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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我們的人是不是也是地蒙運動的人劫走的?”葉凡問道。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到現在他們還沒跟我們聯系過。葉省長,你來的時候也看到過了。路邊的軍車可是不少,時不時還有坦克藏在樹叢中。一些荷槍實彈的剛軍人也時不時出沒于樹叢中。”吳軍說道。
“聽說剛政府正跟幾個大的武裝集團進行和平談判,所以,到處會嚴也正常。”葉凡點頭道。
“他們當時攻擊綁架我們的人員時保安人員哪去了?”包毅問道。
“死者中就有保安人員,并且,這次的事有些奇怪,好幾個保安人員提前暈倒了。
所以,基本上就稍微的抵抗了一下就被他們沖了進來。因為是晚上,事發突然。
工人們從夢中被驚醒很慌亂,這一亂也很不利于我們的安保一塊工作。結果就出了這種事。”吳軍說道。
“提前暈倒,難道被人下藥了。有沒查過食堂?”葉凡心里一動。
“食堂沒問題,全是我們自己的人。如果說是買來的菜有問題的話也說不過去。
因為,就幾個保安人員暈倒,而工人們可是很清醒的。這菜可是大家一起吃的,要暈一起暈了。
總不能認出誰是保安人員是不是?如果說是在保安人員的碗里下藥那更不可能。
我們在這一塊每餐都會嚴格檢查的。而且,保安人員跟工人一起吃的飯。”吳軍說道。
“是不是被人放了迷藥之類的東西?”葉凡問道。
“好像是沒有,這個,這個我們也不敢肯定。畢竟我們不是專業人士檢查不出來。只不過他們到現在也還沒醒轉過來。”吳軍說道。
“受傷的人員中不包括那些到現在還暈迷不姓的保安人員嗎?”葉凡問道。
“嗯,我們請醫生檢查過這些人員。發現他們只是暈迷不醒,全身并沒什么傷痕。我們以為他們是給震暈了或者是什么原因,所以,這幾個人暫時還沒上報。”吳軍說道。
“好了,今天就到此吧。我們趕了這么遠的路也累了,先瞇個把小時再去看望傷者。”葉凡說道。
龔志軍馬上把葉凡往臨時頭整理出來的宿舍房走去。
“吳軍是怕上報人員太多怕擔責任,所以那幾個暈迷的保安人員并沒列入受傷的名單之中。”龔志軍說道。
“實際上的受傷人員或死亡人員并不止這么多吧?”葉凡問道。
“嗯,死亡人員實際上達到了8個,傷了15個。而被劫持者倒是實
吧?”葉凡問道。
“沒錯,我們占三成左右。”龔志軍說道。不久紅邪跟天刀以及李強穿窗戶進來了。
“檢查出結果沒有?”葉凡問道。
“傷者倒是直接被打傷或被子彈擊中的,這個好檢查。而且醫院早就出俱了證明。就是那五個保安倒是很怪,就是不醒,全身沒什么傷痕。就是經絡都很正常,呼吸也很平順著。我試著用解穴之法搞了幾下,沒用。”天刀有些郁悶樣子說道。
“攻擊者方面我們也四處打聽過,不過,不好說。都是些道聽途說的閑言雜語。
關于非法武裝這個國家可是不少。拉上幾竿槍就能成立什么組織的。
如果他們不聲名咱們要查出來那跟大海撈針一般。而且,我們在這邊語言不通。
他們講的是法語,我們還得帶上翻譯才能問出來。”李強說道。
“對了志軍,發生事的那天晚上你肯定不在場是不是?”葉凡問道。因為龔志軍有武功在身,真在場的話不會傷亡這么慘重的。
“嗯,我正在大壩工地上。當天晚上有一截大壩是連夜澆注的。所以,我在現場監督著。當時幸好是連夜澆注所以一批工人在趕工。不然的話,傷亡的
估計還得加大了。”龔志軍緊皺眉頭。
休息了一陣子后葉凡等人起程去醫院,到醫院看望了受傷的工人以及暈迷的保安人員。
不過,遺撼的就是葉老大采取了非常的手段但還是沒能檢測出保安暈迷的原因。
“人會暈迷肯定跟大腦神經有關系的,可是腦部又沒發現什么,那人怎么會暈過去呢?”葉凡說道。
