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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了,想那么多干嘛呢,洗個澡,早點睡覺,明天醒來,或許什么事情都過去了。”林姍姍掃去臉上的哀傷,終于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深深地仲了一個懶腰。
然后赤著雪白細嫩的小腳,踩在松軟的地毯上,歪著腦袋扭了扭有些發酸的脖子,走到了衣柜旁,伸手拉開衣柜門。
她從衣柜里拿出自己帶來的珊瑚絨睡袍,又取了一套換洗內衣,走進了浴室。
放好衣服,她站在鏡子前,手繞到頭上,松開了高高盤起的烏發,任由它們如瀑一般披散在胸前,而后盯著鏡子中,那張絕對稱得上美麗的俏臉。
鵝卵般光滑的瓜子臉,淡掃的峨眉襯著一雙微微瞇起的大眼睛,眼眸子黑白分明,瑤鼻秀挺如刀削一般,但絕對沒有半分的人工雕琢。
薄薄紅潤的櫻唇抿含著兩排晶瑩剔透的貝齒,往下是圓潤小巧的下巴以及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脖頸再往下,是精致性感的鎖骨以及分開到兩側那高高聳起的一對怒聳峰巒,雖然不是很大很大的那種,但也足以稱為傲人了。
身為京城四大公主之一的自己,容貌即便不是最為出眾的,卻也不會弱于她們。
看了半天,臉上不禁微微露出一絲苦笑,這好像是有些自戀了。
只是這塵封了二十四載的誘人嬌軀,從來未曾給任何一個男人開墾過,如今,難道真要白白便宜了那個申康?
屈手伸到腋下,把側鏈拉開,松了帶著一些縮腰效果的裙子,由頭往下,把裙子脫下來,露出晶瑩剔透的雪白嬌軀。
隨后解開束縛了一天的文胸,讓那對渾圓堅挺的雪白玉峰撲躍而出,盯著那頂上嫣紅的小豆蔻,連她自己也不禁是感到俏臉微微一熱。
自己那里的豆蔻好像要比別人的稍微小了一些,看起來,更是添了幾分誘人的光景。
伸手擰開花灑,張開玉蔥般細嫩的五指,試了試水溫,覺得溫度剛剛適中。
于是也沒多想,屈了身子,雙手扣在身上僅剩的內內兩端,把最后的一條束縛褪了下來。
然后站到了花灑下方,擰大了開關,任由溫水從她頭上沖刷了下來,那帶著沖擊力的水珠滴落在她裸露的雪白肌膚上,不一會兒就把她赤裸的嬌軀澆灌得濕漉漉的,那凝在雪白軀體上的水珠如珍珠般透明。
沖洗了一會兒,剛要仲手去拿沐浴露,耳朵卻好像聽到門外有人在敲門,不過隔著浴室門和房門兩道門,聽得并不是很清楚。
是幻覺嗎?本來要仲手去拿沐浴露的她,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貼著浴室門,仔細聆聽了一會兒。
果然,不一會兒,又聽到房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隱隱約約還帶著一個熟悉的男聲,似乎在叫她開門。
而且這聲音還有些熟悉,像是張揚的。
聲音還顯得有些急的樣子,林姍姍低頭看了自己渾身濕漉漉的傲人身軀,心道,他可能是落了什么東西忘了帶了吧,所以應該不會再呆多久。
她看了看脫下來的裙子,發現已經沾了水了,她想了一下,她把一旁的浴巾拿了條來,把濕漉漉的身軀擦干,然后把睡袍取了下來,緊緊地裹住了誘人的嬌軀。
只稍微猶豫了一下,她就打開浴室門,赤著小腳踩到門后。
隔著房門,透過貓眼往外瞄了一眼,發現果然是張揚。
“姍姍姐,姍姍姐…”張揚的聲音有些急了,眼睛還很著急地盯著他手里的手機。
林姍姍微微一愣,隨即想到,大概是因為自己剛剛在浴室里,一開始沒有聽到他在叫自己,所以沒有回應他,他以為自己是不是睡著了吧。
與此同時,房門口的張揚叫了一會兒后,不由皺了皺眉頭,剛剛打電話,她的電話無人接聽,而這會兒趕到這里,又叫不開門,這是怎么回事?
