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瀾的辦公室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主要講的是溫瀾給的設計方案中周牧言給的構想,溫瀾就這么翹著二郎腿在那邊靜靜的聽著,還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端著咖啡在那邊一邊聽一邊抿著。穿著羊皮小高跟的一只美腳就這么翹在半空中,露出剔透的腳面。周牧言上學期雖然沒在學校,但是功課的確沒有落下,再加上來自后世學過很多先進的建筑理念,這些建筑理念周牧言在這個時候講起來是天馬行空的,但是天馬行空又是有可圈可點的地方的,溫瀾本身是做設計的,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結果被周牧言一提點,頓時想明白過來,周牧言說的沒錯是可以這樣做。如此便認可了周牧言的實力,拋開周牧言的身份不說,周牧言的確是一個優秀的學生,溫瀾正需要這么一位助理,于是在心中稍一思索,溫瀾覺得應該摒棄周牧言和自己身上的復雜關系,單純保留學生和老師的關系。于是最后周牧言離開的時候,溫瀾告訴周牧言把設計方案拿回去好好看看,再有什么想法可以隨時和自己溝通。“好的,瀾姐。”和溫瀾聊了這么久,周牧言感覺關系聊的不錯,想更親近一下。而溫瀾聽了這個稱呼,卻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最終說道:“在學校還是叫老師的好。”“那在外面呢?”周牧言問。溫瀾不想在這點小事上計較,便說:“再說。”于是就這么離開辦公室,周牧言給唐婉她們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們在哪,自己起身過去,唐婉三個女孩現在在食堂吃飯呢,周牧言跟過去也點了一碗鴨血粉絲湯吃。見到周牧言過來,唐婉笑著問:“這么快就回來了?”“這話什么意思,還想讓我留多久?”周牧言問。幾個女孩沒由來的在那邊笑,似乎是很喜歡看周牧言吃癟的樣子,周牧言瞧著三個女孩幸災樂禍的樣子,很是不客氣的一人彈了一下腦門,說一個兩個,全部和秦夢瑤學壞了。“靠!關我什么事!?”秦夢瑤感覺很受傷,問題是這和自己壓根沒關系,是唐婉自己本來就壞好吧。周牧言也是適可而止,摸著秦夢瑤的腦袋表示:“好了,和你開玩笑呢。”秦夢瑤還是很氣,把周牧言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拿下去。周牧言說:“當是我說錯話了好不?今晚讓你侍寢?”“滾吧,真把自己當皇帝了?你當我稀罕你!”秦夢瑤翻了個白眼。周牧言笑了笑,其實按道理今晚也應該是秦夢瑤了,夏小小現在和秦夢瑤雖然相互見過面,但是卻還是顯得很尷尬,肯定不能說再玩一點花招的,目前為止還是兩兩組合吧,但是唐婉也不可能每一次都參加。所以基本上都是夏小小和唐婉,然后秦夢瑤一個人。如果再加上唐婉,那唐婉本人身體有點吃不消,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就是舉著手在那邊弱弱的問:“我可以只參觀嗎?”“滾啊!”這話是周牧言和秦夢瑤異口同聲說的,還只參觀?想的倒是挺美的。吃完飯以后四個人簡單逛了逛操場,按照之前說的周牧言陪著秦夢瑤兩個人回去,然后夏小小和唐婉兩個人閑著沒事再去逛逛。這么一想住房的問題的確是大問題,因為夏小小和他們不是一個學校的,周牧言這邊和秦夢瑤占了公寓,夏小小一會兒還要回宿舍住,所以說買房子的事情迫在眉睫。在第二天的時候,周牧言就開始去看別墅,還好目前周牧言住的這個樓盤,前排兩個是高層的公寓樓,后面就有獨棟別墅,按照金陵現在的房價,精裝修的別墅也只能賣到一萬塊左右每平方。