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更到!
發現此刻那原本長達七八里的看不見的處女橋此刻就剩下一個指甲蓋大小了。
“這玩意兒莫非也是一件品級很高可以自由伸縮的兵器不成?”葉老大心里想著,可是那橋又沒動靜了,這貨琢磨不透,見天快黑了也就收起擱袋中直奔山下而去。
晚上的時候阿古拉族少女用她們的熱情的阿古拉族舞蹈迎接著葉老大一行人。包毅擁著亞爾波娃跳得那是雞情四射。
而葉老大卻是獨自一個人在正在干挖地下洞只有老鼠兄弟才能干的活計,因為前次只是用巨石蓋住了通道,葉老大以一人之力都打開了鉆了進去。
不久就到了那個神秘的地下殿堂之中,發現此刻處女水池中的千重月陰之露貌似才幾天時間就給減少了一半左右,池中已經快見底了。
而葉凡驚訝的發現,從石柱底部溢出的處女水卻是越來越多。
水哪去了?葉凡心里尋思著,眼光四處亂掃描著以期以發現處女水何去了。
此刻,葉凡才發現經過吸收了幻魔以及黑狗還有天魔的一點魂氣過后,鷹眼似乎又進步了。
可視距離以及穿透力度更強了一些,不久,果然發現了一絲端倪。
貌似池中的千重月陰之露被集束成一條繩索樣東東連接在了躺著美人魚的搖籃之中。
怪了,難道這處女池猶如人體母親懷孕之時外界輸入營養的臍帶。而這搖籃就是孕育嬰兒的溫床。這營養其實就是大自然生產的處女水,屬于天地之水的一種。
走近了搖籃,葉凡發現,美人魚還是安靜的睡在搖籃中。不過,葉老大突然驚喜的發現,跟前幾天相比,美人魚貌似長大了一些。雖說長大并不多,但葉老大相信自己的眼光絕對沒錯的。
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才會真正的長成一個成人,妹子,哥哥我希望你能幸福。
葉老大站搖籃前默默的祝福道,爾后又朝著搖籃后邊的那尊處女水雕像恭敬的叩了三個頭。
又陪著美人魚獨自閑扯了一陣子葉老大才有些惆悵的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凡一行人離開了貝西山直接轉道回國。葉凡先是回了京城。
到京城剛好是上午9點,葉凡帶著相關的材料直奔a組總部而去。
看了葉凡遞上來的材料過后龔開河很是高興,招呼葉凡跟計永遠坐在了轉角的茶座上。
“葉凡,有件事提前跟你打聲招呼。”龔開河說道,親自當起了泡茶女。
“是不是關于我調動的事,我聽著的。”葉凡豎起了耳朵,對于自己將來要去的地方還是很上心的。
“不是,是關于你推薦的齊天的事。”龔開河說道。
“他上去了?”葉凡問道,心里也琢磨出一點味兒來了,估計齊天是沒戲了。不然,龔開河首先給的應該是道喜才對。
“這件事上頭已經決定下來了,藍月灣第二集團軍同時調整了兩個副軍長職位。
一個上去的就是鎮中良同志,另一位就是喬世豪同志。齊天作為后備干部也加入了檔案之中。
今后有機會有空位時上頭會慎重考慮的。”龔開河一臉嚴肅,說道。
“看來,我葉凡跳死都沒用。我葉凡的推薦在上級眼中就是一堆狗屎。狗屁滴不是。”葉老大忍不住罵娘了。
“怎么能這么說,你的推薦還是有用的嘛。這次齊天沒機會,下次就有機會了。別小看這個后備干部庫,這對齊天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龔開河解釋道。
“后備后備,永遠備著。這它娘的都什么世道。”葉老大惱了。
“其實這種結果對你來講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計永遠插話說道。
“噢,計將軍,我倒沒看出一頂點的好處。我葉凡極力推薦的人給刷下來了,這還是好處嗎?”葉凡譏諷道。
“呵呵,喬家大院好交待了嘛。我們在推薦書中也有提點你葉凡同志的意見是不是。只是稍微改動了一下,在沒辦法拿下的情況下對你來講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喬家大院好交待過去。”計永遠一點不生氣,豁達的笑著。
“不稀罕,并且,經你們一改,我葉凡成什么人了。我豈不成了當面一套背后一刀的小人了。”葉老大氣得都站了起來。
