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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起來,鄭將軍何出此事了?”葉凡故意的問道,手擺了擺,但并沒有發出內氣把鄭方給扯起來。
這自然是葉老大故意的,前次齊天的事這貨心里還有著疙瘩的。
“推薦齊天的事鄭方我一直梗于心底里如魚刺扎心,鄭方對不住葉組長了。”鄭方說道。
“算啦,過去的事就讓它如煙一般消散就是了。再說了,那次的事也不能怪你,就是開河同志都沒有支持我的建議,據說那是上頭的意思,你我都無能為力。”葉凡擺了擺手,這次倒是有內氣一扯就把鄭方給扯了起來。
“唉,前次的事太特殊了。因為中良是鎮頭兒的孩子。鄭方我也是感情難擋啊。”鄭方一臉慚愧之色。
“你講得對,我跟你一樣。要論感情的話我跟鎮頭兒的感情比你要深。當時的意思也是希望兩個都能上去。不過,都過去了就不必再提起了。”葉凡擺了擺手。
當然,葉凡也明白。鄭方是看到了自己的潛在發展勢頭。這A組估計終究成為自己的天下。先跟著自己加深感情牌,以后就好辦得多了。
無獨有偶,鄭方剛走不久戴成少將也提著兩瓶酒登門拜訪了。葉凡曉得,兩位同志都是聞出什么味兒來了所以‘搞活動’來了。
“戴老弟咋不把家里的好貨全搬過來,我這紅葉堡最近可是正緊缺你手頭這種高層次的高檔貨色。”葉凡笑道,鄭方跟戴成相比葉老大對他的感情就深hòu得多了。
兩人在一起戰斗的時間較多,而且是經過血與火考驗的感情。并且,戴成一直在堅決的支持著葉凡。
這一切葉老大心里都清楚,兩人早就稱兄道弟的了。當然,戴成的份量比鄭方要重這倒是真的。
戴成的主要工作是聯絡九巨頭,所以,跟九巨頭接觸的機會就多一些。鄭方根本就沒這機會。
“呵呵,葉老大講這話我可是得提高警惕了。家里就剩下幾瓶了。這好不容易從他們那里順過來的一點好貨色就別惦念著了,你就給老弟我留點讓我天天看著也舒坦著是不是?”戴成笑道。
“噢,真沒還有啊。”葉凡裝得一絲訝然。
“嘿嘿。”戴成干笑了兩聲,看了葉凡一眼,說,“最近葉大出任務時可把兄弟我給忘干凈了,最近這段時間真是閑得都快得病了。”
葉凡明白,戴成想參加任務。因為,戴成想提中將。如果沒有大的功績的話根本就甭想提上去的。
雖說戴成離九巨頭的身邊近,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特別是在幾位巨頭身邊,幾位同志比下邊的同志更遵守‘游戲’規則的。
“最近都沒啥公事,你也最清楚了。咱們組里兩年下來都沒啥大的行動了。
不過,今年我有種預感,今年的事會多一些。而且,停了這么久了肯定將有重要任務爆發的。
有人說冇,不在沉默中暴發就在沉默中死去。‘死去’是不可能的,各國特勤隊伍都在加強備戰著。
而且,全都在招兵買馬,包括咱們A組也是一樣的。只不過近兩年下來咱們隊員提高實力的速度并不多。
估計還不如海狼跟神道組那邊的提升速度。所以,咱們得奮起直追才行。”葉凡說道。
“是啊,葉大現在剛上任,如果遇上大的行動的話沒有實力的隊伍那可就經受不住考驗了。
這對葉大來講也是一種嚴峻的考驗。兩年下來都很平靜了,如果在葉大手中有些什么紕漏的話咱們可是輸不起的。
跟葉大講句掏心窩子的話,本來葉大擔任這個位置好多同志頗有些爭議的。”戴成透底子了。
葉凡明白,他在九巨頭身邊能聽到的東西也就多一些,這對自己來講倒是非常的需要的。
當然,葉凡也明白。戴成也不可能亂饒舌的,該講的能講,不該講的就是親兄弟估計他也不會吐露半點的。
不然的話,戴成根本就沒資格能擔當這個位置的。
“噢,說你能說的。”葉凡也直白的說道。
“主要是葉大太年輕,本來提中將都已經是共和國建立以來頭一個了。
有些同志認為年輕人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也有同志說葉大你功力高,是A組的王牌。
但也有同志就拿這事說事了,說你如果是出外執行任務那是王牌。
但擔任A組常務副組長一職那跟出任務完全是兩碼事的。這需要全面熟悉組里狀況,要有豐富的對組里的管理經驗者才能擔當這個職位的。
意思是說葉大你這方面能力還欠缺火候。甚至有的同志指出,你的脾氣暴臊,光是打人事冇件就曾經發生過多次了。
