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c魂玉
聽李強傳來信息說是李月這幾天都很老實,除了瘋瘋癲癲再沒干什么令人疑心的事。()那天晚上李月到葉凡墻根下睡了一晚上后再沒來過,葉凡那棉被也沒收起,就那樣子扔在墻根下。
深夜2點了,葉凡有些睡不著。這破案的東西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最近魚桐市也較平靜,也沒發生什么大的案件,一些小案子局里人自會處理,倒不用葉凡這大書記去勞心費神的。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拿起手機后發現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后里面沉默了一陣子,傳來一道有些壓抑的女子聲音道:“是葉書記嗎?”
“嗯,你是?”葉凡反問道,覺得有些詭異,這么晚來了個陌生電話,不會是跟魚桐慘案有關系吧。
“你見過我,我在鴨子河帝舫508號包廂等你。”那女音說完就掛了電話。
“肯定得去”葉凡握了握拳頭,沒走正門,偷偷從后邊順水管下去的,這個,難不倒葉凡。
而且,還搞了個大帽子把臉都給遮了,跟搞地下工作有點像,葉凡微微還感覺有點刺ji,有點當地下黨的感覺。
這廝也沒走船舫的正門,而是從另一個方向爬進去的,跟飛賊有得一比。
用特殊方法開了包間門,發現很大的包間里燈光相當暗淡,就沙發上臥著一個人,看那頭發飄著應該是個女的。
“是你叫我來的嗎?”葉凡站那個正側臥著的女子前面哼道。
“你……你怎么進來的?”那女子倒給嚇了一跳,跳了起來,一臉駭然的盯著葉凡。
不是董鶯鶯是誰?
“我是干公安的,這個不算什么?”葉凡淡淡笑道,放肆的打量起董鶯鶯來。
晚上的董鶯鶯特別的純美,因為有空調的緣故,所以穿得并不厚,兩條修長如玉的美腿輕輕踏在鋪著紅地毯的地面。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露著雪嫩后背的短裙,宛如一朵盛放的純潔玫瑰般展現在了葉凡面前。
略帶點金黃色的長發在頭頂挽了一個宛如荷花般的發髻,其間夾著一個鑲著鉆石的公主發夾,不知真鉆假鉆了。
肌膚白晰、細膩,在燈光下顯著淡淡粉紅,曲線玲瓏的后背大方地的展現在外。開口很下,一直露o露到腰tun轉折的地方。
清純的玉體若隱若現,腰肢扭擺間粉裙顫栗。純美中又溢著淡淡的妖靈般的誘huo味道,說不清道不明來。
見葉凡放肆的盯著自己,董鶯鶯并沒有閃開,反而是故意的挺了挺胸,那已經發育得很成熟的胸脯突然又漲高了不小,頂得裙子往外明顯的凸著。而且,前方開口很低,那深深的峰溝子相當扎目地展示在了某君面前。
葉凡故意隨手往峰頭探去,當然是想試探一下董鶯鶯這幅狀況是不是裝的。果然,剛觸及山峰哪知董鶯鶯一下子退到了后面,盯著葉凡哼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哼”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是不是后悔叫我出來了。”葉凡反而是淡淡一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這廝掃了一眼滿臉憤怒和不甘心的董鶯鶯一眼,知道此女肯定有事求自己,一下子反而拿擺了起來,沖董鶯鶯哼道:“還不倒酒,是不是要我叫兩個女郎進來倒酒。”
“你……”董鶯鶯這輩子哪經過如此陣仗,受過如此委屈,一急,眼淚在眶中打轉,站那兒不動了,惡狠狠地盯著某君。
“沒酒喝我可是要走了,這深更半夜的,還是回去睡覺來得舒服。”葉凡淡淡的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要走人,這廝當然是裝出來的,實則是想探探董鶯鶯到底能提供點什么。
“我……倒”董鶯這聲音好像是從鼻腔里哭著叫出來的。
“倒就倒嘛,哭啥,難道給我倒幾杯酒就委屈死了,哼”葉凡冷聲哼著一屁股又坐了下來,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董鶯鶯坐過來。
葉凡最是明白,要降服董鶯鶯這樣的家里有錢的高傲姑娘,有的是手段,對于一只嫩鳥,要徹底讓她服了才行,以后想知道點什么才好從其口中挖出來。不然,人家一直當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破鳥的案子?只有把天鵝變成水鴨子才能行事。
說起來董鶯鶯在家估摸著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主,連紅酒瓶都開不來,搞了半天,那酒瓶還是沒打開。
急得她淚都冒出來了,一直拿眼瞅著葉凡,不過,葉君今天是豁出去準備當大爺了,根本就沒有相助的意思,故意瞄了董鶯鶯一眼,還冷冷哼道:“連瓶酒都打不開,以后還怎么跟男人相處?”
