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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難受、惶恐、憤怒、無奈夾雜其中,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他當然知道,呆在自己身旁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這些女人,其中有許多,日后也會遇到像今日這種場景。
林姍姍、楊菲、高琪,這可都是讓人頭疼的事情,這些人都有家人,于情于理,都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女給人家當小三或者小四吧,雖然這個社會如今這種事情已經是屢見不鮮了。
“楊靜還不知道你要假扮她男朋友。”楊菲握著方向盤,盯著前方的路,依舊不急不緩,淡淡地補充說明道,“所以,待會兒別露陷了。”
張揚摸出手機:“先打個電話通知她?”
楊菲看了他一眼,騰出一只手來,把張揚的手按了下去。
“怎么了?”
“打之前,你不先了解一下你對手的情況?”
“呃?”張揚愣了愣。
楊菲也不等張揚回答,便自顧在那開口解釋道:“那個人叫司源,今年二十八歲,京城豪門司家的嫡長孫,司家人丁一直不旺,簡單地說,有點類似九代單傳,到了司源這代,好歹有了一男一女,這個司源和你一樣,也是個天才,不過人家二十三歲燕大碩士畢業,二十六歲哈佛博士,燕大法學博士,同年在六百多名考生中以成績第一名考入國直機關,現在是中組部一名副處官員。”
明顯是個牛人啊,張揚聽完,心里暗暗咂舌。
雙博士,中組部副處,太厲害了,而且還是如此年輕的副處,厲害到家了,不過聽楊菲的介紹,人家這個確實是靠自己能力進去的,六百多名里第一名啊,這不是天才是什么。
“怎么?有壓力?”楊菲微微一笑問道。
張揚聳了聳肩,笑著答道:“你說可能嗎?”
“怎么不可能?”楊菲嘴角微微翹著,張揚最喜歡看到她這樣似笑非笑的絕美表情了,那精致到極點的側面就這樣毫無遮掩地袒露在他眼前,看著都是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女人比老師漂亮的?更能給人壓力的?”張揚促狹著反問道。
楊菲稍稍一愣,一下子就明白這小子話里的意思了,平日里波瀾不驚的絕美臉蛋,衍出一圈淡淡的紅暈:“我可沒答應你什么。”
“我可是用手機把老師當初說的話錄下來了,要不然你說我干嘛拼了老命要在今年把畢業證書拿到手?”
楊菲聞言,立刻把頭扭過來,看著張揚,帶著一絲驚訝問道:“你居然還錄下來了?”
“咳…咳…老師,您開好車哈,我可不想明天報紙的頭條是,華夏國最年輕英俊帥氣的科學家張揚和華夏國最漂亮的美女楊菲殉情殞命。”
“你再胡說!”楊菲一聽,還是下意識地把頭扭回去看路,但忍不住伸出手來,隨便抓著張揚的手肘擰了一把。
不知道是不忍心,還是沒力氣,張揚并不覺得疼,反而覺得從她細長雪嫩的手指頭尖傳導過來的那種類似觸電的感覺讓他有些恍惚。
楊菲看到張揚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一陣氣餒,過了會兒拿眼瞟了張揚一下,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問道:“那個司源過來,就是要履行幾十年前兩家的約定,不過可沒有指定說要娶楊家哪個孫女,張揚,你說,如果我和楊靜兩個人,讓他選擇一個,你想讓哪個嫁過去?”
張揚很想裝死,這個問題多么像,熱戀的女友突然間問你,如果我掉下河里,你會先救我還是先救老媽的問題。
“這個嘛…”張揚想了想還沒回答呢,“楊靜姐姐都看不上的人了,自然更配不上老師您了,對吧。”
楊菲側了側頭,看了張揚一眼,搶先笑道:“怎么,你還想把我們兩姐妹全部拿下?”
