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言上來就開韓露的玩笑,這著實把韓露氣的不輕,抬手就要打周牧言,還好周牧言及時躲開了,躲開的時候還不忘記調侃韓露,說什么連老板都要打。
“韓露啊韓露,你還真是膽大包天呢。”周牧言指著韓露笑著說道。
韓露沖著周牧言翻了翻白眼,表示:“你早就不是我老板啦!”
周牧言卻說:“現在不是了,那不代表以后不是吧?你難道不找工作了?”
“額!”韓露這么一想似乎也是,她家庭條件不太好,周牧言這樣一說,韓露一下子想了起來,自己的工作還沒有著落呢,偏偏周牧言還是個大老板,在畢業前的幾天,韓露還真的在想要不要去麻煩周牧言給自己找一份工作。
現在周牧言提醒了,韓露作勢要打的手頓時收了一半,好像在猶豫。
周牧言看到這一幕,不由笑的更開心:“怎么?還真要找工作啊?”
“沒,才沒有。”韓露自然不承認。
而周牧言卻表現的很干脆,周牧言說:“如果要找工作的話,找伱曼姐去報道一下,其實我還是蠻喜歡你的。”
“??”韓露一愣,顯然是聽錯了意思。
而周牧言表現的卻很自然,他明顯是真的把韓露當成員工了,直到唐婉推了他一下,問說:“我們這么多女孩還不夠你喜歡啊?真要把我們宿舍包圓嗎?”
“額,”聽唐婉這么一提醒,周牧言才反應過來,笑著說:“哦,沒有,我這單純是老板對員工的喜歡。”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秦夢瑤在旁邊也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畢竟周牧言可是連她的幾個閨蜜都沒放過。
周牧言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有過多的糾結,笑著說,好了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拍照吧?
“難得能聚在一起,留個影紀念一下。”
周牧言說。
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都已經四年過去了,這四年,認識過許多人,也離開了不少人,一個宿舍四個人,但是真正畢業的卻只有三個人。
王強兩年前就回了老家,聽說因為他們老家那邊快遞業務不發達,所以回家的王強,在父母的資助下,開了一家小小的快遞站,沒想到在兩年時間里,做的還真是有聲有色。
李志豪順利畢業了,但是畢業晚會卻沒來參加,梁思思那邊倒是偶爾可以聽到一些李志豪的風聲,聽說他準備出國深造一下。
四年的大學時光也讓他成長了不少。
還有張安浩,張安浩大概是宿舍幾個人除了周牧言之外發展的最好的一個了,畢業晚會的時候,張安浩也過來了。
晚上一個畢業班一起吃飯的時候,張安浩甚至過來給周牧言敬酒,開口便是一個周總。
周牧言趕緊叫停他,說沒必要這樣,這同學會,你搞成這樣,我反而有些不自在。
但是張安浩卻很認真,他說同學會是同學會,規矩是規矩。
“周總,大學四年我真的挺感謝你,我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你,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張安浩做事認真,又是周牧言的同學,溫瀾開建筑公司的哦時候,就讓他一直在公司里做事,現在一個月都能拿小二十萬了。
之前張安浩的確有個女朋友,但是最后卻沒有在一起。
原因是女朋友的父親玩股票,借了高利貸,其實女朋友沒有想讓張安浩幫忙還錢,但是張安浩認真的衡量了自己現在的條件,他還是覺得,和女朋友在一起壓力太大了。
他是從小城市里走出來的孩子,他沒辦法走錯任何一步,所以他選擇了分手。
分手以后,張安浩認真的在周牧言公司里做事,也是真心的感謝著周牧言。
班里晚上吃飯的錢是周牧言出的,一個班五十多人出不了多少錢,而且以周牧言現在的身份,不出錢也說不上去。
輔導員坐在周牧言的一側,說周牧言是他最得意的學生。
從開學第一天就看出來周牧言不簡單。
其他的同學也相繼過來敬酒,他們有的是隨大流,單純想和周牧言說說話,但是有的也是真市儈,想找周牧言找一份工作。
大家都是學設計的,而周牧言卻又是開的建筑公司。
這一天,周牧言的確喝了好多的酒,也的確是有些醉了,班里有能力的學生,周牧言該幫的還是要幫一下的。
他說,你們把簡歷直接發給邵瑩學姐好了,咱們公司的人事,邵瑩現在在管。
“邵瑩學姐也在你公司啊?”
“班長我再敬你一杯!”
周牧言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喝到最后真的有點醉了,他擺了擺手說不喝了,然后轉身想出門上廁所。
秦夢瑤和唐婉要扶著她去,結果走到門口的時候撞到了一個女孩子。
周牧言是低著頭的,只看到一雙套著肉色絲襪,踩著高跟鞋的腳尖,周牧言抬起頭,出現的卻是一個闊別一年的人。
“子衿?”
周牧言不敢確定,眼前的人竟然是魏子衿。
魏子衿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套裙,梳攏著頭發,沖著周牧言微微一笑。
望著眼前的魏子衿,周牧言不敢相信,但是卻是一把抱住了魏子衿,他親了親魏子衿的耳朵,道:“我想你。”
周牧言可能真的喝醉了,出現了幻覺,反而自見到魏子衿的時候,周牧言就已經沒有了記憶,甚至感覺,遇到魏子衿,似乎也只是做夢。
第二天一早,望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周牧言從自己在金陵的一個大平層的臥室醒來,他穿著一件華麗的睡袍,估計是唐婉和秦夢瑤給幫忙換的。
昨晚喝太多的酒,今天嗓子有些干。
周牧言起身,卻發現一個穿著睡袍的女孩子,背對著自己在那邊梳頭,她有一雙柔順濃密的長發,袍子下,露出了一支大長腿,周牧言沒有仔細看,只以為是唐婉,想到昨晚在夢里看到的魏子衿。
周牧言有些惆悵,他對魏子衿姐妹,還是有愧疚的:“我昨晚夢到子衿了。”
周牧言幽幽的說。
“是我嗎?”魏子衿轉過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