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更大圓滿,加餐完畢。我要睡了,太累了!
“于哥,別急,讓范局好生說說,大家一起想想是否有轉環的余地。”葉凡趕緊出來打著圓場,調和一下氣氛。
這時張永超BB機響了,回了個電話后說是要出任務告了個罪先走了。
范宏剛沉默了一陣子,終于下定了決心,為了局長寶座這面子暫時擱一邊了。
舉起杯酒,說道:“葉副書記,我先敬你一杯。有個事想麻煩你問問。”
“咱倆共飲一杯就是了,有啥事范局長請說。”葉凡也舉起了杯子,嘴上說著心里有些納悶。
自己難道還真有本事能幫上范宏剛這個市國安局的副局長上位不成?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九成九是個笑料子的,太詭異了點。
“葉兄弟,你跟我姐夫建臣是兄弟,咱們也算是自家人了,有些丑我也不怕丟了。”
剛講到這里范宏剛突然想起,臨離開阮局長辦公室時阮局還淡淡的開了句玩笑——
說:“鐵團長那個拜把子兄弟如此年輕就是一個副鎮長了,聽說才19歲,前途無量。宏剛,也許經后他爬得比你還快,說不準你經后還是他的手下呢!呵呵……”
“呵呵!那是,有鐵團長寵著葉凡還不青云直上。”范宏剛也應了句玩笑。
他也知道這僅僅是玩笑,因為即便是鐵團長也不過在軍中一個大校團長,對于地方的事務應該插不上手。
如果葉凡在軍隊中有他罩著也許爬得快,在地方那就無能為力了。
自己今年才30歲擔任這市國安局副局長已經有幾年了。這其中還有許多的運氣成份。
葉凡30歲能爬個副處應該也不是那般容易的,在地方上往上爬阻力更強大,事情更雜亂,盤根錯雜的本事關系都重要。
葉凡的老底子范宏剛已探清楚,知道他背后沒什么‘靠’,一個鐵團長搞不定什么事。
沒‘靠’在政府部門想平步青云那是比登天還難,升了副鎮長也許憑的是運氣。
再想主政一方,比如一個鎮長寶座就不是光憑踩中狗屎能行的了。憑的是人脈,當然也要有點真本事,沒有強大的人脈想坐上一鎮之長的寶坐將是難于上青天。
所以范宏剛在回應阮局長的玩笑話口氣中略顯得意氣盛,阮局長當然一眼就看穿了范宏剛的‘要強’心理。
臉瞬間就變了,立即敲打下來道:“宏剛,軍隊不干涉地方事務我知道。不過葉凡的能力太出眾了。
沒有鐵團長相助他照樣子會有龍騰飛天的一天,就憑他一雙拳頭就能砸出警備森嚴的國安局這一點就夠了。
你想想你有這個本事沒有?沒有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別帶著有色眼鏡瞧人,那樣子會吃大虧的。
有能力的人不管在什么地方他都是一條龍,絕不會是一條蟲的。
我可以斷定,當初即便是沒有你送的一截鋼鋸條他也能逃出咱們視之為虎牢的市局密室的。
你不可錯過這個機會,雖說他現在地位層次還低,這才是大好良機。
我干了一輩子了,在識人方面這雙老眼應該有點經驗的。你如果也想騰飛,可以附在龍身后借龍勢而騰飛。
作人要拿得起放得下,謙恭點并不代表你失了面子。
八個字送你——一龍飛升,雞犬升天。
呵呵,你愿不愿作那雞犬自己決定,這就是一個運數,一個命道,一個能改變你一生的命運數理。就這樣吧,好好琢磨一下,你有大收獲的。”
阮局長的話敲打得非常明顯了,就是要求范宏剛這個副局長放下面子。
跟在葉凡這個副鎮長身后,經后自有龍騰飛天的時候。到那個時候也就是‘一龍飛升,雞犬升天’的時候了。
現在再次回想到這段話時范宏剛決定放下面子了,反正就姐夫在場,也沒什么外人。
“葉書記,聽說獵豹的鐵團座是你的拜把子大哥是嗎?”范宏剛開始進入話題了。
“拜把子雖說沒拜過,不過他的確對我非常好。”葉凡笑笑道,說的是實情,兩人倒真沒拜過把子。
心道:“難道此事跟鐵哥還有點關系。好像不通,鐵哥是軍方的,跟國安屁事也聯系不上的。
不過那天鐵哥好像很威風,市局的那個頭發有些發白了的阮局長好像他的一個下屬樣子,可憐兮兮的站一旁恭敬得很。有點像是咱遇上縣委書記李洪陽的那點味道。”
這事奇巧啊!當初胡平副局長被鐵哥當場槍擊傷了腿阮局長連個屁都不敢放。
一直規勸著胡平趕緊從實招來保命要緊,難道鐵哥還真有另外一層神秘身份不成?
