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忙給喬希兒撥了個電話,結果讓他目瞪口呆的是,她居然沒接。
張揚有些著急的一連又撥了好幾個,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丫頭,怎么會不接電話呢?張揚著急地四下張望,剛準備打電話給田甜的時候,喬希兒又打回來了。
張揚一陣驚喜,接起電話,那邊的聲音卻不是喬希兒的。
“壞人…你是誰啊,這么晚騷擾我家師妹。”一個語氣顯然很不友好的女聲傳了過來,是田甜的聲音。
“壞人?”張揚一呆,忙問道:“我是張揚,Joyce的手機怎么在你那?”
“啊,是你啊,怎么這邊顯示的是壞人…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對啊,你們今晚怎么沒回家?”
“這個以后再解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Joyce呢?”
“她啊,我不知道啊,剛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到有人開門出去的聲音,爬起來看的時候,那丫頭就不見了,房門還打開著,我現在也奇怪著呢。”田甜明顯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本來我又睡著了,結果忘了關門,被她電話鈴聲吵醒了…啊,對啊,這丫頭,人出去了,手機都沒帶…喂喂,你有聽我在說話么?”
“她出去多久了?”張揚急了,喬希兒不是這樣的人啊,她做事情一向很有分寸的。
“大概得有二十多分鐘了吧,張揚,她這么晚了,晚上好像還喝了酒,這怎么辦啊,你想想辦法啊。”那邊的田甜也急了。
“我知道了,我來找她,你別急,在家里等著,她一回去記得給我打電話。”
掛完電話,張揚想了想,喬希兒若是要來找自己的話,應該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清遠酒店,另外一個是前水街,今天晚上許丹露她們也沒回去,她會不會跑去酒店呢?
如果這樣的話,現在趕到酒店,應該可以剛好和她碰頭。
他一邊想著,一邊朝街頭走去,七八分鐘后,他終于走到了路口,剛好一輛夜班的士路過,攔下的士,剛準備上車,心里突然遲疑了一下。
跟師傅道了聲歉,又讓他走了。
因為他莫名地有一種預感,那丫頭,多半會來前水街!
等了二十多分鐘,喬希兒沒等到,陳天雄的電話卻來了。
“已經按你的要求處置了那些人了,確定牽頭的人是阿野,至于阿野為什么想要你朋友父親的命,暫時不得而知;現在除非找到阿野,否則至少沒有直接證據指明是白家指使的…”
張揚皺了皺眉頭,說“你說沒有直接證據,那意思就是說有間接的證據了?”
“不錯,有個混混招認,阿野最近出手很是闊綽,甚至連毒品都染上了,還包養了個女人,他以往不過是個看場子的小頭目,哪里來這么多錢,我讓人查過了那個女人,結果那女人說昨晚聽到醉酒的阿野跟她吹牛白家的人跟他交情匪淺,還送了十萬現金給他。”
“只不過那個混混和那女人的話可不可信尚未可知,所以我已經讓人去找阿野,不過這小子非常滑頭,一時半會恐怕難以找到。”
“謝謝,這些已經足夠了。”
“你想對白家下手?阿野沒找到的話,證明不了什么的。”
“雄哥,我們不是警察,所以不需要什么證據。”張揚淡淡地說道,陳天雄不知道他和白家還有其他恩怨,這么說也不足為奇。
張揚頓了頓,又接著道:“幫我做一個地下懸賞,抓到阿野的五十萬。”
這個金額數目不大,不過卻能造成一定的影響,別人知道會怎么做不得而知,白家知道了,恐怕會如坐針氈,恨不得阿野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才是。
陳天雄應了聲,他也沒多問為什么。
辦完這些,張揚稍稍地緩了口氣,隨便靠在路邊的墻面上歇了一下,背才貼上去,就看見一輛白色的R8從不遠處朝這地方駛來,刺眼的車燈閃得張揚有些睜不開眼。
車子停下,喬希兒打開車門,風似的跑了過來,直愣愣地看著張揚。
風大得像刀子一般,沿著寬闊的馬路吹得嗖嗖響!
張揚看了她一眼,深深地喘了口氣,又長長地松了口氣:“你瘋啦?”
喬希兒什么也沒說,沖了上來,緊緊摟住他,然后吻了他。
有些生澀,但帶著一絲冰涼的甜,張揚本能地抱緊她,反客為主,沖開她的貝齒,噙住她的丁香小舌,她的舌頭柔軟而溫潤,但很明顯的笨拙。
張揚毫不猶豫地纏繞著吞噬了它,也不知道多久,直到她快呼吸不過來,伸出粉拳敲打著他的胸口。
“王八蛋,我的初吻啊!”喬希兒咽了口氣,想要說什么卻沒說出來,末了紅了臉,狠狠瞪了張揚一眼:“你在這做什么?”
