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每次回到東海都會給龍女放假,讓龍女去處理一些自己的事情。
而對于龍女而言,她并沒有什么私事需要處理。
第一,她沒有親人。
龍女是一個孤兒。
小的時候,她生活在燕京一家規模很小的孤兒院。
因為龍牙組織的特殊性,其~~組織挑選人的時候都極為嚴格,除了從三軍之中挑選苗子之外,還會從各地的孤兒院選人。
龍女便是在孤兒院被選中的。
而自從龍女成為龍牙的正式成員后,所有的工資全部捐給了那家孤兒院不說,也會回去探望,不過因為工作性質,探望次數很少,有時一年都沒有一次。
第二。
龍女也沒有像同齡人那樣談戀愛,還不喜歡逛街購物。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她可以說很難有私事。
因為沒有私事,陳帆每次給龍女放假,龍女都會悄悄溜到龍牙組織在東海的秘密據點,如同曾經在龍牙組織休息時一樣進行訓練。
當然一一
自從龍女假裝離開龍牙后,她的任務還多了一項:向龍牙負責人徐處長匯報陳帆的動向。
這一天,也不例外。
回到龍牙組織在東海的秘密據點后,龍女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屋子,通過特殊的通訊器聯系到了徐處長,將陳帆在美國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徐處長。
“真沒有想到,如今的龍牙居然強到了這般地步。”電話那頭,徐處長靜靜聽完龍女的匯報,唏噓不已。
身為龍牙組織的負責人,他自然也知道神榜,同樣也知道基因一號的恐怖,在他看來,排在神榜第五的摩訶,服用了兩支基因一號后依然被陳帆以絕對優勢斬殺,陳帆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他無法想象的地步。
“處長,他真的很強。”聽到徐處長的感嘆,龍女回想起當天的驚世一戰,喃喃道:“據我所知,如果不是他忌憚惹怒美國政府的話恐怕那些去美國殺他的人全部都會死……”。
“按照你所說,龍牙先是將甘比諾家族逼上絕路,然后利用那份俄羅斯的武器資料幫助甘比諾家族和海德古斯家族,拉兩個家族進局,成為他在美國的保護傘,對么?”聽到龍女說出美國政府四個字,徐處長眉頭微微一挑,隱隱覺得有些問題。
龍女點頭:“是的,徐處長。”
“這就怪了,據我所知,海德古斯家族的族長施奈德,目前是美國唯一的五星上將不說,本身也是鷹派代表人物,這樣一個人物即便因為利益幫助陳帆,也不會給予太大的幫助,相反,沒準會落井下石,沒道理這樣輕松地放走陳帆。”徐處長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處長,對于這一點,我也想不通,不逝……龍牙他在離開美國之前,去了一趟海德古斯家族,而且~~最后是被施奈德手下的軍方特工送到機場的。”龍女說著想起了什么。
“難道施奈德那條惡狼怕龍牙對他實施斬首行動,所以沒有落井下石?”徐處長若有所思,隨后又道:“龍女,想必美國之行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將這些事情跟上面匯報一下。”
“嗯。”
龍女輕輕點了點頭,切斷子通訊。
隨意地將通訊器丟在床上,龍女脫掉衣服,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訓練服一一一條黑色的短褲和一件背心。
燈光下,失去衣服的遮掩,龍女那沒有絲毫贅肉的嬌軀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唯有胸前和兩腿前被遮擋。
和李穎等人不同,龍女的胸衣和內褲都是極為保守的款式。
然而一一
盡管如此,脫去衣服的她,足以勾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欲望。
一般而言,龍女練拳的時候都習慣不戴胸衣,這一次,也不例外。
拿出訓練服后,她如往常一樣解開了胸衣。
失去胸衣的束縛,兩座挺拔的山峰瞬間跳了出來,呈女人夢寐以求的竹筍型,極為對稱。
脫去胸衣后,龍女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身體,而是飛快地換上訓練服,走出了房間,到大廳里打拳。
片刻后,安靜的大廳里響起了“砰砰砰”的響聲,龍女的拳頭宛如雨點般轟擊在沙袋上,打得沙袋左右搖擺。
就在龍女如同往常一樣進行瘋狂訓練的同時,徐處長毫無保留地將龍女匯報給他的信息匯報給了陳建國。
身為共和國最神秘、戰斗力最強的組織,龍牙像是一把尖刀,專門負責共和國最為困難和危險的任務。
和許多特種部隊一樣,龍牙也歸軍方管理,唯一不同的是,龍牙是直屬一號首,長和軍方二號人物陳建國管理。
這也就是說,需要龍牙出動的時候,只要兩人拍板決定便可,無需征求其他人的意見。
這也從側面印證了龍牙組織的巍大。
從徐處長那里得知陳帆美國之行的信息后,陳建國第一時間聯系到了一號首,長。
“主席,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你休息。”電話接通,陳建國略帶歉意地說道。
“建國啊,這又不是公共場合,沒必要這么嚴肅。”電話那頭,一號首,長放下手中的文件,笑道:“你這么晚給我打電話應該跟小帆有關吧?”
