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鑫激動的跑到了郭霖面前,同時,臉上又變的恭恭敬敬了:“郭道長,我剛才掃功德款,然后提示得到一塊清風觀道牌,說這道牌可以請玄云道長出手治療一次,請問這是真的嗎?”
這話一出,瞬間吸引了四周的富豪,讓他們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他們來清風觀這里做什么?不就是為了讓那位玄云道長出手?
因為昨天周倫的事,他們也是絞盡腦汁想要找出一個既可以不惹惱清風觀道長,又能如愿以償的辦法。
只是想來想去根本沒有一個辦法可行。
誰知道這人掃個功德碼竟然就能得到這種機會。
這肯定不是真……
哪有這么容易?
這些富豪都下意識的看盯住了郭霖,想要知道這是真是假。
“是真的。”郭霖卻點了點頭,然后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事,就見他手掌一翻,空空如也的掌心之上便多了一塊深沉的木牌。
陳鑫看著那憑空出現在道長手中的木牌最為震驚的。
他就在近前,可以確定道長手中剛才沒有任何東西。
這木牌是憑空出現的。
魔術?
不對,絕對不可能是魔術。
這類憑空變物的魔術一般都要一些距離掩飾,還需要用言語吸引注意力,道具配合才行。
郭道長只是隨手一伸,木牌就憑空出現在對方手中了。
這絕對是憑空出現的。
陳鑫想著,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
四周的富豪也是見多識廣,自然分辨的出是不是魔術,一樣滿臉吃驚。
郭霖將木牌遞給陳鑫,也道:“這木牌便是清風觀的道牌憑證,憑此道牌,施主便可請玄元出手治療!”
這話頓時讓那些富豪的心情難以抑制了。
竟然是真的。
在功德箱上掃碼就可以獲得讓玄云道長出手的機會。
他們在震驚的同時,也紛紛想起了一件事:
“我記得網上說過清風觀功德箱掃碼可以得到清風觀的祈福米!”
“山下就有人1萬5一份在收購祈福米!”
“好像還能得到一種安神符,現在看來又多了一個可以換取玄云道長出手的清風觀道牌!”
“這可比什么祈福米和安神符珍貴多了!”
一時間,那些還沒上香的富豪齊齊的將目光看向了功德箱的位置,眼中帶著炙熱的期待,說不定他們也有機會獲得那道牌呢?
陳鑫這時恭恭敬敬的朝郭霖行了一禮,也不敢再打擾,自覺的退到了一邊。
“陳總,讓我瞧瞧這道牌!”林廣南當即湊了過來,滿臉的好奇。
陳鑫這時也才拿出清風觀道牌仔細觀看起來。
這一看,他就更覺的驚訝。
這道牌仿佛一塊藝術品,不管是正面的清風觀三字還是背面的醫療兩字,都雕刻的如藝術品一般,顯然是雕刻之人的手法非常高。
“這色澤如此深沉,好像是經過很長時間沉淀的了。”林廣南也忍不住說:“這道牌可能被制作出來很久了。”
陳鑫驚訝的問:“林總,你還懂這個?”
林廣南笑了笑說:“陳總,忘記說了,我的生意上就有涉及這方面的,所以看的出來。”
“這道牌不僅是制作出來很久了,用的也不是普通的木材,這上面的密度很高,看起來很厚重,可能是某種非常名貴的硬木打造的。”
也就在兩年交談時,就見有一個中年男子帶著期待的上前,朝陳鑫詢問:“先生,你和家人近來有什么病癥需要玄云道長治療嗎?”
陳鑫搖了搖頭:“我和家人都很健康!”
這讓那中年男子臉帶喜色的道:“先生,那你能把這道牌轉讓給我嗎?錢不是問題!”
“額!”陳鑫聽到對方竟然和自己說錢,頓時調侃的道:“先生,錢對我來說也不是問題!”
開什么玩笑,這是玄云道長的一次出手機會,傻子才賣。
現在沒有病癥,不代表以后不會生病,那到時候有這塊牌子,那就可以來請玄云道長治病。
而且,這道牌留著,說不定關鍵時刻還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中年男子滿臉尷尬,只能失望的走開,接著,他看向主殿,眼中又多了一種期待。
他還沒上香,還沒掃碼呢。
說不定他也能得到呢?
