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o!”
輕奢男看到這一幕,激靈靈打了一個哆嗦,差點嚇尿,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兒去,主要是耐克青年身上發生的事情,太驚悚,太刺激眼球了。
耐克青年就是個正常人,皮膚不白皙也不粗糙,就是個正常人,但現在大量的羽毛肉眼可見的從毛孔里長出來,迅速變大,而且上面不僅附帶著潤滑的粘液,還有一絲絲鮮血。
這個過程應該不疼,但肯定很癢,因為耐克青年兩只手不停地抓繞著身體。
“林神,這怎么回事呀?”
耐克青年急了,臉上是惶惶不可終日的表情,跌跌撞撞地跑向林白辭:“救救我!”
因為嘴里含著鳥蛋,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含湖不清。
眾人看到耐克青年過來,都嚇得往后退。
萬一身上長羽毛是一種病,大家被他傳染上了怎么辦?
林白辭沒動,他覺得這應該與嘴里的鳥蛋有關。
難道說現在可以吐出來了?
林白辭眉頭緊鎖,但是想到食神的點評是‘含著鳥蛋’,沒有其他話,他打算再等等看。
“琴琴!”
曾國學拉著小仙牙,往后躲去,想要遠離耐克青年。
“放開我!”
小仙牙用力甩開了前男友的手,她打算和林白辭一起,但是發現林白辭完全沒有后退的意思。
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再看看林白辭這身高,站在那里淵渟岳峙,真的超有安全感。
小仙牙想喊林白辭爸爸了!
可惜這么好的男人,不是我的男友。
耐克青年身上的羽毛密密麻麻,非常茂盛,就連頭上也有,而且很快就遮住了整張臉,幾乎連眼睛都看不到了。
在距離林白辭四、五米的時候,耐克青年突然扇動雙臂,像大鳥呼扇翅膀捕食一樣,撲棱棱飛向林白辭。
耐克青年咆孝,但是發出的不是人類的聲音,而是某種鳥類的叫聲。
林白辭左腳向前跨出,弓腰擺臂,右拳像重炮一樣,迎著撲來的耐克青年,狠狠地捶在了他的臉上。
變成鳥人的耐克青年被打飛了出去,嘴巴和鼻子里噴出的鮮血染紅了臉上的羽毛。
他摔在地上,吱吱的叫著,因為林白辭太強,他不敢攻擊了,于是轉向別人。
“他好像失去人類的記憶了?”
顧清秋好奇,這個青年不止外形,就連心態似乎都變成了鳥人:“還有,我嘴里的鳥蛋似乎在孵化!”
“我的也是!”
花悅魚擔心,她嘴里的鳥蛋在跳,讓她很不舒服,流口水。
那個之前在樓頂,因為和耐克青年搶羽毛發生過沖突的穿牛仔褂的青年,看到耐克青年這個模樣,沒有幸災樂禍,反而是一臉的兔死狐悲。
我不會也這樣吧?
牛仔褂青年瑟瑟發抖,不敢低頭看皮膚,深怕看到有羽毛冒出來,但是這玩意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他的皮膚開始發癢,有種輕微的刺疼感,之后一根根羽毛,開始冒出來。
是不是鳥蛋的原因?
牛仔褂青年想到這里,立刻把嘴里的鳥蛋吐了出來,但是沒用,羽毛還在生長。
林白辭幾個箭步沖了過去,檢查地上的鳥蛋。
完好無損!
應該是規則污染新的階段到來了,不只是耐克青年和牛仔褂,還有七、八個人,也開始長羽毛,變鳥人。
這場景太恐怖了,簡直在考驗人的抗壓能力!
大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都看向林白辭。
曾國學一口吐掉嘴里的鳥蛋,還朝著小仙牙催促:“琴琴,快,把鳥蛋吐出來!”
小仙牙沒聽他的,眼巴巴的望著林白辭。
曾國學不僅自作聰明,還自以為是,看到小仙牙在猶豫,不聽他的,他很生氣。
“我不會害你的,你要相信我!”
曾國學大聲解釋著,竟然伸手去摳小仙牙的嘴巴,要用蠻力把鳥蛋掏出來:“剛才不含喊鳥蛋,會被那個鳥人怪物殺掉,但是鳥人怪物已經走了,現在再含著,會變成鳥人!”
“你們這些傻o,不吐鳥蛋就等著變怪物吧!”
曾國學冷笑。
大家猶豫了,畢竟曾國學吐了鳥蛋,還活的好好的。
“琴琴,你看我,不是沒事嗎?”
曾國學勸說:“信我,不要怕,就算死,也有我陪著你!”
小仙牙想活,在糾結,但是聽到這句‘陪著你’后,她立刻開始掙扎。
你可去你的吧!
你害得我還不夠嗎?
曾國學看到小仙牙掙扎,生氣了,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抽向她的臉頰。
小仙牙被抽的有些懵。
“聽我的,我不會害你!”
