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  第183章壞了,怕不是軍方的人

類別: 都市 | 娛樂明星   作者:絕不鴿的鴿子  書名:影帝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  更新時間:2023-06-10
 
評委點評完,趙苯山,宋單單還有扮演主持人的劉留下臺。

觀眾席上不少穿著灰色長褲,披著亮片甲的人都站起來,陸陸續續順著過道向后臺走去。

他們這武術表演的節目,暫定名為《盛世雄風》。

團體出演的演員大部分都是塔溝武校的學生,那幾位領武人的來歷就雜了些。

鄭州歌舞劇院的,首都體育學院的,澳區體育發展局……

還有一個個體戶。

“欸,咋還坐下了呢?”

看著找了個空位坐下來的趙苯山,宋單單頗為驚奇,“你不是說武術表演都虛頭巴腦的,對這不感興趣嗎?”

“武術表演我確實是沒啥興趣。”趙苯山摩挲著下巴,“但是這里面有個人我挺感興趣的。”

“那個任丘傳武?”宋單單很快猜出來。

他是整個東北的大耍兒,甭管是娛樂圈還是什么圈子的事,他多少都知道一些。

任丘傳武的名號他也聽說過。

那會兒他沒在意,然而短短幾年時間,這名號就從小有名氣到如日中天。

有多少他得小心應對著的老前輩都對這任丘傳武贊不絕口。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到底有什么天大的能耐?他趙苯山也想見識見識。

他沒說話,宋單單隨即也在他身邊找了個空位坐下。

“那我也瞅瞅。”

“喝!哈!”

聲如洪雷,兩聲大喝響起,一群手持長棍的武僧站在臺中間。

每人手持兩根,重重在地上敲了兩下,隨后向舞臺兩側退去,看著臺下幾位評委心驚膽戰。

霍云亭一刀劈碎兩塊LED燈板的事兒早就傳開了,看著這幫武僧猛戳地板的動作,評委們生怕他們給干碎一地。

武僧們退至兩邊后,一個身穿紫袍,手持長棍的小伙蹦出來,一個大跨落在地上,來了個一字馬。

這位小伙子全國青少年武術錦標賽長棍冠軍。

后面的冠軍還有很多,像是太極冠軍,長拳冠軍……

最后眾武僧再次一生暴喝,長棍架起,手持雙手劍,身穿黑袍的霍云亭從正中央登臺。

前面幾位都是男女搭配,唯獨到了霍云亭這兒是自己一個人。

原因無他,找不到合適的搭檔。

練雙手劍的少,練雙手劍的女性就更少,能達到和霍云亭做搭檔的,反正是沒找出來。

吞身格刺逸代勞,奪機取腕銼肋旁。

移步撥帶指咽喉,右翻左飛法不讓。

下步閃身形似退,兇鋒一過弒背項……

這是雙手螳螂劍的劍訣歌,其核心源于于乘惠給他的那本《螳螂雙手劍劍譜》。

霍云亭自己又在夢中多次演練,將其加強完善,最后將起核心要點濃縮于這劍訣之中——

他覺得當今世上再找不出比這個更完善的雙手劍訣了。

并非狂妄,而是自信。源于他任丘傳武的自信。

這雙手劍耍的短促且快,一招一式,淺嘗輒止。輕點一下便迅速收回,轉身再次出招打去。

可謂是讓看臺下的觀眾與評委們欲罷不能。

“哎喲我去,這人誰呀,打的我這叫是個難受,這怎么點一下就收手啊?”

“這位大師你都不認識?任丘傳武啊,武術圈兒里的大拿。”

“這也就二十出頭吧,還大師?”

“讓你一打五十,你行嗎?”

“好家伙,這哥們從這給我玩兒寸止挑戰吶?”

不知是誰說了這么一句,周圍觀眾紛紛點頭。是這么個理兒。

不管臺下觀眾如何焦急到罵娘,霍云亭一心一意,手中長劍撩點封合、格刺摔窩。

短促凌厲,招招致命。

在霍云亭眼中,有無數道人影持十八般武器朝他飛奔而來,隨即又一個個倒在他腳下。

腳下尸體無數。

“嘿,老趙,你看這小伙子,劍耍的好不好看先放一邊,好像真有人砍他似的。”

宋單單饒有興致的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趙苯山,見他不吭聲,側頭望去,發現他臉色陰沉的嚇人。

這小子殺過人,絕對殺過。

趙苯山心臟怦怦跳,在東北這些年他什么沒見過?頂尖兒的雙花紅棍和金牌打手也海了去。

但沒一個比霍云亭更冷。

不錯,是冷,不是兇。

這劍耍的毫無波瀾,穩當的很,單純只是要你命。

這手下得有多少條人命才能快,準,狠到這個地步?