比如說去橫空集團上任的當天就跟當地市的一把手掐了脖頸,這根本就是野蠻到天的行為。
像你這種粗莽的辦事風格在古代就一個莽夫的角色。讓一個莽夫來擔當如此重要的職位那是很不明智的。
那會把A組葬送你葉大你的手中,A組不但不能改革成功,估計在你的手中還會倒退。
到時組毀人亡后悔就來不及了。”戴成說道。
“看來,他們也在盯著我嘛。”葉凡說。
“嗯,你掐人脖頸的事都上了內參了。”戴成說道。
“這事也上內參,有意思?”葉凡說道。
“真上了,聽說當時就有人提了意見的。不過,還是被壓下來了。結果自然沒人找你。”戴成一臉嚴肅說道。
“呵呵,這些同志提的意見很中懇嘛。我倒還真有這些毛病。這江山易改本性就是難移了。不過,我也不準備改了,這輩子就這樣子了。遇上不平的事該煽耳光該出拳就要出了。”葉凡說道。
“葉大這耳光煽得并沒有不當之處,戴成我也喜歡。不過,戴成我雖說喜歡這種行事風格,但戴成我沒葉大你這魄力。
雖說葉大這種風格在官員體制中很獨特,說實話根本就不容于體制之中的。
但是,這事也是怪事,居然也有好多同志欣賞葉大的作事風格。
有人說這是葉大你直爽的表現,而且指出葉大你干工作不怕得罪人,干事大刀闊斧。
這從另一個角度看來這就是魄力,這就是氣勢,這就是另一個辦事的風格。
這是居有大氣候的人的一種氣魄。”戴成說道。
“噢,還有同志如此的抬舉我,真是令葉某我汗顏啊。”葉凡笑道。
“呵呵,事一分為二,同志們討論也討論得很有見地的。不過,最后,葉大的事雖說曲折,但還是通過了。這說明葉大的行為還是能令多數同志認可的是不是?”戴成笑道。
“讓老弟見笑了。”葉凡說道。
“見笑,我哪敢,我怕被葉大煽耳光。”戴成開了句玩笑,兩人根本就沒談什么,閑扯了一陣子戴成告辭走了。
不久,喬橫山居然到了紅葉堡,倒是令得葉凡頗為感覺有些詭異。好像今天這些同志是扎堆商量好了一波拉一波來的。
“大伯也有空到我這小廟來,倒是頗為令人榮幸啊。”葉凡笑道。
“你這混小子,以為享受一個正部待遇就尾巴翹天上去了是不是?讓我喬橫山膽寒了就不敢來了不成?”喬橫山大大咧咧,一屁股坐椅子上就訓開了。
“大伯說笑了,我哪敢翹尾巴是不是冇?我現在根本就是在夾起尾巴作人。不然,槍打出頭鳥我就會給人一槍嘣了滴。”葉凡說道。
“知道就好。”喬橫山哼了一聲。
“世豪去上任了沒有?”葉凡問道。
“正想找你呢?”喬橫山說道。
“噢,世豪上任找我干嘛?”葉凡有些訝然的看了喬橫山一眼。
“當然有關系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某位同志上任的話要體現出實力才行。”喬橫山說道。
“誰還不曉得喬副軍長是你喬大部長的兒子?難道還有不開眼的給世豪難堪不成?”葉凡問道。
“這個可是講不定,這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都有。并且來說,我喬橫山算什么,一個過氣的副部長罷了。在那些將軍大腕們面前我算老幾?”喬橫山還有些怨氣。
“大伯太謙虛了,你這總后的第一副部長可是香餑餑的。哪個敢捋你虎須,到時把錢款給截留一部分看他們還敢瞪眼不成?”葉凡笑道。
“你以為國家的總后是我喬橫山一個人的是不是?上頭還有部長,還有軍界委員會。我喬橫山一是一二是二,這公私還是分得清楚的。”喬橫山說道。
“大伯要我怎么樣作?”葉凡干脆開門見山直奔主題了。
“陪世豪一起去藍月灣上任就是了。”喬橫山哐地一聲用茶杯蓋子刮了下碗邊,說道。
“這個有些麻煩。”葉凡皺了下眉頭。
“有啥麻煩的,不就是走一遭嗎?”喬橫山哼哼道。
“一來我事多啊,現在專門負責奧運會安保一塊工作,這塊工作太重了,壓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另外那邊還擔著常副的位置,你也知道這個。你說說,我哪有空去。
還有一點,我出的話有些明不正言不順的。因為我明面上的位置就是一個副部長。
這公冇安部跟軍隊可是兩個系統,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如果我下去豈不成了明顯的‘親友團’了,會讓人講閑話的。”葉凡說道。()本文字由提供帶上水貨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