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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趙柄健跟葉凡的交往只是限于那種一般朋友性質或者當作關系較好的上下級。今天看李洪陽對葉凡那樣子親切,而且葉凡也的確作出了一些成績。
至于葉凡跟肖副縣長女兒的關系趙柄健也打聽清楚了原來是自已鬧了個烏龍。不過現在趙柄健倒真有結交這個小兄弟的意思。所以席間才會跟葉凡同干六杯為他造勢,而且還一直葉兄弟的叫著就是表演給桌上其他同志看的。舉手之勞能幫的也拉葉凡一把,葉凡也應該會明白的,無端的就落下了個天大人情。
趙柄健的份量不可畏不大,他作為魚陽的財神爺可以說,比一般的副縣長在李洪陽心中的份量還要大。就說鐘明濤作為南溪鎮鎮長,典型的一個土皇帝。
級別與趙柄健同級,但人家趙哥下到鎮里鐘明濤還得謙虛地自稱為小弟,喊一聲趙哥。趙哥可以不睬你,但你絕對不能不睬趙哥。不然人家咳嗽一聲財政拔款上拖上你十天半個月或者更長,呵呵!那你不成熱鍋上螞蟻了。
不久!
水云居的經理綠色絕塵佳麗謝媚兒進來敬酒時,剛掃了一眼,咋一見到葉凡居然也坐在這張大圓桌上也是微愣了一下。原來謝媚兒還以為葉凡是那些鎮長書記的司機或者什么的,還真是沒想到他也有資格坐這張桌子。這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心道自己原先一時興起,本著開玩笑的態度白撿的一個小弟還真有點能耐,年紀輕輕的居然能坐在李洪陽身旁,看來自己走眼了。
在略顯驚訝之后謝媚兒眉毛一挑,故意白了葉凡一眼,頓時風情萬種如牡丹齊放,令在坐的諸位大佬都有一種驚媚的感覺。暗嘆尤物啊尤物!要知道謝媚兒在魚陽縣城追她的可是不少,全是魚陽縣里有名的算是縣級太子爺一類的貨色吧!
這個尤物怎么會對姓葉的小子媚笑,怪了,難道跟他有一腿,好像不可能,姓葉的一個股級村官有這能量嗎?大家很是懷疑,八層是不信的。
大家的想法就甭管了,只見謝媚兒淺淺的嗔道:“小弟,你代我跟領導們多喝幾杯喲!我是女人,酒量有限,你得罩著姐姐一點是不是?咯咯……”
立馬……馬上……
唰啦啦……唰啦啦……
更是掉了一桌的眼鏡,大家全愣愣地盯著葉凡胡思亂想著,可信度增加到了三層。在心里猜測著這小伙子怎么會搭上水云居的老板謝媚兒的。
要知道謝媚兒背后可是站得有人,有說是縣委常委中的謝強,有說是市委的,傳說不一。不過大家也僅是猜測,狂測是猜測,不過大家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要知道信其無如果無端的惹上一強敵不合算,信其有最多多來照顧幾趟生意,反正不給她賺就是給別的酒家賺,而而謝媚兒這地兒不錯,公家的錢,一張發票就解決了,何樂而不為?
