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660 讓“歐萌”放下偶像包袱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鯨魚禪師  書名: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更新時間:2024-04-17
 
各種懲罰性的金額動輒二十億歐元或者二十億美刀,各種對等報復的案子,排隊能排到后年去。

這種背景下,區域外的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就變得格外重要。

只是毛子太近,而好巧不巧的,軍情局在莫茲格的“間諜案”全面爆發,有人在推波助瀾,但是,國內智庫的判斷,卻不是阿美利加,而是不列顛自導自演,不惜出賣自己的潛伏探員。

不暴露,毛子還是可以表達友好的;暴露了,“瓦洛佳”再怎么做舔狗,也要在電視上表達強硬。

同時,在上個月的二十六號,歐盟交通部長理事會作出最后決定:在七年內打造一個可與阿美利加“全球衛星定位系統”(GPS)相抗衡的“伽利略”系統。

在太空領域,甭管所謂的歐洲火箭有多粗有多長有多大,效率根本沒辦法跟另外三家相提并論。

所以,為了獲得技術上的支持,且目前羅斯國已經有了“格羅納斯”的現狀下,最省錢省時省力的路徑,就是從中國引入資金和技術。

和多年以后互聯網上印象流的中國需要歐洲技術是截然相反的事實。

實際上操作也是如此,國內在太空技術上并沒有跟歐洲共享,只是出一筆錢。

但是,這筆錢的主要目的,絕非是為了獲得技術,其重大意義就在于,此時大西洋兩岸全面開打的背景下,國內資本的介入,讓太平洋對岸產生了誤判。

當然如果有技術到手,這肯定是最好結果,但顯然世上沒那么多完美的事情。

這就是很簡單的陽謀,其結果就是繞開各種禁運協定的技術投資,在短短幾年內,都是不斷倍增。

產業升級比中央預想的,要快得多得多。

反映在國力上,就是國民生產總值統計范圍不斷精簡的情況下,還是不斷膨脹。

這個階段的沿海沿江民企,也是真正抓住了一波機遇。

要知道,就在一年之前,澄江的一家民營紡織企業有博士后站,都能成為大新聞,屬于重大喜訊。

可只要再過一年,理工科名校會讓諸多土老板們見怪不怪,張浩南重生前,建康理工甚至在沙城合辦了一個研究所外加一個產業孵化中心。

機遇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神奇,而身處其中的張老板,哪怕是重生的,也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真有“國運”這種玩意兒。

巴蒂斯安·赫伯特……不是開端。

隨著德意志煉鋼企業的產能外流、轉移,有些古典時期的家族企業,也都紛紛跑去投資東方。

這些家族企業跟弗蘭克不同,他們往往都會在某種材料上有獨門機密,從耐火磚、高錳鋼、不銹鋼、球墨鑄鐵、人造大理石、人造水晶等等,有些配方傳承能從“鴉片戰爭”開始計算。

張浩南重生前曾經去金倉做過一單園林鉗的生意,客戶祖上是柯尼斯堡人,東普魯士成為過眼云煙之后,他們搬到了漢堡,然后做一種顏色比較特別的瓷磚生意。

在某個特殊溫度上,加入某種東西,會產生一種幾近白銀色澤,而這種瓷磚,即便粉碎之后做成馬賽克,也是一流的高檔產品。

這個客戶做這種生意,嚴格來說,長達一百年。

張老板當然也想偷師,奈何不知道究竟是加了金屬還是非金屬,有機物還是無機物,就算做光譜分析,也只是知道成份,合理高溫區間是多少也不知道。

甚至高溫時長、冷卻時長等等微不足道的變量,也是碰運氣。

類似的家族企業在德意志和不列顛極多,除開死在材料分析技術上的倒霉家族,大多數這種小企業,其實非常滋潤。

然而,再怎么滋潤,在某個領域中的產品,它都必須要有一個東西來依附,那就是大規模生產。

過去德意志有區域產業集群,就近原則也能很滋潤,但低附加值的加工制造業遷移之后,就帶來了一個弊端,制造端對配套產品線的需求反饋,不具備即時性。

簡而言之,德意志大集團的生產端,需要用七十二小時以上的時間來等一個小供應商的反饋,而這個供應商的首席工程師,大概率就是老板或者老板兒子。

倘若溝通不暢,那可能就要安排一次國際出差,時間可能就要拖上半個月。

沒有哪個跨國公司會等自己的供應商半個月。

當然,這些對以前采購歐洲高端設備的中國企業來說,其實是十分熟悉的,設備商的國外工程師從接到電話的那一刻起計費,然后到點下午茶,到點下班,到點走人……

而換成了跨國公司巨頭呢?

