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只是,一個市,這么大,方方面面都要做得十分的完美,這是有難度的。
所以,你不必太過于自責。人無完人,金無純金。只要今后能吸取這方面的經驗注意改善就更好了。”朱天明口氣和緩的講著,轉爾說道,“大海同志是從省會龍江市委組織部調過來的。
這位同志很愛學習,他經常會去省委辦公廳向領導同事們請教學習。這樣的同志不多了,呵呵。”
葉凡一聽,一琢磨,頓時一驚,心說,車軍曾經不但是省委羅書記的秘書,而且還兼任著省委辦公廳秘書室主任一職。
這么一兜轉,這貨轉眼就明白了。敢情這是人家朱部長在拐著彎兒提醒自己。
剛調來的組織部長陳大海跟剛來的黨群書記車軍是同一伙的口現在也得到證實了,這兩人都是省委羅書記安排下來的。
“想不到陳大海同志求上進的心如此的強烈,倒是我葉凡學習的榜樣啊!”葉凡說道。
“呵呵。”朱天明笑了兩聲,說道,“其實,你們市委組織部還是有人才的嘛口像副職里面有些女同志就不錯。”
葉老大頓時心里一喜,這可是朱部長發出的第二個信號。估計是在提醒自己,董小小可以用。
這貨心里總算是安定了一些,不然,還真是頭大了。因為,市委組織部里就一個副職的女性叫董小小。
而且,從朱部長所傳來的信息中可以看出。朱部長對自己還是相當信任的。
不然,不會隨便開口推薦一位女同志的。這個,對領導干部來講是相當忌晦的事。
“嗯,董小小部長不錯。雖說是婦女同志,但該同志干事果敢,干練。而且,很適合組織工作的嚴肅性。”葉凡說道。
朱部長一行人休息一陣子后就起程回省里了。
深夜,葉凡趕到了省會龍江市。剛好齊天要回家一趟,葉凡也就一起了。
知道葉凡要來,齊振濤跟老婆風雅梅都沒睡。葉凡剛進齊家,齊振濤就笑道:“雅梅,把夜宵拿上來,你先去睡吧,我跟葉凡齊天三人就在桌上邊吃邊聊聊。”
風雅梅知道,老公肯定有正事要跟葉凡講,也就端上了熱騰騰的夜宵后上樓去了。
因為,齊振濤很不喜歡女人摻和進‘正事,當中。一般來講都會選擇進書房。
而風雅梅也曉得這一點,一般有事談時她自個兒就選擇了回避。
不過,上樓前風雅梅還是笑道:“葉凡,你的事也差不多了。年底會不會給辦了,我也討場酒喝喝。”
“這個,今年年底肯定不行了。計劃,是明年年底給辦了。阿姨,你不曉得,每次過年我都忙得很。”葉凡一幅苦從愁深的表情,弄得齊天在一旁哈笑著說道,“媽,人家葉老大是不想進‘圍城”你看我,現在多倒霉,全給圍了起來。”
“圍了才好,你看看,以前沒跟亦秋結婚前天天像個沒影的猴子。你說說,一年到頭你幾個時候回家了。
偶爾回水州一次不是喝酒就是跟朋友打牌。而且,經常是回水州不回家。
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底細是不是?現在好,時不時總記得要回家看看。
不過,老齊,你看,什么時候把亦秋也調過來算啦。不然,齊天要回水州一趟很麻煩的。”風雅梅沒好氣的沖兒子說道。
“沒必要,我回水州也很方便的是不是?何必還要調來調去的多寐煩。”齊天趕緊說道,還朝著葉凡給眨巴了一下眼睛,自然是希望葉老大給講講情。
“有啥麻煩的,亦秋過來還能照顧著齊天。齊叔,還是趕緊把亦秋調回來。齊天的部隊在同嶺市建得有軍官家屬樓。到時亦秋就住在同嶺了。齊天回同嶺也快,車開得快的話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葉凡不理這貨,那話一出口,當然招來了齊天那狠狠的瞪眼。
“瞪啥,你小子生在福中不知福曉得不?”齊振濤也看見了,訓了兒子一句,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也好,年過后就把亦秋調過來。干脆脫了軍裝弄一個清閑的地方工作算啦。”
“這個估計亦秋不會肯,以前亦秋喜歡獵豹。那個時候梅家逼她她也沒肯脫了軍裝。
后來因傷退出了獵豹,但亦秋也不肯脫下軍裝,現在在文工團工作也不錯。
所以,真要調過來,我看,還是征求一下她的意見,一般來講如果去同嶺軍分區都行的。”齊天講道。
“這個好辦,到時我跟同嶺軍分區的呂司令講一聲就是了。叫他給亦秋安排個閑差就是了。這樣,亦秋還是在軍隊。”葉凡笑道。
“嗯,這樣也行。”齊振濤點了點頭。
“葉哥,聽說你們同嶺大換班了.齊天一邊喝湯一邊問道。