周牧言帶著幾個女孩看了一家別墅又是一家別墅,精裝修是有的,但是幾個女孩子不滿意,總是覺得開發商送的裝修太過老套了,想自己裝,那這一來一回豈不是很要時間。于是周牧言想了一下干脆直接定了兩套,精裝五百萬,毛坯四百多萬,周牧言定了一套精裝自己先住,然后毛坯那一套直接寫夏小小的名字,讓幾個女孩隨便去裝就好。周牧言只管付錢,其他的買家具家電什么的,都交給幾個女孩去負責,幾個女孩有事情做了也開始忙碌起來。而周牧言則依然享受著校園生活,從九月到十月,周牧言算是徹底和娛樂圈隔絕,原本火爆一時的那些年經歷了幾個月的發酵,突然就銷聲匿跡了。盡管在一些校園活動中,有些人遇到周牧言還會說一句:“咦?你不是那個拍電影的周牧言?”但是也僅此而已,像是電影剛火爆時候那些熱烈的粉絲倒是沒有了,畢竟這里接觸的都是大學生,他們也是十分理智的。溫瀾的理論知識十分過硬,雖然說經驗和閱歷無法和離開的李教授相比,但是在講課過程中,溫瀾更懂得去因材施教,這取得了同學們的一致好評。像是這種建筑課,除了理論知識之外,還需要繪畫一些專業的圖紙,每一個班級的作業都是厚厚的一沓,按照溫瀾那細胳膊細腿的,肯定是搬不動的,所以需要一個課代表。上個學期的時候,課代表是張安浩,張安浩本身就熱衷于幫助老師同學,所以干起這些事情并不費力。如今老師雖然換了,但是張安浩還是這么友愛同學,在溫瀾還沒有吩咐的時候,張安浩就已經開始幫助溫瀾收作業什么的,干一些雜活。按道理來說,張安浩現在是班長,干這些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在下課的時候,望著張安浩抱著一沓的圖紙想送到自己辦公室。溫瀾也沒有想多,她心里想的是自己和張安浩不舒服,也不想麻煩張安浩,便道:“你不要做這些,周牧言你把這些抱到我辦公室。”“啊?”周牧言以為聽錯了,不是,這些事情說什么也不該自己來做吧?自己再怎么也是天才大導演什么的。事實上也就是溫瀾敢這么支使周牧言了,聽了溫瀾的話,班里大多數同學都在那邊笑,就連唐婉她們也有些幸災樂禍。對此周牧言很是無語,最主要的是站在講臺上的溫瀾只是平淡的問:“有什么問題嗎?”周牧言搖了搖頭說:“沒問題。”“嗯。”于是就這么周牧言把張安浩手里的圖紙全部抱了回來,按道理來說,有人幫張安浩分擔了搬運工的工作,張安浩應該開心,但是張安浩并不覺得有什么值得開心的地方,相反,倒是有點像是工作被別人搶了一樣有些失落。事實上,溫瀾讓周牧言搬運,也不是說真的把周牧言當做搬運工來用,而是說進了辦公室以后,溫瀾會把周牧言的圖紙專門拿過來批改,并且開20分鐘的小灶。溫瀾是一個時尚的女人,每次的穿搭都頗為考究,平常愛穿一件白色的雪紡衫,脖子上帶著一個金項鏈,下身則是淺綠色的包臀裙,她喜歡穿那種法式小香風的長裙,但是有時候也會穿那種蓋住大腿二分之一的窄裙,然后一雙美腿裹著肉絲襪,踩著高跟鞋的模樣也是頗為好看的。溫瀾似乎很喜歡穿絲襪,每一次的絲襪都是不同樣式的,有那種連褲的肉絲襪,也有那種,肉色絲襪一直到大腿處,然后邊緣是那種有鏤空花紋的。當然,她也不是一直都端著的,是女人都有可愛的一面,天天踩著高跟鞋怎么可能受得了,周牧言在溫瀾辦公室開小灶,溫瀾見平常沒人,有時候也會忍不住褪掉高跟鞋,把自己裹著肉絲的小腳拿出來放松放松。那被肉絲裹著的小腳丫,平白無故的又給她增添了一絲別樣的魅惑,周牧言只是偶然瞧見溫瀾的一雙裹著肉絲的美腳在桌底下靠在一起,相互的在那邊摩挲著,或者是像個少女一樣的在那邊晃動也是極好的。還有溫瀾在認真畫圖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去咬筆,嫣紅的小嘴,薄薄的嘴唇,不經意間總是有少女的感覺。這讓周牧言多少動了一點別樣的心思。“你看我做什么?”