“嗯。”
陳建國沒有隱瞞。
“說說看,他在美國都干了一些什么?”一號首,長興致盎然。
聽到一號首,長的話,陳建國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如實匯報。
“姜還是老的辣啊,真不愧為老首長選中的人啊。”聽完陳建國的敘述,一號首,長也是唏噓不已。
耳畔響起一號首,長的感嘆,陳建國也是哭笑不得。
作為陳家老太爺棋局之中至關重要的一顆棋子,陳建國從一開始便對陳老太爺的棋局了如指掌。
一開始的時候,陳建國并不想象陳帆憑借自身一人能夠演變出一盤屠龍棋,目前看來,只差最后的“將”軍了。
這不得不讓他佩服陳家老太爺的眼光和眼界是他無法比擬的。
甚至~~他相信,就連一號首,長也不會想到,陳帆可以做到這一步!
“建國啊,這盤棋已經到了最后的收尾階段,能否徹底收拾那群蛆,能否讓我們的國家真正強大起來,接下來還得看小帆的表演啊。”眼看陳建國不吭聲,一號,首……長繼續道:“如果他做到了他所承諾的那些事情,這盤棋就算圓滿了,做不到的話,要想將那群蛆一網打盡,恐怕有些難度,搞不好會出一些亂子。”
聽到一號,首……長的話,陳建國心如明鏡。
他也很清楚,要鏟除以某些人為首的一群蛆,可不是只要一號首長一句話就可以辦到的,其中牽扯到太多太多的勢力和人,關系極為復雜。
唯一能夠依仗的只有陳帆了。
唯有陳帆那把屠刀,才能斬斷那張利喜網!
“主席,距離十月中旬時間不多了,要不我親自出面催他一下?”陳建國提議道。
一號首,長搖頭否決:“建國啊,這事急不得,急于求成搞不好會壞事,還是順其自然吧。你應該了解小帆,他是言出必行之人,他既然放出豪言要鏟除那只大蛆,那么自然是有把握做到他所說的一切,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好!”
陳建國冊和。
“對了,建國,這些日子苦了你了,不逝……為了保險期間,你這戲還得演下去。”一號首,長想起了什么,苦笑道。
“比起那些先烈的事跡而言,這點苦微不足道,不值得一提。”陳建國說著,嘆了。氣,道:“倒是苦了小帆那個孩子,這么大的擔子完全壓在了他一個人身上,希望他能順利完成任務才好。”
“應該沒問題,我對他有信心。”一號……首,長說著,再次感嘆道:“要是我們國家多幾個像小帆這樣的寶貝疙瘩就好了。”
“請主濤放心,我會讓小徐努力,爭取多培養幾個。”陳建證道。
一號首,長呵呵一笑:“但愿如此。”
好了,主席,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再見。”
一號首,長說著,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想到體制內即將掀起的血雨腥風,一號首,長失去了審閱文件的興趣,而是點燃一支香煙吸了起來。
燈光下,煙霧環繞在他的臉龐,他的眉頭微微皺在了一起,表情不知不覺中變得有些凝重了。
凝重么?
是的!
縱然他手握生殺大權,可如……他也很清楚,這場即將到來的血雨腥風將會引起多么大的反響。
“我這個老不死的雖然成天呆在燕京軍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如……你不要覺得我老眼昏花,更不要認為我什么都看不到,我不看別的,只從陳家一些不肖子孫的所作所為,以及每天的新聞聯播便能看出問題所在。”
“人吶,一旦有病就要治,而且越早治療越好,否則等到病入膏肓的時候,想治就來不及了。”
耳畔回想起當初陳老太爺的話,一號首,長掐滅煙頭,露出了一臉決然的表情:“老首長,雖然我知道您的這盤棋局,多少有些私心在里面,不逝……總歸來說,您把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另外,您說得沒錯,那群蛆必須得鏟除,一些不良作風必須得遏制!”
話音落下,一號首,長聯想到這盤棋局結束后,未來一些年里,國家的走向,忍不住走向窗邊,看著窗外的夜色,喃喃道:“老首長,我們的病能否消除,東亞睡獅能否早日蘇酲,可就完全依仗您這盤棋了、一希望小帆能給九泉之下的您和我們所有人上交一份滿意的答卷!”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話音落下,一號首長內心一陣激情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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