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島檢察官  第247章這事水很深,自我滅口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竹葉糕  書名:半島檢察官  更新時間:2023-08-28
 
“人沒事就好。”聽見剎車及時,應該沒大事這話許敬賢當即松了口氣。

趙大海說道:“是車應該沒刮花。”

許敬賢:“……………”

阿西吧,你是不是以為你很幽默?

“呃……我下去看看。”趙大海顯然意識到自己這個笑話過于冷,頓時訕笑一聲推開車門下去,就看見一道瘦弱的身影正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

趙大海問了一句:“喂,沒事吧?”

這人看起來年齡不大,估計也就十六七歲左右,身材消瘦,頭發很長臉上很臟衣服很破,應該是個流浪漢。

“踏踏踏踏踏!”

“快!在那邊!”

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四名男子跑了過來,那個踉踉蹌蹌被車撞的少年瞬間驚恐萬分,下意識想要往馬路另一邊逃竄,但剛跑兩步就摔倒在地。

就正好摔倒在趙大海面前。

剛剛被撞懵了,少年這才看見面前還有個人,連忙哀求:“救我救我!”

而同一時間,那四名不像好人的男子已經沖了上來,其中一人捂住少年的嘴將他拽了起來,另外兩人擋在少年身前隔開趙大海和他之間的視線。

其中領頭的從錢包里掏出一疊錢遞給趙大海,滿臉歉意的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家少爺頑皮,禁足期間偷跑出來,給您添麻煩了,這是一點小心意,請去檢查一下車輛吧。”

這話聽著一眼假,但或者對方本就沒指望用語言讓趙大海相信,而是想用手里的錢叫趙大海不要多管閑事。

畢竟許敬賢的座駕是換殼貨,外形就是一輛普通現代轎車,在那人眼中自己給的錢肯定足以讓趙大海動心。

“我看這孩子似乎不認識你們。”

全程旁觀的許敬賢此時下了車。

看見許敬賢,那四人臉色微變。

顯然沒想到那么倒霉,不知何時在南韓犯罪界流傳一句話,比碰上檢察官更倒霉的是這個檢察官是許敬賢!

“嗚嗚嗚救命……嗚嗚嗚!”

少年也看見了許敬賢,強烈的求生欲驅使著他瘋狂掙扎,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兩行眼淚從臉頰滑落。

“看來我今晚要加個班了。”許敬賢聳聳肩,拿出證件別在胸口,直接原地上崗,指了指那個給趙大海遞錢的男子:“我現在懷疑伱們正在從事犯罪活動,請跟我回地檢配合調查。”

當檢察官說你是罪犯時。

你最好真的是罪犯。

恰巧,這四個就是。

遞錢的男子把錢又揣了回去,眼神變得陰冷起來:“許部長,我無意冒犯您,您知道在首爾這層光鮮亮麗的外衣下隱藏著多少骯臟和犯罪嗎?”

“知道啊。”許敬賢點點頭,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還就是其中一份子。”

看著對面擲地有聲,格外耿直的許敬賢,男子頓時語塞,萬萬沒想到會得到這么個回答,后面威脅和警告的話全都被堵了回去,有些惱羞成怒的喝道:“別忘了你現在只有一個人!”

“咳……是兩個。”趙大海提醒一句。

男子沖他大吼道:“你他媽是狗!”

趙大海:“…………”

草,有被冒犯到。

“你們兩個,攔住許部長。”男子回頭丟下一句話,便和另外一個手下強行架著那個還掙扎不斷的少年離開。

“許部長,得罪了。”

被留下的兩人對許敬賢露出一抹獰笑說道,隨即便直接揮拳沖了上去。

“啊!”

