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抄第二期很是順利的登上了時運的頭版。
這沒有任何的意外。
甚至很多人都是奔著這個目的去買時運的。
相比起那些所謂的白紙作家開盲盒,小院一樹的作品來的更加的穩定一些。
摒棄了之前直接走單本的思路之后,新潮決定還是采取期刊連載的形式。
等到最后一期,做合訂本銷售。
言外之意就是說,想要看最后的故事,那么單單是買時運是不行的。
這樣的路數可能對于讀者并不是很友好,但是很能賺錢。
不過很顯然,似乎那些對于小院一樹的狂熱粉來講,這樣的路數一點都不過分。
或者更是能夠激發那種收藏癖。
就連之前的雪國,很多人都稱之為跟著時光的腳印去看小院一樹。
等更新的日子很煎熬,但是卻可以體會到書中那種時間不斷流逝的感覺。
切實的感受到時間在文字當中形成而后劃過每一寸肌膚。
“所以這一次的視角是放到了……琴師身上嗎?”
原本剛開始看的時候,還以為這一次的視角依舊是下沉。
關于藝伎的。
但是等到他們去讀的時候又發現好像不太對。
很明顯,這個春琴是琴師。
而后眾人紛紛意識到一點。
視線的局限在這位的身上并不存在。
而好像一直以來。
不對,自從這位出現在文壇上以來。
一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寫作視角開始出現了。
更像是給予了這個腐朽的文壇一盆嶄新的泥土還有種子。
“現在還有琴師?”
伊藤酒館里面的那些客人都捧著最新一期的時運,他們對此感到十分詫異。
有人甚至都驚呼出聲了。
“對于你來講,也許這個世界上所有彈琴的人,都是藝伎或者是游女。”
旁邊一人立馬出聲譏諷道。
而后便是引起了一陣哄堂大笑。
伊藤老板看著眾人手里的時運。
他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太對勁。
隨后看到了之前的一個酒徒此時正湊著暗淡的燈光,低垂著頭顱,瞇著眼睛看手上的書的時候,這才大徹大悟。
自家開的是酒館。
什么時候開始變成書店了。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
越來越多的人都更愿意在這座小酒館當中去談論關于小院一樹的一切。
“這顯得好像是這位很厲害的作家,就在我家酒館里面一樣。”
伊藤老板癟癟嘴,不過看到銷量依舊很不錯的酒水,嘴角微微上揚。
一旁的初代聽到了伊藤老板的這番話,默默的側過頭朝著樓上看過去。
也沒有說什么。
只是莫名的覺得有點好笑。
“既然上次是金田先生,然后這次是春琴……
所以說,按照這個邏輯來講的話,小院老師的人物是不是也有原型。”
“他寫東西甚至很多時候都不愿意去改名字,至少之前的一本書是這樣,不排除這樣直接用人名來命名的書有這樣的一個規律。”
“所以……這次尋找會行動嗎?”
有人抿了一口酒,朝著大家問道。
“應該會吧。”
尋找是一個組織,就是之前那些尋找雪國等等的人自發性的成立的組織。
似乎這樣的一個組織放在飯圈文化當中,應該是有著與之對應的名字。
想要成立這樣的一個組織當然有個前提是得有錢,還愿意為了小院一樹花錢。
這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妥妥的燒錢行為。
但是有點奇怪的是。
似乎這樣的一個組織也不單單是燒錢的。
至少對于霓虹來講,有那么一點促進經濟的作用。
就比如說去雪國原型的那一次。
坂上隼太算起來之前再一次偶然的機會當中見到過佐助一眼。
當時的佐助已經老態龍鐘了。
但是他彈琴的技藝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老去。
看著那位滿頭白發的老頭,側著頭,用耳朵感知琴弦的變化,而后手指飛快的舞動的時候,坂上隼太覺得,他看到了人間最為厲害的技法。
而后他又驚訝的發現了一件事情。
這位彈琴的老者,居然是一個盲人。
但是到底是哪天發生的事情,又或者說哪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坂上隼太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畢竟他的記憶也跟著身體的老去而逐漸生銹,變得腐朽。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應該是叫做佐助。”
坂上隼太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
他并不清楚當時的他有多么震撼,但是他知道的是,從那之后,他喜歡上了聽琴。
坂上家很有錢,甚至有錢到可以去養一大批那些自詡為品格高高在上的琴師。、
但是即便是找遍了整個霓虹的琴師,他再也聽不到之前在佐助那里聽到的琴聲。
老態龍鐘的臉上,浮現出的是很明顯的回憶。
苦苦找尋半生無果的琴音,此刻被寫在了文字當中。
“所以這份琴是來自于那個叫做春琴的女人。”
坂上隼太翻看著最新一期的時運,心里多多少少有了點明悟。
他所聽到的那份的琴聲特殊,是不是就因為這樣的一份琴聲里面包含著那種特殊的思念。
“那么,既然這樣,這份琴是不是在世間有了傳承?”
“畢竟書里面有寫到,他們是有一個孩子的。”
“所以,那個孩子現在在哪里?”
坂上隼太原本昏昏欲睡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精神氣。
這讓一旁一直都注意著他狀態的護工大為震驚。
仿佛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他這般情況。
而后看起來更加不可能的事情也發生了。
已經差不多忘記一切的坂上隼太忽然之間朝著護工揮揮手。
“去把秀太叫過來。”
“好……好的,社長,我這就去。”
護工快步跑到一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呼叫機朝著里面喊道:
“老社長清醒了,他想要見社長。”
“是馬上!”
護工朝著呼叫機里面補了一句。
隨后外面馬上傳出了密集的腳步聲。
一陣哄鬧之后,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快步朝著里面走來。
“爸!”
他看起來十分的焦急,但是臉上是止不住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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