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事就這么定了。如果沒有其它事了就散會準備吃飯。晚上四菜一湯,酒就不必上了。
怕影響不好,二來管委會草創初期,一切以節約為主。”任時滿剛才是說大家坐一起好好聊聊,肯定是要大魚大肉的。現在改成四菜一湯吃便飯了。自然是體現出他心情不爽。
“加二道菜吧,今天是頭次開會,這酒還是要喝一點是不是?當然,這酒錢由我葉凡工資里扣除就是了。菜的錢橫空集團總務部門報銷。各位同志過來都是橫空集團的客人。咱們好好聊聊橫空經濟區的工作。算是閑扯吧。”葉凡站起來笑道。
“既然葉凡同志這么好客,那就這樣子吧。”任時滿雖說臉上在笑,但是,他有一股子沖上去給這家伙一拳的沖動。
當然,晚飯時上酒也上菜了。
不過,任時滿推說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而楊志升跟風湖寧都走了。不過,還是剩了一桌人繼續吃菜喝酒閑扯打屁。
“打個電話給意雄同志,叫他過來一起坐坐。”葉凡說道。
秘書杜衛國馬上打了電話,孔意雄進來了,這貨眼圈居然也有些微微紅了。
“來來來意雄同志,坐我身邊,咱們好好碰一杯。你忙上忙下的辛苦了,我代表集團班子感謝你。”葉凡當眾站起拿著杯子過去了,而杜衛國趕緊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了孔意雄。
“謝謝您葉省長,我不辛苦。只要是為了集團工作的事兒,我孔意雄累死也不辛苦。”孔意雄圈兒更紅了,好像有些濕潤了。
“坐嘛意雄同志。”藍存鈞過來把孔意雄硬按在了椅子上。
“明天你又得辛苦了,因為大家決定還是在二樓辦公了。你晚上再次帶人過去檢查一下。明天一大早各位領導都會過來看自己的辦公室。”葉凡交待道。
“我會遵照葉省長指示辦的。”孔意雄一臉恭敬又站了起來。
“意雄同志,你辛苦了。以后可得罩著我們一點,不然,椅子壞了都沒有給我們換了。這杯酒我謝你。”周家生樂呵呵的舉杯笑道。
“周專員。別這樣,我哪敢當得起。為領導們服務是我應該做的事。以后有什么事你們盡管使喚著就是了,就當我孔意雄是打雜的,該怎么叫就怎么樣?”孔意雄雙手捧著酒杯,那酒都在蕩漾,jī動嘛。
“呵呵,意雄,這杯酒你應該喝。只要服務好了各位領導,他們感謝你也是應該的。”葉凡呵呵笑道。
孔意雄吶吶著,眼淚終于順頰下來了。他偷偷的擦巴去了。爾后一仰頭,嘴里說道‘謝謝’的話一口干了進去。
“任書冇記,那個葉凡也太囂張了。今天簡單是在讓人難堪。”張杰憤然說道。
“呵呵,沒事,干工作嘛,都會遇上這樣那樣的問題。人生就是在不斷的解決問題中度過的。”任時滿顯得很豁達樣了,冇不過,張杰才不信。這種事都能忍了還叫人嗎?
“不過嘛,有些同志做了些不合時宜的事總得敲打一下。”
“任書冇記。管委會班子好像很復雜啊。”張杰說道。
“嗯,一部二省組成的一個黨委班子。人員來自各個部門地區,不復雜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再復雜的事咱們都得把它捋順了。當領導就是在干這些事嘛。”任時滿說著看了秘書一眼。笑道,“小張,你說說,就用你的眼光評判一下管委會班子?沒關系。不要有什么顧慮,大膽說。咱們就當是在拉家常。”
“我講不好,不過。閑扯一下就是了。我覺得管委會班子中成員好像個個都高深莫測的。不過,從今天的表現看。龔志軍跟藍存鈞兩位同志好像跟葉凡走得較近。”張杰說道。
“嗯,我了解過了,藍存鈞跟葉凡以前一起工作過,一向關系不錯。
而龔志軍倒是令人費解,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他為什么如此的貼緊著葉凡了。”任時滿說道,“不過,這天下能‘貼’總是有自身的根原的。
只要咱們用心去了解,多開幾次黨委會就能慢慢搞清楚了。而且,這天下也沒有不可分割的‘貼’。
只要找到紋路下刀,都可以解開。皰丁解牛為啥刀法如此的圓潤,就是因為找到了切入口。
如果為官者都能做到皰丁如此,那就是最圓潤的官場之道了。”
“任書冇記高見啊,還真是很像。”張杰說道。
“你這同志啊又開始拍馬了。”任時滿笑道。
“我是忍不住不得不拍馬,因為任書冇記的確講得再理。再不拍馬的話就沒天理了。”張杰笑道。
“呵呵呵……”任時滿相當滿意的摸了一下下巴,“你繼續扯。”
“在這里面風湖寧同志估計是最郁悶的。”張杰說道。
“怎么說?”任時滿問道。
“在管委會中除了任書冇記你就是風湖寧最老牌了,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副省長,葉凡只是剛上去的。
而其它同志不是省長助理就是打了擦邊球的參照副部,再下去就是正廳同志了。
所以,我在想。如果要拉風湖寧過來估計難度較高。因為,在他的地盤上嘛。
而且,人人都想當霸主,風湖寧肯定也不例外。從今天的會議可以看出來。
風湖寧一開始就在煽風點火。他是希望看到任書冇記你第一次開會就跟葉凡來了幾下。
這漁翁他做得很成功,不過,這個當然逃不開任書冇記你的法眼的。
自然被巧妙的化解了,所以,我認為風湖寧副省長最郁悶了。”張杰笑道。
“嗯,該同志想成為第三方嘛也正常。”任時滿點了點頭,“不過,你說,他想成為第三方,會選擇跟誰合作?”