“是啊,這班換得太突然了,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這不,還不得趕緊來跟齊叔請教一下。”葉凡講道。
“你小子想來打聽消息倒是真的,什么請教?”齊振濤沒好氣的哼道。
“呵呵,齊叔,我可是把你當親叔叔的。更何況,這同嶺還是齊叔你叫我下來的。我這再怎么講也不能給您老人家丟臉是不是?”葉凡嘻笑了兩聲。
“葉凡,這次的事也真是很懸啊。”齊振濤臉變得嚴肅了起來。
“嗯!”葉凡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也不曉得是哪個更新的家伙把這事捅到內參上的。這次幸好我行動得快,不然,全得栽了。”
“這也是一次教訓,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當初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一定要控制在同嶺范圍之內。
雖說天木礦業集團為了從這件事上脫身也給了你們同嶺市不少的好處。
不過,難道你葉凡的眼光就這么窄。好處是公家的,可是,帽子是你自己的。
結果出事了人家不會說你葉凡的好,而只是拿刀子捅你。如果當初你按規矩上報,這事跟你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
而且,我也不會受到多大的波及。因為,發生礦難的時候我還沒來晉嶺。這件事你處理得很不妥當。”齊振濤講道。
“齊叔,這事很復雜,其中有一些糾葛相當的大,我不想說了。這事,有關國家的一些機密事,不宜于外傳。”葉凡說道。
“國家機密?”齊振濤明顯的一愣,爾后,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講道,“既然是有關國家機密的大事,那你就不用講了。我估計,這次的事能擺平下來,也跟這個機密有關系吧?”
“嗯,本來就是一件事。”葉凡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齊振濤望了望天花板,轉爾喝了。湯,葉凡站起來抽出煙來給他點上了。
“你這還有嗎?”齊振濤抽了一口后問道。
“剛才給齊叔帶了一條煙兩瓶酒。”葉凡說道。
“嗯,你小子還算是沒把你齊叔我給忘光了。”齊振濤臉上又泛顯出淡淡的微笑了。
“哪能忘了齊叔。”葉凡說道。
“大哥,能不能給我也來一條,我只要一瓶酒就是了。”齊天雙眼一閃,笑瞇瞇的說道。
“少來,前次你小子不是整去幾瓶了?”葉凡沒好氣的哼道,“我又不是開煙館酒廠的。要是什么時候我能坐上田主任的位置也許還能多搞些給你。”
“也不一定,你就是坐田主任的位置,那東西也是有嚴格的配額的。田主任能私下挪擠一點,也不可能大批量的。”齊振濤插了句話說道。
“爸,這煙我先拆了,就拿兩包。”齊天趕緊跑到茶幾上想擺弄那特供。
“別拆掉,過幾天我要去京里。”齊振濤講道,齊天郁悶的擱下了煙,不過,那眼睛又盯上了葉老大。
“拿去吧你小子的,里頭就三包,你拿兩包去。”葉凡真給這家伙逼得沒法子了,嘴呶了呶自己擱在茶幾邊的皮包。
“得令!”齊天笑瞇著自個兒拿去了。
“捅刀子的人就不用去猜了,你結下的對頭可不少。只要自己做得對,也不怕別人捅刀子。不過,這次的事既然涉及到國家機密,那在明面上來講又不能擺臺面上來解釋。倒真是難為你了。”齊振濤抽了。,說道。
“有啥辦法,這邊不能解釋,那邊對頭捅刀子。真他娘的憋屈死我了。”葉凡罵了一句。
“算啦,過去就是了。”齊振濤擺了擺手,看了葉凡一眼,講道,“孔端接替了高成的位置,此人城府很深,估計比高成更難對付吧?”
“嗯,他在常委里頭有握有四票。以前高成那般鋒芒畢露的時候也不過才穩獲三票罷了。要是鳳水玲這個女人倒向孔端,那我還真有得樂子樂了。”葉凡皺了下眉頭,講道。
“估計還有個更扎手的刺頭吧?”齊振濤磕了磕煙灰,說道。
“嗯,車軍,此人聽說以前都囂得很。不過,我不明白了。羅書記怎么能容忍他如此的干,那不是敗壞羅書記的名聲嗎?”葉凡問道。
“這個人不簡單,背后有人。”齊振濤哼道。
“原來如此,那他的背后人齊叔會清楚不?”葉凡問道,自然,要鉗制車軍,就得打聽清楚他的來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