,這事太復雜了,彎彎道道的不想了,再想這腦袋里的細胞得全整死了不可。
“我是聽說鐵團長跟咱們南福省國安廳的領導關系非同一般,所以想求葉副書記能否給鐵團長嘮嗑幾句,看看是否管用。”范宏剛終于吐出了這句想了幾千遍的話,人一下子感覺輕松了起來。
心道:“!求人也求了不少回了,就這次求人最為難受。還是心理有問題了!見人家職位低拉不下這個破臉子。”
“這事我還真沒聽鐵哥提過。”葉凡應了一句在想著問題。按理說范宏剛也算得上救了自己一命。
不過當時即便沒有范宏剛的鋼鋸條自己孤注一擲時利用‘小李刀’估計也能搞斷那鐵鏈,只不過麻煩很多了,所以這事兒可以先探探鐵哥口風再說。
葉凡正考慮著時于建臣早在一旁嚷嚷開了:“我說葉兄弟,你還考慮個啥玩意兒,直接打個電話探探不就清楚了。
我可是跟你說啊,宏剛可是我的親小舅子。這事兒如果有門兒你一定得幫上忙,我想宏剛如果上位了他不會忘了你的。
你可能還不知道,你不正拉投資嗎?宏剛有個生死兄弟可是一個集團副總,手掌握著上億資產的公司的。”
“于哥,你這是說什么話。不要說別的,就沖著那截鋼鋸條我也得打電話不是?別急,我馬上就打,先探探鐵哥口風再說。能幫上的這還用說。”
葉凡淡淡一笑拿出電話當作兩人面打了起來:“鐵哥是嗎,我是葉凡,飯吃過了。”先拉拉家常,顯得親近些。
“飯!還沒吃。有什么事,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是不是?”鐵占雄硬梆梆問道。
“噢……呃……那我說了。”葉凡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對于鐵占雄的官威還真有些怵。
“有屁快放,別噢呃的像個娘們。”鐵占雄笑罵道。
“鐵哥,你認識咱們省國安廳的領導是不是?”葉凡作賊樣問道,感覺有點像是地下黨接頭,就差來句‘天王蓋地虎’了。
“嗯!你問這干嘛?”鐵占雄有些訝然。
“那……能不能幫個小忙……嘿嘿……”葉凡嬉皮笑臉道,想掩飾內心尷尬。
“幫啥忙,不會是你小子又犯什么事來著了吧?”鐵占雄開起了玩笑。
“那當然不是,犯國安的事可不好玩,一出就是什么陰謀危害國家安全罪,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葉凡笑著,“我有個極好的朋友,就是墨香市國安局的副局長范宏剛,前次還多虧了他送了截鋼鋸條進密室才讓我逃出升天了。不然也許鐵哥現在只能到兄弟我的墳前打電話到地府了,呵呵……”
“死了活該!早就叫你小子到咱們獵豹來還不聽,也不會整出這么一檔子破事來了。”鐵占雄有些好笑,狠狠地罵了一句。
心里早就看穿了葉凡那點小九九。無非就是想給范宏剛說說情,搶局長寶座罷了。
心道,這小子,盡給我惹麻煩事兒,這一個市的國安局局長何其重要,能隨口答應嗎?
“死了,兄弟我可是高手,鐵哥到時候別哭就是了。”葉凡笑道。
“范宏剛,我知道。前次那事兒他小子私心很重啊!如果真肯救你直接向阮局長匯報不就屁事沒有了。
當時他跟胡平好像是聽說正在競爭局長之位,心眼小了一點。大局觀念還差了一點,不過可以磨練一下。”鐵占雄直白的批判道。
意思也就挑明了,范宏剛不在考慮范圍內,令得葉凡有些郁悶,出師不利。
雖說當時范宏剛是有些私心,估計也是為了其姐夫于建臣。人啊!誰沒私心,此一時彼一時罷了。
葉凡掛了電話,看著于建臣那滿是期待的眼神兒和范宏剛那渴盼的眼神兒也有些難受。
“葉兄弟,實在有難處有算了。來,咱們兄弟喝酒,這事就算了。”于建臣舉起酒杯說道,估計也看出了其中端倪。
“葉兄弟,能否把鐵團長對我的評價告訴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唉!算了,這事兒你不能說。”范宏剛舉起杯子連干了三大杯,心里一片混亂。
“唉!人都有私心。”葉凡嘆了口氣,模棱兩可的話給挑了出來。
范宏剛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又干了一瓶紅酒有些醉意的說道:“葉兄弟,當時我的確有私心。甚至想過要殺你滅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