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家里人就來了大哥葉強,妹妹本來是要來的。不過,葉凡怕把二老都給逗弄來那就麻煩了。所以,沒讓他們過來。
葉子奇帶著老婆回京城老岳丈家里過年。
不過,很遺撼的就是葉子奇的生母的情況并不樂觀,還是瘋瘋的樣子神智不清楚。
葉凡專程回了一趟水州,想用金針刺穴之法打通她腦部經絡。不過,限于功力不足最終于葉老大還是放棄了,主要是怕對子奇的母親造成更大的傷害。
這過年在京城過,葉子奇干脆把母親接到紅葉堡跟自己一起過年了。
在年夜飯還沒開始前葉凡又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自然又是在電話里面關于跟喬圓圓的婚事問題又嘮叨了一陣子才擱下了電話。
奇怪的就是李龍也來了,還講是老爺子叫他過來一起過年的。不久就接到李嘯峰電話,說是把李龍交待給自己了。
葉老大暗暗吃驚,李老這意思可就相當的玄妙了。似乎有叫李龍加入葉系圈子的意思。
李龍對葉老大顯得很尊敬,一直大哥大哥的叫著。連狼破天在一旁都感覺肉麻。
估計嘴里在腹誹著你丫的歲數比葉凡還要大上好幾歲,居然大哥大哥的叫個不停。也不嫌寒磣著了。
齊振濤跟葉凡的交待就是“好好管管齊天這小子,不然要翻天了。”
至于盧偉,她姑姑盧明珠也打了電話過來問候。
陳軍自不必講了。因為岳父段海天本來就是葉系最核心的骨干之一。
他跟鐵占雄是目前葉系最高級別的兩位干部。
因為,晚上能到紅葉堡的全都是葉系的骨干成員。
晚上,紅葉堡擺上了滿滿的一大桌子。
雖說不是十分的瘋狂,但是,大家喝得很親密。就像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喝酒似的。
估計是喬圓圓的緣故,氣氛搞得太活躍也不大好。所以,大家都是在有克制性的吃著年夜飯。
“老狼,今后有什么打算?”葉凡泯了一口茅臺,隨口問道。
“現在想也沒用,不過。那邊的工作肯定得移交出去了。只是一下子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所以,暫時還閑掛著的。不過,年過后應該上頭有交待了。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我還真是煩了。”狼破天有些郁悶,對于這種練武狂人來講。
由十段位一下子跌到了三段頂階境界,連a組的門檻都跨不過去,實在是令人難以接受這種殘酷的打擊。
幸好狼破天心境還不錯,不過,葉凡曉得他是怕自己難過。在硬撐著裝給大家看的。
“總要作好最壞的打算。我看,換個工作也就換個口味。整天吃一樣的東西也會膩著了。”鐵占雄安慰著看了狼破天一眼。笑道,“你的這種心境我最能體會到,因為我是過來人嘛。
當初我也一樣跟你焦燥不安甚至惶恐迷惑。有一段時間一點都提不起勁頭,覺得生活都沒多大意思了。
那段時間消極到了極點,甚至有種脫出紅塵出家為僧的打算。現在想想真是有些可笑得很。”
“那倒是,不過,你現在公安部跟原先的工作大同小異,倒也能說得過去。這種區別不是很大的工作能很快的適應過去。”狼破天講道。
“老狼的話如果去干其它的估計是不行,比如政府部門。就他那性格估計處理不了許多事。生氣起來把人給整殘了可不大好。比如群眾事件是不是?所以,還是公檢法或者是軍隊比較適合老狼過去。”張雄講道。
葉凡看了看張雄跟狼破天,突然一震,有些呆住了。
“我說葉老大,咱這臉上可沒長花兒,又不是大大的花姑娘滴,你盡瞪著俺發傻干嘛滴。這里美女可不少。要瞪也得瞪蝶舞妹子是不是?”狼破天居然會打趣,朝著剛端著菜進來的費蝶舞就開起了玩笑。
費蝶舞一聽,臉蛋兒頓時就紅了,白了狼破天一眼。笑道:“狼哥盡拿小妹開玩笑,我這平庸之姿哪能入人家葉哥的法眼。人家啊,要的是天上的仙女兒。”
哈哈哈……大家全都瘋笑了起來。
葉老大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摻和進去。不然的話也不曉得會被大家編排成什么樣子了。
那估計會越描越黑,因為,狼破天齊天等人從雪紅的嘴里曉得了費蝶舞是過來照顧喬圓圓的,一個個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對于雪紅的口無遮攔葉老大也無奈,不過,這小妮子其實懂事,不該講的那是一個字兒都不會吐的。葉老大甚至懷疑,這小丫頭是不是沒安什么好心。
