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他倒不是。他現在是章河市政法委的領導,這次帶來的慰問品就是章河市公安局慰問你們全師官兵們的。人家說公安也是半軍事化管理的,跟軍隊系統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都是一家人嘛!”繆政委終于抓到了話機開始為唐云牽線搭橋了。
“那我代表全師官兵感謝章河市公安局領導的厚愛了。看來,咱們同嶺市上至葉書記,下至下邊縣市的同志都非常關心我們響虎師團。這同嶺還真來對了。”齊天呵呵笑著跟唐云裝傻著。故意的不把唐云的身份問出來。
“感謝就不必了,唐云同志也講過了。要把今天這種慰問形成一種每年必來的機制。
從今年開始,今后每年章河市公安局都會到你們響虎師團來作客。要把軍地共建搞得紅紅火火的。
而且,也可以加強干警們跟你們軍中好手的互相切磋,他們是來求經求寶的。
希望到時齊師長能不憫照顧。”繆政委笑道。而且,他是在迫齊天想起唐家的事了。因為,人家把唐云兩個字都擱出來了。你如果再裝傻可就講不過去了。
“沒問題,要說起拳腳功夫這一塊我們響虎師團還是可以仰起頭的。
燕京軍區大比武時的第二三兩名高手都在我們響虎師團。拳腳功夫對于公安部門的干警來講也是非常重要的。
下次唐云……”講到這里。齊天故意的愕了一下,想了想問道,“敢問唐云同志是不是就是章河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的那位唐云同志?”
“呵呵,章河市政法委沒有兩個唐云同志,就是他了。”繆牛峰知道齊天想起來了,趕緊又給證實一下以便于下邊的‘說情’活動了。
“原來還真是唐書記了,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來。”齊天講著故意的停下來看了身側的一團團長蔡同慶。說道。“前幾天咱們搞秘密軍事訓練時發生的事時那個預圖強奸的強奸犯人好像是叫唐楚吧?
聽說那家伙當時很是囂張,說自己老子就叫唐云,還是章河市公安局長。
這個,我想,是不是重名了。抑或是唐楚那個混賬東西在胡扯蛋?”
見齊天裝傻著在指桑罵槐,蔡同慶等響虎師團的班子成員們差點都笑出聲來了。
而唐云自然是一臉的尷尬,而繆政委雖說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來。估計這老家伙心里也十分的尷尬了。
“那個預圖強奸犯雖說最后沒得手,聽說當時沖著柳科長就是如此囂張的叫嚷著的。
而且。后來被我們抓了后還囂張的罵過。講咱們要馬上放了他,不然怎么怎么滴了。
說句實話,我當時還真有些害怕。就怕他老子真是唐書記,那咱這小軍官可是惹不起是不是?
不過,我也不清楚。至于跟現在在坐的唐書記有沒關系,這個,我們更不清楚。
我想。應該不是唐書記的孩子吧。唐書記作為章河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怎么可能生出這樣的混賬兒子來,太不是個東西了。
居然敢假冒。唐書記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生出這樣的混賬東西來!”蔡同慶當然配合著齊天裝傻著連連罵開了。
唐云和繆牛峰兩位估計也看出一點苗頭來了,見旁邊一個上校咂巴了一下嘴也準備發言時,估計也是準備埋汰自己。
唐云一看不行了。再給這些家伙‘編排’下去那自己豈不是要找個地洞鉆進去了,這貨馬上說道:“對不起各位,那個叫唐楚的年青人的確就是犬子。
現在他還在市第一醫院躺著,我本來是想去了解一下真實情況,不過,有三個軍人在看守著不讓探望。
我可以肯定,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我兒子唐云我是深曉得他的性格的。
頑劣是頑劣了一點,但要說會干出強奸女性的事來那是絕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們唐家雖說算不上豪門。
但在這同嶺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馬馬虎虎的。不愁錢的,什么樣的姑娘找不到,何必去干那種事。
這其中,肯定有誤會,你說是不是繆政委?”