謝媚兒開著這么大座水云居從來沒人來惹麻煩挑毛病的。就連魚陽的大霸頭混混都不敢把手伸手水云居。沒有兩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不過聽說剛開始時魚陽有名的大霸頭,也就是靠山虎玉世雄的小弟黑七到水云居吃了上千塊揚言就抵管理費了。
結果不久黑七哭喪著臉帶著那天一幫小弟親自上門擺酒陪不是,放了鞭炮,當場付清了所有款項。就連玉世雄也經常光顧這地方,每個月結一次帳。從此后那是再沒混混敢不長眼在這里來騙吃強喝抵場子費的了。
不然這些魚陽的這些個大佬們怎么都喜歡來這里照顧她的生意,一個如此偏僻的地方生意居然做得紅紅火火,而且來的人全是魚陽有頭有臉的人。
“葉兄弟,啥時認了咱們這般漂亮的媚兒為干姐,我咋沒聽說。兄弟你也太會裝了吧。”趙柄健鬼鬼的干笑道。一桌子人都盯著葉凡全都想聽聽他怎么解釋。
“剛剛進門時認的。”葉凡老實交待道。
“明白!哈哈……”趙柄健更是不懷好意地詭笑道,哈哈……一桌人都輕笑了起來。
“的確是剛認的,剛才進門時他叫我一聲姐姐,我就認了這個干弟弟,就這么入簡單。怎么啦趙大財神,你認為其中有啥貓膩是不是?”謝媚兒嘴兒一撅,狐媚的一笑笑得趙柄健心肝那個是突突直跳,趕緊舉起一杯酒遮掩道:“好!好!趙哥恭喜你了葉老弟,咱們的媚兒可不簡單,以后你老弟到這個干姐姐的‘水云居’蹭飯時別忘了叫上趙哥我,呵呵……”
“啊!小弟也不能白吃是不是趙哥?”葉凡苦著臉,哪敢到謝媚兒這里來蹭飯,還不被他的追求者給滅了。
就在這時候,秦志明電話響了,拿出手提靠墻壁接了起來。
“什么……怎么回事……傷得重不重……斷啦……鐵海,給我控制好現場。傷者快送醫院,通知蔡鎮長沒有……我馬上回來。”秦志明放下電話后臉色極為難看,甚至說是鐵青色。
轉身到李洪陽身邊低聲說了一會兒,李洪陽皺頭直皺,轉身嘆了口氣道:“這個吳信民啊!真是陰魂不散。志明,你馬上趕回去,小葉等下我還要跟他聊聊,你先回。依法處理好事件,隨時向我匯報。對了,也趕緊給張縣長說說,唉!要快點處理好,千萬別誤了10天后迎接南宮集團的事。”
“老王,林泉鎮的張希林被財政所的劉良輝砍斷了腿,你立馬叫人下去查查,快點把事給辦了,別誤了10天后的大事。低調處理。”
李洪陽轉頭對王昌然局長說道。
秦志明和王昌然噠噠著走了,大家見李洪陽心情不怎么好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一個個起身離開了,就剩下葉凡被李洪陽叫住了說要聊聊。
不過等大家一走李洪陽又恢復了平靜,親切的對葉凡說道:“小葉啊!咱們魚陽的情況你可能也是知道的,山區窮縣路破,就連大家的工資與鄰縣相比都要低上幾十塊。歷屆政府都想帶領魚陽人民走出窮困,但地理位置的限制和特殊的環境制約了本地經濟大發展。魚陽的大學生出去了都不愿回來,想振興魚陽經濟談何容易,唉……”
李洪陽嘆了口氣久久沒有說話,臉上少有的露出了一絲迷茫神色和憂慮。
“李書記,我明白了。過幾天南宮集團來我會盡力介紹他們來咱們魚陽投資建廠。既然他們在紅脈縣能建廠說明咱們魚陽也有希望,只是魚陽的底子的確太薄,我也一直在思考在咱們縣特別是林泉鎮有什么項目值得他們投資的。不過最近我已經有了一些眉目,只是不太成熟心里沒底。”
葉凡低聲說道。
“噢!說來聽聽。”李洪陽盯著葉凡倒是來了點興趣。不過他也沒抱多大希望,只是想給葉凡留個領導是重視他的感覺。
“林泉紙廠,我了解過。林泉紙廠實際上叫‘魚陽紙廠’,是屬于縣辦企業,聽說廠長黃海平還是正科級干部。林泉鎮根本就管不了,只是收點本地的城建土地租擬管理費等稅收,不過近幾年聽說一分錢都沒收上來。”葉凡說到這里看了一眼李洪陽。
“繼續!”李洪陽看不出喜好,僅說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