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朱棣,迎娶毀容郡主我樂麻了  第二百七十章 皇帝權術敲山震虎夜黑風高殺人夜

類別: 歷史 | 兩宋元明   作者:過節長肉肉  書名:岳父朱棣,迎娶毀容郡主我樂麻了  更新時間:2023-07-29
 
南京城,奉天殿。

距離上次在奉天殿上朝,已經過去十天有余。

自上一次大殿斬將之后,南京城不少官員回去都被嚇病了。

是真被嚇病了。

畢竟那大殿是斬殺了一百人,鮮血飆了一地。

當然也有不少渾水摸魚的人,稱病不上朝。

不過,李逍每日都按時按點的上朝,來奉天殿上朝的人只有一半,大部分都是混日子的官員,小部分是世家出身的官員,他們特意每日過來看看,這李逍究竟要說些啥。

不過,每日李逍上朝,就是點個名,然后就退潮了。

“上朝——”

隨著太監一聲高呼,官員們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

“我等參見國師。”

百官作揖,齊聲喊道。

“點名。”

李逍站在龍椅之旁淡淡說道。

隨后,太監拿出花名冊,開始一個個的點名。

沒錯,就真是點名,從高到低,一個個的點。

“戶部尚書蹇義。”

“臣在。”

“戶部左侍郎李想。”

“臣在。”

“戶部右侍郎張雨。”

“戶部右侍郎張雨。”

沒人應答。

“缺席。”

太監用筆記下,隨后接著點名:“戶部郎中張玉磊”

點名持續了一個時辰,才鏘鏘點完。

隨后,太監高呼:“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場面下無人說話。

太監再呼:“退朝——”

就如此,早朝很快就結束了。

百官紛紛告退。

“這一天天的是干啥啊?”

“是啊,這國師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也沒見他發布政令,每日就按時按點的點個卯,什么意思?”

“你問我,我問誰去?”

官員們離去的路上,三個一群,五個一伙,開始小聲交談,

“你說.會不會是最后那些缺席的會清算?”

一名官員想了想,如此說道。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紛紛贊同。

“咦,倒是有可能啊,國師行事毫無章法,又說一不二的,還好咱們每日都來了。”

“可本官的好友,他的確是病了來不成,難道這樣的情況也要清算嗎,那也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吧。”

“國師會跟咱們講人情嗎?你快快去跟你好友知會一聲,若是病好了,趕緊來上朝吧。”

“說的也是,反正每日也就過來點個卯,沒什么其他的事情,能來還是來吧。”

“小點聲,說些心里話,咱們這些人,也不是世家出身,還是按著國師的來吧,國師對付的其實不是我們.”

“其實,我也早有察覺,我們可不要被那些世家出身的官員們給當成了炮灰,應該會安全無恙的國師昨日還去衙門慰問了我,人還怪好的,對我噓寒問暖”

“啥,還有這事啊我怎不知道這個事情?”

“應該.馬上就輪到你了吧,你且安心等待.”

官員們交談之后,紛紛離去,各自回衙門辦差去了。

半個時辰后。

戶部衙門。

李逍進入戶部,在戶部隨意走動,官員們看到國師來了,紛紛裝作認真當差的模樣,不敢摸魚。

沒錯,李逍這些日子,上午的時間上朝的時候,雖然就是點個卯,但他也沒閑著。

趁著點卯,將每個人的名字和相貌都記入腦海。

宿主:李逍

力量:35(普通人平均值5;一流猛將30。)

敏捷:35(普通人平均值5;一流猛將20。)

智力:35(普通人平均值5;一流謀士15。)