“嗯,齊師長,這里頭肯定有什么誤會。只要解開誤會那不就解決了。
而且,這次唐書記來很有誠意。只要解開誤會,他答應給那位柳姑娘豐厚的損失費。
剛才從你們的嘴里也了解到了,柳姑娘實際上也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聽說第二天還出現在了谷溪壩。
唐家愿意拿出十二分的誠意解決此事。”繆政委點頭講道。
“這事,還真是難辦了……”齊天顯得一臉的為難的摸了下腦袋,好像在猶豫什么似的。
“齊師長有什么可以提出來,我們盡量給予滿足。”唐云趕緊說道。
“這個,恐怕你們滿足不了。”齊天淡然的搖了搖頭,看了唐云一眼,說道,“其實,說句實話吧,這事,恐怕不是幾句話就能解決了的。
主要是這事牽扯到軍事機密訓練。你們恐怕不曉得,柳月姑娘可是燕京軍區一位副科長,她也是位軍人。
這次下來主要是協助我們響虎師團偵察連的同志搞秘密課目訓練的。想不到在天丘谷居然會遇上唐楚,而且唐楚一見到柳姑娘的風貌馬上糾結了一伙人纏著柳姑娘。
當時柳姑娘還嚴正的申明自己是軍人,正在搞秘密軍事訓練,要求他們馬上離開別鬧事。
可是想不到唐楚這膽兒也太大了,可以講是膽大包天。囂張的叫著自己老子是公安局長,幾個兵蛋子只要老頭子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什么的。
柳姑娘雖說有點小身手,但哪能扛得過五大三粗的幾個壯漢的攻擊。最后被綁著差點就讓唐楚這畜牲給糟塌了。
幸好我們同去訓練的士兵們找來了,不然,就是當場槍斃了唐楚這混蛋也無法挽回什么了。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當時柳科長就向燕京軍區保衛部門報案了。而保衛處的同志也覺得事關重大,馬上派出人員立案進行調查了。
這事,聽說保衛處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已經把相關的某些材料移義給了軍區軍事檢察院的同志了。
估計明后天就要移交給燕京軍區軍事法庭提請審理了。”
齊天是帶說帶罵,唐云那里底里早就扒涼扒涼的。而且,這家伙有些忍不住了,臉漲得比猴子屁股還紅。說道:“齊師長,這事不管怎么說我唐云也是唐楚的親身父親。
這事即便是個誤會,但是發生了,你們總該通知我一聲是不是?而且,我兒子現在還正躺在醫院,生死未卜。
你們難道連讓我見一見他的權利都不給嗎?你們沒有通知我就把這事敲定了下來,是不是也太不符合規定了。
而且,這事發生在同嶺境內,按理講也是屬于市公安局的范疇。至少得你們得支會一下同嶺市公安局。”
“笑話!”這時,蔡同慶突然冷笑了一聲。
“這位上校同志,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們正在談事,還請你嚴肅一點。軍人有軍人的風格和紀律,想必你懂的。”繆政委開始擺老資格了,一臉嚴肅地有訓叱蔡同慶的意思。
這貨見都到這種程度了,而且齊天他們好像沒有通融一下的意思。自然也有些惱了,覺得自己這個少將好像沒屁用,自然也想以職壓人了。
“將軍同志,我講的并沒錯。這的確是個笑話,既然唐楚的事涉及到軍事訓練,而且犯罪的對象是我們的軍官。
這個,當然是屬于軍事的范疇了,什么時候軍人的事輪到地方公安機關來指手劃腳了?
不然,還設像軍隊保衛部門,軍事檢察院以及軍事法院這些軍隊中專門的執法部門來干什么?”蔡同慶一臉正經,說道。
自然,這貨也曉得柳月父親就是柳信東。有著這么大的靠山在后頭支撐著,自然沒把繆牛峰這位少將擱在眼中了。而且又不是同一個部門的,繆政委想管也管不了滴。
“是屬于軍事案件的范疇,但是,也該知會一下人家的家里人是不是?
而且,事情發生幾天了你們也沒通知人家家里人,連家里人都探望都不讓進。
齊師長,我看,這事,還是先應該緩緩。既然這件事是發生在你們部隊,我希望你們能把案件審理的事往后拖一拖。
要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再談向上級反應的是不是?再說了,昨天晚上軍區的吳遠政委聽說剛到過你們響虎師團巡講。
在省城碰上他時一直拉我晚上出來坐坐。如果你們能及時的跟唐云同志勾通,我想,這事,我可以問問吳政委嘛是不是?
相信有吳政委一起問詢,這事,也沒必要搞得這么大,草木皆兵的。”繆副政委談著談著馬上拋出了燕京軍區副政委吳遠來。自然是以此來壓逼齊天化解此事了。
“吳政委昨天是來過,不過并沒有過問此事。而且,我相信吳政委即便是知道了此事,一定會嚴肅要求我們處理此罪犯的,因為,他傷害的是我們軍人。吳政委難道就不是軍人啦?這胳膊肘兒絕不會往外拐著的。不然,還能叫軍人嗎?”齊天一臉嚴肅的說道。隱晦的指責你繆牛峰可是不地道,居然幫著外人來整咱們自己人。()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