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喝酒,第3更現在就送上。()
如果全成林覺得可以的話,盤帝不投分文也行。而且,葉老大的打算也是不可能投多少。因為,盤帝的經營點不在這一塊上。而且,人言可畏。
吃過晚飯后休息到了8點左右。
葉凡悄悄到了南嶺地區一個較偏僻的寺廟。
陳軍跟趙鐵海早站在外邊等著了。
“大哥,陳考國的妹夫陳雄一伙我們現在已經全抓了。這家伙現在牛逼啊,居然對老子耍橫,后來被我在肚皮上干了幾拳后才老實了許多。不過,陳考國也真是亂來。他妹夫陳雄不過念到小學三年級,人家現在居然是溪山鎮副鎮長了。嗎的,這其中的貓膩不少啊。”陳軍一臉笑瞇瞇的講道。
“還沒招?”葉凡問道。
“沒有,陳雄這家伙硬皮子倒是硬朗得很。估計自認為有姐夫陳考國這個區委書記在所以是在死頂。
不過,當時跟他有關系分到那塊地的村民們全都招了。說是當時也是被陳雄騙的,剛開始說好出租的地租費一人一半。
結果,剛開始一二年陳雄還分了他們一點錢。后來干脆一個子兒都沒見到了。
陳雄是鎮里的土霸王,人家當時又是村長,后來是鎮干部,再加上他姐夫了得,哪個人敢跟他要錢去。”趙鐵海說道。
“進展還不錯嘛,才半天多時間。”葉凡笑道。
“那當然,我跟鐵海聯手,什么餿招子使不出來。更何況,咱們是非正常手段,使些陰招子也正常。陳雄他們把我們當成陳考國的對手或仇家了,真是可笑。”陳軍干笑道。
“有啥可笑的,沒準兒陳考國還真是捅刀子的人。至少,這家伙很值得懷疑。即便不是主刀人,那也是個急先鋒。”葉凡哼道。
大家都打了A組那種能暫時抽拉肌肉讓臉變形的藥水。所以,倒也不怕人認出來。
葉老大還暗暗感激A組科能組那些老家伙的秘密武器,現在倒是幫上了自己的忙。
“老賀那邊呢?”葉凡問道。
“老賀那邊是專門暗中調查官員違紀的。他是盯上了陳考國。陳考國既然連只念過三年級的妹夫都能弄上去當副鎮長。
那這其中肯定涉及違規了。泡!書。吧而且,老賀也講了,就是溪山村那塊河灘地皮其中的貓膩也不少。
也不曉得被陳考國倆人黑了多少錢。這個蓋子一旦揭開,估計南嶺區會發生一場小地震。”陳軍說道。
“閑話少說了。我們馬上先把陳雄拿下來。爾后如果有突破性進展的話馬上把陳考國給弄到這里一并給治了。老子的手段也得讓他們嘗嘗。反正都非常規了,不管其它了。”葉老大冷哼一聲進了寺廟。
“你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溪山鎮鎮長,黨的高級干部。我姐夫是南嶺區書記,地委委員。你們馬上放了我。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的。奶奶個熊,吃了豹子膽了敢抓我。”葉凡一進去就聽見了陳雄的叫罵聲。
“哈哈哈,一個副鎮長也是黨的高級干部了。那咱們的黨有多少高干,普天之下全是高干。”陳軍笑得差點折了腰,轉爾,這貨那拳頭一捏,發出輕微的咔嚓聲響。陳雄一看。頓時想到剛才遭到的一頓暴打,嚇得脖頸縮了縮不再吭聲了。
“我呸,你丫的也算是高干,那咱們國家高干不是滿地爬了。狗日的,你也配!”趙鐵海上前就踹了陳雄一腳。這家伙又慘叫了一聲,不過。不敢再罵了。
葉凡不想再跟他啰嗦了,時間不等人。馬上伸手隔空在陳雄身上搗鼓了起來。
葉老大現在十段了,這分筋錯骨手隔空施展開來也是不用費多大力氣的。
不久。陳雄痛得呲牙咧嘴。腿和手都在亂彈亂動著,像是一只快死的惡狠般在神經質一般的顫栗著。那豆大的汗珠子也冒出來淌了下來。
二分鐘過后,在葉老大化音迷術的配合下,陳雄全招了。
招出了這塊地皮當時是他們姐妹夫倆合伙整出來的事,后來見利潤相當的高,倆人分的錢也不少了。
而陳考國也狡猾,這些錢他不經手。因為,陳考國的老婆劉蓮開了個很上檔次,很大的建材店,都是叫陳雄把錢通過一些老板的手以購建材為由整進了建材店。
不過,令葉凡遺憾的就是,并沒有從陳雄的嘴里掏出什么關于這次是不是他們倆合伙捅的喬報國刀子的事。