下一秒兩人就慘叫著倒飛而出。

在空中劃過道好看的拋物線,落在了為首那名男子面前一兩米處,口吐鮮血,抽搐了一下,當場昏死過去。

為首那名男子和另一名手下懵逼的站在原地,眼神都呆滯了,被他們架著的少年也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這一刻仿佛連空氣都陷入了沉默。

“咕嚕”

趙大海喉頭涌動,咽了口唾沫。

他知道許敬賢能打,但沒想到以往幾次少有的出手還不是他的極限,一個鞭腿把人踢飛好幾米,這合理嗎?

“我天生神力。”許敬賢笑笑,他只是略微出手就已是這個種族的極限。

“好了,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趕緊把手里的人質放下,束手就擒。”

那兩人這才反應過來,為首那名男子從兜里掏出一把彈簧刀,挾持懷里的少年轉身盯著許敬賢吼道:“你不要亂來!否則我就殺了他!退后!”

他已經被許敬賢給嚇破膽了。

這他媽根本就不是人!

“好啊!你殺啊!反正我只需要抓住你就夠了。”許敬賢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著一步步向三人逼近。

“站住!不要過來!”明明是挾持人質的罪犯,但此刻卻更驚恐,看著許敬賢步步緊逼,兩人挾持懷里的少年連連后退,額頭上不斷有汗珠滾落。

許敬賢不僅很平靜,反而還慫恿他們兩個動手:“快殺啊!殺了就從綁架犯變成殺人犯,我抓了你們功勞就更大了,反正這又沒什么目擊者。”

雙方的距離眼看著已經越拉越近。

“啊你個混蛋!草菅人命,你根本不配當檢察官!”為首那名男子面目猙獰的咆哮道,恐懼已經寫在臉上。

許敬賢哈哈一笑:“什么話,這才是在南韓當官的必備品質不是嗎?”

話音落下,他一個箭步上前,腳尖點地凌空躍起,一腳踢在那人持刀的手腕上,咔嚓一聲,手斷了,彈簧刀飛出去落在遞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啊啊啊啊!我的手!”為首那名男子霎時松開少年蹲在地上慘叫起來。

而另外一名罪犯直接轉身就跑。

“哐!”

隨即一輛車竄出來將其撞飛。

他身體在空中劃出弧度砸在地面。

趙大海將車熄火,探出頭看著許敬賢說道:“部長,我干得還不錯吧。”

“修車的錢你掏。”許敬賢看了一眼車頭上被刮花的油漆,淡淡的說道。

趙大海臉上邀功的表情頃刻凝固。

“打電話,叫人。”許敬賢可不會管他的心理陰影,丟下一句話就向那個少年走去:“怎么樣,問題不大吧?”

“我……我沒事。”少年今晚經歷的事情太多,太刺激,還有些恍惚,搖了搖頭仰望許敬賢:“謝謝許檢察官。”

趙大海打完電話后,就拿著一副手銬下來把那個領頭的男子給拷上了。

“說說看怎么回事吧。”許敬賢現場就向受害者,那個少年了解起情況。

少年咽了一口唾沫,又再次搖了搖頭說道:“我……我不知道,我放學路上被他們抓了,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地方,沒有打我,還給我很多吃的但我沒吃,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

“什么時候被抓的。”許敬賢又問。

少年再次搖頭:“不知道,那里沒有窗戶,也沒有鐘表,我分不清。”

“先帶他去車上吧,給點水。”許敬賢見問不出什么,就對趙大海說道。

“是。”趙大海點點頭,然后和顏悅色的對少年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倉英,我叫李倉英。”

“倉英是吧,好名字,跟我來。”

許敬賢邁步走向那個領頭的男子。

那人因為手腕骨被踢斷的原因,強烈的疼痛使他趴在地上發出哀嚎聲。

“啊啊啊!”