當前技能:圓滿級馬術、圓滿級箭術、圓滿級射擊、圓滿級書法、圓滿級鐵匠、圓滿級木匠、圓滿級算術太極劍法、武當長拳、通臂拳、八極拳、五禽戲、形意拳

憑借著這個屬性,智力35點,是普通人的七倍。

而且看似七倍,實際上的效果不是七倍。

應該是有十幾倍,幾乎是過目不忘。

因此,李逍能記住每一個人,加上戶部尚書蹇義提供給自己的名單,他能分出哪些人可以為自己所用,哪些則不能。

這些天,下了朝,他就會借著巡查工作為由,在各個衙門轉悠,隨后開始暗中扶持自己的力量。

其實就是皇帝權術。

皇帝想要對付一幫臣子,就會扶持另外一幫臣子。

李逍要扶持的人,就是那些貧寒出身,不得重用的官員。

拉攏的方式也很簡單,無非是升官、發財兩樣,另外加上一些欣賞和贊賞,就足以將人拉攏。

此時,李逍走到了金部司的一間屋子里,里面有一名主薄正在忙碌,手下還有幾個吏員在算賬。

“余實,對吧?”李逍看向主播道。

這個叫余實的主薄聽到后,急忙起身行禮,畢恭畢敬道:“參見國師。”

李逍微微頷首,道:“戶部金部司掌管庫藏出納、權衡度量之數,兩京市、互市、和市、宮市交易之事,你這里的擔子可不輕啊。”

這個叫余實的主薄一愣,他沒想到國師對戶部簡直是了如指掌,戶部十三司,他便能隨意說出其中的職責.

余實拱手道:“回國師,這里的工作的確比較繁忙,每日都需要慎之又慎,下官每日都是盡心盡力,唯恐出了岔子。”

李逍微微點頭,隨意拿起一賬本,仔細翻閱。

看起來,就像是都察院過來查賬的感覺。

這讓余實有些緊張,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李逍一邊翻閱,一邊驚訝:“余實,你做的賬十分細致,這法子用的也好,有自己的一套東西,能力不錯,你在戶部盡心盡力干了二十五年,怎現在還只是一主薄?”

說著,李逍皺起眉頭道:“不應該啊.”

余實一驚,道:“國師.這都是分內之事。”

李逍故作不悅的將賬簿往旁邊一扔,負手朝門外走去,“余實你跟本國師出來一趟。”

這讓旁邊的吏員們都看呆了,這尼瑪余實是要升官了?

余實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出來。

隨后,也被更多官員看到了。

無所謂,李逍本身就沒打算藏著掖著。

讓余實帶著自己來到一處無人之處,李逍開門見山道:“余實,這戶部.可是有人打壓你?”

余實受寵若驚,但也不敢胡言亂語,只好拱手道:“回國師,未曾有過,是下官能力不到.”

“什么能力不到,這分明是有能力不受重用,難道這南京城的衙門,已經如此僵硬,容不下能人了!”

李逍這一嗓子,中氣十足,整個戶部都能聽到。

傻子都能聽得出來,這李逍分明是故意說給大家聽的。

余實也被嚇了一大跳,不知如何是好。

李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余實啊,你是個人才,人才可不能被埋沒啊,本國師來南京,除了推廣舍區之外,還要肅清這南京城的官場風氣,本國師也不為難你,你就點頭或搖頭,告訴本國師有沒有人打壓你就行了。”

余實其實還就是被打壓了,李逍從那賬簿就能看出來。

此人是有能力的,不過出生貧寒,若是沒人提拔,做到主薄就到頭了。

余實思慮一番,想到國師的為人和做事的強硬,加上剛才的話已經被人聽到了,也沒什么好顧慮的。

他微微點頭:“是。”

“好,你不用多說,本國師心里有數。”

李逍微微點頭,“好了,你退下吧。”

余實深深鞠了一躬,心情忐忑的退了出去。

“等等。”李逍又喊道。

“國師,還有何事?”余實停下腳步。

李逍從袖子中,拿出一瓶藥丸,遞了過去,親切道:“聽說你的夫人咳嗽不見好,本國師特意研制了藥物,你回去帶給你夫人,每日一粒,連續五日,應該能痊愈,若是還不見好,可以隨時來軍營找我。”

聽到這話,余實一下就被感動了。

李逍不但是國師,還是醫中圣手,自己先前多次去軍營去拜訪,不是為了升官發財,是為了夫人的病。

可自己人輕言微,不奢望能見到。

而如今,國師卻如此親切.

“國師,我替夫人謝過您了,您真是醫者仁心啊”

余實眼眶發紅,立馬要行跪拜大禮謝恩。

“快快請起。”

李逍將他扶了起來,道:“舉手之勞罷了。”

說完,附耳小聲道:“戶部若是有什么藏污納垢的事情,大可向我稟報。”

余實用力點了點頭。

李逍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后大搖大擺的離去了。

余實也回到了自己工作的房間。

不多時,待李逍走后,戶部尚書柯仁就親自熱情的把余實請到了房間,還親自斟茶。

“余實,方才國師與你說了些什么?”

