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你這根本就是歪理嘛。你們橫空的事件連你們自己都報案了,這說明就是實事。這事如果葉總要證明的話我們可以去警署拿。而且,你們大陸的公安機關也可以證明是不是?”查泰林有些惱了。
“我剛才講過,這已經是后面的事了。而且,當時羅米格林卻是你們負責這一塊項目的副總。他還是你們公司臨時的代理總裁。這一點我講得可對?”葉凡問道。
“你講的是沒錯,當時查董因為病,而查切爾常務副總又在外國。
所以,集團公司只是臨時頭叫他代理一下總裁職務。這只是個臨時頭的職務,而且,不能決定稍微重大的事項。
像跟你們橫空機電集團的投資的事肯定要經過公司董事會批準的。
而羅米格林連聲招呼都沒打,而查董也不曉得這件事。這根本就是他個人的行為,跟集團公司無關。
而且,像這么重大的事都要公司三個副總簽字再往上報經過批準才具有法律效力的。”查泰林狡辯道。
“既然是代理總裁,說明他這段時間完全可以代表公司。這個是你們公司董事會決定下來的事。
至于說他有沒向董事會匯報或批準這個跟我們橫空機電集團沒有什么關系。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你們正河集團的總裁,我們橫空機電集團也不可能在那般困難的情況下還投資一個多億。這個就是沖著你們正河集團的聲譽而去的。
現在這筆錢給羅米格林卷走了,我們承受了巨大的損失。而我們只是要求你們正河集團履行合同,對于我們橫空集團損失的錢又沒有問你們正河集團賠償。
這又哪里錯了?如果按理講,我們是因為你們正河集團當時的總裁羅米格林才造成如此損失的。這筆錢本身還需要你們正河集團賠償的。
我們橫空已經是仁至以盡,連合同你們都不履行了,也許,我們經過商量過后會保留向你們正河集團提起訴訟,要求賠償的權利。”葉凡言詞非常的犀利,切中要害。
就是查泰林一聽暫時也回答不上來。
“賠償,你們這算盤拔得可是精得很。你們去告我們正河集團就是了,看看法官是否會支持你們的要求。
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說難聽點,這根本就是強盜邏輯。這詐騙案之下鑒定的合同根本就是無效的。是得不到法律承認的。你們居然搬起這種無聊的東西來敲詐,真是可笑,可笑至極。”查非雷冷笑道,“我看葉總雖說年輕,但能坐上橫空總裁一職經驗不會如此的嫩吧。這種話你也講得出來。你們真把我們正河集團當軟柿子好捏拿了是不是?”
“可笑,這事可笑么?要說無聊,今天你們就不該跟我談這個問題。
咱們橫空集團公司的人來找你們,你們更應該好好的接待坐下來磋商合資的事。
而不是玩一些什么噱頭搞些什么。查公子,你別把天下人都當傻子。
正河集團是很強大,但是,這世上還有個東西叫‘公理’。叫‘法律’。”葉凡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打擊著這家伙。
“查叔,我看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他們執意如此,我看就由著他們去告就是了。我們正河集團不是‘嚇大’的。我們等著接招就是了。”查非雷說著話站了起來。
“葉總,既然一時談不攏我們改天再談。不過。我們重申,我們會負責賠償對你們橫空集團下屬的孔先跟吳先的損失費的。至于其它的,我希望葉總不要再摻和進來。那是不可能的。不然,哼。告辭了。”查泰林也站了起來說著要走,
“不送!”葉凡的塞了句話出來。爾后補了句說道,“本人在港九只有二天時間。孔主任,你去訂好后天早上的飛機。”
“葉總,是真定還是假定?”查家人走后,孔意雄問道。
“難道還有假的不成?”葉凡淡淡的喝了口咖啡,說道。
“葉總,難道就這樣回去了?”孔意雄心有所不甘。
“呵呵,你說呢?”葉凡淡然一笑,顯得有些神秘。
葉凡剛進房間,電話居然響了。一接通,傳來a組領導崔金同同志的爽朗笑聲道:“葉總,港九之行還順利吧?”