突然,他宛如尖叫雞一樣,猛地仰起頭提高了嗓門,脖子上青筋暴起。

因為一只腳踩在了他的斷腕上。

腳的主人自然是許敬賢。

“啊啊啊住手!求你快住手啊!”男子歇斯底里,五官扭曲,眼淚狂飆。

許敬賢面無表情,不斷用力,斷骨被碾碎的咔嚓聲響起,有些許碎骨刺穿手腕的皮膚冒了出來,血肉模糊。

男子痛得連昏厥過去都做不到。

“為什么抓他?”許敬賢輕聲問道。

“綁架!綁架!”男子慘叫著,撕心裂肺的吼道:“為了從他家勒索錢。”

“不是,我家沒錢!”李倉英從車里探出頭,說道:“我家很窮,很窮。”

“吶,你在說謊,該罰。”許敬賢低頭看著男子,一腳踢在了他的嘴上。

頓時鮮血便從其嘴里溢出,男子張開嘴吐了一口,兩顆斷牙掉了出來。

“就是為了贖金……啊!就是啊!”

總之男子咬死了就這么一個目的。

“哇嗚哇嗚哇嗚”

警笛聲和救護車的笛聲傳來,遠處已經出現了紅藍兩色的光芒在閃爍。

“等著吧,我會撬開你的嘴。”

許敬賢把腳挪開,踩在男子背上擦了擦鞋底的血液,他已經意識到這個案子不簡單,男子寧愿承受非人折磨也不肯說出真實目的,說明真實的目的更駭人,他承擔不起坦白的后果。

數輛警車和救護車急剎而止,隨后一名名警察和護士抬著擔架下了車。

“這個被車撞了,先救他。”趙大海指著被自己開車撞飛那個罪犯說道。

“肋骨碎了四根,阿西吧,這兩個也是被車撞的嗎?”醫生指著被許敬賢踹飛那倆罪犯向趙大海問了一句。

趙大海憋出一句:“你就當是吧。”

“許部長。”一名留著絡腮胡,身材壯碩的警正走到許敬賢面前打招呼。

正是跟他有多次合作,對他忠心耿耿的冠岳區警署刑事課課長姜鎮東。

許敬賢嚴肅的道:“讓你的人在醫院看好他們,特別是手斷了那個。”

他感覺這件事很不尋常。

“放心吧部長。”姜鎮東點點頭。

四名罪犯都身受重傷,必須送去醫院搶救,今晚肯定是審訊不了的,所以許敬賢把現場交給姜鎮東就先撤。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部長,您回來了。”

周羽姬給許敬賢開門,然后又蹲下將拖鞋放在他面前,因為是穿著睡裙的原因,她蹲在許敬賢面前時,峰巒疊嶂都被其盡收眼底,一覽眾山小。

“羽姬,這些事不該你做的,我自己可以來。”許敬賢移開目光說道。

他請周羽姬是來給林妙熙當保鏢和司機的,但她在許家卻主動當牛馬。

周羽姬抬頭燦爛一笑:“沒關系的許部長,您幫了我那么多,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您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許敬賢都有種欺騙她的負罪感了。

“明天你去接你的父親,來首爾的醫院再做個檢察吧,我會安排人帶你們去的。”許敬賢語氣溫和的說道。

周羽姬感動不已:“謝謝部長。”

許敬賢換好鞋后,她幫其收鞋子時發現有血,但按耐住好奇沒有多問。

許敬賢走進客廳,只有林妙熙在。

她秀發隨意挽在腦后,身上散發著初為人母特有的溫柔,穿著件白色絲質睡裙,領口有鏤空的花紋,因為哺乳期而愈發沉甸甸的良心若隱若現。

“孩子呢?”許敬賢走過去問道。

“睡了。”林妙熙打了個哈欠,看著許敬賢問道:“不是說九點到家嗎?”