“放心,這個沒幾個人會看到的。這個也適合上級的眼光。不要發脾氣,當下屬的領會上級領導的意思這很關鍵。”龔開河說道。
“領會領會,你們什么時候領會過下屬的心理?”葉凡冷哼道。
“葉將,不要心急嘛。這事既然都如此了只是一個表面文章罷了。
而且,龔組長的意思也是為了體現咱們組同志們思想高度一致。
你也曉得的,軍界委員會有些同志的思想跟我們是不一樣的。如果咱們再不勁往一處使的話就是鎮中良同志都難以上去了。
如果他都無法上去,咱們心里都會有愧的。”計永遠說道。
“原來如此啊,我總算是明白了。集中力量推舉一位同志,體現組里的和諧民主統一嘛。
體現咱們a組領導的光輝形象。你們看哪,在咱們這一屆班子領導下咱們的a組搞得多團結。
一心把國家安全搞上去,鐵統一般。”葉老大那是極盡譏諷口吻。
“葉凡同志,你這是什么態度。這是組里大局,不是跟你講清楚了,這樣子干是有原因的。因為,上頭的意思就是如此。既然明知不可為而要為之,那是很不明智的。你都在政府部門工作這么長時間了難道連這點道理都搞不清楚嗎?”龔開河一臉嚴肅的瞪著葉凡。
啪……
葉老大實在氣不打一處來了,桌子被他拍了一下人也站了起來,冷笑道:“我是什么態度,你們什么時候關注過我的態度。你們只有在遇上重要任務時別的同志沒輒的情況下才會想到我。
我葉凡充其量就是一個沖鋒陷陣的棋子。是你們手中的玩物夠不夠。
我當時也明確的表過態,關于組里推舉鎮中良同志我沒意見。而我葉凡也要推舉一位同志難道連表個態度的機會你們都不給。你們還講民主,屁的民主。我看根本就是一言堂。這活不干也罷!反正干活都是一沒用的小角色。
一個跟組里委員會不相干的跟班,不干了!”葉老大大生氣,站起來轉身大步而去。
葉凡同志,葉凡同志……
計永遠追了上來,不過,哪里追得上。轉眼間這家伙就走得沒影兒了。
“老龔,你看,這……”計永遠氣喘吁吁轉了回來,一臉難看的坐了下來。
“榆木疙瘩,我龔開河什么時候沒有讓他發表意見了?什么時候不尊重他葉凡同志的意見了?
什么時候把他當一枚小棋子在使了,什么時候沒有為他著想過……
簡直是……”龔開河也給氣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話都講不清楚了。
“我知道你是為他好,這個上頭的意思已經明確了再推人上去反倒是分化了我們a組推人的力度。
推一個人跟推兩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軍界委員會某些同志跟咱們意見不統一,咱們只有一個名額。
如果搞不好連這唯一的一個名額都給人家頂了的話咱們沒臉再見到九泉之下的鎮將軍。
人家會說咱們心氣兒大,居然想連普通軍隊那邊都囊括進來了。
更何況,這事外帶上另外一個名額又是喬家大院推舉上來的。葉凡推舉的名額如果真把他頂了下去的話他也不好交待。
我相信葉凡同志冷靜下來會想通的,別急別急。”計永遠趕緊安慰道。
“你看他那種態度,牛脾氣一上來根本就聽不進話。”龔開河說道。
“呵呵呵,老龔同志你可是咱們組里的頭兒。再熊的牛你不是也能擺平嗎?”計永遠笑道。
“擺平,我哪擺得平他這只牛。我是天天供著的,他都快成了咱們a組的牛祖宗了。”龔開河也給氣笑了起來。
“氣消了就好,其實,剛才我也看過他上報的材料。有些詭異啊開河同志。”計永遠說道。
“你也發現了端倪是不是?”龔開河一愣,笑問道。
“原來你早發現了,不虧是咱們組里一把手,這眼光還真不是我老計所能比擬的。”計永遠居然也小拍馬屁。
“你這馬屁可是沒拍中地兒,一把手可不是我。充其量在組里我就一個常務副組長的角色。一把手是他。”龔開河笑道。
“呵呵,副組長不會,組長罷了。黨委書記是他。”計永遠笑道。
“老計你先說說你看出什么來了?”龔開河恢復了平靜。
“原本我們都知道貝西山銅礦能拿下來可是葉凡的功勞,而且,具體的操作者可是張雄同志。
聽說連合同都簽定了,現在你看看,變成兩個人了。存鈞同志什么時候也過去了。
并且,外帶著連把人質事件擺平的事居然也變成存鈞同志策劃的。
那幾天他可還在國內,啥時能遠距離搖控遠距幾萬里之外的非洲了。難道葉凡同志過去成了擺設不成?”計永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