“噢,崔組長一直在盯著我嘛。我可是有些害怕了。”葉凡打趣著笑道。
“哪里的話,是龔頭兒有事問你。叫我先打聽了一下你現在什么地方,才曉得你到港九了。聽說還是跟正河集團合作的事。這個,并不是我們有意要盯著你。對于你這位同志嘛,組里是一百二十個放心的。”崔金同笑道。
“連這個都打聽清楚了,看來真給你們盯上了。”葉凡笑道。
“唉,這事,其實我聽紅血講過了。這事,不好意思。我替紅血向你說聲抱歉。她這人其它都好,比如干工作認真賣力。就是有一點不好,就是在待人接物方面差了許多。”崔金同干脆亮明目的了。果然是為了朱紅血的事而來的。
“呵呵,那個跟我們也沒多大關系。反正她跟我們也很少交集在一起。沒交集了就無所謂相處了。而且,如此年輕的女子居然有著五段頂階身手,在港九警署又是身居高位,有點脾氣也正常嘛。”葉凡笑道。
知道葉老大心里的氣還沒笑,崔副組長笑道:“呵呵,這事張雄有交待她。她的確是處理得很不妥當。她有的時候腦子就缺根筋嘛。張雄同志可也不會無端的求人幫忙的。她這個。同事觀念太淡了,不大好。”
“好像有點。”葉凡說道。
“這事她跟我提起過了,我狠狠的批評過她了。放著你這門尊神不拜居然還人五人六的。在你面前她那點身手小兒科了。可惜你的身份是共和國最高機密,不可說。不過,希望葉總能寬恕她的無知。”崔金同直接為朱紅血求起情來。
“這事我本沒擱心上,沒啥,我早就忘了。”葉凡笑道,知道崔金同講得這么直白了再裝也太假了一些。
做人要見好就收。
“可不能忘了啥,今后還希望老弟。對了,我可是虛長你好些年月,私底下叫你一聲老弟不會怪罪吧?”崔金同笑道。
“哪能,你這樣的老哥我可是求也求不到的是不是崔哥?”葉凡笑道,自然不會拒絕。
崔金同在a級班子里也是一個舉足重輕的角色。能交好盡量還是要交好。
雖說他功底子沒自己高。但并不等于他揮的作用沒自己大。
作為a組老人了,崔金同的份量很重。而且,這么多年下來經營下來的關系也不少。
“那就好,不過,紅血最近也是相當郁悶。以前她是個練武天才,不到30歲就突破到了五段截流之階。不過,一直停留在頂階也有好幾年了。不管她怎么使力就是無法捅破這最后一層窗戶紙。
她也求過我好幾次。不過,奈何我自身功底子也不深。這一點真是幫不了她。
這不,幾天嘮叨一次搞得我都煩了起來。現在遇上你這個貴人,老弟你可得為老哥我排擾解難著。
這女人嘮叨起來也是要命的是不是?”崔金同倒出了實情。停了一下說道,“并且,這次正河集團的事她親自掛帥成立了調查組。
要怎么樣調查葉總你個話就是了。這正河集團也太囂張了,居然敢如此的干。不敲打一下也不行了是不是?”
知道這是崔金同賣自己人情,葉凡只好說道:“實話跟老哥講吧。我也不想把正河集團怎么樣,主是要要求他們履行合同就是了……”
葉凡干脆把打算都講了一遍,這樣子經過他的嘴傳達給朱紅血時也能讓她適度給正河集團施壓,這度要掌握好,過度反而不利于葉老大計劃的進行。
“明白了,估計開河同志要跟你通話了,我也就不啰嗦了。祝老弟好運啊。”崔金同笑著擱了電話。
果然,不久龔開河來了電話。
“龔頭,有啥子事請吩咐?”葉凡笑道,心情有所好轉。
“事倒沒什么事,不過,那個銅棺中的骨頭我們有化驗過。的確是人的骨頭。
而且是手指骨。不過,這些骨頭已經有些變異過了。也不曉得是什么方法使得它們了如此詭異的變異?
而且,變異后的人骨基因跟正常的人骨有著很大的不同。這事相當的詭異,弄得科能組的專家們是興趣得很。”龔開河問道。
“不是舍利子嗎?”葉凡問道。
“不像是被火燒過的,但也不像是自然保存成這個樣子的。份量太重了,比同等體積的石頭還要重上幾倍。要不是檢測過,咱們還以為這東西是什么至今還沒現的重金屬之類的東西。”龔開河說道。
“我想,這骨頭也許是高人的。高人的骨骼跟普通人的是不一樣的。
像在三四千年前,咱們國家的高手比現在傳說中境界的高手還要厲害得多。
他們具體達到何種境界我們想象不出來。這種高手的骨賂經過長時間內息的洗練,會這種變化也正常。
而且,這些骨頭可能跟一些神秘的東西有關。我在想,是不是跟我從死亡謎宮帶出來的圖畫有著聯系。”葉凡猜測到,當然不會講出銅棺中那神必人死后留下的氣波傳音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