其他富豪一樣有這樣的心思,可惜他們上完香掃碼了5萬功德之后,得到的也只有一句道家祝福。
輪到中年男子,他上完香之后,也是期待的前往了功德箱之處掃碼。
可他一樣只得到了一句道家祝福,臉上期待也瞬間變成失落。
中年男子顯然不甘心,拿著手機對著那二維碼又掃了5萬,之后卻發現連那句道家祝福都沒有彈出來。
他皺眉的又繼續掃了5萬,依然如此!
第四次再掃5萬……
旁邊的謝清楊發現了,搖了搖頭提醒道:“施主,福緣只有第一次捐獻功德時才會觸發!”
“……”中年男子聽到這提醒頓時懊惱了,不是對謝清楊和清風觀懊惱,他也不敢啊,他是懊惱自己的運氣。
為什么別人都能運氣好的得到清風觀道牌,為什么他就沒這個運氣?
謝清楊這個提醒也是引得那些富豪嘆氣。
換其他的道觀和寺廟,有人要這樣連續掃碼捐功德,肯定不會管,甚至會巴不得伱多掃一些功德,根本不會像清風觀這樣還出來提醒。
他們對清風觀唯一的優勢就是錢了,可這清風觀根本不在乎錢,也不在乎他們富豪的身份。
在清風觀眼里,也許他們的身份和外面那些普通游客沒有任何區別。
這就讓他們很難受,一點特權都享受不到。
而且,就算他們身后有一些關系,可經過了周倫的事情,他們也不敢和清風觀玩什么心思,萬一自己成為下一個周倫,那真是后悔莫及。
中年男子只能尷尬的朝謝清楊行了一禮。
可他顯然也是心思活絡的人,從他詢問陳鑫賣不賣道牌,再到重復掃碼捐功德就能看的出來。
這都是其他富豪沒有想到的事。
所以,出了主殿之后,他想到了山腳那被安排收祈福米的司機,馬上就有主意了,趕忙拿出自己手機打給了自己山下的司機。
電話一通,他馬上朝吩咐:“你趕緊給我去打印廣告牌,就說要收清風觀道牌,5萬元一枚!”
吩咐完,他也掛了電話,可顯然他頭腦靈活,做事卻不夠圓滑,他這樣光明正大的打電話,四周的富豪都聽到了。
就見有幾人馬上拿出手機撥打了起來:
“你給我去做一個廣告牌,就和那收米的一起立著,6萬收清風觀道牌!”
“趕快去給我做一個廣告牌,7萬收清風觀的道牌!”
“做廣告牌……對10萬收……”
“……”中年男子頓時就懵了。
這些人干什么呢?
他真的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沒忍住在這打這個電話做什么?
偷偷一個人的時候打不好嗎?
這樣也不會給自己創造這些競爭者。
不僅是這些人,還有其他富豪也反應過來,紛紛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派一個人來尤城……”
“讓我司機來尤城……”
“劉秘書,你來尤城……”
顯然,這些富豪也開始搖人了。
中年男子臉色越發難看了,真是該死,他突然恨死自己了,所以,他只能繼續給自己司機打電話,一通就朝里道:“廣告牌內容重新擬,15萬收清風觀道牌……”
一旁,孫縣一直看著這一切。
他是感覺有些心驚啊。
說實話,他和這些富豪打交到也是很累的,畢竟想要忽悠這些人投資也沒那么好忽悠的。
可誰知道,這些人竟然被郭道長拿出的一塊道牌吃的死死的,看這些人焦急的樣子,真不可思議。
清風山山腳。
一輛邁巴赫內,司機朝對面的西瓜攤位招了招手,那西瓜小販馬上明白,拿了兩瓣西瓜到了邁巴赫旁:“趙先生,西瓜!”
趙磊接過西瓜,拿出手機給對方掃碼付錢,現在的日子真讓他無奈,無聊透頂啊。
每天除了收米就是收米,卻一點米都沒有一點,要么就是和一些拜金女游客約約會,搞出什么美妙體驗之后再告訴對方自己只是一個司機,她們的表情也著實是精彩。
趙磊正想著的時候,就見一輛豪車上的司機下來,朝他走了過來。
那司機到了近前就朝他問:“兄弟,你這廣告牌在哪里打印的?可以給個聯系方式嗎?”