雖然他不覺得事情會有那么巧,那個葛老二剛剛逃了出來,就敢到酒店來找林姍姍的麻煩,但不知道怎么了,張揚一聽到露露那不靠譜的猜測之后,心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立刻返回酒店,急切地想知道姍姍有沒有遇到危險。
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她房門口后,敲了半天的房門,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張揚心里不由微微一急,這會兒他自己才發現,其實他在意林姍姍,在意她的感受,在意她的安危。
不單單是因為剛剛認了姐弟的關系,也不單單是因為她萌萌的,卻有著萌美女很難具備的勇敢和正義感。
或許,自己的心里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了她的身影。
“姍姍姐,姍姍姐…”張揚微微加大了力氣。
就在他準備讓酒店的員工來開門的時候,房門卻突然打開了。
一頭濕漉漉的林姍姍裹著一件雪白的珊瑚絨浴袍,俏生生地站在房門口。
“怎么啦?”她一手攏著浴袍,一手攏了攏垂在肩頭上濕噠噠擰成一縷縷的烏黑秀發,美眸露著一絲好奇,“是不是落下什么東西了?”
看到林姍姍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面前,張揚松了一口氣,盯著她那張還微微沾著濕氣的絕美俏臉,張揚搖了搖頭:“沒…沒落下東西,就是…就是突然想來看看你。”
聽到張揚有些語無倫次的語調,林姍姍鼻子突然微微一酸,臉上卻是掛著笑意,歪了歪腦袋,瞇著大大的眼眸子,盯著張揚說道:“呵呵…你…你怎么啦?我好像看到你很慌的樣子,是出了什么事了嗎?”
“嗯…”張揚猶豫了一下下,點了點頭。
“怎么了?”林姍姍臉色微微一變。
“半個多小時前,那個葛老二逃出來了,聽說是逃亡到了梅寧,而且他手里還搶了警方的槍我怕他對你不利……”
“所以,你為了我的安危,又趕了回來?你不是知道他手里有槍的嗎?”林姍姍俏臉微微一怔,緊接著露出一絲莫名而來的甜蜜原來他在乎自己,而且在乎到一臉的緊張額頭上還淌著汗珠的地步。
張揚看了她一眼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有些尷尬地笑道:“或許是我過于緊張了他應該不至于敢闖到這里來,看到你沒事就好了,那…”
他盯著林姍姍浴袍里裹著的嬌軀,透過她脖頸下方那條不經意漏出的縫隙可以很明顯地看清楚,此刻她的里面應該是真空的。
分開的兩陀堅挺的峰巒把她那淺粉色的珊瑚絨睡袍,茁壯地頂出兩團凸起,雖然看不到最頂端的豆蔻,但光是看到那近乎渾圓的輪廓,也可以輕易地判斷出,她里面肯定是什么都沒有穿的。
她的頭發是濕的,但并沒有那種沐浴后應有的誘人芬芳,只是飄蕩著一縷她原本身上噴著的清淡香水味。
所以,她應該是還沒洗完澡。
“那個,那我先走了。”這個場面足以讓人怦然心動,尤其自己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熱血青年,看到一個嬌艷欲滴的大美女,身上只裹著一件睡袍濕噠噠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下一步會不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
尤其他還很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美女對自己還抱有好感。
如果自己想要做出一些什么不軌的行為,或許她并不會拒絕。
不過就在張揚要轉身之際,他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已經被兩瓣帶著溫熱氣息的櫻唇炙熱地堵住了。
林姍姍原本微微瞇著的美眸此刻全部閉上,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閃動著,雙手緊緊攬住了張揚的腰身。
她吻了張揚,盡管有些生澀,但她還是帶著一絲笨拙地伸出了她的小香舌蹭著張揚的嘴唇,試圖攻破張揚的牙關。
張揚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下,馬上做出了激烈的反應,立刻是反手抱住了她的腰肢,展開逆襲,一個正常的男人,尤其是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面對這樣的光景,還能退縮的話,那干脆去當太監得了。
腳后跟靈巧地把房門關上,又胡亂地上了反手,張揚摟住了她的大腿位置,把她整個人舉了起來,半摟半抱著把她放到了雪白的床上。
俯下身子,雙目盯著她,嗅著她身上那股自有的淡淡體香,目光往下,她身上的睡袍已經隨著剛才的動作而顯得有些凌亂,敞開的領口里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兩團雪白的豐膩之物正茁壯地把睡袍擠開了一個大口子,若隱若現地袒露在張揚的眼簾里。
欲露還遮,這才是誘惑的最高境界,張揚禁不住俯下身子,想要去侵襲她的雪白玉峰。
這會兒,林姍姍反倒是有些羞赧了起來,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太主動了點了,畢竟兩人才剛剛確立了姐弟關系,而不到一個小時后,竟然就發展到了床上來,這是不是太夸張了點?
看到張揚徑直奔著自己從未被開墾過的圣母峰而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看著張揚,俏臉紅到了耳根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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