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嘛。部里并沒有壓著你是不是?現在我不是代表部里跟你商量這事兒。
看看有沒兩全其美的辦法來妥善的處理好這件大事。如果你硬要按章程辦的話,部里是不會攔著的。
因為,法律就該如此。可是你得考慮其帶來的后果。這對于葉凡同志來講也是很不利的。
我知道,你們倆個感情深,但感情深也得為他考慮考慮是不是?”郭天明差點苦口婆心了。
“老郭,不是我鐵占雄不賣面子。這件事上沒得商量,我鐵占雄連最親的兄弟差點給人滅了都不管的話我成什么了?
這件事我頂著,發生了什么事我老鐵全部負責。老郭,你就別摻和了。
那邊要問話你就直接答復我不肯就是了。叫開河同志來找我就是了。
大不了老冇子不干了,回去當一釣魚郎。麻痹滴,還自在逍遙得多了。”鐵占雄jī動了起來,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唉,算啦,這事今天咱們就先聊到這里。我還是希望你能多考慮一下子。你也不必過于掛心上,這事,部里是沒有意見的。”郭天明說道。
“這件事我不考慮了,老郭。你我都曾經熱血過,如果換作你我受了如此的打擊,會怎么樣?”鐵占雄撂下一句話后轉身走了。
“唉,我也受不了。”背后傳來郭天明的聲音。
“龔頭兒,這事我幫不了你們了。如果硬性彈壓,這是我郭天明做人不地道。
因為,從葉凡本身來講,他并沒有錯,而且。他還是受害者。這事,我看你們得好好想好了。
別得罪這個年青人太透了。一旦讓他心里長了疙瘩,你們從昆侖派得到的是抵不上他這個年青人的能量的。
因為,他已經不是一個他,而是一個以他為中心的圈子。這個圈子的能量不可小看。”郭天明說道。
“唉,一根筋就是一根筋,想不到鐵占雄都四十好幾的人了居然還是如此的不冷靜。”龔開河差點要咬牙了。
“怎么辦,鐵占雄軟硬不吃了。他那個人也是這牛脾氣,雖說現在也改了不少。但是。在涉及到切身利益之時是管不住他的了。”崔金同聽了后也是大傷腦筋,“人家占著一個理兒啊。說實話,咱們現在干的才是不地道的事兒。”
“就讓我龔開河去背這個‘不地道’的罵名吧,全沖著我來就是了。我龔開河在這件事上就是不地道了。”龔開河哼聲道,臉臭臭的。
“你的確是不地道。不過,你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而不地道。相信葉凡同志事后會理解的。
不過,這事如果再往上報上去找更有層次的領導出面講情的話,估計葉凡的心里會更反感。
這樣子行不行,妥不妥當?老郭講得也有道理,咱們組里不能為了昆侖而丟了葉凡。
跟昆侖相比,葉凡更為重要。”崔金同講道冇。
“這個我清楚。葉凡同志比任何門派都重要。可是這事能由著他們胡來嗎?這要是真打起來,就是大事。就怕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龔開河說道。
“不如由親情入手。”崔金同講道。
“有道理。”龔開河點頭道。
“而且,對于昆侖派,咱們也要施壓。雙管齊下。只要一方松動,這事就好辦得多了。”崔金同講道。
“嗯,這方法不錯。鐵占雄要辦事就讓他去辦。這樣一來,這事就支會一下玉震同志。到時。誰頂不住這事就有和解的希望了。”龔開河一拍大冇腿,站了起來。
“沒錯啊。昆侖派以為咱們真拿他們的沒辦法。如果一旦紅道子等人的事進入法律程序之時。
相信玉震會及時把第一手消息傳給他們的。到時,他們還真要扛著不動的話,那就由鐵占雄出手整治他們一番再說。
我才不信昆侖派真能眼巴巴看著二十個弟子坐牢不成?龔組,咱們心急什么。
再說了,那位朱長老可是跑不掉的是不是?”崔金同居然笑了。
“老崔啊老崔,你這個相法很新穎嘛。好好,不錯不錯。”龔開河笑了起來。
“什么,進入了法律程序,他們還真敢動啊?不會是誤傳吧?”陽鎮子一愕之后趕緊問道。
“你可能不知道,部里有個份量很重的副部長叫鐵占雄,此人跟葉凡的交情很鐵。是由他出面親自下了指示。這事現在他盯上了,而且,人家人證物證口供什么都齊全,按程序辦的話是可以進入了,咱們處于很被動的地步。”玉震講道。
“情況會怎么樣?我是講如果真按正規程序走的話,紅道子他們會怎么樣被處理?”陽鎮子問道。