“等你啊!”張揚貼著她的臉頰,感受著她怒挺的峰巒后面,心臟激烈跳動的聲音,怒道,“這么晚跑出來,連手機都不帶,你以為別人不會擔心嗎?”
“你不是一樣,三更半夜拿一百萬說是朋友得了急病,要不是我跑了中山醫院一趟,湊巧碰到露露,就差點就被你騙了。”
“你還去醫院了?”張揚,看了她一眼,問道。
從別墅出來,去了趟醫院,又從醫院跑到這,這瘋丫頭把車開得是有多快。
“嗯,怎么高琪家出了這種事情不早跟我說?”喬希兒已經從剛才的瘋勁冷靜了下來,推開張揚。
“這不怕影響你喝酒嗎?”張揚有些不舍地放開她,走到車旁,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
喬希兒看著坐在駕駛位上的張揚,愣了愣,問道:“你會開車?”
“很奇怪嗎?”張揚把安全帶系上,邊說道,“現在這年頭,畢業的時候,不拿本駕照你都不好意思去應聘。”
喬希兒上了車,又白了張揚一眼,惱火道:“不早說,好意思整天讓一個女生載你。”
張揚看了她一眼:“要不是怕你酒駕被抓,我才不跟你說,先跟你講哈,我拿了證就沒開過一天的車。”
張揚開車的技術不是很好,至于不好到什么程度,不得而知,反正一路上,她就好幾次差點搶了張揚的方向盤自己開。
到了醫院門口,她就趴在路旁吐了,吐完把張揚臭罵一頓:“能把跑車開得像拖拉機似的,也就你能干得出來。”
張揚幫她順著背,奇怪地問道:“我自己怎么就沒感覺?”他覺得喬希兒會吐,可能是喝了酒吹了風著涼了,不過她打死不承認。
到ICU外的時候,許丹露和高琪已經靠著椅子睡著了,李勁東和何珊則在小聲的聊著天,這家伙看著五大三粗的,寬慰人卻挺有一手,把人家小姑娘哄得好像她爸爸已經沒事了一般。
高琪率先從夢中醒了過來,看到張揚和喬希兒,不禁是有些奇怪:“天亮了嗎?”
張揚指了指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早著呢,你繼續睡吧。”
她和許丹露兩人,昨夜凌晨才破了身,又折騰了大半夜,不注意的話,身體就完蛋了。
高琪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睡不著了。”
張揚看了看ICU里的何挺,問道:“醫生怎么說?”
“還在危險期,不過已經好了一點了。”
張揚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睡得像一只貓咪般的許丹露,說道:“我幫你們在邊上找個酒店先住一下,你不休息的話,明天怎么替何珊?”
高琪看了看和李勁東正聊著的妹妹,點了點頭,她的生母早亡,她父親就她和妹妹兩個女兒是唯一的親人,照顧父親的責任當然只有她和妹妹兩個人承擔。
安排她和許丹露到邊上的酒店住下后,張揚便和喬希兒先回了別墅。
這回喬希兒打死都不讓張揚開了。
回到別墅,已經凌晨六點,喬希兒打了個哈欠,準備去睡覺的時候,卻被張揚拽到房間。
“干嘛?還不讓人睡覺了。”喬希兒看了看張揚,突然臉紅了,“別以為姐今天親了你,你就想順帶把姐給日了。”
張揚聞言差點吐血,嗅了嗅空氣,酒勁已經全退了啊,這瘋丫頭不會跟劉子璇學壞了吧,看了她一眼,說道:“今天你給我的股權受讓書是真的?”
“廢話!”喬希兒像是受到侮辱似的,跳了起來。
“那幫我兌現一些錢,我有急用。”
“要多少錢,姐借給你就是,你不知道星云的股票現在正在瘋漲嗎?這個時候去套現不是傻了嗎?”
“一個億!”
喬希兒皺了皺眉頭,問道:“要那么多干嘛?”
“弄垮白氏藥業!”
“弄垮白氏?就算你想,一個億也不夠啊,還有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白氏藥業呢?晚上的事跟他們有關?”
“記得那天我們救了個老人嗎?那個老人就是今天躺在ICU里的那個人,也就是高琪的父親。”
喬希兒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兒后,問道:“你想用這一個億做什么?”
“成立一家公司。”張揚淡淡地說道,雖然要弄垮白氏,通過星云來擠壓對方也沒有問題,但星云畢竟不屬于自己,要操作起來很不方便,如果自己成立一家公司,做什么事情就方便多了,他要利用這家公司,讓白氏藥業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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