曾國學碎碎念念著,還要繼續摳鳥蛋,林白辭的右手伸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掰。
曾國學慘叫。
“滾開,別再煩她!”
林白辭感覺這個曾國學心理病態,你說他不愛小仙牙吧,他會為了小仙牙拼命,但說愛她吧,又會狠狠地傷害她。
“你已經有花悅魚這么漂亮的女友了,為什么還要纏著我女朋友?”
曾國學大聲質問,神情不忿,但是林白辭太強了,他不敢造次。
“你什么意思?”
小仙牙要氣死了,你是在說我不如花悅魚嗎?
就算是真的,也不允許你說出來。
和曾國學這種人沒什么好說的,林白辭直接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上。
曾國學吃痛,往地上一跪,跟著胸口又挨了一腳,摔出了十多米遠。
“他身上沒羽毛!”
顧清秋提醒,一直盯著曾國學,她的意思很簡單,曾國學沒問題,那么就說明吐掉鳥蛋后,可以避免變成鳥人。
“等!”
林白辭言簡意賅:“當然,每個人的命都是自己的,你們想怎么做,我無權干預!”
….大家還在猶豫,眼睜睜地看著這幾個人失去人格,變成鳥人。
“琴琴,快吐掉鳥蛋!”
曾國學聲嘶力竭的大喊:“我難道還會害你不成?”
“你是不會害我,但是你太蠢。”
小仙牙猶豫了幾秒,看了看夏紅藥和顧清秋,尤其是花悅魚,完全就是唯林白辭馬首是瞻的姿態,她也決定相信林白辭。
“小白……嘔!”
花悅魚說到一半,突然開始嘔吐,嘴巴被撐開了,一只濕漉漉沾了蛋液和口水的雛鳥從她的口腔里爬出來。
雛鳥落地,蹦了幾下后,撲棱著翅膀,飛上了花悅魚的腦袋。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啥情況?
嘴巴里的那枚鳥蛋孵出了鳥?
林白辭和顧清秋眼睛一亮,立刻朝著四周檢查,果然,剩下的這些幸存者,嘴巴都膨大了,顯然是鳥蛋在孵化。
變成鳥人的那些,應該是運氣不好,含著的是一枚臭蛋。
他們兩個猜對了,含在嘴里的鳥蛋,孵化出的雛鳥,就是能否使用祭壇的鑰匙。
林白辭嘴里的蛋殼完全破碎了,他能感覺到一只雛鳥在蠕動,掙扎,撐開了它的嘴巴,跳了出去。
林白辭伸手接住,把它放在了頭上。
雛鳥以林白辭的頭發為窩,坐在上面,一只翅膀指著祭壇,嘰嘰喳喳。
“它應該是想讓咱們去祭壇上?”
顧清秋猜測。
林白辭翻過欄桿,站到了祭壇最中間。
那個稻草鳥突然開始唱歌,就在這歌聲中,林白辭頭上的雛鳥突然開始變大,十幾秒內,就像牦牛一樣大小了,然后它抓著林白辭的肩膀,扇動翅膀,飛上了天,朝著東方前進。
“快來!”
林白辭大喊。
“快!快!”
夏紅藥催促。
大家都跑到了祭壇中間,擁有的雛鳥開始迅速長大,然后帶著他們飛離。
“我……我怎么辦?”
曾國學傻眼了,急的滿頭大汗,然后他跑向了他吐掉的鳥蛋,也不管上面沾著的泥土,趕緊撿起來塞進了嘴巴里。
一秒,兩秒,就在曾國學著急這玩意什么時候可以孵化的時候,他的身上,開始長出羽毛,向鳥人狀態畸變。
林白辭在天上,沒辦法幫別人,等看到曾國學沒來得及拉別人一起死,他放心了。
大家搭乘著雛鳥,就這么飛著。
“這是去哪?”
夏紅藥大喊。
“不知道,沒有發現,就少說話!”
林白辭低頭下望,雛鳥飛得越來越高,地面上的景致已經越來越模湖,忽然,雛鳥松開了爪子。
林白辭沒有被嚇到,他早就全神貫注得注意著雛鳥的狀況,在對方松開爪子的一瞬間,他立刻激活了電光石火。
一切都變得慢了起來,林白辭伸手,抓住了雛鳥的鳥爪,但是除了夏紅藥,花悅魚和顧清秋她們這些人就沒這應變能力了,全都掉了下去。
“小白!”
花悅魚大喊。
林白辭遲疑了一下,松開了鳥爪,夏紅藥見狀,緊隨其后。
眾人從高中墜落。
夏紅藥還在想怎么自救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跟著身體冬的一聲,就像掉進了棉花堆里似的。
等到夏紅藥再看到東西時,她發現自己掉進了一個羽毛堆成的小山中,她立刻手腳并用,往出爬。
“小林子!小魚!”
夏紅藥大喊,從羽毛山里爬出來,她看到前方有一張金色的鐵網。
這是什么?
鳥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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