趙磊聽到這話沒有絲毫保留的說:“可以啊,我把號碼給你,你也是要收米嗎?到時候有米我可以先讓你!”
有人競爭好啊,這樣他收到米的概率也低些,老板想要米就要讓他呆在這更長時間。
這收米的日子雖然無聊,但還是長久一點吧!
那司機搖頭說:“不是,我們老板讓我打印廣告牌收清風觀的道牌,5萬收一枚呢,也不知道這道牌是什么!”
“啥是道牌?”趙磊也很疑惑,他在這很久了也沒聽過啊。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他又看到一輛豪車上跑下一個司機,到了他的面前就急著詢問:“兄弟,給個廣告牌的聯系方式。”
趙磊愕然:“兄弟,你也是老板讓收什么道牌?”
那司機點了點頭說:“是的,還要7萬收一枚,也不知道什么東西!”
正聊著,又一個司機跑了過來,搭話道:“我們老板10萬買一枚呢,兄弟,廣告牌制作方的電話給一個!”
趙磊簡直有些懵了。
這些人背后的老板為這道牌桿上了。
道牌到底是什么?
也就在這時,他就見到第一個搭訕的司機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好的,老板,我知道了,15萬收一枚道牌!”
接著,他便看到那些司機又紛紛的接到了電話,顯然是背后的老板都有了新的命令。
他更是驚愕的聽到,這些人的老板很快都將價格提到了50萬一枚道令。
之后似乎達成協議了一般,價格定在了50萬一枚。
趙磊將那廣告牌工作室的聯系號碼給這些人的時候,只感覺這些人的老板太瘋狂了。
吃驚的不僅僅是趙磊,當那廣告工作室將制作好的廣告送來之后,四周的游客、小販也都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就見那一輛輛豪車前都立上了一個廣告牌,內容大同小異,都是50萬收清風觀的道牌。
所有人都被吸引了,好奇這道牌是什么,竟然比那盛名的祈福米高這么多的價格。
而且,這些豪車齊刷刷的立起這樣的廣告牌,顯然不是騙人,也不是惡作劇。
那這豪車加上這種廣告就有些震撼了。
游客和小販都忍不住拍攝起了視頻,這種情景絕對是可以吸引眼球的。
不久之后,隨著這些人將視頻發朋友圈或者上傳網上,想必會有無數人好奇清風觀的道牌是什么。
清風觀上。
孫縣已經不知道說些什么了,他是親眼看著這些人為了購買清風觀的道牌,段段時間將價格提到了50萬。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可這也說明那位玄云道長真的很厲害,才能讓這些人這么瘋狂。
同樣的,這也更說明清風觀厲害,不然玄云道長這種人怎么會求著加入清風觀?
也就在孫縣想著的時候,他的手機就響起了,看到是城市交通規劃那邊的電話,他也馬上按下接聽。
因為旅游需要,尤城交通一直在改進配合旅游,所以,這方面的事情也一直是交給他負責的。
電話一接通,他就聽到電話那邊響起焦急的聲音;“孫縣,榆樹那邊又出問題了,根本沒有辦法推倒,很多老人堵在那里,不讓我們推呢。”
孫縣頓時皺眉道:“怎么會這樣,之前那顆老榆樹的事不是都和周遭的人談好了嗎?”
對面的人哭喪道:“之前我們是都和附近的居民談好了,可我們忘記了那些老人,他們說這顆樹的果實給他們帶來太多利益了,以前他們一家家都在這樹下乘涼,還說那個時候沒有我們呢。”
“那些老人還說,這老榆樹代表了他們這個時代人的念想,現在他們阻攔坐到樹下,一副死都不怕的架勢,我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孫縣臉色有些陰沉:“所有計劃都做好了,這不是給我們找麻煩嗎?有沒有辦法快速解決這個問題。”
電話對面的人說:“有,那些老人只求這樹活著,只要我們能拿出一個好的方案,把那老榆樹移到其他地方去!”
孫縣聽到這話,眉頭頓時皺起。
那棵老榆樹長的那么大,這要怎么移植?誰知道這棵樹的根系有多大?
最主要的那老榆樹都半枯萎了,移植難度更大。
不然得話,這種老樹就算他們要進行街道改造,想推掉它,文件也沒有辦法通過啊。
現在這種情況,真要強行移植,不僅代價大,萬一移植沒成活,指不定又有后續麻煩。
這真的是頭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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