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也太囂張了,真拿咱們華夏沒有了是不是?華夏之大,人才輩出。
真正的高手不是屑于玩這些不相干的東西的。”那人講道。
“嗯,前輩講得是。我是有這方面打算,但實際上面對橫斷天河此等高手,操作起來也是相當有難度的。不過,咱們是華夏人。就是我葉凡今天戰死在這里,也要戰。”葉凡說道。
“好小子。好氣魄。剛才就是沖著你這股子抱著必死決心的氣魄我才伸手的。
你是我見過的年青人中相當奇怪的一個年青人。一個如此高身手者居然在政冇府部門當官。
當然,我并不是講政冇府當官不大好。只是覺得奇怪。人生一世,自在逍遙多好。
像你這種高手要賺錢并不難,在不缺錢的基礎上還愿意在政冇府部門受那些條條框框限制,是很難能可貴的。
為官者身上背上的‘框架’太多了,所受到的掣肘也不是高手們所能承受得住的。
所以,別算是一個另類吧。”那人說道。
“前輩應該是‘念氣’階超絕強者了吧?”葉凡趕緊問道。對這個神秘人向往得很。
“呵呵,這是你所想的?”那人笑道。
“按理應該是,橫斷天河是先天中最厲害的強者了。像權天道長跟張道長都是先天大圓滿強者了,可是還是不如橫斷天河。而后輩我只是借了前輩您一點力量就戰勝了橫斷天河。如果說前輩跟橫斷天河是同一個層次的高手。那是不可能如此輕松的戰敗他的。
而且還是借我之手。在橫斷天河僅剩下三成力量的情況下,前輩親自動手的話那是可以輕松搞定他了。”葉凡說道,“當然,我師傅也是最厲害的先天強者。應該能打敗橫斷天河了。”
“呵呵呵。你這小子啊,還真是不曉得蝠王的底細。作為他的關門弟子,你這個徒弟可是相當的不合格的。”那人笑道。
“這話我可是聽師傅親口說的,說是他可以戰敗任何的先天強者。但是,并沒能突破到念氣階段。”葉凡有些發愣了。
“呵呵呵,你呀你,還真是如此的相信你的師傅?”那人笑道。
“我當然相信師傅了。”葉凡說道,“不過,難道師傅是瞞著我的?但那又是為什么。他沒必要如此嘛。如果師傅功力高。當徒弟的豈不是心里更自豪。”
“呵呵呵。你呀你,腦子開化一點豈不是就更好冇了。”那人笑道。
“我實在搞不明白,有些蒙了。還請前輩點提一點。”葉凡非常的謙虛。
“既然有半先天。為什么就不能有半念氣強者是不是?”那人說道。
葉凡如夢初醒,呆愣了一下。說道:“對啊,我還真給師傅忽悠了。
看來,師傅還真是半念氣大圓滿的強者了。我說呢,一直被念氣糾纏著,一直沒想到這個‘半’字。
不過,跟前輩也有兩次緣份了。如果前輩能讓晚輩見一面,后輩心里……”
“呵呵呵,有緣自然能有機會相見。那就看個機緣了,你我相見的機緣還沒到。不過,我看你現在已經超出了半先天范圍能力了。找一個適當機會,你完全可以提升到先天境界了。小伙子,趕緊去找吧。”那人笑道。
“我只是半先天大圓滿,要說沖擊先天之境,還差得遠呢。”葉凡講道,其實心里早有些沖動著了。
“呵呵,你身體冇內貯存的內氣能量早就達到先天境界了。這是你身體的奇怪之處。
而且,我觀你的身體,好像不止一個丹田似的,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貯氣方式。
可以最大限度的貯存內氣。所以,你只需要一個契機就夠了。”那人笑道。
“前輩能提示一點契機嗎?”葉凡是隨竿子就爬。
“茫茫勃海,呵呵。”那人最后講了一句,葉凡再問,知道人家已經走了。
“茫茫勃海?”葉凡在心里吶吶著,“勃海這么大,哪里去找?”