“坐牢,至少判五六年有。因為,這次他們一個是人馬多,屬于集團性質,黑惡性質的打砸活動,而且還得外帶上調戲外國女性。
而破壞的財產損失巨大,已經構成嚴重的犯罪事實。像紅道子這個帶頭人,估計判上十年也不算少。
而且,我更擔心的是鐵占雄出馬會不會羅列出另外一些名頭來。”玉震說道。
“還有什么名頭羅列?”陽鎮子冷哼道。
“比如反恐就是一個名頭,要是定性為這個那就太嚴重了。嚴判的話后果極為嚴重。
而且,從嚴打方面來講,他們這種行為就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行為。
因為是集團搞破壞是不是?而且,社會影響極其惡劣。一旦這事跟反黑掛上勾,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玉震說道。
“他們敢嗎?這不是亂來嗎?不就是破壞了一些工程機械設備嗎?至于那么嚴重嗎?”陽鎮子差點吼起來了。
“一些機械設備,那可是幾百臺。而且,每臺都要上百萬甚至幾百萬的機械設備都有。
所以,他們有什么不敢,更何況,這反黑也沒有一個明顯的界定。
而且,按以往對反黑的界定范圍來講,紅道子等人的行為的確是靠上邊了。
因為,這么大規模的出手搞破壞,社會影響極為惡劣。而且,給橫空集團造成了嚴重的損失。
橫空大規劃是涉及滇南天云兩省的大規模建設行為,參與的人相當的多,涉及到好幾萬建設工人,涉及到的搬遷群眾更是高達幾十萬人。
這種影響范圍,掌門,你想想,是不是影響極為惡劣?這可是沒辦法抹殺的現實情況。
如果沒人跟你較真倒是可以用錢來擺平,現在有人較真了,而且盯上咱們的人馬還不止一塊。
就拿A組來講吧,咱們如果不能同意他們的條件。人家倒過來支持部里的決定,那紅道子他們就更為麻煩了。”玉震說道。
“我……考慮一下,唉,大師兄一直躺著的,也不曉得什么時候會醒轉過來。這事,如果我們服軟,是不好向派中交待的。可是不妥協,這事,唉……”陽鎮子苦惱得很,進入進退兩難的境地了。
“還有,掌門。葉凡的力量我看不止他表面上看到的。你想,武長老可是先天大圓滿強者。
他都如此了,而葉凡也受傷了,這其實就是兩敗俱傷。而當時的情況誰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得等到武長老醒轉才能了解清楚。
不過,不管怎么樣,人家又沒用現代槍冇械進行攻擊武長老。這說明什么,說明葉凡那邊也有冇高手在相助。
兩敗俱傷這下就可以看出力量對比差不多扯平了。咱們也沒多少可以拿擺的底氣。
而現在武長老還暈著,這事真折騰下去對咱們來講也是相當的不利的。更何況,我聽說葉凡已經醒轉。
從反面也證實,他所受的傷比武長老要輕。而且,我懷疑,這暗中的高手跟這家伙關系不錯。
并且,估計還在暗中盯著這事的發展進程的。”玉震勸道。
“你說,這事有沒可能是A組的高手暗中動的手腳。無非就是想逼咱們朱長老入隊是不是?”陽鎮子問道。
“這個就難說了,不過,在沒有證據前咱們能拿他們怎么樣?就是他們的高手暗中整的事兒,咱們也拿他們沒辦法。而現在處于被動地步是咱們而不是他們。”玉震講道。
“也未必!”陽鎮子冷哼了一聲,玉震當然不明白了。
第三天上午,葉凡拄著拐杖在屋子里散步。
這時,計永遠又匆匆進來了。
“計將軍,你有事忙就回去吧。組里也不能少了你這個后勤部長。我現在差不多了,雖說身體還較弱,但傷勢已經控制住了。多謝你這些天下來一直照顧著我,謝謝。”葉凡說道。
“呵呵,你葉凡同志才是組里最大的事。別勸我了,我是來給你通報一個好消息的。”計永遠笑道。
“噢,啥好消息。是不是紅道子服法了。”葉凡口氣中略顯譏諷。
“紅道子那邊再說,是昆侖派那邊同意了你提出的條件。就是賠償你們三個億作為和解這事的條件。”計永遠說道。
“估計組里也得到了朱飛長老吧?”葉凡冷笑道。
“嗯,朱飛加入組里,外帶一個六段位的年青弟子。當然,這事冇件上對你還是有些不公平的。不過,事已至少,而他們那邊的武衛山現在還暈著,據說一下子是醒不過來了。”計永遠講道。()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