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畜牲!”
葉凡再也忍不住了,養生術憋了一晚上蘊育的氣勁隨拳頭砸向了床邊的床頭柜,那薄薄的木板頓時被砸裂了。嚇得葉若夢居然停止了哭聲呆呆地望著葉凡發愣。
“若夢!德貴我會收拾他的。”葉凡冷冷說道,“我就不相信這世上還沒王法?天水壩子也是黨的天下。”
“謝謝!好像德貴很怕你,自從你來這天水壩子后德貴再也沒在我娘倆面前出現過。”葉若夢低聲說道,見自已那白晰的一對淑乳露在了葉凡一雙賊眼前時趕緊順手扯下被角遮住了。
“遮什么?老子都看光光了,都這樣了。”葉凡心道,不過也沒講出來。對于葉若夢剛開始是憤怒她算計了自已,不過聽了她所說的后這下子倒有點同情起這可憐的母女倆來了。
“你爸的死有奇巧之處,不過這事一下子也急不來,我慢慢查。絕對給你個答復。”葉凡說道。
“我相信你。”葉若夢瞄了一眼葉凡。
“那你說說第二件事。”葉凡面無表情,心里也有些忑忐,不知葉若夢又會說出什么難辦的事兒來。
又是一陣子沉默,葉若夢好像下定了決心。臉兒一下子紅如熟透了的西紅柿,要有多嬌媚就有多惹眼,看得葉凡直嗯口水,胯下那話兒也有所意動。
不過葉凡對葉若夢對自已的算計一下子還是無法釋懷,所以也沒什么行動,面上更是冷冷的逑著。心里卻是喊道:“小娘皮的!再紅上我可是要大開殺戒了。”
“那天吳鎮長喝醉后是財政所的劉良輝所長扶他回來的,不過劉良輝送他回來后交待我娘給燉碗醒酒湯。等我娘燉好醒酒湯送到吳鎮長房間時發現劉良輝也不知去什么地方了。
我娘發現吳鎮長好像發瘋了似的,熱得很。在床上亂撕亂咬亂扯著床單。娘還以為吳鎮長是不是病了,嚇得走近他想摸一摸額頭探探是否有發燒發熱。
誰知……誰知吳鎮長一下子像老虎一樣撲向了我娘,我……我娘一下子就被他拉扯得滾到了床上。吳鎮長紅著眼,我娘雖然拚命掙扎但怎么能抵得過壯實如牛的吳鎮長。而且我娘也怕吳鎮長出事,最后我娘被吳鎮長給糟蹋了,嗚嗚……”
葉若夢講到傷心處又開始哽咽了。
“半夜,吳鎮長有些清醒了過來,也是嚇得手忙腳亂的正想從床上起來穿衣。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干笑道:吳鎮長,痛快吧!哈哈……”
“是誰?”葉凡心里大驚,“果然有故事?”
