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朱棣,迎娶毀容郡主我樂麻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口誅筆伐?一部范進中舉送給你們文人自閉,儒生狂怒下

類別: 歷史 | 兩宋元明   作者:過節長肉肉  書名:岳父朱棣,迎娶毀容郡主我樂麻了  更新時間:2023-07-01
 
此時,電影的畫面一轉,繼續播放:

考中了秀才,范進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次日,范進少不得拜拜鄉鄰。

魏好古又約了一班同案的朋友,彼此來往。

因是鄉試年,做了幾個文會。

這日子以來,范進整個人是開心的。

不覺到了六月盡間,這些同案的人約范進去鄉試。

可范進打開家門,翻找盤纏,發現家里米缸的米都見底了,別提銀子的話。

因沒有盤費,他只能跟同丈人商議。

來到丈人家中,卻被胡屠戶一口啐在臉上,罵了一個狗血噴頭,道:

“不要失了你的時了!你自己只覺得中了一個相公,就'癩蛤蟆想吃起天鵝肉'來!

我聽見人說,就是中相公時,也不是你的文章,還是宗師看見你老棄鴉,不過意,舍與你的。

如今癡心就想中起老爺來!

這些中老爺的都是天上的'文曲星'!

你不看見城里張府上那些老爺,都有萬貫家私,一個個方面大耳

像你這尖嘴猴腮,也該撒泡尿自己照照!

不三不四,就想天鵝屁吃!

趁早收了這心,明年在我們行事里替你尋一個館,每年尋幾兩銀子,養活你那老不死的老娘和你老婆是正經!

你問我借盤纏,我一天殺一個豬還賺不得錢把銀子,都把與你去丟在水里,叫我一家老小嗑西北風!“

一頓夾七夾八,罵的范進摸不著門。

范進辭了丈人回來,自心里想:“尊師說我火候已到,自古無場外的舉人,如不進去考他一考,如何甘心“

因向幾個同案商議,瞞著丈人,到城里鄉試。

出了場,即便回家。

仔才家里已是餓了兩三天。

被胡屠戶知道,又罵了一頓。

這期間,范進又遭受了無數白眼,家中的窘迫,囊中的羞澀,和外面的辱罵,讓人心情壓抑無比。

隨著電影播放,大家的心情很是緊張,這些貧寒學子自然是有代入感的,電影名字叫做范進中舉。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窮!!!

他們都想看到范進中舉,揚眉吐氣的一幕。

而那些儒生和世家子弟則是氣憤不已的罵道:

“這李逍,分明是侮辱我等讀書人,我讀書人是有風骨的,豈會為兩斗米折腰。”

“待好自看看,等范進中了舉,非得把這老丈人打死不可。”

顯然,他們已然脫離了現實,無法理會民間的疾苦。

而朱允炆拍攝的這部電影,卻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讓更多的學子感同身受。

此時,電影的畫面一轉,繼續播放:

到出榜那日,家里沒有早飯的米,母親吩咐范進道:

“我有一只生蛋的母雞,你快拿集上去賣了,買幾升米來煮餐粥吃,我已是餓的兩眼都看不見了。“

范進慌忙抱了雞,走出門去。

才去不到兩個時候,只聽得一片聲的鑼響,三匹馬闖將來。那三個人下了馬,把馬拴在茅草棚上,一片聲叫道:“快請范老爺出來,恭喜高中了!“

母親不知是甚事,嚇得躲在屋里,聽見中了,方敢伸出頭來,說道:“諸位請坐,小兒方才出去了。“

那些報錄人道:“原來是老太太。“

大家簇擁著要喜錢。

正在吵鬧,又是幾匹馬,二報、三報到了,擠了一屋的人,茅草棚底下都坐滿了。

鄰居都來了,擠著看。

老太太沒奈何,只得央及一個鄰居去尋他兒子。

那鄰居飛奔到集上,一地里尋不見。

直尋到集東頭,見范進抱著雞,手里插個草標,一步一踱的,東張西望,在那里尋人買。

鄰居道:“范相公,快些回去!你恭喜中了舉人,報喜人擠了一屋里。“

范進當是哄他,只裝不聽見,低著頭往前走。

鄰居見他不理,走上來,就要奪他手里的雞。范進道:“你奪我的雞怎的你又不買。“

鄰居道:“你中了舉了,叫你家去打發報子哩。“

范進道:“高鄰,你曉得我今日沒有米,要賣這雞去救命,為甚么拿這話來混我我又不同你頑,你自回去罷,莫誤了我賣雞。“

鄰居見他不信,劈手把雞奪了,摜在地下,一把拉了回來。報錄人見了道:“好了,新貴人回來了。“

正要擁著他說話,范進三兩步走進屋里來,見中間報帖已經升掛起來,上寫道:“捷報貴府老爺范諱高中鄉試第七名亞元。京報連登黃甲。“

“中了,中舉了,總算中舉了.”