“沒有什么,國師醫者仁心,知道我夫人病重不得治,給了我藥,讓我治愈夫人。”

戶部尚書柯仁一聽就明白了。

這國師分明是要拉攏此人為他所用,到時候不還是對付他們?

他立馬堆笑道:“國師真是仁慈,余實啊,其實你這么多年未升官,本尚書也有責任。其實這里面的事情很復雜,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這樣.你放心,國師大人既然認可你的能力,過些日子,老夫想些法子,給你往上提一提。”

二十五年,盡責盡職都升不了官。

國師過來說幾句話,尚書就要給他升官.

一時間,余實感覺有些惡心。

如國師所言,這朝廷的官場風氣果然藏污納垢,既然國師是來肅清風氣,還如此信任自己,自己豈能辜負這般信任??

念及至此,他拱了拱手道:“尚書大人,就不勞煩您了,下官在現在的在現在的職務上干的很滿意。”

說完,就轉身要走。

見軟的不行,戶部尚書柯仁有些惱怒。

自己身為尚書,好言好語相勸,居然這般態度,他只好來硬的了:“余實,你果然臭的像是茅坑里的石頭,你以為官場這么容易混嘛?你以為綁上了國師這個大腿,你就能飛黃騰達?笑話,太天真了!速速回來,老夫可以不計較你剛才說的話。”

聞言,余實也硬氣的道:“謝尚書大人好意,我余實容易滿足,從未想過飛黃騰達,告辭!”

李逍拉攏人,也不是隨便拉攏的。

他是專門拉攏這些脾氣硬氣,又有些正氣的人。

說白了,李逍挑選的都是當年“鐵鼎石”這樣情商較低的人,就像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就這樣,余實轉身離去,氣的尚書眼睛都瞪直了。

在背后大罵道:“好啊,好啊!余實你還真是硬氣,老夫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得到幾時!”

接下來可以想象,余實處處吃癟,開始被穿小鞋。

夜晚,月盤高照。

兵部尚書趙景坤的府中召開宴會,高官云集。

“國師已經開始行動了,名義上是審視工作,實際上是光明正大的在我那衙門里面拉攏人,為他所用。”

宴會上,禮部左侍郎說道。

“沒錯,這些日子白天點卯,看起來李逍是啥也沒干,實際上一直暗中觀察,挑選官員,伺機拉攏。而這些天去上朝的大部分跟咱們不是一路的官員,因此李逍是一拉一個準。”

又一官員說道,他們總算明白李逍的所作所為了。

“可惡啊,這樣,讓大家不要在家養病了,也紛紛去上朝,擾亂視聽,見機行事。”兵部侍郎提議道。

隨后,大家紛紛應和。

宴會上,幾個衙門的官員說了衙門中被拉攏的人,戶部尚書柯仁也說了今天戶部主薄余實的事情,受了李逍的恩惠。

“糟了!”

聽到這里之后,兵部尚書趙景坤一拍桌子,道:“柯尚書,你中計了。”

戶部尚書柯仁,道:“此話怎講?”

兵部尚書趙景坤:“沒發現嗎?李逍挑選拉攏的人,都是一些出身貧寒,又有些自以為是,平日里不走動,不討人喜歡,這樣的人在官場不受待見,可李逍挑選的都是這樣的人。”

戶部尚書柯仁:“咦倒真是如此,這李逍是何用意?”

兵部尚書趙景坤:“您今日的所為,無異于是將余實推倒了李逍那邊,到時候戶部里面的事情,他余實抖一些出去,你豈不是被李逍抓住了把柄?”

戶部尚書柯仁哈哈一笑:“還以為你說什么呢,我柯仁乃是清流,從不貪墨,凡事按流程辦事,他余實能告我什么?”

兵部尚書趙景坤:“不得不防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就確定什么事情都沒有嗎?”

戶部尚書柯仁一驚:“老夫,一時間也不太清楚.”