“咳…咳…老師,注意開車哈。”張揚摸了摸鼻子,不是想,而是已經在行動了。
楊家別墅,一樓的會客廳,楊樹山和穿著一身青灰色套裙的楊靜坐在沙發上,坐在他們對面的是一個皮膚白皙,穿著一套黑色西服,打著一條藍色領帶,正襟危坐的年輕男子。
他的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頭發曲卷、劍眉星目,鼻子削挺,嘴唇薄薄的,是個標準的卷發帥哥,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貴族子弟般的氣息,整體看上去,給人一種很有親和感的感覺。
他的指甲修得很干凈,曲卷的頭發梳理得沒有多余的一根散落,看得出這是一個很愛干凈的男人。
他就是司源。
“世侄這次要在梅寧呆多少天?”楊樹山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伸手,幫眼前這個很干凈的卷發帥哥再次滿了杯茶。
在楊樹山倒茶的同時,卷發帥哥很有禮貌地用食指輕輕在茶杯邊的桌面上扣著桌面,直到楊樹山的茶壺離開之后,他才離手,而后兩手端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
“這次估計要呆個六七天吧。”
楊樹山抿了抿嘴,本來今天楊修國也是要來一起見個面的,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有些特殊,楊修國剛剛升任梅寧市的副市長,這種敏感時機,并不適合和眼前這個年輕人會面,因為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年輕帥哥,是中組部一局的官員。
私下里會面,本來也沒什么,不過楊樹山還是堅決不讓楊修國露面,以免惹人非議。
“呵呵,世侄年紀輕輕就已經有如此成就,司老后繼有人啊,對了,我去讓人給你們準備晚飯,你們兩個先聊聊。”
楊樹山這是有意地讓司源和楊靜單獨相處一下,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創造一些話題,一邊拉近兩人的關系。
看到楊樹山離開,場面卻沒如意料中的那般熱絡起來,楊靜呢,本來就是對此事本能的抗拒的,而一向能說會道的司源看了楊靜幾眼后,白皙的臉龐微微一紅,竟然也結巴了。
最后還是楊靜眼看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好歹自己是主人家,總不能這么把人家晾著吧,這才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搭訕著道:“司大哥年紀輕輕的,就拿到了雙博士學位,真是讓小妹刮目相看啊。”
司源聽了,臉一紅,天知道這是為咩啊?他平日里從來不會這樣的,不過他也是從楊靜的話里聽出了點什么,人家叫他大哥,可是小時候見過面的時候,她好像叫自己源哥哥啊,現在這么叫,怎么都覺得有些生分,真是悲劇。
“呵呵,小靜,我哪能跟你比啊,你現在是女媧集團重癥患者療養中心的負責人,已經連續上了好幾期《現代醫學》的封面人物,現在可是大名人。”
“司大哥也關注我們女媧集團嗎?”
“嗯,是啊,自打南星一號和靈光一號問世之后,華夏的醫學界突然之間一躍成為世界矚目的焦點,我雖然是從事不同系統工作的,但這些消息還是很關注的。”司源瞄了楊靜一眼,一身青灰色套裙的楊靜,那合身的衣服把她那玲瓏有致的誘人身材勾勒得如同滴水的蜜桃一般誘人。
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尤其是那對渾圓飽滿的雙峰,經過淺灰色的圓領棉衣束縛,雪白的事業線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出來,讓人看了直流口水。
作為一名見慣了各種場面的官員,他自然能夠從楊靜這具誘人的嬌軀上嗅出點什么來。
他可以肯定,小時候見到的那個楊靜妹妹顯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不過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她只比自己小兩歲,二十六歲,而且長得如此漂亮,如果還是處,那才是咄咄怪事呢。
此刻,她這具成熟到了極點的誘人軀體,正是那種能夠把每個男人隱藏在心底里的那種欲望徹底勾出來的最佳道具。
雖然他個人有些潔癖,在感情上很難接受自己的老婆不是個處的,但是如果是楊靜這樣的可人兒,那么是不是處的,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更何況他自己也不是那種未開封的雛。
他在官場里不過浸yin了兩年多而已,但身在一個官場世家,自小耳濡目染,對于如何察言觀色已經算是頂級的人才了,哪里能分辨不出,楊靜這樣的人,絕對是賢惠溫柔脾氣又好的極品美人佳妻,正所謂娶妻當如此,這種天賜良機又豈能錯過。
這會兒慢慢地從有些紛擾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的他,臉上已經不復方才的那種慌亂。
“對了,小靜,菲菲呢,怎么沒有看到她人?”司源看到楊靜的態度,雖然表面上顯得還算熱情,但話語間,隱隱透著一股排斥的意味,略微一想便猜出了個大概,很可能她心里現在已經有了中意的人了。
可是楊爺爺卻跟自己斬釘截鐵地說楊靜目前尚是單身,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不過他也知道,不好就這么直白地就問,最好的辦法還是旁敲側擊,所以他故意隨便另外尋找了一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