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撲朔迷離的案子在齊小小的推理以及幽影系統強大的搜索功能之下,很快就露出了眉目。
接下來是尋找那個可能存在的嫌疑人是否有相關的信息,張揚特意上去瀏覽了一下對方的官方主頁,不過很可惜的是,并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看來只能通過其他方式去查證了。
翌日,張揚把昨晚弄到的那份名單交給了蔡冰,讓她在德意志的人暗中幫忙查找那份名單上的人是否有走撇子,蔡氏永和集團在那有一家分公司,派駐人員高達近百人。
而喬希兒也給出了最新的信息,幾乎可以確定,司源要張揚查找的那個人,肯定和當地一家華人剝督教堂附近一起刺殺案有關。
那起案子里,一共有兩名死者,一名是當地華人社區領袖同時也是著名的國學大師羽松,另外一個是當地年輕議員維爾路德希,兩人在一家餐館一起吃飯,出門的時候,被一名槍手槍殺。
據說當時兇手是對準羽松開槍的,但是年輕的維爾沖了上去擋住了槍口,不過歹徒連開了四槍,最終維爾和羽松兩個人雙雙喪命。
而兇徒成功地從保鏢的圍堵下當場逃逸:
當地的治安一向良好,出了這件事后,引起了軒然大波。
當地警方迅速投入大量警力對案件展開偵破,很快,不足十天,行兇的槍手被發現了蹤跡,但是對方在警方的包圍之下居然跳海逃脫了。
只不過再過了半個,月之后,兇手的尸體卻被一個漁民在海里打撈了上來,兇手是一名舊族華裔叫艾力提,只不過有人說這名兇手曾經在其博客上攻擊過羽松的信仰,而羽松是個虔誠的剝督徒。
基于兇手已經伏法,而且警方也沒有錢到更多的線索,這個案子到此為止就算是結案。
張揚通過幽影系統拷貝了當地警方的資料,驗證了喬希兒說的話。
如此說來的話,既然兇手都已經伏法了,司源干嘛還要追查這個藍色羽絨服的家伙呢?張揚不由好奇了起來。
這個家伙肯定有很多事情隱瞞著他。
張揚皺了皺眉頭,撥通了司源的電話。
“怎么,有消息了?”司源的聲音很是驚訝。
“有!”張揚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真的?”司源有點不可置信。
“那個人叫艾力,”張揚淡淡地說道。
司源愣了愣,之后嘆了口氣:“看來我小看了你,有空嗎,見個面:”
“不是昨天才見過?”張揚沒好氣地說道。
“好吧,這件事,我確實向你隱瞞了不少東西,不過這些東西和你無關,我也不想你牽扯進去免得給你帶來麻煩,要不,我拜托你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司源沉吟了一下后說道。
張揚淡淡地回應道:“我找到了另外一段視頻,里面有那個藍色羽絨服的家伙。”
“什么?”司源呆了一呆,“不可能啊,你在家嗎?”
“我去找你:”
“藍辰酒店…”
藍辰酒店,六樓
張揚敲開一間豪華BIP四防的房門,像個中東人似的司源鬼鬼祟祟地探出頭來,四下看了看,看到張揚后,嚇了一跳。
“次奧!想嚇唬誰啊,怎么成這副德性了。”司源低聲大罵道: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搞成這華樣子,還神神秘秘的讓我化妝成阿拉伯人,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是恐怖分子接頭呢。”張揚沒好氣地走了進去。
“你這鳥樣,“還阿拉伯人?”司源盯著張揚腦袋上的那頂帽子。無語道,“印度阿三的和阿拉伯人混合體?”
“行了,隨便湊合一下,我說在自己的國家,至于這樣子嗎?“張揚摘下頭上的帽子隨地一扔,大夏天的,戴著個大帽子玩意兒簡直可以熱死人。
“我告訴你,自從我接了這個案子之后,至少甩掉了十次以上的盯梢,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你沒看到我現在連保鏢都不帶嗎?”司源沒好氣地說道。
張揚愣了愣:“至于這么嚴重嗎?好歹你也是豪門家族的公子哥。明面上的身份,就算是市長都要怕你三分,既然調查這個案子那么危險,你干嘛還接?”
“你問那么多干嘛。”司源走到一旁的冰柜旁,問道,“喝什么?”
“白開水!”