“你絕想不到,是葉家那老不死的病鬼族長葉登邦。那天晚上他精神得很。看見我母親和吳鎮長縮窩在被窩里干笑不已道:
吳鎮長,你們咋的快活我也不管。年輕人嘛!正常。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全力助葉家選上村長,并且威脅吳鎮長當場立下字據,不然他就要大叫人來捉奸了。吳鎮長思前想后,不寫肯定是不行了。沒辦法之下只好立下了字據寫了認罪書,而且……而且我娘和他都按了五個指印簽了字。葉登邦走時干笑著說是如果這次葉家選不上村長就要把認罪書復印上幾十份到處貼滿,讓吳家丟臉,讓吳鎮長這鎮長都做不成……”
葉若夢泣泣然說著小嘴兒抖得厲害。先前設計葉凡時那冷煞煞的冰寒女子形像蕩然無存,估計也是給逼的。
“看樣子吳鎮長的死估計就是受不了太大的壓力所以上吊了。”葉凡喃喃道。
“嗯!咱們村選個村長不是那么容易的,既使有吳鎮長幫忙也說不準。如果吳鎮長幫忙那還不被吳家族長帶著吳家人打死。”葉若夢分析了一陣子。
“吳鎮長肯定是給別人陷害的,奇怪!既然是因為吳家二叔的女兒出嫁喝喜酒怎么會糟人暗算?吳家二叔難道被葉登邦買通了,不可能!這天水壩子的宗族觀念可是強于法律。那是誰暗算他呢?又用什么暗算呢?難道這世上還真有春藥不成?”葉凡喃喃不解。
“春藥我不知道,但我們天水壩子有種‘艷情草’的確能催情。”葉若夢有些羞澀扭捏著說道。
“艷情草,你說說。”葉凡十分訝然。
“艷情草只有我們天水壩子有,但也很少人知道。因為我娘的祖上也是一草藥郎中,所以我才知曉。此草結的果紅如火焰,形似一根茄子。熬成湯后有激發性情作用,我娘祖上有時會用這種草治……治那病兒。不過此草非常的稀少,現在基本上絕跡了。也許在一些懸崖上還長得有一些,估計是葉家族長事先設計好了的。他作為葉家一族之長祖先有剩下艷情草果也挺正常。”
葉若夢嬌羞不已難堪不已,那若隱若現的白嫩淑乳在被角下時隱時現,雪白的胴體就緊挨著葉凡。
不點火才怪!
“媽的!正宗的春藥啊!治陽萎還不錯。以前師傅好像說過可以用這種性質的藥草制作古代的c魂宮丸,而且用特殊手法制作出的c魂宮丸并沒什么副作用。只要適宜使用,能大大的提高那玩意兒雄起時間,不過師傅也說了至少得養生術修為達到第五層能激噴一點點力勁氣霧才行,不然白費力氣……”
葉凡著突然想到什么臉馬上黑了下來,冷冷地一直盯著葉若夢如刀寒一樣,因為他又想到了自已居然被這一個女子玩了,那真是丟人啊!
“說!你剛才是不是也用了那艷情草。肯定是你祖上留下的是不是?”葉凡憤憤然問道,心道:“他媽的倒霉!居然會被一頭片子給算計了,老子還算屁的武林高手。如果被師傅知道了估計會笑掉老牙。不過這姓葉的女子心計也實在是深,為了復仇居然連處子之身都肯,不過,老子好像也賺了,不虧……”
“嗯!祖上還剩一些。”葉若夢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現在那張認罪書還在葉族長手中,我希望你能找機會弄回來。”
“我倒有點不明白,憑你的臉蛋身子完全可以找像蔡鎮長之流交換。人家好歹也是一鎮長,正科級別的。我想他們肯定會愿意的,像你爹的事應該屬于公安的范疇是不是?找公安局長不是更好,哼!我算哪根蔥,你就不怕我拍屁股走人,而且我只是個小工作人員,能幫你什么?”
葉凡故意那樣說到,不過說得也有理兒。
“你以為我是做那個的是不是?哼!我是給你們那劉干部給逼的。他說如果娘再不把那天晚上吳鎮長醉酒后在老宮中的事交待清楚就要報公安和蔡鎮長。
你說我娘那種事怎么能說出來,說出去了我娘也只有上吊了。嗚嗚……,至于你說的自已只是一普通小干部這點我承認,不過你認識張副縣長和縣上的財神爺趙局長,好像還非常的好。而且聽說鎮里的秦書記對你也很不錯。
所以,我不找你難道去找蔡大江那老頭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即便自已的身子要換也要換給一個自已滿意的人。至于說你會拍屁股走人,我的看法是絕對不會。
因為你是一個好人,看你為村里修學校、公路我就看出來了。再說最壞的打算是你賴帳了不認這件事,我跟娘找不到一個能幫的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過死前你也別想脫身,哼!”
葉若夢說到這里還冷冷地哼了一聲,轉眼看葉凡臉都變綠了又溫聲細雨道:“葉哥,這只是一場交易。只要你幫做了我絕不會糾纏你的,這點你放千個心。這輩子就這兩個心愿了,唉……”
葉若夢一會兒哽咽,一會兒又是冷厲,一會兒還面帶微笑。梨花帶雨春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