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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說明他還沒走嘛,沒事,我打電話叫他過來。”葉凡說著馬上擱下了電話,交待杜衛國馬上跟錢貴成打電話。
不過,杜衛國不久擱下了電話,說道:“錢專員講他其實半年下來名額是掛在江華地委行署,而人卻是在省交通廳上班。
因為當時省交通廳需要人手,以借調的形式先過去了。而當時行署那邊的確也是把指揮部負責人的名掛在了他頭上。
只不過他一直都沒空回來。而交通廳那邊又有一大攤子事,所以,江華地委行署對于凌河縣的調查清楚,他一點都不清楚。如果葉助理要聽匯報,估計得把當時組成聯合調查組的單位負責人叫過來了。”
“人都借走了居然還讓他擔著職位,這明擺著是周家生在變相的推諉。一個沒有負責人的所謂的聯合調查組像是一盤散沙,能干什么?估計有沒下去調查都不清楚。”葉凡冷笑著看了杜衛國一眼,交待他把姜月叫過來。
姜月匆匆而進來。
“姜秘書長,你馬上通知下去。把當初調查地區首府涉及到的凌河縣調查組組成單位的負責人全都叫過來。明天早上叫他們全體到地委會議室,我要聽匯報。還有,另外通知全體地委委員到場,一個都不能缺。”葉凡哼道。
“可是錢貴成同志不是調走了?”姜月問道,“要不要通知他?”
“批文下來了,宣布了嗎?”葉凡硬梆梆問道。
“還沒有。聽說就這兩天的事了。而且,錢貴成同志半年沒回來上班了。他早就借調走了。”姜月講道。
“借調歸借調,上級在還沒宣布他調走之前他還是咱們江華地區的干部。
而且,還是江華地委委員。他沒有任何條件拒絕參加地委黨委會。
叫他明天早上9點準時到會。不準請假,也不準缺席。”葉凡說道,姜月匆匆而去。
葉凡心里明白,估計這事兒涉及到周家生跟錢貴成有達成什么協議。
兩個家伙搞在一起玩噱頭。那就得從錢貴成身上開始下刀子了。
黃昏悄悄來臨,張記菜館一個包間里坐著周家生幾人。
“周專員,姓葉的這樣子干可是來狠的了?”趙一托有些擔心,看了周家生一眼。
“是啊,明天常委會一開。還把當時聯合調查組各個單位負責人都叫齊了。
到時錢貴成一到,這家伙肯定會把責任往外推的。到時,咱們可是相當的被動了。
我看葉凡就是故意如此干的,就是擺明了要當作各位地委委員的面打臉子。
他的目標可是你啊周專員。”劉一多說道。
“他的用心我當然懂,不過嘛。他有他的法門。我有我的算盤。咱們。明天見就是了。”周家生居然很淡定。搞得趙一托三人是心里納悶不已。
見趙一托咂了下嘴想問樣子,周家生笑道:“咱們晚上不談這些,冇高興點。咱們就是喝酒吃菜就是了。”
“下午的時候戰一剛去找過他了,不曉得講了什么?”玉青青說道。
“還能講什么。估計就是去訴苦了。再不就是去要求分個好的片區什么了。請求葉大助理照顧著點他。軍分區,呵呵,要搞到錢難度也是相當大滴。到時,這板子拍下來,他這臉丟得更大了。”趙一托一臉興哉樂禍。
“趙書冇記,可別笑,我跟他比還不如他。你說,叫我這個搞宣傳的去籌錢,到哪去要?我還愁死了呢。”玉青青一聽,頓時臉上陰沉了下來,她看了周專員一眼。
“嗯,玉部長這邊是不容易籌到款了,不過,辦法還是有的嘛。
宣傳部不是管著各大報社嗎?還有廣電教育等局。報紙上賺些錢還是有的嘛,而商人要打,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些弄些回來搞城市建設。
當然,咱們不急嘛,你慢慢想輒。至于一多同志就好辦得多了。
這江華市市委書冇記還是有些門道的,來錢的路子多著。一托同志也不錯,政法委那邊分管著公檢法嘛。”周專員說道。
“唉,這些估計都是小打小鬧了。全湊一堆也不會超過二千萬。”玉青青嘆了口氣。
“呵呵,沒事,到時,不光是你完不成任務,肯定還有其他同志也完不成任務的。
這板子也不能光拍你身上是不是?再則說了,咱們根本就不搬遷,何來打板子一說。
無非是今后省里如果否決這事后能多弄來錢的同志臉上有光彩,荷包更豐厚罷了。
當然,葉凡同志真要較真這事,到時,我給你想些輒子就是了。
至于一多跟一托你們兩個,自個兒想辦法,別指望著我了。”周專家笑道。
“那我就放心得多了。”玉青青一臉感激。