這個時候,盤著頭的溫瀾突然注意到了周牧言的目光,轉而問。“啊?我看了么?”溫瀾聽了這話有些無語,盯著周牧言不說話,周牧言訕訕一笑的撓頭,這個時候剛好有人打來電話,算是避免了如此尷尬的一幕。是周牧言的父親打過來的,這幾個月周國偉經常給周牧言打電話,但是周牧言借口現在太忙了,沒怎么和父親多聊。父親也理解,周牧言現在是事業的上升期,不能打擾他,所以就一直沒有給周牧言打電話,一直到十月份的時候,周國偉感覺熱度過去了,兒子應該能輕松一點,便給兒子打了一個電話。周牧言便接通電話問什么事?“最近還忙嗎?”周國偉問。周牧言說:“還好,沒有以前那么忙了。”周國偉點頭:“我聽說你是上個月回金陵的,現在已經回學校了?”“嗯,電影那邊交給專業的人打理。”仔細一算周國偉也有兩個月沒有好好和周牧言聊聊天了,結果這突然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聊什么。周牧言對面的溫瀾聽說是周牧言父親打來的電話,倒是沒有繼續和周牧言較真,繼續低著頭專心完成自己的工作。周牧言在那邊一邊和父親打著電話,一邊看著在那邊認真畫圖的溫瀾。父親打電話的意思是,這個月月中,莊園里有一場私人聚會,來的都是金陵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想著剛好你回金陵了,可以過來玩,順便也可以把子衿和萱萱帶著。”周國偉說。“帶她們兩個做什么,她們又不是你的兒媳婦。”周牧言和父親說了好幾次說兩人不可能,偏偏父親就是不聽。估計是父親也看了電視上的報道,說周牧言和唐婉各種男才女貌,老一輩子的人還是傳統的,周國偉本就對唐婉不怎么滿意,然后唐婉現在在他們眼里又成了戲子,周國偉自然更不滿意,他可不會覺得兒子找了一個大明星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而且媒體上越是宣傳這個,周國偉就越是有些擔心兒子真和唐婉有什么,本身周國偉的想法就是讓兒子年輕的時候隨便玩,到結婚的年齡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就好,可是按照這樣的曝光度,以后想找門當戶對的也困難了,畢竟你一個男的年輕的時候和初戀鬧得滿城風雨,那你要想找那些大家族的女兒,肯定會介意這一點的。所以父親是希望兒子趕緊收心。“我沒說她們是我兒媳,你們不是朋友么,帶來玩不行么?再說,這邊的人也有她們的親戚,我就是讓你單純的帶她們過來玩。”周國偉解釋的說道。周牧言哦了一聲,因為聊到感情的問題,溫瀾似乎對這八卦有點興趣,手中的筆速度慢了許多。但是周牧言明顯是不怎么想讓溫瀾聽的,便直接拿著手機出去了,問道:“那你這樣說,我把我女朋友也帶著去見見世面?”“你帶她做什么?”周國偉微微皺了皺眉。“去玩啊,你都說辦私人宴會了,我帶著過去蹭吃蹭喝總行吧?順便見見她未來公公。”周牧言說。周國偉聽了這話,有些不滿,說:“你談戀愛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這話說的不對,那你要這樣說我也不去了。”“你,”周國偉有些無語,但是終究兒子現在今非昔比,嘆了一口氣:“帶來吧。”“噯,還是你善解人意。”周牧言咧著嘴笑著說。周國偉懶得去理會這個不懂事的兒子,只是交代了時間,便掛了電話,掛電話以后,周牧言才重新回到房間。溫瀾依然在認真的畫圖,只等周牧言回來的時候才問了一句:“你父親的電話么?”“嗯。”“說起來,你女朋友到底是誰?”關于這個問題,其實溫瀾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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