貧寒學子們深舒一口氣,感覺仿佛是自己中舉了一樣。

劇情放到這里,已經是高潮部分,只待翻身這一刻,無數學子都覺得,這是苦盡甘來啊,前面有多悲慘,現在就有多爽。

可他們很快,就沉默起來了。

電影繼續播放:

范進不看便罷,看了一遍,又念一遍,自己把兩手拍了一下,笑了一聲,道:“噫!好了!我中了!“

說著,往后一充講船跤跌倒,牙關咬緊,不省人事。

老太太慌了,慌將幾口開水灌了過來。

他爬將起來,又拍著手大笑道:“噫!好!我中了!“

笑著,不由分說,就往門外飛跑,把報錄人和鄰居都嚇了一跳。

走出大門不多路,一腳踹在塘里,掙起來,頭發都跌散了,兩手黃泥,淋淋漓漓一身的水。

眾人拉他不住,拍著笑著,一直走到集上去了。眾人大眼望小眼,一齊道:“原來新貴人歡喜瘋了。“

老太太哭道:“怎生這樣苦命的事!中了一個甚么舉人,就得了這個拙病!這一瘋了,幾時才得好“

娘子胡氏道:“早上好好出去,怎的就得了這樣的病!這是如何是好“

此時的范進逢頭垢面,見人便喊著我中啦,我中啦,儼然一陣瘋癲的樣子。

看到這里。

所有人都沉默寡言了,他們沒想到,范進最終落了個這個下場,高興的人都瘋了。

考了四十多年,終于在五十多歲的時候中了舉人,可卻瘋了,無比的諷刺。

但緊接著,諷刺的更在后頭。

后面的劇情,范進已然半瘋半傻,還有半分清醒,精神狀態十分不對。

他的老丈人依舊是一改常態,卑躬屈微,說著與之前截然不同的話:“我的這個賢婿,才學又高,人品相貌又好,就是城里頭那張府、周府的這些老爺,也沒有我女婿這樣一個體面的相.”

果然有許多人來奉承他:有送田產的;有人送店房的;還有那些破落戶,兩口子來投身為仆,圖蔭庇的。

過兩三個月,范進家奴仆、丫鬟都有了。

錢、米自然是不用說了。

前后反差,天差地別。

很快,范進便當了官兒。

即便是人傻了,依舊能當官,不管他是真傻還是假瘋,只要考中的是舉人就夠了!

諷刺至極!

沒錯,李逍之所以挑選這部范進中舉電影,就因為他是華夏歷史上諷刺文學的巔峰之作。

故事圍繞著范進中舉前后展開,始終沒有一句褒貶愛憎的話,它讓諷刺對象的形象、行為、內心因范進中舉而產生自我矛盾,丑態百出,從而淋漓盡致地揭露出種種丑惡現象和人們的病態心理。

采用了鮮明的對比,對人物以及科舉制度都進行了淋漓盡致的諷刺。

通過前后對比,將他屠戶丈人小人相被表現得惟妙惟肖,周圍人的反差也是令人深思.

范進一旦中舉,34年的折磨摧殘,34年的忍辱偷生,34年的辛酸,都在“瘋“中爆發出來,通過范進由屢試不第到一朝中舉后的不同境況、際遇、表現,深刻地揭示了科舉制度對讀書人的毒害,同時生動地刻畫世態炎涼。

“這這哪里是電影,分明就是事實!”

“血淋淋的事實啊!”

一個落魄讀書人沉默了。

他仿佛在電影中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不,自己還不如范進!

因為自己卻是到現在連舉人都沒考上

“世事起落如潮起浪涌,人情冷暖似刀劍冰霜.”

一個穿著洗的發白衣衫的讀書人不由潸然落淚。

他想到了自身的際遇。

他的父親考了一輩子,半生飄零,突然撒手人寰,留下他跟母親相依為命。

母親為了養活她,再次改嫁,入了一家老爺家為妾室,成為了第十二房妾室。

在深宅大院之中,母子兩就好受了兩年,隨后就被大老爺嫌棄,被其他妾室排擠,住在拆房之中,不知遭受了多少白眼。

寒冬臘月,母親為了兩人不被凍死,偷偷的去府內林子砍柴,被人發現,打個半死,他永遠都記得母親那絕望的眼神。

直到二十二歲的時候,他考中了童生,地位才由此好轉。

嘗到了甜頭,他想繼續科舉。

只要考上進士,就能改變自己痛苦的人生。

然而十年過去,母親病死在床上也沒有看到那一天。

跟他私定終身的姑娘,因為岳丈看不上他只是個童生的身份,棒打鴛鴦而拆散。

他跟姑娘說,讓她等自己三年,他一定會明媒正娶。

三年過后,他依舊落榜。

心愛的姑娘早已嫁做人婦。

絕望,無比的絕望!

