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渣性復發“怎么會在這么明顯的地方?她一定在某個隱秘之處抽取怨念,來修復損耗的魂力。”
“乘風,你不是要找至寶嗎?用神識掃掃,看在不在她的軀體內?”
“這不太好吧?”震汶是翩翩君子。
“沒事,我不會亂看。”寧乘風隨口應承,檢查后嘆息:“里面沒有。”
他們走出大殿,美女忽然留意到,右前方的高塔旁有一座冰藍色的小殿,不禁眼前一亮。
“發達啦,趕緊過去,好像都是‘藍妍冰’。”
“什么好東西?”
“它對我有大用,如果拿來煉制飛刀,可凍結對手的部分神魂。”美女興高采烈。
寧乘風的心中一動,想起金鳳洞府的第三關。“你倆小心,我見過用藍妍冰激活的陣法,太恐怖了,想想就后怕。”
“乘風,你還是底子薄,不像我和震汶,渾身都是寶貝,哪會怕鬼魅魍魎的雕蟲小技?”
“金兄,別擔心,我來開道。”
“好吧。”寧乘風“自卑”地嘟噥。
三人來到晶瑩剔透的殿宇之前,蘇珊興奮地尖叫:“真的是藍妍冰,我要這座宮殿,再發現任何東西,都給伱們。”
“行啊,你直接收了吧。”
“你不明白它的稀罕,還這么多,實在無法想象。我先不收,進去看看再說,萬一有其他寶貝,就給你和震汶。”
他們步入殿中,果然在供桌上發現幾件好東西,兩條“魚兒”樂呵呵地分配起來。
與此同時,旁邊高塔的頂層,怨靈懸浮在一個煙霧繚繞的小鼎上,正貪婪地吸食著存儲的怨念。
“反正活不了多久,就讓這三個狗男女給我陪葬!”她怨毒地低語。
下定決心后,她從口中吐出一顆橢圓形的珠子,看著這顆晶瑩剔透的白珠,她罕見地露出溫柔,仿佛將和一位千年相守的老友道別。
銀凰不再猶豫,將所剩不多的怨力注入珠子天空風云變幻,除了廣場與主殿的所有建筑,甚至包括銀欣藏身的高塔,全都化作煙云,朝藍色小殿飄去,眨眼將其覆蓋。
煙云重新化冰,貼上湛藍的宮殿,外墻延伸,寬廣得不可思議。
殿宇瞬間被頂向高空,一個無邊無際的冰球將它密封起來。
怨靈的顏色已經極淡,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重新吞入珠子,飛回主殿,鉆入肉身的口中。
三人剛才還談笑風生,發現身體被極速推高,盡皆變色。
殿門已經緊閉,所有方向都被寒冰堵死。
寧乘風正欲暴力破開,一種熟悉的心悸感出現,他神色一變,大聲呼喊:“小心,神魂凍結來啦!”
話音剛落,蘇珊和震汶幾乎同時扔出一個白色漁網,快速變大,撐住墻壁、屋頂和地板,頓時讓神魂戰栗停止。
“咦,你也有七重‘護魂網’,能撐多少年?”蘇珊好奇地詢問。
“能扛五年左右。”震汶從容應答。
“跟我的差不多,那我先收起來,別浪費。”
“行,先用我的。”
寧乘風再次見識“修二代”的底蘊,不再多言,準備轟門。
“金兄,我們有大麻煩,你破不開的。”
“乘風,你探測一下,就明白了。”蘇珊耷拉著臉。
寧乘風趕忙照辦,旋即大驚,“我們被千里寒冰給封住了?”
“是的。”震汶愁眉苦臉。
“用蠻力肯定破不開。”
“如果力量夠大,說不定能緩慢突圍。”寧乘風不死心。
“傻子,你出刀試試,肯定還沒破開,就被坍塌的冰塊堵得嚴嚴實實。”
“可惜我們都不修行火之道,要不可以融化寒冰。”震汶嘆息。
“你更蠢,水來了怎么辦?一直泡在水里,或者懸浮在空中?如果要幾十年都如此,你受得了嗎?”
