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中寶臉色一僵,烏云山馬上又笑道,“當然,我相信,一個葉凡,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子,怎么能跟咱們的吳總相比是不是?
看看,吳總一句話,部里馬上下來人,葉凡不就屁滾尿流啦?要是再折騰得幾起,橫空估計就差不多了是不是?”
“呵呵呵,咱們大人有大量,不想跟小屁孩子一直折騰下去。都是兄弟企業嗎?不過,老烏你可得悠著點了。”吳中寶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話怎講,還請吳老哥給明示一下?”烏云山裝得一臉的洗耳恭聽樣子。
“難道你還不知道?不會吧,在電力設備一塊上,你們可是行業老大。肯定不會,連這消息都不知道。”吳中寶一邊講著,一邊還微微自搖著頭。
“真不明白,到底什么事,老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可得急死老弟我了。”烏云山好像還真有些急了。
“那個世界第二,還有那個邦杜集團,難道你們真不曉得。別瞞著老哥我了。我知道,你們早派人過去了。”吳中寶說道。
“哦,你講的邦杜集團啊,我們也是剛接到消息,至于派人,就是過去瞧瞧,看看熱鬧。不過,聽說老哥你們也派人過去了,而且,是組團過去的。那還真是浩浩蕩蕩啊。”烏云山笑道。
“言歸正傳,老烏,老哥我這次下來就是想跟你們合作的。”吳中寶收斂了笑。
“合作,咱們兩家好像不生產同類產品吧,這合作的話頭從何講起?”烏云山問道,也正經了起來。
“這次邦杜集團攬下了風力發電整個項目的活,其訂單總量達到10億美金。
這是大筆的錢,不過。其中有三成的設備方面不是風力發電,而是與之配套的機械設備方面。
總體來講是以風力發電為主的。而參與競爭的企業可是不少,世界500強都來了好幾個。
咱們的壓力很大啊兄弟。”吳中寶嘆了口氣,看了烏云山一眼,說道,“如果論單個企業,咱們都沒辦法跟這500強中的三個大家相對抗,所以,只有聯手才能出路。”
“嗯。我也早有考慮這個問題。”烏云山點了點頭。
“橫空集團那邊可是動作很大啊,它們也是你一個強勁的對手。如果是港九的正河集團跟粵東的帝都皇朝集團沒有投資電力設備主廠的時候光靠橫空一個主廠那是不堪一擊的。
現在可是此一時彼一時了,有了這兩家實力雄hòu的大集團加入,橫空電力設備公司現在勢氣也上來了。
特別是正河集團的影響力很大,因為。他們總部在港九市。而正河集團是英屬的,而向加拿大那邊傾斜比我們容易得多。
因為他們本來就有分公司在加拿大那邊,跟他們相比,咱們并不占什么優勢。
而且,我們還受著一些條條框框的限制,比如這政策那規定的,也限冇制了我們一些發展。
咱們如果再不合作的話。估計還真會被橫空集團給壓了下去。這是一個現實的問題。
最近葉凡到任,這家伙還真有些小手段。接連搞了幾個大動作,粵東那邊的燕月灘,飛空造船廠。
總部這邊的電力設備主廠。還搞了什么建筑工程公司。你們不是也承攬電站工程嗎?
我看他們那天馬建筑工程公司一開始規劃就不小,借天馬的殼及時的拿到了牌證,而且由三級升到了二級。
我是擔心啊,他們瞄準的就是你們西南電汽集團。到時。人家房子建得差不多了,公路修得差不多了。就得進軍電站工程項目了。
咱們再不提早作準備,一旦讓這只‘貓’變成了‘虎’。你我都將處于相當難堪的境地。
雖說在部里的地位咱們比他們要高,但咱們的公司可是在天云省境界。
天云那位寧書冇記可是寵著葉凡的。
有寧大佬支持著,那家伙也是膽氣十足,就是省里的幾個副省長人家也沒怎么樣擱在眼中,更何況你我了是不是老烏。”吳中寶翻開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開始游說了。
“嗯,那家伙好像是連踩狗屎。比如燕月灘,我就不明白他是怎么樣拿下來的。
明擺著,飛空那塊地皮哪能跟燕月灘相比,相差太多了,從金錢方面來講,至少差了二到三個億的價碼。
這明擺著要吃虧的東西粵州軍區怎么也肯干,難道是軍區的領導腦子燒糊涂了?
