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這是她們的選擇。
“呼”…”上字能人雙手放在頭發上,用力向后一攏:“以后我會十倍補償她們。”
朝比奈實玖餾微微一笑:“這是應該的。”
上官能人回到釣蝦島宮殿,走到一座別院門前,打出數道法陣,加固這個別院的防御力,以免被人打擾。
在這個別院里,云裳正閉關吸收當初論道所獲,那次論道之后,已經過去十幾天了,云裳的收獲是巨大的,也有所領悟,于是借了這別院閉關修煉,上官能人怕她受到打擾,隔幾天就會過來穩固一下陣法,免得云裳閉關不圓滿:
州穩固好階法,上官能人正要離開,手機卻突然響了:“肥豬哼哼了,肥豬哼哼了…“
祖馬?
聽到這手機鈴聲,上官能人就想到了南非的那個大黑胖子,說起來姬瑪從年前回南非后,到現在還沒回來,行程一拖再拖,雖然說是某些細節問題一直沒有處理好,但總這么拖著多少有點煩人,這時候祖馬打來電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姬瑪有關?
“喂。”上官能人州接起電話,祖馬焦急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
“上官,不好了,姬瑪被一個巫師看上了,正威脅姬瑪跟他走!”
“什么!?”上官能人平靜的表忙瞬間怒火萬丈:“哪個王八蛋敢動老子女人!老子剮了他!”
話落,上官能人感受了一下姬瑪手上戒指的位置,腳下突然出現一個傳送陣,嗖的消失了,下一竟,上官能人出現在了南非總統府之內的一個小院子里。
“老公!”熟悉的聲音傳進耳朵,上官能人扭頭一看,頓時暴跳,如雷,就見姬瑪身前站著一解手持熱武器的士兵,在那些士兵之前,站著一個赤裸上身,臉上和身上涂汁抹彩,手握一根木質長矛,腰間圍著一條妁皮裙,露出膝蓋以下的小腿和赤裸著的雙腳,年紀四十歲上下的黑人,這黑人長的就一個字一丑,但身上卻散發著神秘的氣息,同時手上攥著一根黑線,線的另一端卻套在姬瑪的脖子上,試圖把姬瑪拉過去,這也是上官能人憤怒的原因。
“去死吧!”誅邪寶劍突然出現在手中,劍身徑放出萬道白光,將妁皮裙黑人籠罩進去,他手中的黑線遇到白光,瞬間被溶解的一干二凈。
豹皮裙黑人面色巨變,雙手緊緊握住長矛,面對手持寶劍砍過來的上官能人,毫不示弱的端著長矛朝上官能人捅了過去。
“找死!”因為長矛比誅邪寶劍要長兩尺左右,上官能人不得不中途變招,誅邪寶刻一個橫掃,啪嗒一聲,將黑人長矛斬斷,長矛尖端的那半截掉在地上,嚇的黑人一個賴驢打滾躲過上官能人砍過來的寶劍,嘴里嗚嚕哇啦的大叫著什么。
“狗賊受死!”上官能人聽不懂黑人的話,他現在只想一刻砍死這個拿姬瑪當狗牽的王八蛋,誅邪寶刮閃過萬道瑩光,就要將這黑人斬于刻下。
“老公住手!”千鈞一發之際,姬瑪大叫一聲:“不要殺他!”
當誅邪寶刻距離黑人的脖子只有OP,公分的時候,上官能人停了下來,劍刃上的寒光刺的黑人脖子上的皮膚隱隱作痛,心臟狂跳,全身冒著冷汗。
“姬瑪,為什么阻攔我?“雖然停了下乘,但上官能人依舊怒氣未消,現在能忍住也是想聽聽姬瑪到底有什么不殺他的理由?
“老公,他是我國的巫師,如果殺了他,我國未來三年會天災人禍不斷的。”姬瑪沒有了黑繩的束縛,快步跑到上官能人身邊,面露焦急之色:“老公,雖然我也恨不得殺了他,但如果代價是未來三年國運的墮落,我…“所以,別殺他。”
“影響國運是怎么回事?“上官能人皺皺眉,就算修真者死了,也沒聽說會影響到一個國家的運勢,這巫師又有什么能力影響到一個國家的國運?
