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寒涵的“神湯”真的不是一般的霸道,盡管昨兒前半夜古楓已經和王凌顛鸞倒鳳了一番,后半夜金鎖又賣力的服侍了他一通,可是到早上去上班的時候,古楓的精神卻仍是相當的亢奮。
“丁寒涵,你個狗日的!”古楓實在忍不住了,終于打給了丁寒涵,劈頭蓋臉的質問。
“我是狗日的?那你不就是那條狗嗎?”丁寒涵笑得花枝亂顫的應道。
“你,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古楓氣急的問。
“沒有什么啊?你不是看到了嗎?蝎子海參煲老鴨啊!大補的啊!”
“藥材呢?藥材是什么?”
“藥材?不就是你教我認識的那些可以助性的中草藥嗎?很普通的啊!”
“你……”古楓又被氣得幾度失語,“那些是很普通的中草藥嗎?”
“我看你教我的時候說得那么隨意輕松,我自然就以為很普通啊!”
“我,你……”古楓氣得話都說不完整了!
“怎么樣,大官人,昨兒好一夜風流快活吧!”
“風流快活?”古楓冷哼一聲,“我都快死了!”
“喲,這么說來戰況不是一般的激烈啊!”
“丁寒涵,你個草不死的女人!”古楓終于忍不住發飆了,“你知不是知道這樣亂來,會搞出人命的!”
“呃?”丁寒涵原本是想應他,別光說不練,有種你就來這樣的話,可是聽到古楓已經在電話里嘶吼,不免就有些擔心起來,“你現在怎么樣了?”
“我現在快要死了!”古楓有氣無力的道。
“不是吧?”丁寒涵被嚇了一跳。
“你到底在湯里放了什么?”
“我就是加了你說的那個“益多散”中的各種藥材啊!”
“益多散!!”古楓臉色變了變。
“還有……我放的是三人份的!”丁寒涵弱弱的道。
“丁寒涵,我……”古楓又想罵人了。
“喂,別罵粗口好不好,你不知道我現在懷孕了,胎教不好的話,以后生下來也是個古惑仔!”
古楓只好哭笑不得的閉嘴。
“怎么,現在還很難受嗎?”丁寒涵問道。
“嗯!!”
“昨晚你沒找女人?”
“找了!”
“那怎么會呢?”
“怎么不會?益多散的藥效可不是一般的霸道,我從前最多是用一人份的十分之一劑量調配了來給那些配種豬公服侍,你既然給我開三人份?”古楓語氣又激烈起來,“丁寒涵,我知道我對你不好,可是你真想我死的話,你也換個痛快一點的法子啊!”
“我,我怎么知道會這樣!”丁寒涵這下才徹底慌了。
古楓算了算,三人的份,自己恐怕要恃續這個狀態到兩個對時了,一個對時是十二個時辰,一個時辰是兩個小時,也就是說要四十八個小時之后,自己才能恢復正常。
“要,要不我給你送幾個女人過去吧!”丁寒涵弱弱的提議道。
“送什么送啊,我現在上班呢!”
“那你現在怎么辦啊?”丁寒涵憂心的道。
“還能怎么辦?只能忍著唄!”古楓說到這里才想起丁寒涵此時懷有身孕,不能讓她太過擔心,于是就道:“沒辦系的,現在反應已經不是那么激烈了,我下了班之后自己再配點藥解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掛上了電話,古楓卻忍不住苦笑,這個益多散一旦服下去,除了等藥效退去,跟本就無法可解。
“古楓,交班了!”門外響起了嚴新月的一聲喚。
古楓答應一聲,甩了甩腦袋,起身往大辦公室走去。
早上的交班很簡單,
昨夜值班的楊偉交班,昨夜僅四個病號,兩個轉去了住院部,兩個好轉出院!
聽到這么平靜的夜班情況,從前總跟古楓值夜班的那些醫生護士不由把目光齊齊轉向古楓,臉上的表情極為復雜古楓。
為什么別人帶組值班就只有零星的幾個病號,而且是在上半夜扎堆兒來的,逗留不足兩個小時,該轉科的轉科,該出院的出院,后半夜舒舒服服的安穩睡大覺。
可是古楓呢?隨便一個夜班都幾十個病號,從天黑折騰到天亮,就前兩天吧,不就是一夜之間來了四十幾個重癥病號嗎?
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病啊!
眾人無不唏噓感嘆。
古楓也在深刻檢討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人品有問題。
交班過后,古楓回到了辦公室,沒多一會兒嚴新月也跟著進來,后面跟著一對年輕的男女。
古楓有些好奇的打量起兩人,男的約有一米七六左右,體形稍偏胖,長相相當的普通,普通到隨便扔到街上就會找不出來的那種,根本沒什么看頭。
對于這個男的,古楓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就略過了,他又不搞基,對男人看那么仔細干嘛?所以只是一掃而過就把目光投向了旁邊那個女的。
女的個子不算高挑,但也有一米六五那樣,粗粗一看其實不算很出眾,美貌不如何巧晴,氣質不如齊冰清,溫婉不如施玉柔,高傲也不如丁寒涵,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古楓已經習慣拿別的女人和自己的女人作比較,只是比來比去,古楓卻發現這個世上,美女好像差不多都被自己給糟蹋了,基本上難找出比自己那些個女人更加唯美出眾的女人來。
只是對比一陣之后,古楓卻又發現,這個女人有著一種他所有女人都沒有的東西,那就是淡淡的書香氣息,文靜之中透著一股睿智,仿佛行了很多路,讀了很多書,淫了很多濕一樣。
古楓一直都認為自己不是個有文化的人,所以比較迷戀那種有文化的女人,他雖然不喜歡帶眼鏡的男人,可是對于有氣質的眼鏡女,卻還是挺喜歡的,雖然說要親嘴的時候有點兒麻煩,可是做別的事情卻是不麻煩的。
帶眼鏡的書香女人并不知道古楓的想法,要不然恐怕就不會那么溫文的沖他微笑,而是擼起袖子揍丫了。
“古楓,給你介紹一下,陳智德,杜蕾歆。他們是廣東醫學院分配來咱們醫院實習的學生,以后就跟著你了!”嚴新月指著兩人對古楓道。
古楓有些錯愕,心說我不還是個實習醫生嗎?哪有資格來帶別人啊!
