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長,我過去狠狠的審這家伙一回。居然敢用咖啡攻擊我們署長。這要是燙著了可就是輕傷了。”楊樹同志拍馬之功厲害。
“別亂來,咱們港九的警察都是依法執法的嘛。”候先青還要板著個臉貌似訓一下楊樹,這家伙干笑了一聲出門而去。
“朱處長,事辦得怎么樣了?”張雄沒忘了這事,又打了個電話問問。
畢竟,朱紅血跟自己并無交情,而且聽說此女跟組里班子中某位領導有親戚,還是他的侄女之流,鳥不鳥自己都難說,怕她一時給忘了。
“什么事?”想不到朱紅血居然拉長聲音,問道。張雄一股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去,但求人辦事都得緩緩。
所以,也緩了一下,問道,“就是橫空集團老總葉凡的事,先前我跟你講過了,這事拜托你一下。他雖說在國內是企業老總,但在港九市并沒有什么朋友,這事,還請你多費心一下。”
“噢,是他啊。我見過他了,不過,你的這位葉總朋友很厲害啊。
我說有事先去辦了,他逼我一起去警局。我的事很重要,擔擱不起。
張局長,你也曉得我的工作的嚴肅性。而且,除了明面上的工作以外還有暗地里更重要的工作。所以,就沒去了。”朱紅血哼道。
“厲害,這個,朱處長,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張雄一聽,曉得朱紅血并沒給自己面子,估計還講了什么話引得葉老大火起了。那火再也憋不住了,口氣重了不少。
“說我不跟他去警局將失去一個天大的機會,咯咯咯,笑話,我朱紅血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是自身素質過硬,而不是關系上去的。
再則說了,他一個企業老總求人辦事還如此的牛氣,難道真把我朱紅血當他們員工看待了是不是?
你橫空集團再牛氣也管不著港九警署吧?再則說了,橫空我了解過,不怎么樣。
好像快倒了吧,一個破企業,看來,這葉總的毛病不少,都這樣子了居然還擺臭架子。”朱紅血也聽出了張雄的口吻,那是馬上夾槍弄捧砸了過來,停了一下,居然又講道,“而且,據我了解。
剛才他在當仔警署候署長的辦公室大拍人家桌子,還妄圖攻擊候署長,現在人已經被當仔警署給抓起來了。
言盡冇于此,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撈人吧。這當仔警署可不是咖啡廳那般舒服滴。”
“朱處長,他講得沒錯,你失去了一個天大的機會。這事不勞你牽掛,我張雄會擺平的。”張雄一聲冷哼掛了電話。知道這人女人報復心很強,沒準兒盯上葉老大了。
我沒娘,這還了得,要是惹出事來葉老大把當仔警署給拆了怎么辦?估計到時葉老大沒事那警署的同志的打是白挨了。
于是,馬上打了電話給鐵占雄。不久,港九警察總署副總署長安卓平接到了電話,一聽說公安部助理葉凡同志居然被下屬的當仔分署給抓了,這還了得。
雖說華夏公安部也不能直管港九警察總署,但港九市畢竟是回歸了。
這里頭不可能獨立存在的,港九的警署跟華夏公安部還是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
特別是回歸以后內地跟港九警察聯手破獲過多起大案,聯系當然就更緊密了。
候副署長正翹著二郎腿唱著‘皇后大道東皇后大道西’時門突然被無理的推開了。
“怎么這么沒規矩,給老子罰站三個小時!”候副署長非常的惱火,沖門口就吼開了。
“候先青!”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嚇得這家伙馬上一個立正,嘴里叫道:“YES!”
抬頭一看,發現當仔警署署長陳正東正臉色鐵青的盯著自己,而往他身旁一瞧,候無青頓時打了個啰嗦。
因為,他發現總署副署長安卓平也正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那眼光有點像是一匹來自北方的餓狼在審視著可憐的小羊羔。
“你干的好事!”陳正東臉色鐵青先吼了一聲,問道,“大陸來的橫空機電集團總裁葉凡同志在哪里?”