他也早已被掃地出門,三十多歲的年齡,無一所長,天下再無容他之所,他只好一邊給人打零工,一邊繼續科舉。

寒冷,孤獨,饑餓,窘迫.一直陪伴著他。

可他能怎么辦?

只能靠科舉一途,繼續翻身,別無他法。

而這次取消科舉,讓他無法接受,他帶上剩下所有的盤纏,一路走到京城要討個說法。

如果真的取消科舉,他可能就會去跳河自盡了

當看到這部電影后,他對科舉真是深痛惡絕。

可無奈,他能怎么辦,若是早些取消,他一定雙手贊成。

可現在,涉及到他自己他沒有錢財,只有這一肚子的墨水儒學,八股文,是他最后的本事了.

“短短的一個時辰,讓我看透了世間百態,真是事實啊,沒中舉之前,無人問津,人人唾棄,可中舉之后,便變了,人還是那個人,即便是瘋了,那也被無數人羨慕,太諷刺了!”

又一個讀書人喃喃自語的說道。

“難道,我輩讀書人,不該是為國為民,然而事實卻是忙忙碌碌一生,就為了一個功名?”

“這電影太諷刺了,科舉真的是這樣啊,是我們魚躍龍門的唯一出路,可有幾條魚能跳過這龍門呢,連普通人都不如!”

“看了這電影之后,我突然覺得,取消科舉是有道理的可若是取消了科舉,我們這些人該何去何從,可若不消科舉,我們又有幾個人能考上功名”

許許多多的貧寒讀書人變得愈加沉默。

他們低著頭,心情壓抑,頭腦混亂,五味雜陳。

顯然已經自閉了!

另外一批儒生卻是站起來大罵道:

“什么狗屁電影,放的根本不是事實,都是胡編亂造,狗屁不通的玩意兒!”

“對啊,這分明是抹黑我們,秀才家里貧苦的,可以報當地官差免除糧役,不可能窮到這種地步!”

“是啊只要考上秀才,明律規定可以免戶內二丁差役,哪里至于落魄到這種地步,這電影分明就是胡編亂造。”

這幫儒生家世優越,祖上在元朝的時候就有舉人,進士大官免稅免役,田產眾多,交往的也都是同階層的人,沒見識到民間的疾苦,自然是不信這種事情的。

“那范進是五十多歲才中的秀才,你沒看清楚么,再說了,就算是秀才又如何,免除了勞役又如何,沒有田地,賺錢的來路,讀書又要花錢,吃飯也要花錢,落魄不是很正常?”

一個貧困的讀書人反駁道。

“那是你廢物,你沒用,我若你是,就找塊豆腐撞死算了。”儒生們趾高氣揚的罵道。

那個讀書人立馬就慫了,坐了下去,不敢再言語。

也沒有人為他說話,這些落魄的士子,口袋沒錢,有時候甚至連老百姓都不如。

他們平日聽多了冷言冷語,早就練就了逆來順受的心態。

電影依舊在播放著。

后面就是范進不停瘋癲的場面。

極其的諷刺,他即便是瘋癲了,卻穿著官服,坐在官位辦案.(微改了劇本)

電影依舊在繼續著,畫面一轉,呈現了黑色。

電影結束,落幕!

隨后出現了黑底白字:

看到這一行字幕后,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竟然是真實發生的事情,而且還.真瘋了。

此一句,讓眾人心中的觸動更大了許多!

[滿腹經綸卻無處可施,天下有多少個范進,范進就在身邊,你想當下一個范進嗎?取消科舉,讓每一個人才都得以重用。]

畫面一轉,又呈現字幕,是李逍寫的寄語:

沉默。

整個電影院都沉默了。

鴉雀無聲。

文人徹底自閉,不知何去何從。

儒生憤怒,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前些日子他們口誅筆伐,可李逍只用一步電影就狠狠地嘲諷了所有的讀書人。

特別是后面一首詩,分明是說他們眼光短淺,鼠目寸光,看不到取消科舉的好處。

“國師說得對”

一個落魄學子楠楠道,“科舉的確是害人不淺啊,我等荒廢一生,學會了這滿肚子的八股,又有何用。”

“雖然科舉對我等不利,可讓天下后世學子,免除了我們的悲劇!”又一個落魄學子淚流滿面。

他們感同身受,卻又有志向,雖然取消科舉不利于他們,卻利于后面的讀書人。

“既如此,那就隨他去吧.我等已經蹉跎半生,科舉無望了,也考不過那些富家子弟,取不取消又有何干系?”

