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盟的這一道法旨一出,瞬間引起軒然大波,一片嘩然。
主和派意想不到,主戰派也意想不到。
主戰派的人都有些忐忑,都擔心這個事情會引起主和派嘩變,畢竟,如今的山海關,占據著大部分主力,一旦主和派出現變動,那真的會出現大麻煩。
眾多主戰派的高層都紛紛趕到了圣院所在之地,面見了顧殺。
一座宮殿之中,
主戰派眾多高層齊聚一堂,
典型代表人物有剛接任天荒盟主的金凰至尊、剛接任宇荒盟主萬化至尊,以及原本就是主戰派代表的邊荒帝盟盟主無妄至尊。
主戰派的局勢非常不好,
原本天地八荒中,有四位帝盟盟主是主戰派的,與主和派保持著平衡,加上圣院院長齊君安,則是完全壓制著主和派,但是,齊君安隕落一戰中,只有邊荒帝盟盟主活了下來,另外三位主戰派帝盟盟主全部隕落,隨即便被主和派上位。
至于邊荒的帝盟盟主無妄至尊能活下來,并不是主和派留手,而是因為邊荒乃是山海關所在之地,是抵御天元界的第一要塞,主和派不敢太過于激進,制定的是徐徐圖之的計劃。
如今,一日之間,
主戰派再一次獲得了兩方盟主之位,讓主戰派的眾多高層們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但,在高興之余,卻又很是擔憂。
因為主和派在完全占據上風的情況下,竟然就此服軟了,而更離譜的是,顧殺這位如今被趕鴨子上架的主戰派領頭人已經鬧出了攻擊點,主和派竟然放棄了這個將主戰派瓦解的機會。
這就顯得很不正常,
按照正常來說,顧殺做出的那些事情,哪怕只是隨便一件,主和派都應該抓著那個點瘋狂攻擊打壓,這可是千萬年難得一遇的機會。
可主和派卻放棄了,
不但放棄了,還主動退讓,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主戰派的人都擔心主和派在背地里有大陰謀。
宮殿里,
聽著主戰派諸位高層的擔憂,顧殺輕笑了一下,不屑說道:“真的,你們想太多了,這才是主和派的真面目,他們真沒那個骨氣敢魚死網破,他們若是真的是在憋大招,那我還要高看他們一眼!”
金凰至尊看著顧殺,問道:“顧至尊,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您得給點指示啊!”
如果說,之前的顧殺,只是主戰派在齊君安隕落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推出來凝聚軍心的信仰,那如今的顧殺,就是真的是完全頂替了齊君安的位置,不但是信仰,還是真的掌控著主戰派的指導權柄了。
金凰至尊等人是真的服了,
顧殺已經接二連三的打破了他們的認知,之前,他們可以認為顧殺莽撞,可事實的結果,告訴他們,他們真的老了,真的比不上顧殺。
沒有人會在意過程是否復雜,都只看結果。
雖然顧殺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不服就干,消耗的時間也很短,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好得讓人覺得不真實。
眾人都看向了顧殺,
包括萬化至尊和無妄至尊,
他們看著顧殺的眼神也有些復雜,雖然感覺不真實,但他們不得不承認,如今這局勢,除非是齊君安復活,否則,他們主戰派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頂的起來,也沒有人能夠面對如今這詭譎混亂的局面,他們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只能聽顧殺的。
顧殺擺了擺手,道:“很簡單,帝盟法旨不要聽,我說打就打,我說不打就不打,我說過了,源宇宙只能有一個聲音,金凰尊者、萬化尊者,你們倆剛接任兩荒盟主,我也給你們一個方針,大張旗鼓的排除異己,提拔我們自己人,記住,是大張旗鼓,不需要任何掩飾,看誰不爽,直接踢掉,讓主戰派的人上,讓主和派的人上戰場!”
萬化至尊猶豫道:“可是,主和派那邊肯定不會無動于衷,如果我們這么做,他們肯定反彈……”
“他們不敢!”顧殺冷哼道:“主和派的本質就是欺軟怕硬,伱越是強硬,他們越慫,甚至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他們是臉都不要了!”
“那個金凰,讓我帶著三個大圣去打天元界五個至尊,我去特么的,這不就是讓我送死嗎?我不去,他就直接撤了我的職!”
“你那還好了,那個無妄才是不要臉,金凰好歹還掩飾一下,無妄竟然讓我殺去天元界,臥槽特么的,當我是顧天帝嗎?”
總盟,議事大廳里,一眾主和派的領導者們正匯聚一堂,天荒、邊荒、宇荒三荒的主和派領導者們一個個都拍著桌子怒罵者。
如今還暫領總盟盟主的澹臺境一臉平靜的坐著,一句話都不說。
好一會兒,一位至尊說道:“盟主,您得給我們做主吧,主戰派的人是真的臉都不要了,在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三荒可就完全被主戰派控制了!”
澹臺境沉聲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了。
東荒盟主突然說道:“但是,總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另外幾荒出手壓一壓主戰派的氣焰……”
“不可,”澹臺境說道:“那個顧殺就是個沒腦子的莽夫,跟個神經病一樣,一天就知道打打打,如果你們幾荒一旦出手壓迫主戰派,你們信不信,那個顧瘋子會高興得不得了,正好如了他的意,他立馬借題發揮,又來大動干戈。
你們還沒看明白嗎?那個顧瘋子是色厲內茬,別看他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其實是無能狂吠的表現,他知道主戰派已經是末路了,已經是秋后螞蚱,所以他才會發瘋,他就想爆發,就想發起內訌,然后借天元界之手,讓我們也蒙受大損失,他們主戰派以此來保平與我們的實力,所以,我們不能給他機會。”
“可是,總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澹臺境冷哼一聲,道:“他光腳時,自然無所顧忌,敢發瘋,可當主戰派恢復一些生機了呢?他穿上鞋的時候,就是他跪下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