“你是大男人,是你們開酒才對,我只是一弱女子。”董鶯鶯反嘴道。
“好笑,你沒看見,飯店酒樓歌廳酒吧里開瓶的全是女的,打不開就叫葉哥哥一聲,興許我一時興趣來了給你看看。”葉凡是板著臉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來的。
差點沒把董鶯鶯當場噻暈過去,一雙美目盯著葉凡,好像見到了曠世妖魔,半天才回過神來,喊道:“你還有沒有一點男子漢氣度,你還有沒一點紳士風度,你還是不是爺們,你還……”
董鶯講得太急,被噎住了。
某君是個冷血動物,冷冷哼道:“還有什么,一起給喊出來,反正也不差那幾句。”
董鶯鶯不吭聲了,專心搗鼓起葡萄酒瓶來,卟地一聲,倒還真給她找到了竅門,打開了木塞子。
她得意地瞥了葉凡一眼,狠狠的地給這廝倒滿了一大杯。
“倒個酒都不會,有這么倒的嗎?電影里你沒見過,哪有倒這么滿的,唉,沒文化,還是修養不夠啊”葉凡故意的譏諷道,繼續敲打著她。
“你敢講我沒文化,不過,很遺憾的就是,本姑娘可是燕大學生,目前正讀書,想必葉凡大人不是牛津就是哈佛了,連燕大都成了土蛋蛋,哼哼”董鶯鶯覺得抓住了某君的語病,立即拽了起來。
“燕大,唉時風日下啊,想不到國內排名第一的燕大居然教育出這么粗笨的學生,連開個酒瓶都要半個小時,倒酒更是一點修養都沒有,以后見到燕大校長,我可是得給他提個醒兒,別什么人都盡往學校收,有錢就是娘是不是,這是敗壞燕大這國內第一學府的名聲,可惜了。”這廝那嘴真不是蓋的,裝摸著樣的說完還頗為遺憾地晃了晃頭,董鶯鶯差點爆走了。
良久才哼道:“我是考進去的”
“算啦,不說了。咱們先碰一杯再說。”葉凡隨手拿起瓶子,給董鶯鶯也滿裝了一杯,舉起酒杯說道。
董鶯鶯可是苦瓜著臉了,本來是想刁難一下葉凡,想不到這廝滑頭得很,把自己也給帶上了,這一大杯紅酒下肚哪還了得,估摸著立馬就要半倒了。
“怎么,看不起我,跟我喝酒沒興趣,那告辭了,你愛找誰找誰去。”葉凡冷冷一笑就要走人。
“我喝給你看”董鶯鶯發狠了,一張口,咕嚕著整杯喝了下去,估計應該有四兩左右,那臉,頓時漲得如桃花一般的yàn麗。
“嗯,還行。”葉凡點了點頭,覺得對董鶯鶯的打擊得差不多了,轉入正題,說道,“有什么事,咱們不用轉彎抹角了,你直接說吧。不過,我得跟你講清楚,如果你相信我就直說,如果要藏著掖著就不必說了。我這人,最討厭不相信我的人。”
“我父親叫董方,我母親叫梅玫,家里還有個弟弟叫董然,比我大幾歲。他不喜歡經商,大學畢業后現在省委辦當一小秘書。這幾年,帝都皇朝集團發展很快,資產也是迅速膨脹……”董鶯鶯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你們懷疑你父親在獄中死得不明不白?”葉凡問道。董鶯鶯先給葉凡倒上酒后兩人干了一杯,她才繼續說道,“是的,以前我母親也沒懷疑什么。是前不久清理父親遺物時才發現了一些問題,就是我講的那個筆記本。”
“筆記本在什么地方?”葉凡問道。
“我媽手中。”董鶯鶯答道。
“我需要看看筆記本才好說話。”葉凡一臉正經,說道。
“這個,聽我媽說里面還有記一些其它東西,是我爸對我媽說的話,都是一些日記式情話,這個,有些不方便。”董鶯鶯有些為難樣子,說道。
“查清你爸的死因重要還是緊守著那些早老掉牙的情話重要,真是迂腐,這個,你們自己選擇。”葉凡冷冷哼道,覺得這對母女都有些迂腐過了頭,到這個時候還會想到這些。
“這樣,你直接打我媽電話,你跟她談談。”董鶯鶯說道。葉凡只好如此了,打通電話后梅玫先是不想給,不過,在葉凡軟硬皆施下總算是同意了。
兩人最后碰了一杯酒下船而去,正開車時電話響了起來,一接通,是辦公室主任安衛民打來的,說是接到省廳辦公室電話,說是香港‘太茂集團’的林豪棟先生在聽說了市公安局拍賣林則徐銅像那件事后在震驚的同時也很心慰。
很是佩服葉書記一心破案的精神,特地委托在在粵東的代理人給魚桐市公安局捐贈了10輛警車,過一分兒就從省城出發了,估計是早上9點鐘左右會到的。要求市公安局早作準備,弄個簡單的儀式好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