“呸,裝什么優雅啊。”司源自己拎了一聽啤酒擰開,“要喝白開水自己倒。”
張揚沒搭理他,自個兒燒了一壺開水。
“說吧,這個明明已經結案的案子,為什么還讓我調查?”張揚打開話匣。
“等等!”司源拿出一個黑色方盒,滴滴按了幾下。張揚認出來了,這是一種電子信號干擾儀,可以防止竊聽和而且還可以干涉針孔攝像的信號傳輸。
“至于嗎?”張揚不覺好笑,這個家伙成了驚弓之鳥了?
“你是不知道那幫人的可怕。”司源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走到窗戶旁,把窗簾拉上。
日,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在里面偷情了!關鍵還是個老爺們。
張揚一臉無奈,當然,司源的謹慎也沒有錯。
“這件案子在漢堡警方那里是結案了,不過這只是表面的現象。”司源喝了一口啤酒后,談淡地說道,“表面上,這是一個宗教沖突的個例案子,不過我得告訴你,這個命案里,死的兩個人身份很特殊。”
“一個是維爾,維爾馮路德希是歐羅巴哈普斯家族流傳下來的一支貴族豪門的后裔,簡單的說,他是一名貴族公子,而且還是一名市議員,他父親是漢斯路德希,是歐羅巴議會議員,德聯邦議會議員,社民黨高層,路德希家族族長,同時很有可能會是哈普斯家族下一任的族長,如果漢斯上臺的話,那么屆時將會推動一系列對華有利的項目:”
“這么說吧,路德希一家和景水軒的主人關系匪淺,是華歐關系推動者之一,所以維爾之死,毫無疑問會對兩國未來的關系造成一定的影響。”
“你說的那個艾力“,張揚皺了皺眉頭。
“不錯,這個艾力提真正身份是分裂恐怖組織成員,你知道的,UGT在德國或者是星月國有很大的勢力,所以如果他們動手的話。也很正常,而且德聯政府就算查到了是他們干的,也不會對他們怎么樣,更不可能宣布這是UGT恐怖組織干的。”
司源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另外一名死者,是羽松,不過他并不姓羽,本名叫軒羽松,是一名國副大師,另外,他還有一個身份。景水軒的主人是他的侄輩,我估計要叫他太伯伯,更簡單的說,他的真實身份,是皇族后裔,游學德聯邦也是為了促進華德兩國關系。”
“也就是說,這是一件政治事件?”張揚皺了皺眉頭道。
“不錯,算得上是一件政溶事件,不過艾力提的身份德聯邦的人有意隱瞞了,羽松大師的身份也不好泄露出去,所以就變成了一件普通的刑事案件,而且隨著艾力提的死,整個案子就被草草了結,事實上,事情的真相還遠不止如此。”
張揚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還有內幕?”
“不錯,我不是讓你調查那個穿著藍色羽絨服的家伙嗎。”司源又喝了一口啤酒,淡淡地說道,“其實,當時的兇手應該不止一個,根據羽松大師身旁的一名保鏢所說,兇手應該有兩個,一個是穿著藍色羽絨服蒙著臉的兇徒,一個是穿著黑色運動服的,黑色運動服的人負責行兇,那個人就是艾力提,藍色羽絨服的家伙雖然沒有動作,但根據他的判斷,他最起碼起到了協助的作用。”
“根據一名保鏢回憶,有個保鏢本來可以上前護住維爾的,但是那個穿著藍色羽絨服的人卻巧妙地上前阻擋了他們,最后導致維爾和羽松全部被槍殺。”
“只不過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且案發之后也找不到那個藍色羽絨服的家伙了,甚至連附近的監控攝像頭也詭異般的丟失了監控記錄,案子自然就以兇手伏法而告結了。”
“不過實際情況卻不是這樣,案發當日,有著濃厚哈普斯背景的格倫堡隨即發了一份公函給景水軒,要求景水軒幫忙協助調查此案的幕后兇手,他們認為這可能是一起有組織的謀殺案,兇手絕對不僅僅只有一個艾力提,格倫堡的調查人員當天就參與圍捕艾力提,并在艾力提住過的房間獲取了兩本護照,除了一本是艾力提的之外,還有一本也是華夏國的,而且竟然還是漢族……
“更意外的是,他們在房間里獲得了一些毛發組織,經過剛比對,可以確定那個人很可能是一個華夏裔里面擁有神族血統的人,換句話說,他是我們相族或者將族內部的人。”
“所以,景水軒當日就立我組建了一個調查團,負責調查這讓人震驚的案子。”司源端起啤酒,一口而盡“,調查團在上個月通過秘密通知的方式組建,面我,則是這個調查小組的負責人,本來,我覺得這個案子并不會有多復雜,不過當我一開始著手調查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案子的復雜性遠超我的想象。”([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