看出趙苯山臉色不對,宋單單也收起了笑,“咋?這小子真這么厲害?”

兩人搭檔這些年,她對趙苯山也算是知道些根腳,能讓他突然把臉冷下來,看來這任丘傳武還真是不一般。

臺上的霍云亭最后擺出一個劈劍的架勢,這場《盛世雄風》就此結束。

再眨眨眼,這原本滿臺尸體也隨之消失不見。

“好!”

“牛逼!”

觀眾席掌聲如雷,趙苯山拍著手,悄悄把腦袋側向宋單單耳邊。

“給他一把西瓜刀,他都能保一條街。”

宋單單鼓著掌的手僵了一下,“他一個人,能打一個連旗兒的?”

“不夠。”

趙苯山搖搖頭,“不夠他打。”

四十多歲的人,已經是不惑之年。然而宋單單額頭還是沁出了幾滴冷汗。

之前拍戲的時候聽人說,現在劇組里都管霍云亭叫兇哥。現在她算是明白原因了。

“走吧,別跟這種兇人接觸太多。”

“不,等會兒去見一見,拜個山頭。”趙苯山面色嚴肅,“總得知道來歷。”

掌聲熄下來,霍云亭收起長劍,前面那幾個領武也走上來,等著評委點評。

這武術表演是比較難界定的,沒有語言,只有動作。

核心思想歪不歪,不好說。一般只看這動作表演漂不漂亮。

“霍師傅。”

“張導您說。”

張小海絞盡腦汁琢磨著,“您這個,都是真功夫哈。這個表演性質,不是太高啊。”

霍云亭又把先前那套盛世必有絕對實力的話搬出來,只是張小海不太滿意。

兩人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要不是那天親眼見到霍云亭連著挑了五十號人,張小海非得和他好好說教說教。

最終,霍云亭作出讓步。

“張導,必須得有很強的觀賞性?”

“霍師傅,你面對的是全國十幾億觀眾,各行各業都有啊。你不能只顧著你們武術圈兒啊。”

霍云亭點點頭,“張導說的有道理。”

隨后,讓身邊的人都往后退退,再次拔出手中長劍。

單手握住,空中耍了個劍花,隨后轉身飛踢那一剎忽然松手,緊接著腳就踢在劍柄上。

長劍在空中飛速打著旋兒,霍云亭腳尖落地那一刻,雙手一把扣住旋出殘影的劍柄。

全場寂靜幾秒,隨后爆發出的吶喊險些沖破天花板。

“我草!我剛才看到了啥?”

“踢劍?!還能這么玩兒?”

“這他媽也太牛逼了吧!班長!你也來一個試試!”

“滾蛋!老子手不要了還是腿不要了?”

觀眾席吶喊震天,霍云亭腦子又開始真兒真兒的疼起來。

這個勁兒有點大了。

“安靜!都安靜!”

張小海喊了好幾聲,叫停觀眾席。

看著扛劍于肩的霍云亭,他張了張嘴,有無數話不知道怎么說。

最后還是觀眾席上有人替他喊出了他最想說的一個話題。

“再來一個!”

“對對對!再來一個!”

霍云亭無奈,只好又來了一遍。

這次不用他說,身邊的人就主動又往后退了幾步。

雖然是表演劍,但這么高速旋轉也能傷人。

這次踢完劍,場上再次掌聲雷動。

“霍師傅,這踢劍,你練了多久?”這次,張小海抓最關鍵的問題問。

“有一段時間吧。”

話說的模糊。

這是前些日子排練的時候他琢磨出來的花活兒。

那幾個領武的沒事兒就琢磨,如何在他們的上場時間內展示出更多的絕活兒。

像是那個耍長棍的小伙兒,他的就是騰空一字馬落地。

霍云亭一瞅,自己也得琢磨一個出來啊。最終,就有了這踢劍。

“熟練不?”張小海誠懇發問。

盡管霍云亭以及連著踢了兩次,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閉著眼睛都行。”說罷就閉上眼睛,周圍的武僧和領武們慌忙再次后退。

“別別別!睜著眼的就行。”張小海趕緊打住。

隨后,看向一旁的吳斌等人,“必須得把霍師傅踢劍這一段兒給加上。”

想了想,又覺得不夠,“壓一壓其他人的時間,給霍師傅留出空檔來。”

那幾個編導,策劃連連點頭。

本來他們這《盛世雄風》是群像流,可現在這場武術表演有主角了。

有了霍云亭這驚艷一踢,別人的問題倒也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張小海一想到春晚現場霍云亭踢劍的場面,就渾身激動!險些尿褲!

