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朕旨意,召集所有大臣,明日早朝商議對策!”
“遵旨!”
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齊聚金鑾殿。
楚澤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
“諸位愛卿,如今北燕大軍壓境,京城危在旦夕,爾等可有何良策?”
眾大臣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開口。
這時,兵部尚書站了出來,說道:“皇上,臣以為,當務之急是加強城防,做好迎戰準備。”
“加強城防?說得輕巧!北燕大軍來勢洶洶,京城兵力不足,如何抵擋?”戶部尚書反駁道。
“那你說怎么辦?難道要我們拱手讓出京城嗎?”兵部尚書怒道。
“兩位愛卿不必爭吵,”丞相站出來說道,“臣以為,我們應該一面加強城防,一面向鄰國求援。”
“求援?哪個國家肯出兵幫助我們?”兵部尚書問道。
“南楚,”丞相說道,“南楚與北燕夙來不合,如果我們能說服南楚出兵,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楚澤沉思片刻,說道:“丞相所言有理,就依丞相所言,派使臣前往南楚求援。”
“遵旨!”
南楚皇宮。
南楚皇帝看著大明使臣遞上的國書,陷入了沉思。
大明和北燕開戰,對他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如果他出兵幫助大明,可以削弱北燕的實力,同時也可以提升南楚在國際上的地位。
但是,如果他出兵幫助大明,也可能會得罪北燕,引火燒身。
“此事朕需要考慮一下,使臣先回去休息吧。”
“是。”
大明使臣退下后,南楚皇帝召集眾大臣商議此事。
“諸位愛卿,對于大明求援一事,你們有何看法?”
眾大臣各抒己見,有的主張出兵,有的主張靜觀其變。
南楚皇帝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京城,天牢。
楚云被關在一個陰暗潮濕的牢房里,身上滿是傷痕。
他蜷縮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突然,一個黑衣人出現在牢房里。
“你是誰?”楚云警惕地問道。
黑衣人沒有回答,而是走到楚云面前,摘下了臉上的面罩。
“是你!”楚云驚呼道。
來人竟然是……楚軒!
楚云難以置信地看著楚軒,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皇兄,你怎么會在這里?”
楚軒冷笑一聲,“我來救你出去。”
“救我?”楚云更加疑惑了,“你不是在北燕嗎?”
“北燕?哼,那不過是做戲給楚澤看的罷了。”楚軒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我真正的目的,是奪回屬于我的一切!”
楚云看著楚軒,心中充滿了震驚。他沒想到,自己的皇兄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皇兄,你……”
“別說了,”楚軒打斷了他,“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楚軒從懷里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牢門。
“跟我走!”
楚云跟著楚軒走出了牢房,一路暢通無阻。
就在他們即將逃出天牢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們想去哪里?”
楚云和楚軒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
楚云和楚軒猛地頓住腳步,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來人一身明黃龍袍,身形挺拔,面容冷峻,不是楚澤又是誰?
楚軒瞳孔驟縮,握緊了手中的劍,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他怎么也沒想到,楚澤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計劃全盤被打亂,他原本胸有成竹的臉上,此刻只剩下驚慌和難以置信。
楚云更是嚇得渾身顫抖,他緊緊抓住楚軒的衣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楚澤一步步走近,眼神如刀鋒般掃過兩人,最終停留在楚軒臉上。“皇兄,朕還真是小瞧你了。”他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楚軒強作鎮定,擠出一絲笑容:“皇弟,你這是何意?我只是……”
“只是來救你的好皇兄?”楚澤打斷了他,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朕早就知道,你不會甘心就這樣被朕囚禁。只可惜,你的計劃失敗了。”
楚軒臉色陰沉,他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楚澤已經識破了他的計劃,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拼死一搏。
“楚澤,你以為你贏定了嗎?”楚軒抽出長劍,指著楚澤,“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楚澤冷笑一聲,緩緩拔出腰間的佩劍。“那就讓朕看看,你這幾年的功夫有沒有長進。”
話音未落,楚軒便率先發動攻擊。他手中的長劍化作一道銀光,直刺楚澤的咽喉。楚澤早有防備,側身躲過,同時揮劍反擊。
一時間,天牢內劍光閃爍,刀光劍影。楚澤和楚軒兩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楚云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他不敢出聲,生怕打擾到兩人。
楚澤雖然貴為皇帝,但武功卻絲毫不弱。他每一招都凌厲無比,招招致命。楚軒雖然也身手不凡,但在楚澤面前,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楚軒漸漸落了下風。他身上多了幾道傷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楚澤的對手了。
“皇兄,你輸了。”楚澤冷冷地說道,劍尖指著楚軒的胸口。
楚軒頹然地放下手中的劍,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了。他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他睜開眼睛,看到楚澤的劍停在了他的胸口前,距離他的心臟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
“為什么?”楚軒不解地問道。
楚澤冷笑一聲:“朕說過,朕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楚澤收回了手中的劍,轉身對身后的侍衛說道:“把楚軒帶下去,嚴加看管。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遵旨!”侍衛們押著楚軒離開了天牢。
楚澤看著楚軒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不會輕易放過楚軒,他要讓楚軒嘗盡世間所有的痛苦。
楚云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恐懼。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他只知道,自己已經卷入了一場殘酷的權力斗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