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一掃,鼓血頓時臉色也是漲得通紅而且臉都漲成了青色。因為,屁股橫著一半被什么不明之物給割斷了褲子。而屁股自然是一抖一抖就會露出半邊來。
好像還受傷了,一絲鮮血溢了出來。
咚嚓咚嚓……
鼓血暴怒了,這次音波改成了粗獷的呼嚓之聲。一陣子腦袋暈沉,
葉老大跟費青山都給震得頭腦發蒙似乎連站都有些困難了。
紅衣丫頭在一旁皺起了眉頭,而李竹卻是面無表情看著。也不曉得在想些什么。
“四象歸兩象。”葉凡一聲吼,跟費青山打了聲招呼。兩人互相一比,把西門家的四象天雷陣換成了兩象。而兩人左右兩只手分別代表著兩個人。
四只手掌一合力。
一點火星在鼓血的頭上閃現。
轟……
一道雷光閃現,鼓血盡管用力逼出鼓音相抗。但這四象陣由高手制造出來的雷爆著實非同小可。
特別是在費葉兩位11段位高手之下,雷爆比一枚重磅炸彈厲害得多。
嘭……嘭……
兩聲巨響,鼓血的巨鼓瞬間炸裂開去,而鼓血整個人被這雷爆之光炸得飛砸在了三十米開外的石壁上才滾落于地下。
紅衣丫頭救援都來不及了,因為這雷爆來得太急了。再加上先前沒有任何的預兆就下來了。
“我的震天鼓。老子殺了你們。”鼓血滿身鮮血被紅衣丫頭扶了起來,他大怒了,一把推開紅衣丫頭就要往葉老大身邊而去。
“哥,你中毒了,先逼毒!”紅衣丫頭看了焦黑著臉的鼓血一眼,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鼓血。
她再次一揚手,一條飄帶子脫手飛出扎在了遠處。紅衣女子一使力,帶著個人一下子就遠去到了上百米處。
“怎么是你?”葉凡恍惚間心里一頓。眼前又冒著幾次救了自己的紅衣女子來。
“你認識他?”費青山看著紅影遠去,問道。
“不認識,她還救過我幾次。不過,基本上沒講過話。”葉凡搖了搖頭。
“想跑!”葉凡伸手一甩,已經遠去百米開外的竹老被小李刀準確命中。
啊地一聲慘叫,竹老摔在了地下。不過,老貨掙扎著跳起一條腿蹦著還想逃命。
不過。葉老大哪能讓他如愿意,虎鷹之功一個滑落就到了老家伙面前。
葉老大伸開巴掌叭叭叭連續煽了下去。
十幾巴掌之后。竹老那臉扭曲變形。而且,早腫漲成了豬頭。葉老大還不滿意,又是抬起腿來幾腳下去。竹老悶哼了幾聲之后兩條腿估計快斷了。
葉老大還不解氣,存心要把這老貨給打殘了才收手。
“算啦,他也是個可憐人。”費青山過來擺了擺手。
“老家伙這么狠毒,師伯,不能手軟。”葉凡冷哼道。
“算啦。得饒人處且饒人。我估計他也是中了別人暗算。”費青山說道。
“費青山,別在這里假裝好人。老子被你騙了幾十年。現在絕不會再相信你的。”竹老居然不領情,大聲的吼叫道。
“李竹。咱們本沒有什么恩怨。為了一個虛名你愣是要找我,我只能應戰。
而你被人暗算的事并不是老夫所為。我可以用我母親的名義起誓,你遭人暗算不是我費青山所為。
我費青山什么樣的人你去打聽一下,格斗中被打死我也不會皺下眉頭的。
更何況跟你玩這個,那不是我費青山人做人風格。”費青山大義得很,話講得堂堂正正。
李竹沉默了,費青山發下如此地重誓,已經讓李竹有些猶豫了。大凡武者,是最敬重母親的。用母親起誓的人如果講假話除非是畜牲。
“真不是你?”竹老納納著問道。
“真是我的話你今天就要橫在這里了。我沒有暗算你的理由,對于虛名,我費青山要爭取,但是,我不會以卑鄙手段去干的。”費青山表情平靜。
“竹老,你中了別人暗算。你回想一下,那個暗算者的目的是什么。這事,莫非是想挑起你跟我師伯的戰爭,他好坐收漁人之利。”葉凡問道。
“難道還真是他?”竹老沉吟了一下自語道。
“他是誰?”葉凡問道。
“傳說幾十年前世間有一奇二正三邪5煞11位絕頂高手,而后面出現的世界十大高手只能算是他們的小輩。
再后來什么五極,還有六尊都是更后頭的了。這11個人隨便一個出來都能驚天動地,傳說幾十年前他們就是12段位頂階的高手了。現在如果還活著的話個個應該都踏入了先天的門檻。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些人即便是還活著的話也百歲高齡了。
而其中有三邪之一中有個叫‘鼓邪’的。此人真名叫什么我不清楚。
不過,鼓邪跟我師傅還不錯。而我也一直以后輩的禮敬重他。師傅死了,鼓邪還相助過我突破過功力。
不過,在跟費青天比斗的前一天晚上,我擔心自已會功力不足。所以,再次求到‘鼓邪’門下希望他能相助讓我功階再上一個小臺階。主要是因為想贏下這場戰斗,要說虛名,我李竹一樣的渴望。這世上真正不為名不為利的人哪有,什么都不要了那還活著干什么?