又給觀眾席的眾人下了死命令,踢劍這絕活兒,不能說出去!

“就這一腳,抵得上我一個小品了。”目睹全程的趙苯山咂咂嘴,“沒白等啊這一趟。”

下了臺,周圍人都和霍云亭拉開距離,滿臉的敬畏。

要說之前覺得他是位絕頂高手,現在就覺得這是位世外高人了。

剛到后臺,就聽見幾個編導和策劃在那聊,甚至考慮要不要把這場武術表演換成霍云亭的獨角戲。

“你說前段時間,霍老師一挑五十,那都是各個門派的高手吧?都輸了,那是不是說明霍老師比他們更厲害?干脆全讓霍老師來得了。”

“哎呀,霍老師那都是真功夫……”

聽著他們從那掰扯,霍云亭都感覺到好些哀怨的視線灼燒他后背。

“得得得,打住吧您諸位。盛世盛世,單就我一個人算哪門子盛世。”

見他這樣說,那幾個也只是訕訕笑著,連連點頭。

隨后,霍云亭就感覺身后那哀怨的視線變成了感激不盡。

一審他們算過了,人員無變動。但是細枝末節要改一改,得給霍云亭留出更多的表演時間來。

大伙兒做大巴離去,霍云亭則是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接了個電話。

“老霍啊,我聽說你這手底下有幾個小弟都去做動指了?能不能也給我分一個啊?”

霍云亭笑罵,“你不是拍黑色幽默嗎?還用動指啊?”

“嗐,我這有綁架戲,還有個泰拳高手,總得找個人看著點兒。”

“那不巧了,剛好有一個。”

李才剛回來沒多久,正閑著呢。把他扔給寧昊去指導《瘋狂的賽車》,正合適。

趨向于現實的普通人的干架,李才最適合不過了。

“欸,你這片子什么時候開機?”

“就這幾天吧。”

“哈哈,這回不愁資金了吧。”

閑聊幾句,掛掉電話。一回頭,看到一個面色和藹的大叔和一個戴眼鏡的阿姨站在他身后。

“哎呦,趙老師,宋老師。”霍云亭有些驚訝,這二位找自己干嘛?

“哎呦,霍師傅,剛剛你這一手踢劍可忒厲害啊。”

趙苯山一把握住他的手,嘴里夸贊不停。宋單單也在一旁附和著,三言兩語,就把霍云亭邀約去飯店吃上一頓。

霍云亭也對這對兒白云黑土感興趣的很,一口應下。

就近找了個飯店,要了包間。

別看趙苯山面色和藹,一副農村老大爺的形象,可這舉手投足間氣勢十足。

不是鋒芒逼人,而是那種柔和,卻帶有威嚴的感覺。

讓霍云亭想到了《教父》里的維托·唐·柯里昂。

席間入座,趙苯山談天說地,從霍云亭的劍法說到功夫,又講起道上的一些,隨后又說到早些年間的東北往事。

霍云亭權當是聽故事,饒有興致。

最后,趙苯山話題一轉,“霍師傅,春點開不開?”

霍云亭一愣,這怎么還講起來黑話了?這是怎么個意思?

眉頭微皺,“半開不開。”

“橫在哪兒,甩個蔓兒?”

這問的不是霍云亭姓啥,是想知道他后面是誰。

可他身后是誰?也沒誰。

霍云亭想了想,只是說自己的姓,“孟良放。”

悶頭嚼著花生,心中越發覺得那句“過了山海關,有事找苯山”不是說著玩兒了。

嘖嘖,回去得問問驊哥怎么回事兒了。

他這心里琢磨,趙苯山也在琢磨。

家里都是本分人,可忽然出現在娛樂圈兒,還是舔過刀子的主兒。

問他跟腳,不說,只報自己的名……

越想,心中越是敲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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