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裝瘋賣傻騙京官
“年青人,何故如此生氣,那賈寶全又是什么人?”鳳姓老者一臉和氣,笑著居然先打了個招呼。(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賈寶全,這旮旯一片都是他管的,你說是什么人?”葉凡口氣要當的沖,醉熏熏的答道。
青衣人全神戒備,站在了老者身前不遠處,那雄渾的內息葉凡在遠隔他幾十米都隱隱的感覺到了。
“看架勢老子一有異動的話這家伙估計就要出手了,那短槍都藏在了袖子里了。”葉凡鷹眼感覺到了,又估計了靠椅的距離,這椅上的姑娘絕對跟哪老者有關系,不然,何敢如此大條的躺椅子上,她才是葉凡今天的最大目標。
這時,一只野雞從草叢里竄了出來。這廝乘青衣年輕人扭頭之際,左手腕上小李刀無聲地彈了出去,直往靠椅上頂上的那一截很大很粗的枯丫枝而去。
咔嚓一聲巨響。
那截大腿粗的枯丫枝居然從樹上詭異的就砸將了下來,砸的方向正中那姑娘躺著的躺椅子。
而且,速度是相當的快。因為枯枝沒有了樹葉撐著,那速度跟鐵棒砸下來也差不多。
而且葉凡的另幾把飛刀又起了作用,當然是把枯枝的往下之力給提速了不少。
“啊小姐快跑”
“小么,快跑”
青衣人一個彈身拚命往靠椅上的姑娘而去,就連那一向沉穩如一汪深潭的鳳姓老者驚得也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就要撲過去救人。
莊姓中年人也是拚命地撲了過去。同進,林子里居然撲出了好幾道綠色身影。
不過都來不及了,因為相跟太遠了,足足有七八十來米,青衣人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那被葉凡使了手段的枯枝的。
眼見著那枯枝呼嘯著就要招呼上早就花容失色,愣在當地還沒醒轉的姑娘時。
葉凡早就動了,順手把二鍋頭那瓶子給死命地撞向了枯枝,這邊人也不慢,因為他離躺椅就十米左右。(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合身一撲,如大鳥一般,在枯丫枝即將砸到姑娘頭上時抱住了那姑娘,枯枝在酒瓶相撞下稍微斜了一點。(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不過,那截巨大的丫枝還是有一部分砸到了葉凡背上。葉凡同志當即借力,裝得相當自然的就斜飛了出去。
抱著那姑娘嘭地一聲就砸在了草叢里。當然,是葉凡落地了,用身體當肉墊子護住了那還處于呆愣狀態的姑娘。
不過,因為沒撞出多遠,葉凡的腿倒是狠狠地被樹枝砸了刮了一下。這廝當即一腳勒去,腳上頓時刮出一條長達十幾厘米的血槽來。為了演戲,這廝也真對自己下得了狠手。
“叭”
葉凡還沒反應過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愕然一掃,才發現了一張怎么清麗絕世的臉,怎么清若水的一個姑娘。
眉如秋水,膚若雪藕,圓潤的鼻子天然地鑲嵌在了瓜子臉上。睫毛長而溫柔,上身雪白鑲花邊的淡綠色衫衣,下身是淺藍色有朵朵白花的厚純棉裙子。
一頭可堪比飄柔的黑色長發里扎著許多條細細的繩辮子,如許多精靈駐窩似的。
隨著溫暖的輕風飄拂,明澈如水的美眸此刻卻是充滿了能殺人的寒煞之氣。
正午的陽光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輪廓,仿佛為她的身軀鍍上了一層淡金色誘人花邊,露在外面手臂晶瑩如玉,似乎有玉質光澤在閃輝著,給葉凡的感覺這哪里是人,簡直他娘的就是一活脫脫圣潔冰天使,跟夢中的維納斯可一比。
這廝愣神了,也可以說是直接進入了一種空靈的夢幻之中。覺得自己正在云端狂舞,那心臟的狂亂‘嘭嘭’就連自己耳朵都能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種原始的心靈呼喚從心坎底里冒騰而去,發芽、生根、撞擊、拉扯……
不過,那位被某人緊緊抱住的姑娘卻是怒了,甩了一巴掌隨著罵聲道:“牛氓”
正想甩第二巴掌時卻被后面老者喊住了:“小么,快住手,他是救你。”
“哼”那姑娘怒氣還沒消,因為從來沒人這樣子占過他便宜的。
這個酒瘋子不但抱得自己差點喘不過氣來,而且剛才兩人的臉可是緊貼在了一起。
甚至然那姑娘還感覺到了某個瘋子那舌頭居然在自己那從沒被人親過的唇兒上舔了那么一下,惡心死人了。
當然舔了一下,因為葉凡這廝正在想:“救了你一命,總得添點彩頭才對,不然,老子背給樹白撞了,老子的腿給白刮了……”
青衣人扶起姑娘,又順手拉起了葉凡。
“沒事吧兄弟?”青衣人問道,掃了一眼葉凡那廝那腿上的鮮血。眉頭一皺,往后喊道:“拿藥箱來,快點”
不一會兒老者和莊姓中年人也跑了過來,發現姑娘沒什么大事,只是受了驚嚇之后才放下了心。
“年青人,沒事吧,先到那邊休息一下。”鳳姓老者說道,一臉的關切。
幾人扶著葉凡到了椅子旁,一個女醫生出來,手腳麻利地給葉凡檢查,消毒,包扎。又喊道:“脫了上衣,看看背上受傷沒有?”