“路上遇到點事。”許敬賢沒有多做解釋,對她伸出了一只手:“睡覺。”

林妙熙將小手遞到他大手中,俏皮的勾了勾他的手心,眼神略顯嫵媚。

她要把懷孕期間沒做的都補起來。

兩人進房間奔床而去,疊疊不休。

許敬賢沖洞消費好幾億的時候,車承寧則正在跟國會議員樸鐘國約會。

約會地點是一家私人會所。

“車部長,快來快來,可是等你好一會兒了,菜都涼了。”看著姍姍來遲的車承寧,樸鐘國笑呵呵的招手。

其實他現在很憤怒。

因為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前幾天還對他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的車承寧今天就突然抓了他兒子,他肺都要炸了。

但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他只能先強壓著怒火打探。

車承寧大步過去,毫不客氣的拖開椅子一屁股坐下:“我讓你等了嗎?”

樸鐘國被懟得愣了一下。

“樸議員,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談條件的,就是想告訴你沒得談,以后別再騷擾我!”車承寧冷冷的說道。

樸鐘國徹底懵逼了,這家伙是有了什么厲害的靠山,所以才敢秉公執法抓自己兒子,所以現在才敢懟自己?

想到這里,他頓時有心試探,玩笑似的說道:“車部長變化倒是不小。”

你過去在我面前可是卑躬屈膝啊。

“還他媽不是你們逼的。”車承寧自從破罐子破摔開始擺爛后已經百無禁忌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國會議員逼我,警察廳長逼我,許敬賢也他媽逼我,老子不陪你們玩了!老子現在只按法律辦事,怎么爽怎么來!”

樸鐘國一怔,突然明白,這家伙不是找到了厲害的新靠山,是瘋了啊。

“車部長,你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不可自暴自棄啊。”得知對方沒有靠山,樸鐘國又開始拿架子了。

“去你媽的!”車承寧直接端起一杯酒潑在他臉上,起身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老子敢這么做,就已經不在乎前途了,還想用這拿捏我?你他媽找錯人了,老東西,不知所謂。”

樸鐘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面部肌肉微微顫抖,死死的盯著車承寧,咬牙道:“我兒子被判,我發誓你也不會好過,不要前途,總要命吧。”

他老來得子,且就這么一個獨子。

“別想著對我玩肉體消滅那套。”車承寧冷笑一聲,嘲弄道:“我要是有三長兩短,你就是首要嫌疑人,檢方是不想得罪你,但你敢殺檢察官就是得罪整個檢方!信不信你肯定會給我陪葬?這么一想,那我也賺大了。”

檢方內部斗爭厲害,但涉及集體利益和集體權威的情況下是很抱團的。

他們甚至敢抱團起來懟總統。

更別說區區一個國會議員了。

憑他檢察官的身份和權力,只要不在乎前途和命,基本就是無敵之身。

“你!”樸鐘國目赤欲裂,氣得渾身直哆嗦,但卻偏偏被這瘋子嚇住了。

“我本有大好前途,要不是你那個傻逼兒子撞死人逃逸,你他媽還逼我不起訴他,我會到這地步?你居然還想讓他出來,老子偏要送他進去!”

車承寧雙手撐著桌面,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沉聲說道:“我現在每多活一天都當最后一天,什么國會議員,警察廳長,明星檢察官,去你媽的!以后只要誰惹我,我他媽就咬死誰。”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我說的!”

話音落下,他端起樸鐘國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擦了擦酒漬轉身離去。

直到車承寧離去,樸鐘國才回神。

隨后憤怒而驚恐。

憤怒是車承寧對自己的態度。

驚恐是自己兒子真要坐牢了。

“阿西吧!瘋子!這個瘋子!”

樸鐘國大罵數聲,然后拿出手機打給秘書說道:“幫我聯系下許敬賢。”

“叮鈴鈴!叮鈴鈴!”

早上,許敬賢被手機鈴聲吵醒。

迷迷糊糊往旁邊一抓。

太軟了,不是手機。

又抓了兩下才抓到床頭的手機。

“喂。”他半夢半醒的摁下接聽鍵。

“許部長!昨晚上那個手斷了的罪犯死了。”姜鎮東語氣凝重的說道。

“什么!”許敬賢瞬間驚醒。

“哇哇哇”

正在睡覺的小世承也被他嚇醒了。

“寶寶不哭不哭,媽媽在。”林妙熙先被吵醒,連忙抱起孩子哄了起來。

許敬賢拿著手機走進洗手間,關上門后追問道:“怎么會死了?我不是讓你的人守好嗎?他們在干什么!”

