通過鏡子便能進入暝都,你若是想進,我就把對應的法術教給你。

另外就是,你找一面明亮的鏡子。”

“哈?”

嬴無忌愣了一下:“找這玩意兒做什么?”

李采潭攤了攤手:“既然是鏡像世界,就必然不是這個世界本身,只要跨越過去,必定會有修為損耗,鏡子越明亮,損耗就越低。”

特娘的還有如此奇葩的規則?

那我豈不是要起飛?

問題問完了。

嬴無忌起身準備離開。

李采潭卻叫住了他:“等等!”

嬴無忌側過頭望了她一眼:“還有什么事情?”

李采潭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在冢盤里面,我并沒有昏迷,你跟姜太淵的對話我都聽見了,我沒有資格對你的決定指手畫腳。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你當真要助他給姜齊復國?”

“我立過血誓,你說呢?”

李采潭笑容苦澀:“知道了!”

她現在近乎叛出了為我教,失去了紅塵的支持,她殺姜太淵本來就難之又難。

如今嬴無忌也要幫他……

“不過……”

嬴無忌畫風一轉:“我只需要在他需要的時候幫他,其他時候我做什么,都與血誓沒有關系。”

李采潭心頭一跳:“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嬴無忌笑著打量著他:“若你的混元真氣徹底圓滿,有幾成把握殺他?”

李采潭眼睛一亮:“七成!但我現在還缺嬴姓王室和羋姓王室的本源真氣,你要幫……”

嬴無忌揮斷:“我可沒說要幫你,雖然血誓管不到這里,但我做人,最講究的就是誠信!”

李采潭神色一黯:“懂了……”

嬴無忌卻笑了笑:“不過這世界上好像有不少巧合,假如哪一天,我是說假如啊!假如我不小心敲碎了嬴無缺的天靈蓋,很有可能是一死一傷的場面。這種情況下,我遁走療傷合理吧?”

“合理!”

“那嬴無缺的尸身被人撿走合理吧?”

“合理!”

李采潭興奮得呼吸都顫抖了起來。

嬴無忌瞇了瞇眼睛:“總之冢盤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雖然姜太淵弄砸了任務,但那茍吉巴紅塵,根本不可能做出讓為我教內耗的事情。反倒是我,更適合成為你的助力。總之你且在這里好好修煉,你是采湄的姐姐,我不可能害你的!”

李采潭目光閃動:“多謝!”

“互幫互助!”

嬴無忌瞇了瞇眼。

以血誓換取解除嬴趙詛咒,只是綜合考量利益最大化的結果。

對于姜太淵這個人,他本身其實極度看不上。

他理解王室盡毀,一人身負血海深仇的感覺。

但這個人做事忒不地道。

從未想過踏踏實實做事。

只知道來騙,來偷襲。

蹭著“逢兇化吉”的讖言,瘋狂賣給自己人情。

這特娘的不是純白嫖么?

誰被白嫖了還能笑著面對?

尤其這個逼給自己帶來太多變數,若不是李采潭這個大姨子認出了自己,恐怕自己至少也是一個重傷。

這干的事兒,可真是夠缺德的!

血誓的內容,他肯定會兌現。

但血誓之外,他怎么可能放過姜太淵?

即便姜齊復國,他也要讓姜太淵當一個末代君王。

李采潭就是最好的執行人選。

“對了!”

李采潭忽然說道:“暝都里面犬戎鬼面花是硬通貨,在這張床下面有一個盒子,里面放著我所有的犬戎鬼面花,還有一冊我的筆記,看了之后你對為我教的了解也能更深一點。我留著沒用,你拿走吧!”

“好!”

嬴無忌取出了盒子,看了一眼李采潭。

發現她已經將腦袋別到了另一邊,似乎交代完正事兒,就很不愿意看自己了。

身上傷勢遍布,經脈真氣紊亂。

看起來很落魄。

也許她內心也覺得自己不堪?

嬴無忌也不想妄自揣測,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房屋。

屋外。

李采湄正焦急等待,見他出來,連忙迎了上來:“怎么樣?”

“挺好!”

嬴無忌笑著捏了捏她的手:“只要她信我的話,我就能幫她真正了解夙愿。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

“嗯!”

李采湄重重點了點頭,卻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正被他攥著,不由俏臉一紅,小心翼翼地把手抽了出來。

“不要這樣。”

她小聲說道,美眸中滿滿都是不舍與憂慮。

嬴無忌知道,在自己能拿到孩子冠姓權之前,糖糖很難過去心中這個坎。

便笑了笑,湊得近了些:“你倒不用這么小心,一年之內,我就能和你生孩子。”

“真的?”

李采湄眼睛亮了一下,因為嬴無忌這個人很少放空話,即便那個“還你自由”最后發現是誤會,他卻還是敢硬著頭皮強娶太子妃。

所以嬴無忌這么說,她根本就沒有懷疑。

但她又覺得這句“真的”會讓他得意,又輕哼了一聲:“我可沒說要給你生孩子!快走吧,殿下等急了!”

馬車很快就回到了晴絳殿。

把李采湄送回住處,嬴無忌便想離開。

駙馬府已經改造好了,按照規矩自己應該在大婚前一天住進去暖房,也就是今天了。

剛說過要告辭,趙寧卻叫住了他:“嬴兄!”

“怎么了?”

嬴無忌側過頭看著她。

趙寧面色有些愁苦,在原地彳亍了好一會兒,才苦著臉問道:“你第一次成婚,你就不緊張么?”

“我緊張什么?”

嬴無忌被逗樂了:“話說你不都二婚了么?怎么還緊張?”

趙寧懊惱地撓了撓頭:“話雖這么說不假,但我……第一次以新娘的身份成婚。”

這種體驗確實比較新奇。

他還真不太清楚怎么幫大老婆緩解焦慮。

“算了!”

趙寧無奈地擺了擺手,處理政務這么多年,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件政務比這件事情更讓人發愁。

一想到自己要一身紅裝,以妻子的身份跟嬴無忌跟嬴無忌拜堂。

她就感覺臉上發燙,渾身刺撓。

紅裝?

太可怕了!

當時我怎么想的,為什么想都不想就應承下了這件事情?

我怎么就管不住這張嘴呢?

“嬴兄,你還是快走吧!”

她慌忙擺了擺手:“這件事我自己能解決!”

嬴無忌咧了咧嘴:“好吧!”

雖說明天成婚,自己做不了想做的事情。

畢竟有人不能大著肚子去打仗。

但應該還挺有意思的。

畢竟黎國的習俗,新郎新娘入洞房之后,同輩好友應該在新房周圍的房屋住一晚上,象征著新生家庭的人脈穩固。

也就是說。

自己要和大老婆在房間內完完整整地呆一晚。

也不知道特娘的是享受還是折磨。

蛋疼!

求一個退燒的小妙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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