“難道真不是他們陳氏倆人干的事?”葉老大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看了趙鐵海一眼,哼道,“馬上叫曾書記配合,帶著親信把那些整錢給劉蓮建材店的老板都抓起來。
要迅速,咱們連夜行動。如果晚上進展快,就可以支會一下老賀拿下陳考國。
時間不等人,如果陳雄失蹤太久,就怕會引起陳考國的警覺而消滅證據。”
“曾書記就在前面不遠處候著的,他抽了十幾個鐵竿親信隨時待命著。”陳軍說道,帶著趙鐵海馬上出發了。
晚上十點鐘,一大幫老板們被陳軍這些家伙秘密抓到了寺廟里。馬上展開了迅猛的審訊工作。
凡是嘴巴硬著的,葉老大就用化音迷術,這個還不行的話就是分筋錯骨手了。結果,自然,一個個吃得腦滿肥腸的老板們是竹筒里倒豆子全招了出來。
而后,陳軍等人連夜行動。到老板們招供的地方搜找證據。
到凌晨二點鐘,一切準備都差不多了。
賀海緯也匆匆趕到了寺廟。
幾人商量過后,決定雷霆出擊,連夜拿下南嶺地委委員、南嶺區區委書記陳考國。
因為此人的后臺是省委副書記納蘭若峰,所以,務必一拿下就要有結果。不然,就怕會節外生枝。
賀海緯當然成了主帥,因為他是省紀委副書記,拿下陳考國也完全正常。本來這事要通知一下南嶺地委新上任的書記盧塵天的。只是盧塵天人還在德平進行移交工作。
所以,賀海緯還是打了個電話給他支會了一下。盧塵天表示尊重省紀委的決定。
但是,只講尊重,并沒講支持。而且,盧塵天這個書記還要求要慎重處理這件事。
這個,就有說法了。估計,盧塵天也曉得陳考國的背后人就是納蘭若峰了。
所以,出口很慎重,只是說尊重而不是支持。到時,真有什么時盧塵天完全可以采取模糊態度的法子應對。
如果陳考國真犯事了,盧塵天的‘尊重’就成了支持。如果陳考國的事并不十分嚴重,而納蘭若峰插手翻盤了,盧塵天的尊重就變成這完全是省紀委的決定,我是尊重省紀委的決定,所以,跟我盧塵天并沒多大關系。這叫退可守,又可攻。
而賀海緯問盧塵天明天要不要回來,他也想當面向盧塵天匯報一下這件事。不過,盧法天說是還沒移交完畢。
擱下電話后賀海緯忍不住罵了一句‘老狐貍’。
“正常,他不回來當然就是最好的躲避法門了。這種事,哪位同志也不想無端的卷入進來。而且,這事,盧塵天肯定也看到了其中的竅門。”葉凡倒是一臉淡定的笑道。
陳考國,頭發半白,中等個子,圓盤臉,一身筆挺的西裝。年齡不到50歲,人顯得相當的干練而有精神。要不是查到這貨居然干了這么多餿事,葉老大還真信此人就是一廉潔的干部。
“你們什么人,帶我來這里干什么?”即便是被人綁架來這里的,不過,陳考國并沒有顯得多慌亂,而是口氣犀利的質問道。
“你自己干的事還不明白嗎?”賀海緯一臉嚴肅的問道。這個時候,既然跟盧塵天通過氣了,大家都恢復了原樣子。已經進入正式的辦案階段,也不怕別人講閑話了。
“笑話,我陳考國工作了近三十年,我干了許多的事。比如,修路建橋,建希望小學。
搞城市建設,發展經濟,帶動老百姓致富。作為南嶺地委委員、南嶺地委班子成員之一,南嶺區區委一把手,我干了多少實事好事,多次被評為省優秀黨員。
這些,你們想聽那一件?”陳考國倒是咄咄逼人的反問過來了。而且,搬出了一大堆的頭銜以及獎狀來想嚇人。
地委一般是不設常委的,地委委員就是常委,所以陳考國的級別也是副廳級。
再加兼著南嶺區區委書記一職,此人在南嶺地委也是一個手握實權的重量級人物。
本來,像雙規這樣的人是要征得省紀委書記同意的。只不過因為有納蘭若峰在,賀海緯臨時頭也不得不采取非常規手段了。
先斬后奏了。
“把這些拿給他看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賀海緯冷冷哼道。
趙鐵海親自把材料擱在了陳考國面前,陳考國倒也拿起來翻看了一會兒,這貨居然一拍桌子,哼道:“說,你們哪里搞來的誣蔑材料,全是誣陷。你們這樣誣蔑一個黨員,黨的高級干部,這是在犯罪知道不?我要向省委反映你們的情況。”
“我就是省紀委的賀海緯,你有情況馬上可以反映。”賀海緯這個時候亮出了身份。
陳考國微微一愣之后,葉凡發現,這家伙的嘴角絕對是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