“是啊,我也檢測過,沒發現什么的。他們的腦部一切正常。這事倒是怪得很,甚至有人說他們是中邪了,而當地有個醫生說他們是沖撞了黑神。是黑神在懲罰他們,讓他們永遠成為活死人。”龔志軍說道。
“黑神,還活死人,呵呵,這個你也信啊?”包毅都笑了起來。
“剛哥人多信萬物有靈,盛行祖先崇拜和物神崇拜;近代有部分人信奉天主教。
他們主要從事鋤耕農業,并兼營漁獵。冶鍛銅鐵、紡織、木雕等手工業也有悠久的歷史。
傳統社會仍保存著母系制殘跡,按母系計算世系,繼承財產。一夫多妻現象仍為常見。而這個地區好多人都信奉黑神。”龔志軍講道。
“黑神長得啥樣子?”葉凡問道。
“其實就是一個木雕臉譜,長得跟人樣子差不多。只不過耳朵超大號,跟豬耳朵有得一比。
通體是呈顯黑色。因為剛哥人是屬于黑人類型的,而黑神我估計也是他們的一種信仰。
傳說如果你觸怒了黑神的話最嚴厲的懲罰就是讓你成為活死人。
也就是看上去死了,實際上還有呼吸,就像那幾個保安一樣的狀況。”龔志軍說道。
“活死人,倒是有趣。”葉凡笑道。
“會不會是僵尸一類的?比如有人在言語上對黑神不敬,最后死了在特殊環境下成了僵尸。最后就成了黑神的懲罰成了活死人了。”包毅問道。
“不一樣,僵尸是不會呼吸的。而他們講的活死人是指會呼吸的死人。我想這種人根本就不存在的,哪里有會呼吸的死人是不是?死了還能呼吸?”葉凡搖了搖頭。
“我想也是。”包毅點了點頭。
當天下午的時候居然傳來消息,被劫持的人的確是在‘地蒙運動組織’手中。而且,他們一開口就索要五千萬美金的贖金。
“這次他們要的比蓋爾河公司的還要多啊,難道還真把咱們華夏來的公司看得比沙特那些石油大亨的公司還有錢嗎?這里頭是不是有問題?”包毅說道。
“嗯,這個很明顯。沙特是個富得流油的國家,特別是蓋爾河公司很有錢。
咱們華夏這次來的是干工程的公司,能有什么錢。一開口就要五千萬,還美金,這根本就不是咱們所能接受得了的。
他們這樣子干是在漫天要價。他們的目的是什么?難道是真為了錢嗎?
真為錢的話也得實在些是不是?比如,一個人10萬美金還較實在,還有支付的可能性是不是?”葉凡說道。
“他們通過什么渠道傳話給我們的?”包毅問道。
“一個郵包,里面還有一盒錄像帶。咱們被抓的十個人都講了話的,都還活著的。
只不過錄像的地點好像是在一個地下室中,根本就辨別不出其地理特性來。
想從此查出什么來根本就不可能。而且,這些家伙經常干這種事,根本就很老道。”龔志軍說道。
“不是聽說他們的老巢在伍河省境內嗎?只要能確定一個大致的范圍咱們也好實施救援是不是?”葉凡問道。
這時,吳軍陪著幾個軍官進來了。
經介紹才曉得帶頭的是剛哥金政府軍一個少校,此人叫蒙達利,特地過來了解情況解救人質的軍方代表。
雙方寒暄過后坐了下來。
“蒙達少校,地蒙運動已經開出了天價贖金。你們準備怎么樣救出我們的人?”葉凡用英語問道。
因為蒙達少校的英語雖說講得鱉腳,但還湊和著能聽懂。倒是方便了溝通。
“放心葉省長,我這次帶來的全是軍中硬漢。跟你們國家的特種部隊一樣的。
他們個個都是鐵血漢子,對付這些家伙是很有經驗的。不過,解救人質困難很大。
地蒙運動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組織,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家伙。一言不和就殺人。
政府軍也圍剿幾次了,但效果并不是很好。不是我們不作為,主要是這些人跑得快,而且居無定所。
直到現在我們只是懷疑他們的總部駐地在伍河省的卡蒙地帶。
但具體地點我們還沒搞清楚。不是我們效率不行,而是因為這個組織的確搞得很神秘。
我們也很是無奈,畢竟國家這么大,現在局勢也剛平穩了一些。”蒙達少校說道。
“卡蒙地帶有多大的范圍?”葉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