“人家蝶姐姐可是咱們的左娘娘。”雪紅果然吐話了,一句話出來,差點把葉老大嘴里的酒給噴了出來。
這廝趕緊說道,“別亂講雪紅,這個可不能開玩笑。”
“我是右娘娘,可沒亂講的。”雪紅一臉認真的講道。
“什么左娘娘右娘娘的,葉老大,你這可是有納后宮之嫌啊?”齊天開始來了。
雪紅這妮子居然還搶著解釋了一番,頓時,大廳里里的笑聲震得墻壁都嗡嗡震響。先前的克制現在早飛到瓜哇國去了。
“我這哪有錯,葉哥哥可是大能人。古代的皇上還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葉哥哥就納上東南西北四宮也不算多的。誰叫你們沒那本事,葉哥哥就不一樣了。我們都愿意的是不是蝶姐姐?”雪紅一臉正經,說道。
鐵占雄等人想笑不好意思笑,怕費蝶舞下不來臺,互相古怪的看了幾眼,肚皮差點給憋得發痛了起來。
費棟倒也坐在大圓桌的上方,不過,他不茍言笑,坐桌上沒吭過聲。他還真是在品嘗著面前的美味兒。而葉凡又沒介紹,桌上沒幾個人曉得他的真實身份。
一個個都頗為奇怪,不曉得這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老頭是啥人。
不過,見葉老大對此人好像是相當的恭敬,大家也不敢輕漫這個屁話不放一個的老家伙。
費棟本來是不想來的,不過,后來居然想通了。也不曉得費蝶舞是用了什么法子說服的這位費家最老的老人的。
“小狼,你師傅是陰無刀是不是?”想不到悶了半天,連大家都在笑他都沒笑的費棟突然出嘴問起狼破天了。
“前輩知道我師傅?前輩是?”狼破天頓時一驚,他師傅是陰無刀可是沒幾個人知道這事兒的。
“你跟你那師傅一個德性,講話時都喜歡翹嘴巴。”費棟哼道。并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前輩也是華夏六尊中的人是嗎?不曉得是哪位前輩?”狼破天來了空前的興趣,人馬上站了起來抱了一拳以后輩禮見禮。其實張強鐵占雄等人也差不多趕緊也站了起來,一時桌上安靜得很。
“呵呵,他,只是個小屁孩子。當年‘流離’在時,你師傅還在穿開襠褲。
那個時候你師傅小的時候特別的笨,連蹲下拉屎拉尿都不會,常常會尿褲子。
弄得‘流離’心里很郁悶,所以,一煩起來經常抽打你師傅屁股。
后來陰無刀給流離一抽就翹嘴巴,抽久了就形成習慣,害得你師傅講話講久了就會翹嘴。
估計你小時候也經常被小陰打屁股吧,不然,這嘴怎么同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費棟一席話出來,狼破天差點吞了舌頭。
這‘流離’同志可是自己的太師傅,現在早到西天取經去了。這個悶聲不響的老家伙好像是跟他同個時代的人物。所以,狼破天越發的恭敬著了,拿起酒杯雙手棒著要敬酒。
“我意思一下,你12杯吧。”費棟此刻居然十分的大條,拿著酒杯小泯了一口就擱下了。
狼破天一看,也有些惱了。即便你是跟太師傅流離同時代的人也不能如此的大條吧。
老子12杯,你居然就‘意思’一下。要是犯著別的時候老狼功底子還在的話早就掄著拳頭上去了。甭管最后會不會成豬頭,先打了再說。
不過,今天在葉老大家里,狼破天也曉得輕重。不過,狼破天可是不想喝上12杯。
這廝也是有傲氣的,因此,他只是喝了三杯就擱下了杯子,說道:“我很敬重太師伯的朋友,但是,這個,最近我也怕酒,就來半小套怎么樣前輩?”
這個,已經算是給足了葉老大面子了。
桌上的人也覺得狼破天這事處理得到位,拿捏得當。不算是駁了這老頭的面子。
而且,眾人心里都隱隱有些生氣。覺得這老家伙依老賣老到了狂妄的地步,只是葉老大在場大家發作不得。
“老狼,剩下九杯你喝了。”葉凡突然出口,倒是令得眾人都頗感覺到奇怪。
這家伙沒吃錯藥吧,居然這樣子維護這老家伙。來滴可都是客,不能如此的厚此薄彼是不是?
“大哥叫我喝我就喝了。”想不到狼破天二話沒說,哐哐哐哐再干了九杯,杯杯喝得滴酒不剩。
狼破天可是聰明著,既然葉老大如此的講就曉得這老家伙肯定來頭很大。自己這樣子干了絕對不會吃虧的。
“呵呵呵,伸手過來。”費棟居然笑了笑,狼破天看了葉凡一眼,發現這家伙盡在朝著自己擠眼,好像是鼓勵自己趕緊伸手。
狼破天心里納悶,但也沒再二話的走過去伸出了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