兵部尚書趙景坤:“這不就對了,咱們在朝廷辦差,要是有心,總能找出一些紕漏出來,到時候李逍動用錦衣衛,將咱們給逮了,那可大大的不妙。”

戶部尚書柯仁笑道:“不用擔心,北鎮撫司的百戶孫大海,是我的親侄子,若是有任何動靜,他會第一個通知我。”

兵部尚書趙景坤微微點頭,隨后道:“不是我多心,其他衙門還好,你這戶部可是重頭戲,戶部的戶部司主管戶口、土田、賦役、貢獻、蠲免.到時候李逍將此人強行調道戶部司,此人又跟你作對,豈不是拿捏住了咱們的命脈?”

戶部尚書柯仁微微一愣,好像是這個道理。

戶部司管理全南京,乃至江南地界的田地、賦稅.

如果用的人不是自己人,到時候會很麻煩。

想到這,整個宴會,他都是心事重重。

宴會結束之后,眾人紛紛離去。

趙景坤單獨將柯仁給留了下來。

兩人進入了房間密談。

房間之中,兩個尚書坐定,趙景坤小聲問道:

“柯尚書,咱們得好好商議這件事情了,你衙門下那個余實的主薄還能收買嗎,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徒生事端。現在吏部尚書蹇義已經成為了李逍的一條老狗,吏部管官員升遷調動,李逍手持尚方寶劍,行事毫無顧忌,若是真的占據了重要的部門,此人又無法被我們所掌控,那可十分不妙,咱們不得不防。”

戶部尚書柯仁想了想,道:“怕是難了,今日白天,我對余實狠狠地呵斥了一番,之后還將他的兩個吏員給調走了,讓他身兼多職,此人一定對我懷恨在心。”

趙景坤道:“你糊涂啊,怎么能如此做?”

柯仁哼了一聲,道:“當時有些氣惱,一個小小的主薄,老夫主動拋出橄欖枝,他居然不以為然.之前聽聞此人脾氣丑得很,不善言辭,今日算是見識到了,又臭又硬!”

趙景坤小聲道:“事已至此,索性.”

他用手掌在脖子上摸了摸,作出殺人的意思。

柯仁見狀,大驚失色道:“這也太明目張膽了,白日國師拉攏,晚上就死于非命,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故意的,所有人都能猜出來。”

“沒錯,咱們就是讓所有人猜出來!敲山震虎!”

趙景坤神色篤定道:“國師現在出手了,要拉攏人對付咱們,咱們就要還回去。將人殺了,讓大家都知道,被國師拉攏的人,就會死于非命,接下來,誰還敢被李逍拉攏?”

柯仁點了點頭,隨后嘆氣道:“倒是個法子,可若是被發現,咱們吃不了兜著走,直接就被李逍拿捏,打入大牢,當場被他那尚方寶劍斬了腦袋也說不準。”

趙景坤道:“此事容易,派出死士去,就算事情敗露,也不會殃及我們。”

柯仁大驚道:“你有死士?”

他沒想到兵部尚書竟然豢養了死士.

趙景坤微微一笑道:“你無需知曉,你就告訴我,那余實家住哪里,接下來就交給我了。”

“好!有勞趙兄了。”

柯仁也不扭捏,立馬將那余實的宅子住址說了出來。

夜黑風高殺人夜。

說來也巧,今夜子時,忽狂風大作,大雨傾盆,正是殺人的好機會。

趙景坤便派去死士,共計十六人,兩人一組。

分別朝著這些日子,被李逍拉攏的八人家中而去。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絕,讓所有人都害怕!

他本是沒這些死士的,這些死士都出自‘梁先生’。

趙景坤在朝中影響力最大,雷雨會談結束后,朝廷內部以他為首,共抗李逍。

那梁先生也是大方,要錢給錢,要槍給槍,要人給人。

這些死士,就是出自梁先生之手。

一直暗藏在他的府中,隨他差遣。

死士十六人,個個武藝不凡,且被割了舌頭。

顯然是從小就被拐賣,特意培養出來的,即便是事情暴露,也供不出任何人。

夜晚子時。

十六位派遣出去的殺手,身穿黑衣,著斗笠。

在大雨中,緩緩摸入了這些官員的家里,神不知鬼不覺。

刀劍出竅,如幽靈一般,在黑夜里綻放出寒光。

被李逍拉攏的八人,危在旦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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