姬瑪解釋道:“南非的巫師都擁有神秘的能力,其中最大的能力就是能綁架整個國家的國運,如果他們生活的好,國運就昌盛,如果他們生活的不好,國運就稍差,如果他們死了,國運就會陷入長達三年時間的天災人禍,所以那些巫師雖然不事生產,國家卻不得不提供資金供應他們的物質生活,甚至”…甚至他們隨意破壞少女的貞潔,國家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最后這件事上官能人以前聽祖馬說過,當時他還對南非巫師的這種特權羨慕嫉妒恨過,只是當時祖馬對南非巫師為什么擁有這種特權含糊其辭,只說巫師能力神秘,他招惹不起,但上官能人并不相信,一國總統害怕一個巫師?沒有這道理,到現在聽完姬瑪解毅,上官能人才算搞明白,原采巫師這種東西競然能綁架一國國運,這種能力簡直太逆天了,難怪朝比奈實玖榴也對巫師這個職業推崇備至,只是綁架國運這種能力,就是修真者不具備的。
“你確定這種人能綁架國運?”上官能人皺著眉:“一個國家的氣運又怎是一個人能綁架的?絕不可能!”
“我也不想相信…”姬瑪搖搖頭,面帶憂慮之色:“但歷史上有數位國王在屠殺過巫師之后造成國內動蕩,很多國家抵擋不住這種動亂,先后亡國了,這和情況也被記錄在了很多宮廷秘錄中,只有皇族和貴族才有資格翻看,這個人…”雖然很可恨,但他卻是一個巫師,連爺爺也不敢下令將他擊斃,多虧老公來了,不然我”…我…”
姬瑪落下了劫后余生的眼淚,看得上官能人心疼之余,也愈發憤怒,誅邪寶劍的劍刃朝這個黑人巫師壓了過去,寶劍削鐵如泥,只是這樣按在皮膚上,就瞬間出現了一個血口,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巫師的神色更顯驚恐,嘰里呱啦的大喊大叫,似乎很憤怒。
“他在說什么?”上官能人皺皺眉,一腳才在這貨臉上,鞋底狠狠攆著他的嘴。
受到如此羞辱,巫師氣的當場暈厥過去。
這一沒了動靜,俐把姬瑪嚇了一跳:“老公,你…“你殺了他!?”
“放心吧!”上官能人抬起腳,把姬瑪抱在懷里,安慰道:“他只是昏過去了,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他剛才說了什么?死到臨頭還敢大喊大叫,實在該殺。”
“老公,不要殺他。
”姬瑪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他雖然對我意圖不軌,但畢竟沒有真的傷害到我,而且他已經得到了懲罰,就放過他吧!”
…“上官能人面色陰沉的沉默著,他可沒有自己女人被欺負了卻這么算了的心胸,但姬瑪說殺掉巫師會影響南非國運,這一點他作為南非的女婿,也不得不考當一下殺掉巫師的后果,真是左右糾結。
“玖的聲音響起:“不要擔心,所謂巫師綁架國運其實并不正確,他們只是把自身的氣運強行融入到了一個國家的氣運之中,所以他們就算死了,這個國家也只走出現短時間的天災人禍,只要政權穩固,基本不會有問題,有問題的都是政權本身就不穩固的,而南非現在的政權和治安方面前很穩走,一個巫師就算死了也沒什么關系,不過這終究對南非國運有損,所以主人可以從其他方面下手。”
“其他方面?”
“主人,別忘了惡鬼幡。”朝比奈實玖餾微微一笑:“惡鬼幡可是能吸收因果業力的,如果主人殺了巫師,巫師的死,就會牽動南非國運的動蕩,從而對主人降下業力,但主人用惡鬼幡將這些業力吸收干凈就走了,然后把巫師融入進南非國運中的氣運用惡鬼幡抽取出來,這樣就不會影響到南非的國運。唔…“總覺得惡鬼幡在這個時代是個作弊器呢!”
聽完朝比奈實玖餾的解徑,上官能人哈哈大笑。
笑聲把姬瑪嚇了一跳:“老,“…老公,你怎么了?”
看到上官能人笑的這么大聲,甚至有些瘋狂,姬瑪心中非常不安,還以為上官能人是對她不讓他殺巫師產生了不滿,這讓姬瑪驚慌萬分:
“哈哈哈,…沒事”…哈哈……,…沒事……”上官能人笑著連連搖頭,隨后抬起手中的誅邪寶刮,一刮斬掉了巫師的狗頭。
鮮血飛濺,頭顱如同足球一般骨碌碌滾到了一邊,這俐霉巫師,就在昏厥中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啊!!!”姬瑪驚恐的睜圓了眼睛:“老…”老公你”…你殺了他!?”
之前保護姬瑪的那一排軍人也面露恐懼之色,雖然上官能人殺了這個巫師讓他們也很解氣,但巫師畢竟和國運息息相關,現在上官能人殺了巫師,豈不是說南非未乘三年將要面對各種突然增多的天災人禍了嗎?想到未來三年如同地獄般的景象,這些軍人就不寒而栗。
“這種畜生,人人得而誅之!我只是替天行道罷了!”說完,上官能人收起誅邪寶刻,左手中出現惡鬼幡,面對從天而降的業力,以及空間中動蕩的國運,上官能人眼睛一瞇,惡鬼幡高高舉起:“因果業力!收!”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