“可也不能松繃神經,還得繃緊些。還有,一旦搬遷的事政務院審批下來,估計就要進入宣傳攻堅階段了。你這個宣傳部長可就有事干了。”周專家貌似還真上心了樣子。
“呵呵呵,好說。宣傳嘛,那是我們的事了。怎么操作,還不是在咱們手中是不是?”玉青青又露臉了一下。
凌晨六點,葉凡還在床上,昨天晚上練習血滴子練到一點,而紫胴盅也需要加強練習控制,所以,葉凡剛睡下也不過五個小時。
不過,杜衛國過來敲門了。
“衛國,這么早過來有急事是不是?”葉凡一邊打開門一邊問道。
“本來是想打電話的,不過,我就住在隔壁。這事緊著,沒辦法。還得親自向您匯報一下。”杜衛國講道。
“什么事?”葉凡問道。
“剛接到姜秘書長通知,說是她也剛接到省委組織部掛來的電話。說是白部長今天要下來。現在已經在路上了。”杜衛國講道。
“有沒講下來干什么嗎?”葉凡問道。
“沒說。”杜衛國講道。
“大概幾點到?”葉凡問道。、
“省城到咱們這邊要四五個小時,大概11點左右就會到。葉助理,這邊需要怎么準備一下。剛才姜秘書長打來電話了。”杜衛國講道。
“以前怎么樣準備現在也怎么樣準備吧,既然白部長下來。估計是有公干,咱們也公事公辦吧。”葉凡講道。
“姜秘書長問今天的黨委會要不要取消?”杜衛國問道。
“取消,取消干什么,照常進行。咱們黨委會是上午9點開始。等白部長到時已經開完了正好吃飯。咱們可以抓緊點時間嘛。原定的事不變,你給姜秘書長講一聲就是了。”葉凡哼道。
“葉助理,這事是不是有些怪異?白部長會不會是沖著黨委會來的。既然白部長是周專員的后臺,明天這打臉行動人家就支出白部長過來了。擺明了就是要攪了咱們的黨委會的。”杜衛國說道。
“哼,既然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就要不怕被打臉。想輕松閃過這一巴掌,就看他周家生的本事了。即便是白部長下來,打臉要打得更狠些才是。這臉打周家生,白部長嘛。估計也會‘痛’的。”葉凡冷哼道。
上午九點。葉凡邁著沉穩的步伐進到會議室。
眼睛掃了一圈下來。問姜月道:“各位委員都到了沒有?好像那邊還空著一位置嘛。”
“其他同志都到位了,就剩下錢成貴同志還沒到會。”姜月講道。
冇“怎么回事,你昨天沒通知他嗎?”葉凡臉一板。哼道。
“通知了,所有委員都是我親自打的電話。而且是再三講了您的指示的。不準任何同志請假。不準任何同志缺席。”姜月說道。
“打個電話催催,是不是堵車了。”葉凡哼道,姜月馬上打起了電話。
不久,擱下電話后說道:“錢成貴同志說是他昨天晚上正準備趕回來時剛好碰上省委組織部的白部長,給他叫去談了一陣子。今天白部長要下來,叫成貴同志跟他一起回來的。”姜月講道。
“這樣吧,黨委會照常舉行。咱們先把凌河縣聯合調查組各個單位負責人叫進來。
先聽他們匯報凌河縣調查到的具體情況。這先期的調查非常的關鍵,是為不久將要展開的大規劃提供第一手資料,馬虎不得。等調查組組長成貴同志一到,由他綜合一下調查到的結果就是了。”葉凡講道,姜月出去把幾位同志叫了進來。
“葉助理,現在成貴同志因為特殊原因還沒到位。至少得等他回來一起聽下邊同志的匯報。如果他不在位,沒聽到各位同志的匯報,等下回來怎么總結是不是?我看,是不是先等等,等成貴同志回來后再討論這事?”周家生擱下手中茶杯,說道。
“他還需要聽匯報嗎?昨天你跟我講過,他是行署任命的負責對凌河縣地區搬遷首府的調查組組長。
作為調查組組長,對于下邊組成單位調查到的情況會在第一時間內掌握住。
而調查組所屬各個單位負責同志也會在第一時間內定期把調查到的情況向組長匯報。
而調查行為已經進行了兩個月了,怎么能講成貴同志沒聽到匯報就不能總結。
關于這事昨天姜秘書長也通知下去了,成貴同志應該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寫好了總結報告。
不然,今天他來匯報什么?所以嘛,家生同志,咱們根本就不必要擔心成貴同志對于調查情況悄了解。
我相信成貴同志的黨性以及工作能力是不是?”葉凡打著官腔。
“這個,后來有點小原因擔擱了。”周家生臉微微一紅,說道。
“小原因,什么小原因?而又擔擱了什么?”葉凡打臉行動開始,自然不會放過周家生。不敲打一下這家伙,還真不拿自己當盤菜了。()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