這個,也許是我生的一種積極向上的追求吧。當時鼓邪也答應了,而且用身體內的精純內息為我洗髓了一次。
我頓時感覺精力充沛不同于往常。不過,后來第二天跟費青山比斗時在最激烈的時候感覺身子一震。
而且力氣一下子好像被人抽走了似的才落敗了下來。不過。鼓邪沒有暗算我的理由,而我師傅又死了。
他暗算我干什么,他真要我命的話一巴掌就能干死我,何必搞得如此的麻煩?
更何況,我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傎得像鼓邪這樣的高手惦念。”李竹一臉的疑惑不解。
“難道跟費家有關系?”葉凡沒忍住插了一句。
“怎么可能?”竹老一臉的不信還微微搖頭,他看了費青山一眼,說道,“我從沒在他嘴里聽到過有關費家什么的言語。”
“天下事都皆有可能。也許鼓邪跟費家上一代或者上上一代人有什么仇怨。
鼓邪唆使你跟費家斗到底,他倒是樂得輕松不用了力了。而且,鼓邪估計還自持身份,認為對費家這些后輩出手會給他那個圈內人笑話的。
或者說當年鼓邪跟費家祖上有什么約定,鼓邪不能出手,只能假手于人了。而這種高手都很重名的,勝之不武是不是?”葉凡分析著。看了竹老一眼,說道。“剛才這個鼓血也是用鼓攻擊的。難道跟鼓邪有關系?”
“嗯,鼓血就是鼓邪的唯一弟子。”竹老講道。
“那個紅衣丫頭呢?”葉凡問道。
“不清楚,好像是鼓血的干妹子。”竹老講道。
“這事我回去問問老爺子,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還得準備準備了。現在鼓邪的陰謀被我們識破了,我擔心他會對費家莊下手了。這種高手如果真是踏入了先天門檻那就可怕了。對于費家,可能會是一場災難。”費青山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你呢?”葉凡看著竹老問道,“要不到紅葉堡住上幾天?”
“不必了。我就住在京城八大胡同里,你們要找我直接來找。”竹老搖了搖頭。
“你先跟我回去見見我家老爺了。沒準兒還有事他要問你。放心,我費青山做事光明磊落。絕無一絲加害你的心。不然的話現在動手就行了。”費青山講道,竹老倒也點了點頭,如今他功底子比費青山要低,費青山真要他死那是很容易的事。
簡單的處理過后葉凡扛著竹老直往費家莊而去。
費長天老爺子早就在廳里坐著等著了。
當聽完三人的講述后費長天眉頭緊鎖著。良久才嘆了口氣,講道:“你們跟我來。”
三人有些納悶,費八度背著竹老,幾人七彎八拐。在費家莊一個很普通的院子里停了下來。
這院子一點不起眼,跟費家莊其它院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哥,青山有事請教。”費長天輕聲叫出,葉凡差點震掉了下巴。想不到費長天的哥哥居然還在,要知道費長天現在已經越過百歲高齡了。那他哥豈不是一百多歲了。
“進來吧。”里頭傳來一道有些蒼啞的聲音。
三人進到里間,發現里面是個小廳,小廳地板居然還是硬實的泥巴壓平的,并沒有鋪地磚或石板之類的裝飾物。
廳里一切陳設都非常的簡單,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樣子。
而廳左側正坐著一個長相跟費長天有幾分相似的老頭,不過,老頭頭發全白了。而且,臉上的傷痕即便是葉老大見了都有些觸目驚心著了。
因為,老頭臉上橫七豎八的好像受過刀刑一般交叉著許多的刀痕。條條都很深,刀痕兩邊鼓鼓的是新長起的肌肉,臉上肌肉七鼓八陷的,如果大白天出去定能嚇死人。
“這是我大哥費棟。”費長天介紹道。
三人又把事講述了一遍下來,把猜測也講了。
“唉,這事,本來我是不想提起了。既然鼓邪雷無真一直沒放下這段仇恨,我也不能再瞞著了。”費棟一臉無奈的講道,“這仇緣起于七十年前。
我當年也不過三十幾歲,也正是年少氣盛的時候。當年我跟鼓邪雷無真其實還是一對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