“很抱歉許部長。”姜鎮東并沒有多做狡辯,而是先果斷認錯,然后才解釋事情緣由:“昨晚送到醫院就給他受傷的手做了手術,早上吃完飯后他要去上廁所,由我的人扶著他去。”

“但他進了廁所遲遲沒出來,我的人去敲門,他回應上大號,聽見人還在里面,我的人也就沒在意,每隔五分鐘去敲次門都得到了他的回應。”

“但半個小時后,又一次五分鐘去敲門時里面卻沒了聲音,我的人強行破開門,發現罪犯把手碗上的傷口扯開了,弄斷了血管,因為他把手搭在馬桶上,所以血都流進了馬桶,沒灑在地上,因此我的人沒提前發現。”

“剛剛醫生已經宣布搶救失敗了。”

姜鎮東從沒見過那么狠的罪犯。

“阿西吧!”許敬賢罵了一句,同時頭皮發麻,昨晚這個人被他暴力審訊還嘴硬時他就知道這個案子不簡單。

但萬萬沒想到這人為了滅自己的口居然能用那么殘忍的方式自殺,就更說明這個案子的水很深,深不可測。

許敬賢又問道:“另外三個人呢?”

“他們沒事。”姜鎮東答道。

許敬賢松了口氣之余又有些失望。

因為這些人恐怕并不知道多少事。

不過也得抓緊去審審。

“我現在過來。”許敬賢說完就掛了電話,又給姜采荷打了一個:“你立刻去XX醫院住院部,我馬上就來。”

既然是帶實習生,就得好好帶啊。

更何況這可是《朋友的女兒》。

不等姜采荷回應,許敬賢就掛了電話直接原地洗漱,然后出去穿衣服。

“我有點急事,先走了。”

“部長。”家門外已經提前在車邊等候的趙大海看見許敬賢今天那么快就出來有些意外:“您今天沒吃早飯?”

“去XX醫院。”許敬賢直接說道。

“叮鈴鈴!叮鈴鈴!”

剛上車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個陌生號碼。

許敬賢接通:“喂?”

“許部長好,我是樸鐘國議員的輔佐官,議員想邀你一起共進早餐。”

“沒空。”一聽樸鐘國這個名字許敬賢就猜到他的目的,當即掛了電話。

他現在哪有心思去淌這趟渾水。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又響了。

還是個陌生號碼。

“喂。”許敬賢接通。

“許部長,我是樸鐘國,過來見一面吧。”樸鐘國語氣平靜透著霸道。

他似乎以為親自開口許敬賢就一定要給他面子,但是他這次卻想錯了。

許敬賢客氣的拒絕:“抱歉,議員先生,我現在有急事,下次一定。”

“許部長,我希望你想清楚再組織一次語言。”樸鐘國語氣已經透露著不悅了,因為他心里也憋著火,連續兩個小官不給自己面子,他很憤怒。

檢察官了不起是吧!

許敬賢直接罵了一句:“滾!”

然后就掛了電話。

他背后有檢察局,有金鴻云,有樸勇成,現在又有利家做靠山,根本不在乎得罪樸鐘國,他算個幾把毛啊。

另一邊,餐廳里,樸鐘國聽著手機里傳出的陣陣忙音陷入呆滯,一個滾字宛如魔音,不斷地在腦海中盤旋。

“阿西吧!”

樸鐘國砸了手機,掀了桌子。

為什么現在的年輕人一個二個都那么不在乎前途?對他沒有絲毫尊重!

他才六十歲,他就是想救兒子。

他有什么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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