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488 人民群眾喜聞樂見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鯨魚禪師  書名: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更新時間:2023-12-29
 
春分是個好日子,農歷的生日就很好記。

當然陽歷的生日更好記,因為今天“和平號”空間站下降軌道高度之后,歷史三天墜毀在太平洋,宣告了一個時代的徹底結束。

這一天,建康航空航天的一些科學家,跑去俱樂部里感慨萬千,小帕夫洛夫這個年輕毛子喝了點兒酒,用失戀一般的口吻,表示自己一定想方設法,給“大老爹”找到最優質的美女。

說起來,阿列克謝這小子剛認識的時候,那完全就是西方洗壞了腦子,沒想到腰纏萬貫之后,終于明白法拉利和拉達在商業品類上并無區別。

不過阿列克謝吐槽的可不是只有“和平號”空間站沒了,他還吐槽最牛逼的核潛艇沉了,更吐槽歐洲最高的電視大樓被火燒了。

紅色帝國沒有余暉,只有余燼。

張老板難得安慰了一番年輕毛子,畢竟他心情不錯,家里又添丁進口,高低還得整兩桌。

收拾東西從醫院離開的時候,沈錦蠻裹得跟粽子似的,徐振濤老婆王淑芹特意過來搭把手,她跟趙飛燕關系很好,但因為沈錦蠻要住去大橋鎮,為了老公的事業更加紅火,她終究還是來了。

“阿嫂,老徐又出差了?”

“那個什么茶葉園,現在兩浙省那邊有幾個地方請他過去考察。”

浙西山區也是茶葉豐產區,但茶葉做大做強的很少,反倒是山貨做得很不錯,可惜頭部利潤沒有留給山貨種植戶,被浙東和余杭的地頭蛇拿去了。

拉徐振濤過去,或者說請吧,多多少少有點特意“引狼入室”的態度。

兩浙省的地理環境相對惡劣,所以論拼勁的普遍性,其實要高于兩江省,而且是遠遠高于。

不拼不行,山多地少不拼出不了頭。

浙西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能在有限的條件下,尋找盡可能大的商機。

徐振濤著手的“大橋茶葉園”,對茶葉的品質要求跟一般茶葉是不一樣的,追求的是大批量工業化生產要求。

合格條件跟風味無關,因為做成小甜水之后,再獨特的風味,都會被沖淡。

這一點非常適合此時的浙西丘陵、山區生產條件,倘若按照一般茶葉生產,光照、降水甚至溫度的變化,都會改變最后的茶品。

現在則是不一樣,走量的玩意兒,不需要武警看著防止被人盜采折枝。

所以哪怕已經知道徐振濤這邊肯定優先兩江省和淮西省的茶葉生產,但浙西的縣市卻也還是請徐主任走一遭。

今年沒有,來年也可以談嘛。

來年沒有,后年排隊也能排上。

總之就是先留下好印象,哪怕一時半會兒沒成,徐振濤組織二期項目推廣,肯定也會優先想到浙西的朋友。

期間肯定有兩浙省的地頭蛇要摸摸底,不過這就不是徐振濤的事情,而是浙西地級市以及下轄縣市的韌性。

從以往的經歷來看,浙西人的韌性是經得起考驗的,抗壓一流。

不過哪怕出差,徐振濤也沒有忘記叮囑王淑芹去搭把手,當然不是真要王淑芹做什么,亮個相就行。

人情都是處出來的,哪怕王淑芹跟趙飛燕關系好,但這事兒跟趙飛燕無關,是張浩南這邊的事情。

“今年估計老徐忙得停不下來,任務相當重,阿嫂要多多提醒他不要太累。身體好才是真的好。有個好身體,活得長,不愁官做的。”

“就是說啊,過年前幾天,頭兩個月都是一天睡個五六個鐘頭,有一陣睡了三四個鐘頭就起來開會。國慶節聽說養殖戶死了幾十只鴨子,怕是鴨瘟,忙得急性腸炎,嚇死人了。”

“多勸,多勸就好的。”

張浩南當然不希望徐振濤突然哪天嗝屁,他還指望徐振濤逆天改命突破前世極限呢。

這要是提前加班加死了,上哪兒找這么優質的“保護傘”?

對徐振濤的期望,張浩南可是盼著早晚有一天徐振濤能進京。

六十五歲進京也來得及。

到時候萬一徐振濤被判刑,牢飯肯定也不會太差。

王淑芹沒有跟著走,送張浩南、沈錦蠻上了大巴車,就在外面招招手告別。

到了大橋鎮,遠遠看到青龍崗那小山包的時候,車子順著一條人工運河右拐,就能看到一片綠化林后頭的別墅。

這是幾年前的地皮,張浩南盤下來之后,就蓋了不少,是打算做成高管福利的。

說是依山傍水完全不為過,從省道的涵洞通過,幾百米不到就是《蘭陵王》的取景地,此時已經建設得差不多了,也有幾個小劇組過來租了拍戲,外面馬路上,多的是賣快餐的三輪車,都是本地人在家里燒好弄過來賣的。

兩塊錢三塊錢就是一餐,能吃飽,畢竟米飯只管造,在沙城,就米飯是最不值錢的。

“你啥時候又買的房子啊?”

