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煉器水平一般的應天仙送回仙宮后,陸陽修煉步入正軌,潛心修煉。
半個時辰后,有奸佞小人作祟,擾亂陸陽的修煉計劃。
“老陸,聽說你去了一趟仙宮?”
“怎么樣,羨慕吧?”陸陽炫耀般的哼笑一聲,氣的孟景舟牙癢癢。
自從太陽之力增強后,他就變得越發不敢接近女色,月桂仙宮這種地方對他來說相當于禁地。
孟景舟沒想到陸陽之前憑空在眼前消失,一打聽才知道,是拋下自己去仙宮逍遙快活去了。
孟景舟不忍心見陸陽如此墮落,厲聲訓斥,點醒沉淪的好友:“羨慕個屁,我輩修士,當要潛心修煉,像你這樣整日四處閑逛,游手好閑,最終定然是一事無成!”
“那你這一個月修煉了?”
“差不多吧,在你離開的一個月里,我去了一趟三百年開啟一次的秘境,正巧碰到了龍獲,通過蛛絲馬跡猜出來秘境之靈正是秘境的主人,破壞了他的奪舍計劃,跟他打斗了一番,雖然他境界比我高,但我對于魂體天生克制,越級挑戰后,跟龍獲聯手抓住了他。”
“隨后我將此魂交由當地官府處理,在等待當地官府表彰的時候,我發現當地官府似乎做事效率極高,似乎很想趕我走,暗中調查后發現,當地官府有貪贓枉法和勾結無情教的現象,順著查下去,發現原來源頭是府主。”
“府主眼見事情敗露,連夜狼狽逃跑,那時候下起滂沱大雨,我在雨夜千里追殺,一路上干掉了幾個府主派來的死士,無視了府主派人施展的美人計,一直追到清晨,在一處城門口摁倒了他。”
“我一抬頭,發現原來不知不覺間我追府主都追到帝城了。解決完府主的事情,我順路回家吃了頓飯,回來以后就聽說你也從仙宮回來了。”
“……你這一個月什么時候修煉了?”
孟景舟正色道:“最起碼我始終有修煉這份心,只不過是俗事纏身,沒機會修煉而已。”
“我也有啊!”陸陽大怒,誰不是俗事纏身一樣。
“你有個錘子。”
“老孟我告訴你,伱最好對我說話客氣點,現在巴結我還來得及,日后你想巴結我都晚了。”
孟景舟對陸陽的說法嗤之以鼻:“我巴結你,做夢去吧。”
“你不知道吧,這次我去仙宮可不止碰見了大乾修士,還見到了應天仙,應天仙見到我以后,對我非常感激,拍著我的肩膀,鼓勵我好好修煉,到了渡天劫的時候肯定會好好照顧我的。”
“什么?!”孟景舟格外吃驚,自己不在旁邊的時候,陸陽居然獲得了如此機緣。
修士最怕的不就是碰到天劫,強如秦浩然,不照樣死在天劫中,轉世為李師弟了,陸陽有應天仙這層關系在,日后修煉豈不是沒有了最大的障礙,一路飛天?
孟景舟殷勤的給陸陽捏肩膀按頭,語氣輕柔:“老陸,啊不,陸師兄,剛才我說話有點沖,你多見諒,你看咱倆這關系……”
陸陽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身為大豆王朝二把手,豈會跟孟景舟一般見識:“咱倆這關系還用說,向來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放心,等回頭碰見應天仙前輩,我肯定讓他也照顧照顧你。”
孟景舟大為感動:“好兄弟,真仗義!”
“對了,我在回來的路上還聽說,你去了一趟仙宮,仙宮好幾名高層和弟子都懷孕了,人們都在傳是你干的,你知道這事嗎?”
“放屁!”陸陽急眼了,這純純的造謠,這事跟我有關系嗎,她們懷孕是喝雙生河喝的,我干什么了,我不就跟仙宮提建議了。
“……等等,這么說起來,這事還真跟我有關系。”
孟景舟聞言,正在給陸陽按摩肩膀的手瞬間該為抓肩膀,一下子把陸陽扔飛出去,怒目而視。
“好啊老陸,沒想到我看錯你了,你居然能干出這等齷齪之事,亮招子吧,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不是,我是說我就是提建議讓她們喝雙生河……”
一記金色卍字拳印壓來,十丈大小,陸陽以指為劍劃開拳印:“臥槽老孟你故意裝聽不見是吧……”
“淫賊看招!”
“正好讓你見識一番我從老祖宗那里學來的無上純陽法相!”
孟景舟背后緩緩浮現出一尊宛如大日般騰起的金色法相,法相高足百丈,面龐模糊,一舉一動充斥著荒古的氣息,法相一手持盾,一手持戈。
“無上純陽法相?”陸陽聽說過純陽法相,那是純陽仙體才能擁有的法相,看這樣,怕不是孟君子為孟景舟量身打造了比純陽法相還要極端的法相。
法相一條手臂落下,把陸陽掀飛。
陸陽確信了,這是絕對是比純陽法相還要強大的法相,不朽仙子描述過純陽法相的威力,沒有這么大。
“我還怕你不成!”陸陽拔出青鋒劍,動用滅仙劍陣,劍尖指向孟景舟。
孟景舟早就料到這一手,主動出擊,撲向陸陽。
這樣一來,即便自己跪下,也能用法相撲倒陸陽。
陸陽暗罵一聲孟景舟陰險,劍招一變:“萬劍歸宗!”
承影劍、七星劍組和青鋒劍融合,劍氣暴增,無上純陽法相持盾阻擋,另有一手持戈揮向陸陽。
“掌中乾坤!”
大手落下,扣住無上純陽法相,孟景舟見狀,施展三頭六臂,法相也變成三頭六臂。
六條法相之手重迭向上,擋住這恐怖至極的一掌。
“就這點本事?”
“這點本事對付你夠用了!”
兩人扭打在一起,劍招、法術、法相應接不暇。
不遠處,云夢夢坐在樹枝上,晃悠著長腿,顯然是心情不錯,不時從紙袋子里夾起一片土豆干,咔嚓咔嚓吃著。
她用占滿土豆渣的手指指著正在戰斗的陸陽和孟景舟:“他倆打成這樣不用攔著嗎?”
云芝坐在云夢夢旁邊,也夾起一片土豆干,放進嘴中慢慢品味:“不用攔,他們一直這樣。”
云夢夢又問坐在左邊的甘甜:“你要來點土豆干嗎?”
“不了,看他倆這樣,我彈琴給他們助助興。”
甘甜把古琴放在腿上,激昂的樂曲在天門峰山頂響起,讓陸陽和孟景舟打的越發激烈。
云夢夢見甘甜騰不出手,不時給甘甜喂一片土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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