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等人寡不敵眾,很快就被黑衣人制服了。
黑衣人將楚風等人押送到大楚國都。
大楚皇宮,天牢。
楚風被關押在一間陰暗潮濕的牢房里。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為什么要被抓起來。
就在這時,牢門打開了,楚澤走了進來。
“楚風,你可知罪?”楚澤冷冷的問道。
楚風一臉茫然,“陛下,草民不知何罪之有。”
楚澤冷笑一聲,“你勾結西域余孽,意圖謀反,罪不容誅!”
楚風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陛下,冤枉啊!草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哼,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楚澤說道。
“陛下,草民真的是冤枉的!”楚風哭喊著說道。
楚澤沒有理會楚風的哭喊,轉身離開了天牢。
大楚皇宮,御書房。
楚澤坐在龍椅上,看著手中的奏折,眉頭緊鎖。
奏折上寫著,西域余孽蠢蠢欲動,意圖謀反。
楚澤知道,這是楚風在背后搞鬼。
他必須盡快除掉楚風,以絕后患。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陛下,楚瑤公主求見。”
楚澤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讓她進來。”
楚瑤走了進來,跪倒在楚澤面前,“陛下,求您放了楚風!”
楚澤看著楚瑤,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瑤兒,你為何要為
他求情?”
“陛下,楚風是無辜的!”楚瑤說道。
“無辜?”楚澤冷笑一聲,“他勾結西域余孽,意圖謀反,罪不容誅!”
“陛下,楚風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楚瑤哭著說道。
楚澤看著楚瑤,心中充滿了矛盾。
他既想殺了楚風,又不想傷害楚瑤。
“瑤兒,你起來說話。”楚澤說道。
楚瑤站起身來,看著楚澤,“陛下,您真的要殺楚風嗎?”
楚澤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朕可以放了他,但你必須答應朕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楚瑤問道。
“嫁給朕。”楚澤說道。
楚瑤聽到楚澤的要求,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嫁給楚澤?這怎么可能!
她深愛著楚風,怎么可以嫁給自己的殺父仇人?
“陛下,臣妾做不到。”楚瑤梗咽著說道。
楚澤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你這是在違抗朕的旨意嗎?”
“臣妾不敢。”楚瑤連忙說道,“只是臣妾真的做不到。”
“哼!”楚澤冷哼一聲,“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朕無情了!”
楚澤說完,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楚瑤癱坐在地上,淚如雨下。
她知道,楚風完了。
西域,一處偏僻的山谷。
楚風被黑衣人押解著,來到了一個山洞里。
山洞里,坐著一個老者。
老者鶴發童顏,仙風道骨,正是西域王。
“父王!”楚風看到西域王,連忙跪倒在地。
“風兒,你受苦了。”西域王心疼的說道。
“父王,孩兒不孝,讓您擔心了。”楚風說道。
“風兒,你沒有錯。”西域王說道,“是大楚皇帝欺人太甚!”
“父王,我們該怎么辦?”楚風問道。
“風兒,你放心,父王一定會為你報仇!”西域王說道。
大楚皇宮,御書房。
楚澤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
他知道,西域王不會善罷甘休。
他必須做好準備,迎接西域王的報復。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陛下,西域王求見。”
楚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讓他進來。”
西域王走了進來,向楚澤行了一禮,“大楚皇帝,別來無恙啊。”
“西域王,你不在你的西域待著,跑到朕的大楚來做什么?”楚澤冷冷的問道。
“自然是來向陛下討個公道。”西域王說道。
“公道?”楚澤冷笑一聲,“你兒子勾結西域余孽,意圖謀反,罪不容誅!這便是公道!”
“陛下,你這是血口噴人!”西域王怒道,“我兒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哼,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楚澤說道。
“陛下,你這是在逼我!”西域王說道。
“逼你又如何?”楚澤冷笑道,“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好!很好!”西域王怒極反笑,“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西域王說完,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楚澤看著西域王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殺意。
西域,一處偏僻的山谷。
西域王回到山谷后,立即召集了所有將領,商議攻打大楚的計劃。
“父王,我們真的要攻打大楚嗎?”楚風問道。
“風兒,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西域王說道,“大楚皇帝欺人太甚,我們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可是,我們實力不如大楚,如何能勝?”楚風問道。
“風兒,你放心,父王已經有了計劃。”西域王說道,“我們只需要拖住大楚軍隊,等到援軍到來,我們就可以反敗為勝!”
“援軍?”楚風疑惑的問道,“我們的援軍是誰?”
西域王神秘一笑,“風兒,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大楚皇宮,御書房。
楚澤坐在龍椅上,看著手中的奏折,眉頭緊鎖。
奏折上寫著,西域大軍已經集結完畢,即將攻打大楚。
楚澤知道,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他必須做好準備,迎接這場大戰。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陛下,楚瑤公主求見。”
楚澤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讓她進來。”
楚瑤走了進來,跪倒在楚澤面前,“陛下,臣妾有件事要稟報。”
“什么事?”楚澤問道。
“臣妾…臣妾懷孕了。”楚瑤低著頭說道。
楚澤聞言,頓時愣住了。
他沒想到,楚瑤竟然懷孕了。
而且,孩子的父親,很有可能就是楚風。
楚澤的臉色陰晴不定,他死死地盯著楚瑤,像要把她看穿。御書房中寂靜無聲,只有楚瑤輕微的啜泣聲在空氣中回蕩。
“陛下,求您…饒了楚風吧。”楚瑤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楚澤,“孩子是無辜的。”
楚澤沒有說話,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節泛白。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如此兩難的境地。殺楚風,他便成了殺害自己骨肉的劊子手;放了楚風,就如同放虎歸山,后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