抑或是葉凡包了大禮給軍區首長,我看都不怎么像。這其中肯定還牽扯著相當多的事,咱們也是捋不清的。
不過,葉凡到任不到三個月,還真是來勢洶洶。有一種勢不可擋的架勢,上一回是招呼你們華夏機械,估計這一回就要輪到我們西南電汽了。
如果在加拿大邦杜集團的競爭中咱們敗下陣來,那更助長了他的氣焰,那今后老哥你跟我就不必在天云省混下去了。
所以,合作是必須的。”烏云山冷冷哼道。
“哈哈哈,好好,哪就這么說定了。咱們要在加拿大聯手讓某些同志知道,什么叫實力,什么叫失敗。”吳中寶爽朗的笑了起來。
“那是必須的,吳老哥,如果咱們兩家聯手都拿不下橫空的話,咱們是不是得買兩塊豆腐了。”烏云山笑道。
“必須的,咱們一起撞豆腐玩呢。”吳中寶怪怪的笑道。
下午一起吃飯。
張雄跟計永遠匆匆而來。
“看你們這臉色,估計云雄的事查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葉凡問道。
“是差不多了。”張雄點了點頭,看了葉凡一眼,說,“木月兒的父親叫木高杰,母親宋梅。
而她的爺爺就是解放前那位國民黨少將云雄,而云雄的正妻就叫木荷香。
木荷香就是滇南省人,解放的時候云雄不過三十歲左右,也算是天才。
不過,那個特殊年代,到國民黨后期的時候封的將軍也不少。其實就是蔣介石為了鼓舞士氣罷了。
不然,也輪不到云雄的。云雄當時擔任的就是項南地區司令部司令。
主管的就是項南省跟滇南省那邊一些地區。”張雄講道。
“那木月兒應該姓云才對。”葉凡問道。
“按道理講應該姓云,不過,估計是在解放的時候發生了什么特殊的事,使得云雄拋下了木荷香到了美眾國。
而木荷香應該是被拋棄后心懷不滿,所以,一直把朱雀山莊視為自己的領地,不讓任何人染指。
而木荷香是不是后來奇遇,一直在裝鬼作弄人,弄得朱雀山莊都沒人敢去住。
后來木荷香跟云雄的兒子木高杰出世。不過,木荷香應該是痛恨云雄,所以,兒子沒有隨父姓而是從母姓。
木荷香應該已經死了,而木高杰后來又娶了妻子宋梅,生下了木月兒。
這木月兒怎么練來的武功倒是不清楚,會不會是白云庵的老庵主教的我們也查不出來,這事只能問木月兒了。”張雄講道。
“云雄現在是否還健在?”葉凡問道。
“還在,解放前他逃到美眾國時也不過才30出頭。現在50幾年過去了,他也快90了。
聽那邊的同志說云雄的身體狀況不怎么好,經常會發大脾氣。不過,云雄此人聽說當時在剿匪時收獲了土匪搶來的一大筆金條,靠這些金條去了美眾國冇創立了‘華星集團’。
經過50來年的創業發展,現在的華星集團已經是擁有10幾個億美金的大集團了。
其集團公司涉及的行當也相當的多。而云雄從國內帶去了一個女人,叫錢媚。
這女子一聽這名兒就知道是個厲害人物。到美國后生下了二子一女,大兒子叫云天。二女兒叫云香荷。而小兒子叫云棟。”張雄講道。
“云雄的正妻木荷香會不會跟錢媚有矛盾?在解放前,一般的有錢有勢力的人都有納妾,那個時候叫姨太太的。
其實就是小妾了。這姨太太跟正妻之間貌似和平相處,其實都是在暗中勾心斗色,就是互下陰手的事也常見。
這年月,誰想作小,當然都想扶正了。”葉凡講道。
“應該是這樣,云雄走的時候為什么沒把正妻木荷香帶走?反倒把姨太太錢媚帶走了。
這個,也許就造成了木荷香一直以來都記恨著云雄。也許,木荷香是被錢媚給暗算了。
所以,這些年下來,朱雀山莊一直鬧鬼。其實是木荷香的后輩在作怪。
就是在捍衛著她們的主權。他們認為,這朱雀山莊就是她們的。”計永遠插話講道。
“這事,不如直接派人跟云雄接觸一下。也許云雄走的時候不曉得木荷香懷孕了。不然的話,如果云雄知道自己還有后代在華夏,他肯定會回來的。哪個當父親的會如此的下得了狠心是不是?”葉凡建議道。
“嗯,這提議不錯。直接知會那邊的同志去接觸一下云雄。不過,也得注意一些影響。
畢竟云雄以前是國民黨一個少將。雖說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但那邊也許還在盯著的。
不過,這種顧慮極少。云雄即便是在國民黨時代也不是很有份量的人物。”計永遠提醒著,張雄點著頭打電話安排去了。
對于人手,國安的人多著呢,干這點小事那是不成問題的。
孔意雄夾著公文包匆匆而來。
“孔主任,氣色不大好啊。”葉凡笑道。()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