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絲能量引入丹田之后,郭霖露出了驚訝之色,那一絲能量進入丹田之后,緊隨著他修煉無名道門內家拳,那一絲能量又涌出了丹田。
這一次不同,這一絲能量沒有消失,反而在他的體內各條經脈游走了一圈,然后回到了丹田之中。
這個過程更是讓他感受到了一種難言的舒暢感,還有一種明顯感覺到身體素質提升的感覺。
接著,他便發現身上竟然也出了一層汗漬。
和平時的汗水不同,有些粘稠,也有些渾濁,似乎排出了一些雜質。
郭霖馬上去洗了個澡,將那一層汗漬清洗干凈,更是有一種清爽舒暢的感覺。
洗刷完,他到了清風觀外,就見有兩個中年女人從下面走了上來。
難得這么早有人來清風觀。
其中一個中年女人見到郭霖就問:“小道長,這里就是朋友圈說的清風觀了吧?”
郭霖馬上知道怎么回事,點了點頭:“這里的確是清風觀。”
聽到這話,那兩個女人露出了驚喜:
“終于到了。”
“那就是靈泉缸吧?”
兩個女人跑向靈泉缸。
目的性極強。
沒多久,郭霖又看到三個男子從山道上來:
“這里就是清風觀了吧?”
“有個小道長。”
“先不管什么道長,去看看那靈泉缸是不是朋友圈說的那么神奇。”
郭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顯然是茅燕那些女人和秦洪那些人發的朋友圈起效果了。
這是個好消息。
越多人來清風觀,就可以越增加清風觀的影響力。
此時山下,茅燕也已經在一輛車上,和老公前往清風山的方向。
在車后面還有3輛車,都是昨天一起上清風山的朋友,知道了祈福米的事,忍不住好奇,今天又一起約著來清風觀了。
江航開著車,很快就到了清風山下,可以看到清風山腳下有一座修的非常豪華的建筑。
他不由得問:“那是清風觀?”
茅燕倒是有些無語:“老公,你連道觀和寺廟都分不清嗎?”
“……”江航有些尷尬。
這并不是他擅長的事,何況隔著這么遠。
茅燕又介紹道:“那是豐原寺,丹丹老公之前祈福辦法事,就給這豐原寺捐了三萬。”
江航聽到這丹丹就微微皺眉。
他對妻子這個朋友沒有好感,小太妹出身,找的老公也是混社會的。
他最反感的就是這種人,他們以為去寺廟捐點錢就有功德,然后可以理所當然的走歪門邪道。
關鍵寺廟還收這種錢,簡直助長這些人的氣焰。
可自古以來,寺廟不就是如此?不然也不會有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話了。
一個人殺了幾個人放下屠刀就可以成佛了?
那對于受害人算什么?
對于國家律法算什么?
關鍵在古代這還是真的如此,很多人犯罪殺人,就逃入寺廟出家可以免于處罰。
很多影視中更是有大惡人殺人無數,被仇家追殺,就跑到少林寺出家,少林寺還勸仇家放下仇恨。
可有些仇怎么可能放的下?
所以,有的時候說寺廟是藏污納垢的場所,也不是完全沒有依據的。
此時,茅燕他們的車子開過的時候,豐原寺里也有一人皺眉的看著這幾輛車。
這人就是豐原寺的住持,叫一慧。
“又是去清風山的?一早這么多人,似乎沒這么巧。”一慧眉頭皺起,倒是有些像是怒目金剛。
豐原寺一直是尤城香火非常好的寺廟。
不僅廟宇修的輝煌,四周還種了不少名貴的樹木。
這自然都是那些功德主的貢獻。
所以,豐原寺搞了一塊非常大的功德墻,把那些功德主的名字都刻上。
一慧這個住持是外來的和尚,他到的時候其實豐原寺都破敗的快倒塌了,并且連一個修行僧都沒有。
他這才趁機上報當地佛協,當了這個住持,然后費盡心思發展豐原寺
把豐原寺發展到現在的程度,他還是很驕傲的。
他剛當豐原寺住持的時候,豐原寺根本沒有什么香客,尤城的人更喜歡去清風觀。
他也是多次設計才把清風觀打壓下去,讓那老道士多次吃虧。
現在年輕一輩都不知道清風觀了,只知道豐原寺。
而且,他知道那個老道士已經死了,他暗中運作一下,縣里也是要拆了清風觀。
現在怎么突然間又有這么多人上山?
以往可沒這動靜。
畢竟清風山距離縣城那么遠。
一般人來山腳,到他們的豐原寺是踏青休閑。
到山頂就是受罪,不是喜歡爬山,誰會上去那么高的清風觀?
一慧有些不確定情況,回到寺廟就叫來了一個修行僧,吩咐道:“釋圓,去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最近清風觀有什么動靜了。”
那修行僧釋圓疑惑的問:“住持,怎么了?那個老道士不是死了?清風觀在你的運作下不是也要拆了?”
“不是還沒拆?如果清風觀有動靜,我們就不能讓對方得逞”一慧皺眉的道。
釋圓聽到這話點頭,也只能去調查了。
一慧回到禪房里,便拿出了一部手機,看向了微信,到了現在,豐原寺香客數量也發展了十多個500人群。
能進這群的自然多少都是一些功德主。
哪怕是少數人每個人捐個幾十塊功德,那也是一筆不小的資金。
關鍵他目光篤定,學習原來的一個師傅,把目標放在一些社會人身上,這些人一忽悠往往就信這些,給自己找點心里安慰,出手非常大方的,有的時候就大幾千大幾千。
他這邊只要招來幾個修行僧每個人每月給個幾千,再找一個孤寡老人救濟一下,人人就稱贊他是得道高僧,與人為善。
也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接通,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兒子要結婚了,需要彩禮30萬。”
一慧聽到這話,非常淡定的說:“過兩天我就把錢打過去,兒子結完婚,讓他以旅游的名義帶兒媳過來給我看看。”
掛了電話之后,一慧就仿佛沒有接過那電話一般,拿著佛珠念起了阿彌陀佛。
沒多久,那個修行僧釋圓回來了,匯報道:“住持,調查到了,清風觀是有動靜,好像是老道士收養的那個小道士在搞事,現在尤城有朋友圈在傳說他是得道高人,清風觀還出了什么神仙留下的靈泉缸,所以很多人去了。”
“是那個小道士?”一慧自然記得郭霖。
他們打壓老道士的時候,那小道士可沒少呈口舌之利。
一慧又道:“還有什么神仙留下靈泉缸?這是學我們豐原寺編故事呢。”
當初豐原寺破敗,正是他編了一個佛陀在這豐原寺呆過的故事,做了一些把戲把人吸引來,慢慢火了。
對方這是要偷師,可惜太嫩了。
一慧吩咐道:“找兩個人去尋釁滋事。”
不管對方怎么偽裝為得道高人,只要被人按在地上揍成豬頭,那就會丟盡臉面,還有誰相信他是高人?
到時候對方就玩脫了。
對付所謂的高人,這種簡單粗暴的辦法最好。
“好的,我繼續找我堂弟,讓他去辦就好了。”釋圓點了點頭,也的確,很多時候,要打擊一個人威望,讓一個人丟人,這是最好的辦法。
這也是為什么那些江湖上混的,當老大的一旦丟人,沒能報仇的話,就沒人跟他了。
所謂一法通萬法通就是如此。
很多事情解決的方式其實都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