“把水化作氣體?哎,也不行,會給悶死。”
“我們都有空間法寶,要不把鑿開的冰,轉化的水或氣轉移過去?”寧乘風想起砂礫。
“咦,這是一個好主意,來試試。”美女有了興致。
幾分鐘后,蘇珊忍不住咒罵:“鬼女人布置了陣法,納戒尚可打開,可空間法寶已無法使用。”
“還禁飛,真是氣死人。”
三人徹底傻眼,不知如何應對,好在寧乘風久經磨難,心性與韌性均勝過二人。
“根據我的經驗,這種時候最好神經大條些,忘記被封禁。
就當冰凰提供了一個修煉冰系和水系功法的絕佳環境,只管開開心心地練功,說不定哪一天,不經意間便找到出路。”
蘇珊本是豪爽之人,當即贊同:“說得對,我正好拿藍妍冰練習飛刀。”
“大家不都搜羅了一些秘笈嗎?選一門出來參悟,破局之法或許就藏在里面。”寧乘風繼續打氣。
他走到角落,掏出在金鳳洞府中獲得的“冰心刀”和藍色兵刃。
“原來此刀由藍妍冰制成,其品質甚至超越宮殿,應該是極品,以后就叫這把刀為‘藍妍’。”
魂刀深奧無比,共有三招,分別為“凍結”,“化水”與“成金”。
幸虧有兩位學識淵博的同伴,以及在星宮搞到的“冰心筆錄”,加上神魂專家吃貨的指點,才找到入門的途徑。
時間一天天過去,剛開始他還擔心入界令牌過期,幾個月后,已徹底忘記。
他不怕冉依和同門會擔心,自己在小世界和道可道的魂燈,依然光彩照人。
“我曾多次遇險,每次都逢兇化吉,這一次也不例外。哎,也不知老古帶女兒回圣興時,冉依回去沒有?”
這一夜,他打坐入定,神魂穿越,降臨在渣男身上。
寧乘風沒有立即吭氣,而是檢查這縷神魂,發現果然有極少的神元,不是自己的。“靈犀的法子還真靈。”
“咦,乘風,你來了。”
“蔣鐸,看起來氣色不錯。”
“哎,你都不知道前段時間,我過的是什么日子?”
“怎么啦?”
“和原來的投資人鬧掰了。”
“為啥?”
“從前我是大股東,持有51的股權,可在去年增資時,星韻國的資本非要和我對調位子,讓我降低兩個點的股份。”
“你喪失了控股權?”
“哎,人家是金主,胳膊沒擰過大腿。”
“也沒什么,也就兩個點的差異。”
“差別可大了,公司專注于機器視覺,我們的商品識別技術,已是全國第一。”
“這么牛?”
“是啊,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們拿下了很多ZF項目。”
“我記得。”
“全球最大的零售商塔爾瑪,是星韻國的一家跨國公司,擁有一萬多家店鋪。
他們在年初招標,要選擇一家供應商,來承建塔爾瑪的商品自動識別系統。”
“這可是超大項目。”
“是的,我們投入大量資源,最終勝出,成為唯一的中標者。”
“好事啊,那你還嘆息什么?”
“塔爾瑪提了一個附加條件,為防止不可預測的爭端,要求我們必須放棄現有的ZF項目。”
“你同意啦?”寧乘風感覺難以置信。
“怎么可能,那可都是兄弟們的心血,而且,我怎么給客戶交代?”
“只有和合伙人溝通。”
“溝通不了,對方很強硬,要求我必須遵從,我耐心交流多次,都不成功,一氣之下,要求退股。”
“一拍兩散?”
“是啊,他買下了全部技術和股份,我帶著錢,以及做ZF項目的兄弟,成立一家新公司。”
“做什么業務呢?”
“前面四個多月,沒干別的,主要是給從前的項目收尾,給客戶一個交代。”
“嗯,這是基本的職業素質,現在你打算干什么?”
定時鬧鐘突然響起,蔣鐸想起一事,打開記事本,說道:“乘風,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喂,你好,請問是蔚藍航空公司的人力資源部嗎?”
“是的。”對端是一位年輕女子的聲音。
“有一件事想向你求助。”
“請講。”
“我們要搞一個同學會,我負責聯絡。蔚航的空姐王凈茹是我的高中同學,我沒有她的電話,能否麻煩你通知她,抽時間參加老同學聚會?”
“對不起,這不屬于我的工作范疇。”
“幫幫忙,我們傾注了很多心血來籌辦這次活動,只希望同學和老師都能到齊。”
聽他的語氣真誠,對方思索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說道:“哎,這樣吧,如果她真是蔚航的員工,我幫你查詢她的手機號碼,你自己打給她,好嗎?”
“太好啦,謝謝你!”
渣男記下號碼,用社交軟件發了一個添加好友的申請,見沒有回應,干脆編輯幾段文字,以短信發送出去。
寧乘風“瞟”了一眼,只看到一句:“我是在空中與你偶遇的一只‘小鳥’。”
“蔣鐸,你還在用坑蒙拐騙泡妞?怎么感覺你有錢后,又恢復了渣姓,甚至變本加厲?”
“哎,被你看出來了,是飛機上遇到的空姐,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很有韻味,唯一不滿意的是北方口音,我更喜歡吳儂軟語,輕柔動聽,讓人酥麻。”
“一大把年紀,還這么亢奮?”
“人生苦短,得及時行樂,也就一點業余愛好,不影響打拼事業和追求理想。咱們繼續,剛才說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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