“蓬萊不就在勃海嗎?蓬萊有著八仙傳說。景致飄渺,葉老大是不是想去玩一陣子放松一下了。對了,你跟圓圓不是說要結婚了,干脆旅游結婚,到蓬萊去。”王仁磅湊過臉來,笑道。
“蓬萊在勃海,你還知道一些什么,都講來。”葉凡一愣,趕緊問道。
“相傳,很早以前,渤海中有三座神山,其上物色皆白,黃金白銀為宮闕,瑯矸之樹皆叢生,華實皆有滋味,吃了就能長生不老。
秦始皇統一六國后,為求大秦江山永固、個人長生不老,便慕名來到這里尋找神山,求長生不死藥。
他來到蓬萊后,登高遠眺,大海上不見神山蹤影,忽然發現波浪中有一片紅色,便問隨駕的方士:“那是什么?”方士隨口答應是仙島。
秦始皇又問:“仙島叫什么名字?”方士一時無法應答,見水中有海草漂浮,靈機一動。便用“蓬萊”做了回答。“蓬萊”者,“蓬草蒿萊”也。”王仁磅笑道。
“九指道長的九妙島不就在蓬萊嗎?只不過沒有一點線索。勃海如此之大,如茫茫如大海撈針。”葉凡說道。
“是啊,勃海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啊。這個,沒線索的東西找個屁。”王仁磅沒好氣的哼道,轉爾看了葉凡一眼,神秘兮兮。笑問道,“葉老大,剛才你是怎么樣神勇的把超級強者橫斷天河給打成植物人的。
他娘的,痛快啊痛快。以后有葉大罩著。老冇子狂遍世界都不怕了。
誰敢來惹咱,咱們讓老大頂上,操了他!”
“你個二貨,比老冇子厲害的多得海里去了。真有如此想法的話你趁早買聲豆腐撞死一了百了。
不然,到時惹著什么厲害人物給人家整成橫斷天河這樣子我可是沒辦法了。
跟你講實話,我哪能找過橫斷天河,只是運氣好了一些罷了。不要講打過橫斷天河,就是權天跟我師兄張道長我也只能干瞪眼。”葉凡說道。
“切!”王仁磅比了個手勢,嘿嘿干笑道。“那你是怎么樣打敗橫斷天河的。這是不爭的現實。難道在樹林子里有奇跡發生?”
“不要套我話。這是我葉凡最大的殺招,我是不會露底給任何人嘀,包括你。”葉凡翻了個白眼。
“切。不講就不講,估計也沒啥好聽的。想在我面前玩神秘,套兄弟我味口,門兒都沒有,切!沒味道。”王仁磅又比了個手勢,有些喪氣,干脆不理這家伙了。“你丫滴,我幫你順利完成了任務。這些組里隊員都有收獲。你那小金庫拿來后是不是得請客了?”葉凡問道。
“你丫滴,過河拆橋是不是?下次可就沒這好運氣了。”葉老大差點氣結了。
“大師,給倩倩簽個名怎么樣?”這時,一個漂亮的女尼姑走過來。還拿著一個本本之類的冇東東,估計是峨嵋派的弟子。
“啥大師,你看得起我叫我一起葉先生就是了。”葉凡笑著給簽名了。
“那我叫你葉哥哥怎么樣?反正你年歲也不大。我叫張倩倩,來自蓬萊,峨嵋一葉大師是我的師傅。我可是跟掌門葦草師太同輩的。你看我頭發都蓄著的,我是帶發修行的。可以隨時還俗回家。”張倩倩一臉清麗的笑道。
“帶發修行,呵呵,呵呵,呵呵……”王仁磅在一旁冷笑開了。
“你笑啥,走開走開,我跟葉哥哥講話,真討厭。”張倩倩一席話出來,好像趕蒼蠅一樣要趕王仁磅走。
那是氣得這貨差點咬牙了,說道,“你一個尼姑還想思春啊,人家葉老大有的是女人。賽過天仙的都有,就你這蒲柳之姿人家哪看得上。還是回去跟你的木魚兒作伴算啦。”
“我張倩倩不敢說國色天香,但也不算很差。你是誰,叫什么名字,報上來。
是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就你這熊樣子,塊頭還這么大,連擂臺都不敢上去。
盡干些搬椅子掃地的活計。”張倩倩講到這里,突然悟到什么似的笑道,“我明白了,你應該是費家叫來干清潔工作的。對了,你是不是費家的下人?那應該姓費了是不是?”
“你……老冇子堂堂的保鏢團團長,居然成了這貨色?”王仁磅差點要爆走了,連巴掌都舉起來了。
“怎么,年青人,想動手是不是?”這時,后頭傳來一道冷哼,王仁磅轉頭一看,頓時,趕緊把手往旁邊揚了揚,打著笑臉,說道,“是一葉大師啊,我趕蚊子,這他娘的,蚊子還真大,這野外的。”
“注意著點年輕人,你就是什么團長在我面前也不抵事兒。就是部隊的李軍長見到咱們家倩倩都得笑臉著。”一葉大師哼道,冷煞著個臉。
“噢,那這位倩倩姑娘家里一定是高干了。”王仁磅譏諷道。
“庸俗。”一葉師太哼了一聲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