這些落魄的學子們,深深的嘆息道:“若是按照國師的改革,其他地方如北平一樣,人人都可參加考試,考不中也可以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倒也不錯啊.”

“瘋了,真的瘋了!”

聽到這些談論后,儒生們瘋狂叫喊:“你們被那國師給洗腦了,中計了!”

“這就是李逍施展的妖術!”

“砸了,砸了這家影院,以免李逍蠱惑眾生!”

“我等支持,砸了!”

這些儒生擼起袖子想要動粗。

還沒等朱高燧出面制止,王健臨就帶著一幫子穿著黑衣,拿著棍棒的伙計出現,大喊道:“免費給你們看電影,還要砸我的電影院,你們這些家伙真是不識好歹,識相的趕緊走吧!”

王健臨心道,這幫讀書人果然難以伺候,要不是提前有所準備,這花費心學的電影院只怕第一天就被砸壞了湯光。

他一揮手,那些黑衣人紛紛從各個角落鉆了出來,足足有百來人。

一群黑衣伙計來勢洶洶,立著棍子站在四周,看這情況,只要誰敢砸,立馬就會沖了上去,吃一頓打。

這些正準備砸電影院的儒生則是慫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一個儒生將袖子又給擼了下來,喝到:“真是好威風啊,這北平簡直是亂了套,奴仆都敢對我等有功名在身的人動手了!”

嘴上硬氣,身體卻很誠實,昂首挺胸大步離開。

隨后,眾讀書人紛紛有樣學樣,魚躍而出,轉眼就逃了個干干凈凈。

就如此。

這部電影從早播放到晚。

兩天的時間,幾乎囊括了整個北平的儒生和讀書人。

效果也十分顯著,口誅筆伐的人沒了,大家都整的沉默了,也沒人在大街上罵李逍,四處可見的讀書人都在悶著喝酒。

至于儒生們,則是氣炸了,眼看局勢朝著李逍那邊扭轉,卻又無可奈何

國公府。

“姐夫,高招!”

朱高燧豎起了大拇指。

這兩日探查下來,發現文人自閉,儒生們也只能無能狂怒。

“嘿嘿,先不管這些了,明日就是劃龍舟大賽,哪有時間理會這幫人。”李逍笑道。

劃龍舟大賽才是大事,李逍要向圣上展示,憑借一府之力,是否能夠承擔起一千村的龐大賽事。

若是諸事順利,舍區將會被徹底往下推廣,推廣舍區就能打通王朝統治無法企及的最后一公里。

不僅僅是圣上關注,就連朝廷的那些官員也在等著看。

“姐夫,那你可要小心了,劃龍舟大賽那天,儒生們必有大動作。”朱高燧提醒道:“我看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李逍微微皺眉:“高燧你提醒的是啊。”

這時,北平府的知府游金走來。

這知府是幾年前接替李逍的位置。

他是從李逍創立的學校出來,通過省考入仕,隨后從舍區開始干起,能力很強一路被李逍提拔到了知府的位置。

李逍擁有北平府一切官員的任免,整個北平府都在他的管控之下,說一不二。

“參見國公。”北平知府游金拱手。

“游金,你來的正好。”

李逍揮了揮手,讓他坐下,丫鬟立馬上前斟茶。

李逍開口道:“明日的大比,你可要注意了,特別是注意那些穿著儒衫的儒生,這幫人可能會搞事。”

“儒生?”游金點頭道:“這幫儒生近日被國公發行的電影弄得沉默寡言,不過.確實不能掉以輕心,下官已經加派人手巡邏。”

李逍點點頭。

朱高燧突然想到什么,道:“姐夫,據弟弟我觀察,這幫人倒是有些風骨的,你說會不會.在那天跳河,以死明志?”

“以死明志.”

李逍眼睛一凜,呀然道:“對啊.高燧你提醒的好,差點沒想到這點,極有可能!”

說完,他看向游金道:“游金,速速去各村再抽調所有民兵隊,穿上救生衣,準備救生船,隨時準備營救落水之人,那日節日喜慶,決不能發生這般事情,否則龍顏不悅。”

游金起身,拱手:“國公大人先見之明,下官立馬就去辦。”

說完,急忙轉身就離開了。

“姐夫.”

朱高燧詫異道:“眼下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明日一早龍舟大賽即將開啟,你這臨時安排這樣的事情,不會使其顧此失彼吧?要不要我派遣錦衣衛前來幫忙?”

“這倒不用。”

李逍擺擺手,哈哈一笑:“明日且看好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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