“估計沒事,我這命硬著,只不過碰了一下。”葉凡故作輕松,不愿意脫衣服,那個也有點太那個了。
“脫了吧年輕人,讓醫生給你好好看看,如果骨頭愛傷了就得拍片。”老者關心的說道。
“那……好吧……”葉凡勉為其難地脫了上衣,背上青腫了一片。
這廝還轉了轉背,說著:“骨頭應該沒問題,唉……可惜了我的二鍋頭。還剩半瓶呢?唉……”這廝這個時候還惦記著他的二鍋頭。自然是在耍寶了。
“哈哈哈……兄弟……好樣的……”青衣人露出了佩服神情。
“一個酒瘋子,哼”一旁的那個姑娘撅著嘴能掛個油瓶,看來對葉凡同志用舌頭舔她嘴唇的事難以釋懷了。
“怎么講話的傾娍,快謝謝人家。”鳳姓老者那臉一板,還真有些唬人。那清純得能滴水的姑娘扭捏了一陣子,聲音小得像蚊子,說了謝謝。
不過,葉凡當然曉得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故作大方樣子,笑道:“沒啥我以前打野豬時還跟他們摟抱過,你這身體跟它們比算不重的了,不然,剛才就有點玄了,呵呵……”這個,當然是葉凡故意為之了。
“你才是豬”傾娍姑娘杏眼一瞪,不樂意了。
“那我也得是公豬”葉凡哼了一聲,意思不言而喻,你充其量就一小母豬。老子跟你是彼此彼此,誰也不比誰強多少?
“哈哈哈……”連老者都給逗樂了,笑了起來。不過,其他人可是不敢笑,憋得難受,所以一個個表情怪異。
因為那叫傾娍的姑娘兇巴巴的巡視著大家,估計誰要是敢笑,這姑娘鐵定發了飆只是那鳳姓老者是她爺爺,她沖誰發飆也不敢沖他發的。
包扎停當后,感覺葉凡除了背上青腫,腿上臨時頭縫針后應該沒什么大礙了。
大家也松了口氣,不過,此刻那青衣人正拿著那肇事者——一截巨枝正吶吶道:“不該如此啊斷裂的話這裂口應該有毛刺的,不該如此平整。真是見鬼了,難道有高手發刀削斷的。”
想到這些,那青衣人隱晦地掃了葉凡一眼,旋即搖了搖頭,暗哼道:“就他,一個看上去最多20歲出頭,乳臭未干,有一身蠻力還說得過去,勇氣的年青人能干出這種估計要七八段高手才能做到的事?
不可能就憑我的身手也不可能做到。而且,剛才這小子根本就沒什么其它動作,沒動作就能發刀嗎?
這個從沒聽說過,20歲到七八段境界,就是……也許是某個砍柴的老農猛砍了一斧頭,然后沒斷就沒再砍了,現在給風一吹突發斷了下來……”
青衣人終于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解釋,扔了樹枝走了過來。自然,也不會把葉凡當作什么重點懷疑對象了。
“來來來坐吧,小伙子,叫啥名字,干什么工作?”鳳老相當熱情而親切,問道。
“葉凡,在魚陽縣政府混飯吃的。”葉凡一屁股坐在了那個青衣人搬來的椅子上,一口酒氣直噴著說道。
當葉凡坐下正面對著那鳳姓老者時可以肯定的說道,鳳老絕對不是中紀委書記鳳寶山了。因為在相面術的觀察下,兩人面相相差得太遠了一些。
“不是鳳寶山哪又是什么人?沒聽說過現在中央除了鳳寶山以外還有什么重量級人物。估計是在什么部委里任職的高官吧……從那莊姓中年人對他的恭敬度來看,絕對是重量級部門高官了。不然,人家德平地區一把手怎么會如此的謙恭著。管他的,即便不是鳳寶山,能認識這個重量級高官也算是頗有收獲……”這廝心里想著略顯失望,不過,面上還是表現得較鎮定。因為葉凡漸漸的成熟了。
“剛才聽你的口氣,應該還是個官吧?”一旁的莊姓中年人略顯好奇,掃了葉凡一眼問道。
“呵呵,小官,副縣長。”葉凡很是自然脫口而出,當然,這一切都是這廝在演戲的。
“副縣長,不小了,你才多大?”鳳老頭居然顯出一絲訝然神情,倒令葉凡愣神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