“那個楊志升就有些陰陽怪氣的,此人聽說跟葉凡不怎么對付。
一下到項南市就跟葉凡掰了好幾次了,不過,次次都失敗了。我估計班子里就他最jī烈了。
任書冇記是不是可以出手拉一下此人。那倒是一把最犀利的槍。”張杰說道。
“這把槍太犀利,不小心也會傷了自己。此人是項南大市的書冇記,不是那么容易屈居人下的。他如果想跟我合作,他還不夠份量。不過,此人很可能會跟風湖寧合作了。兩人來自同一個省,有著合作的基礎。”任時滿微點頭說道。
“而有些方面會不會變成一部二省各位為陣了,比如,滇南省有三位同志會摻和在一起。
而國資委那邊也有兩位同志互相配合著。最亂的我看就是天云省了。
橫空集團草臺班子進來三位同志,葉凡陽震東跟龔志軍三人一伙,外搭上項南的藍存鈞。
而楊志升其實沒有多少同伙,只好跟風湖寧同志搭伙了。”張杰說道。
“你忘了一位同志,他就是喬報國同志。聽說他跟葉凡有著特殊關系,此人估計會加入葉凡的陣營。這樣看來,葉凡那邊可是掌握著五票了,在管委會班子還不明朗的基礎上,他的實力是最雄hòu的。”任時滿說道,臉變得有點陰沉。
“是啊,我也看出了一些來。不過,我看那個陽震東好像有些墻頭草的架勢。
今天好像也不是很鐵心的跟著葉凡的。能不能從他身上想些辦法拉過來,這樣能起到分離瓦解葉凡集團的功效。冇”這張杰別看是個秘書,其實他還是個參謀。而且,正處級干部。
“嗯,小張,看不出啊,你這見解還真是一套一套的。干管委會辦公室主任完全合格嘛。”任時滿笑道。
“謝謝任書冇記夸獎,不過,要說干辦公室主任,我還真想干。因為,我想繼續一直為任書冇記服務下去。”張杰一臉恭敬。
“一下子上不去,還得等等看。今天開會我就是在試探一下大家的。反響還是相當強烈啊。”任時滿揉了揉太陽穴,好像有點痛。
“任書冇記,就是辦公室的事有些棘手。既然定在橫空集團了,咱們是相當的憋屈。
這樣子干成什么樣子了?葉凡這是在違背官場大忌。他這是在向大家挑戰,在宣誓他這橫空集團主人的權威。
我看就得堅決打壓,不然,尾巴翹天上去了。”張杰憤然了。
“別擔心,葉凡同志如此的安排不光我一個不痛快,絕對還有許多同志都不服氣的。到時,這怨氣可是能把他從四樓拱下來的。”任時滿笑道。
“嗯,論在天云省政冇府班子里的排名,葉凡肯定排在風湖寧之后。
相信風湖寧同志心里絕對會不滿的。還有華夏機械那個納買提林也是老牌同志了。
還有滇南國資委下來的部長助理省長助理們肯定心里不痛快著了。”張杰說道。
第二天上午,各位班子成員都到了橫空集團總部看自己的辦公室。表面上看去大家都是一團和氣著。
“不錯不錯,孔意雄同志安排得很細心嘛。”風副省長一邊參觀著辦公室,一邊笑道。
“嗯,是不錯嘛。咱們可是沾了你這個天云省副省長同志的邊了。”任時滿居然滿面笑呵呵的。
“這話我可是有些費解啊任書冇記,要說沾邊大家都是沾上你的才是嘛。”風湖寧笑道。()本文字由帶上水貨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