“好吧,就這樣了,從今天起你就帶著他們吧!”嚴新月說完這句就走了。
辦公室的房門被關上之后,剩下的三人呆在那里,大眼瞪著小眼,好一陣,那個陳智德開腔了,“古醫生,你今年幾歲了?”
古楓些微有些疑惑,年齡不但是女人的秘密,有時候也是男人的啊,所以他并不是很樂意回答這個問題。
陳智德卻偏偏又要重復的問:“古醫生,你今年幾歲了?”
古楓忍不住了,“怎么?你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嗎?”
旁邊的杜蕾歆聽了之后,“撲哧”一聲捂嘴笑了起。
陳智德有些尷尬,努努嘴道:“還給你介紹,我自己都沒有女朋友!”
古楓:“那你操心我幾歲干嘛?”
陳智德:“我只是很好奇,你看起來只有二十歲的樣子,可糾究是怎么成為省附屬醫正式醫生的呢?據我所知,省附屬醫招收醫生的條件極為的苛刻,最少得本科以上學歷,而且近幾年縱然是本科也很招了,得本科以上。那我現在就算你是本科被招收的吧,可是從小學到本科,最少得十七年書,可是你才二十歲那樣,難道你是三歲就開始念書的?”
古楓這才恍然,不答反問,“陳醫生,那你今年貴庚啊?”
陳智德臉上不見任何漸愧的道:“我今年二十有七!”
聽了這話,不但古楓,就連一旁的杜蕾歆都吃了一驚。
看到她此種表情,古楓不由就問:“杜醫生,那你今年幾歲啊?”
杜蕾歆臉上微紅,羞怯的應道:“二十二!”
古楓有些好奇:“你們兩個是同學?”
杜蕾歆點頭,“同班同學。”
古楓納悶了,“那怎么年齡相差這么大。”
杜蕾歆也很疑惑的看向陳智德,“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都以為肥仔德和我同年呢!”
陳智德臉上依然不見什么羞愧,坦坦蕩蕩的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小學留了兩年級,初中又留了一年級,高中的時候又復讀了一年,而我是七歲才上的小學。”
留了那么多年紀,還能如此臉不紅氣不喘的理直氣壯,古楓終于明白了,這位陳同學最大的優點就是臉皮厚。
果然,陳智德剛自豪的報完自己的家底后,又問:“古醫生,你到底幾歲嘛?二十?還是二十一呢?”
你還打破沙鍋問到底了啊!古楓被打敗了,“不好意思,陳醫生,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今年只有十九歲半!”
“啊?”陳智德和杜蕾歆都大吃了一驚,目瞪口呆的看著古楓。
“那你是怎么進來省附屬醫的?難道你爸是李剛……呃,不,難道你爸是衛生部部長?”陳智德醒過神來后又追問。
“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奇跡!”古楓被逼無奈,只能這樣說了。
恰好這個時候,走廊上傳來了吵雜喧鬧的聲音,古楓這就借坡下驢,“好了,兩位同學,閑談到此為止,咱們得開工了。”
走廊上,一來就是兩撥人。
一撥是推著車床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被一班男女老少給推著前來的。
另一撥推著的車上床躺著的卻是一個身穿著怪異服飾正捂著肚子的年輕男人,而周圍跟著來的也是一班身穿著奇裝異服的人。
經過了解,古楓一等才知道,第一張車床上躺著的老頭原來就有高血壓和心臟病,今天是唯一的孫兒過生日,嚷嚷著要去樂歡谷玩,于是老頭就和一家大小帶著孫兒前往樂歡谷,玩了一通之后去觀看雜技表演,也許正因為雜技表演太過驚險刺激吧,樂極生悲的一幕發生了,老頭受不住刺激昏厥過去了,當場人事不醒,意識全無。
另一撥人呢,恰好就是樂歡谷請來的雜技團。這個躺在車床上的年輕男人就是雜技團的一名演員,負責表演一個極為驚險刺激的重頭戲,活吞毒蛇!(把蛇整條吞進去,然后又從喉嚨里拉出來的經過。)
只是這位也相當不幸,學藝不精還要出來現世,毒蛇雖然被完整的吞了進去,可是因為把握不好,蛇失控往里胃里鉆,結果就卡在里面弄不出來,只好急忙送醫院來了。
那個心臟病的老頭,恰恰就是因為看了這恐怖的一幕才導致心臟病發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