“在……在……”候先青一愣,轉瞬間就明白了,估計這是人家葉總搬來的救兵了。
這級別,它娘滴也太高也吧。因此,頓時,候先青臉色有些蒼白,額角也冒汗了。
“還不帶我們去?”安卓平冷冷哼道,候先青打了個jī凌,趕緊說道,“在審訊室……”
一講完,快步往審訊室跑去。心里可是在祝禱著千萬別把這小子打慘了,不然,今天估計是沒辦法收拾了。
嗒嗒嗒……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而審訊室那緊閉關大門也在預示著什么。
候先青額角上的汗珠子更大了一些,而安卓平也是一臉嚴肅,心里也有些納悶,怎么這審訊室好像一點聲音都沒有,難道全都睡著了。
里面被反鎖掉了,又搗鼓出人來開了門。
哐當一聲沉重的鐵門給打開了,頓時,一伙人全目瞪口呆看著室內。
里頭發現有個年青的家伙正叼著根煙坐在被審訊人的那把能鎖人的鐵椅子上吞云吐霧,而且腳翹得老高,一只晃蕩著還在一個躺地下的警察的頭上晃悠著。
似乎還沒穿鞋子,一雙鼻襪子在那警察臉上磨蹭著。一股臭味兒夾帶著汗酸味兒彌漫在審訊室里。
“署長,這小子在審訊室行兇打人。”楊樹自然是惡人先告狀,在葉老大的臭腳丫下大叫著。
葉老大一聽署長來了,趕緊要站起來。這一站起來不打緊,居然一腳踩到了楊樹的臉上,痛得這貨大叫了起來,其實,臭比痛更難受。
“葉助理,這事到底怎么回事?”安副總署長皺了下眉頭,問道。自然,見葉助理這個樣子,冇安副總署長也覺得這家伙也太過份了不是。
再說了,你即便是公安部部長助理也無權管得了我。
“你們的人要搞刑訊逼供這一套,沒辦法,我不得不自衛。不讓他們躺下我自已就得先躺下。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嘛,本人只好先讓他們躺下休息一下別再折騰了。”葉凡一臉淡定講著,“再則說了,現在早就人性化了,這審案也得注意這一點是不是?幸好本人還有點小身手,不然這身子骨可是熬不住了。”
“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先攻擊我們的。想不到擱下還是個高手,幸好這里是警察局,不然我們早遭到毒手了。”楊樹大叫道。
“給老子蹲下,領導問話,哪有你在這里蹦嘎的份。”葉凡往后一腳,踹得這家伙痛得又蹲下了。
他看了陳正東一眼,一臉不好意思,干笑了一聲,講道,“不好意思陳署長,你這手下有些頑劣,替你教訓了一下,過份了。”
“教訓得好!一群廢物。這么多人居然切磋不過葉助理一個人。看來,我得加強警署警員的武力值訓練了。”陳署長臉色鐵青,哼道。
“葉助理,這完全是個誤會。咱們到外邊聊聊。”安卓平伸手作了個請的手勢。
“安署長,我可是先拿出個證件給這位候署長的。不曉得現在這證件在啥地方。這東西平時雖說用處不大,但好歹也是本人的身份工作證明。還請候署長把證件還給本人。”葉凡講道。
候署長一聽,突然想起被手下把掃進垃圾桶里的那本證件。那臉頓時就更慘白了許多,沖著楊樹就叫道:“還不去拿回來?”
楊樹趕緊飛跑著去拿了,而葉凡跟著安卓平陳正東到了休息室坐下喝茶。
不久楊樹跑回來了,這貨滿頭大汗的把候副署長拉到一旁耳語了幾句,候先青那臉頓時漲得通紅,一時不知所措。
“怎么,我的證件不會被候署長給扔了吧?”葉凡譏諷著問道。
“葉……葉助理,這個……”候先青滿頭大汗吶吶著不知所措,
“到底怎么回事?”安副總署長皺了下眉頭看了候先青一眼問道。
“莫非真給你丟了,不會吧。這個,我們公安部發的證件你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除非是看都沒看了。這個,要是落壞人手里去招搖撞騙,那影響可就……”葉凡一愣,故意講著還看了安卓平一眼,心說是哪位‘大俠’幫的忙,居然把老子的證件都給弄沒了。
“這個……”候先青臉由紅變紫,由紫變白色了。
“到底怎么回事候先青同志?”安卓平的臉色也變了,雖說曉得這是這位葉助理在聳人聽聞,但這要是傳出去那對港九警察可是大丟面子的事。畢竟,這證件的級別太高了。不容忽視。
“當時楊樹不小心給掃到垃圾桶里,不久給清潔工給清理到垃圾堆里。這下子已經給運走了。”候先青憋著個紫茄子臉吶吶道,好像連腿肚子都的抽筋。
“不小心,有這么巧的事嗎?這是證件,不是廢紙。這件事一定要調查,嚴肅處理,不像話。葉助理,你放心,我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的。”陳正東也是一臉鐵青,說道。
“候先青同志先停職寫檢查,等總署督查隊下來調查清楚后再作處理。”安卓平也是一臉嚴肅的說道,“還有,候先青同志,剛才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葉助理給弄到審訊室了。你給我講清楚。”()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