沈錦蠻手里抱著張環,張浩南抱著張珮,進了院墻,就發現一切都挺新的,不過很顯然已經打掃維護過。

“這一片別墅都是我的,幾年前批的地皮,有人進去了,市里面也想處理燙手山芋,就處理給我了。我反正也想著給高管們在沙城弄點像樣的住處,就把別墅都重新蓋起來,這里十八棟,算是一期。二期再有兩個月開工,到時候也不住這里了。”

然后張浩南指了指斜對過一棟房子,“那是陸教授的房子,他現在住沙城,不回去了。”

正說著呢,陸先法背著手牽著一條“西施犬”往這里張望,看到張浩南,老遠就舉手招了招,笑著喊道:“回來啦!”

“剛進門啊。”

陸先法看到孩子,趕緊上上下下口袋摸了摸,然后沖自己住處高聲喊道:“阿斌!阿斌——”

“爸爸做啥?”

別墅二樓窗戶打開,有個中年人伸頭出來問道。

“客廳臺子上的皮夾子幫我拿過來。”

“好。”

不多時,一個小男孩舉著一個錢包蹦蹦跳跳地過來,“爺爺,我們去小店買清涼糖吧。”

“等一下。”

陸先法抽了兩張出來,然后走到張浩南門口,直接遞過去:“紅紙頭沒有,不包不要緊吧?”

“這有啥啊,講不著的。”

哈哈一笑,張浩南伸手接過兩張票子,這是兒子和女兒的。

“兒子女兒?”

“又是一兒一女。”

“啊?”

老教授一臉震驚,“有啥秘方沒?”

張浩南一臉無語,這幾天聽得最多的,就是問他有啥秘方。

保鏢問,秘書問,助理問,嬸娘問,叔伯問,連爺爺輩的人來醫院探望,還問張浩南是不是老太公傳下來什么方子……

怎么動不動就雙響炮?

真是聞所未聞。

如果說趙氏姑侄還能用趙家基因有點東西來解釋,那沈錦蠻算啥?

她可是淮西的女人。

所以很有可能就是張浩南有啥獨門技術。

再一想老太公也確實挺有一套的,三代人五十幾戶,一般人可做不到。

雖說這里頭不少都是跟著出來的長工,但嫡親本家也不少啊。

指定是有啥秘方,不過是給女人家吃的。

“陸教授,你要相信科學。”

我一個教授,憑什么相信科學?

我就不信!

陸先法雖然將信將疑,但本著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精神,又道,“回頭把你家里吃的菜譜弄一份過來。”

老頭兒作為一個知識分子,終究放棄了科學素養,但也沒完全放,至少他還從飲食角度出發考慮。

帶孫子去小店買了零食,回家之后,老頭兒就跟兒子兒媳說起了大老板的神奇。

“爸爸,張老板一共幾個娘子?”

“那多了,平時吃飯么,我想想,四個。外面估計一個連有的,他娘子多到小汽車開不過來,都是用大巴車拉的。一部大巴車三十個人總要吧?”

“這么猛啊。”

“不然生意做這么大?”

說到這里,陸先法竟然神情有些驕傲,一副與有榮焉的鬼樣子,看得兒媳表情無比復雜,都不知道該埋怨還是附和。

好在陸先法的兒子沒有流露出羨慕的神情,否則兒媳多少都要臉黑。

來沙城大橋鎮沒多久,她就聽說了一堆張浩南的八卦,工人們言之鑿鑿老板在哪兒找了什么什么樣的極品美女。

又因為毛子采購商也經常來這里,導致洋妞在大老板后宮團中的份額也在增加。

不過有一點不管是工人八卦還是高管們的一致認可,那就是大老板只喜歡胸大的。

連大橋鎮鎮政府的人都知道這事兒。

以至于本地有男女吵架,竟是偶爾會蹦出“伱奶奶小成這樣,張浩南看都不看一眼”的金句。

堪稱新世紀的離譜典范。

但不管怎么說,編排大老板張浩南,是大橋鎮廣大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活動。

“財神爺”有獨特的個人愛好,更接地氣一點,就是數量上特別離譜,感覺也有點接地府。

“噢,對了,現在既然來了沙城做事,就再養一個好了。”

“爸爸,政策不允許啊。”

“放心,就算罰款,老板會幫你交的。”

多生是根據平均收入然后三到六倍來罰,以社會撫養費的名義來收,張浩南在“計生辦”那里是黑名單。

于是為了惡心“計生辦”,他索性員工的罰款也包了。

沙城現在平均收入一年五千來塊,算下來一個月五百多,頂格罰也沒幾個錢。

再加上“沙食集團”“大橋食品”已經有了相對完善的企業醫療衛生部門,生了就生了,又不是沒地方生。

當然市局要是看不過眼,要來查封“沙食集團”“大橋食品”自己的醫療衛生部門,那他們腦子肯定是被計生辦的人吃了。

所以現在張浩南跟大多數部門關系都不錯,除了計生辦,可能還要加一個民宗委。

純純一天到晚給對方上眼藥。

關鍵是還不能把事情鬧大了往上捅,往上捅不就是把本部門的無能體現得淋漓盡致嘛。

市政府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只要姓張的孽畜還在上稅,隨他去吧。

當然也不是沒人打算想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不過要等三月結束看一個人的下場。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四月一號“愚人節”那天出獄的曹愛軍。

都知道張浩南心眼兒小,沙城市政府的人就想看看,這貨心眼兒到底小到什么程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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