這些曾經不緊不慢的工程師,就學會了加班,甚至大概率不會在沒有同伙的情況下發起“加班訴訟”,因為跨國公司的法務部不是擺設,論計費,律師的費用比工程師專業得多,也多得多。

“在全球衛星定位系統的合作上,你是不看好技術上的結果,對吧?我的意思是,我們把政治上的事情先摘除。”

“是的。我不認為歐盟具備七年搞定的能力,我甚至認為七十年都搞不定。他們沒有統一的預算委員會,沒有國防科工委,也沒有統一的機械工業部門、航天工業部門,最少缺失了六個以上具備獨立運行能力的國家級部門,簡單來說其實一句話,歐盟缺少中央。”

“那么拋開技術呢?從你的產業發展戰略角度來看。”

“那肯定是要投一點錢的,但是技術合作交流,就免談了。歐盟沒有獨立的航天人員培訓系統,我們‘神舟三號’都已經可以變軌了。從技術產品角度來看,我們已經拿出了先進的成熟產品線,在證券市場融資一萬億都是合理的。這個時候的我方,就相當于打算擴大商業版圖的公司,各方的資本想要增值,只能求著我方,這不是資方說了算的市場。并且融資之后,股東只能分紅,不能參與管理,這是很正常的強勢地位操作。”

“但是資金上有待商榷?”

“看這些錢能吸引多少歐盟內部的理工科學者吧,現在這方面在北美管得挺嚴,他們成立的審查委員會對留學生要么收買要么……”

“你認為華盛頓方面會高層內部收斂?我是指技術精英這個層面。”

“短期內還看不到結果,但是保守趨勢是顯而易見的。實際上我跟特魯姆普集團的合作,要不是通過德克薩斯,其實可能黃了。通常來說,只有我方不具備技術反制能力的時候,才會釋放技術支持。‘特魯姆普電子’之前接觸高通公司,但被拒絕了,高通正在游說花瓣公司,可能跟之前判斷花瓣公司要出售有關,現在又進入了僵持階段……”

很多情報不太可能密集地出現在京城,但是張浩南只要涉足的業務,都挺舍得花錢培養商業間諜,且都是遵循“單線聯系”原則,斷了就斷了,反正他一口氣放了幾千只風箏。

張浩南提到德克薩斯是有原因的,因為北美最成功的公立大學項目,就是德克薩斯大學體系,這是個體系,不是單純的一所大學。

這個體系的好處那就太多了,為波士頓、紐約等等提供了非常高性價比的“人形蓄電池”。

并且“人形蓄電池”經過多年累積,各種脫穎而出的頂流科學家也比比皆是,只是沒有形成北美高等教育中的“門閥”。

說到底,“美八旗”眼中的德克薩斯……就是索倫人,不算包衣奴才的。

但又因為是現代社會,所以德克薩斯也不會是“寧古塔”,國際人才無法獲得“常青藤”的offer,前往德克薩斯其實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至少在公平性、一致性上,算得上北美做得很好的一環。

當然了,種族歧視……也算是祖訓了。

畢竟索倫人雖然是野人,但“美八旗”主要防范的,怎么可能是它們。

“中央雖然在支持研發全球衛星定位系統,但資金上還不能過度傾斜,這次中行雖然也帶來了大量資金,不過比重只提高了一個百分點。所以,你的建議是什么?”

“那肯定是融資。當然以我個人的財力,撐起這個項目也不是什么難事,但顯然不切實際。所以我的建議,就是在中歐合作框架下,盡可能讓高校交流,當然不是藝術文化交流,而是在某個方向主題下的科研合作。比如說德意志本土有‘萊布尼茨獎’,京城的高校跟‘萊布尼茨獎’得主關系還是可以的,多一點訪問學者,就方便操作了。”

“比如說呢?”

“類似‘幻想’公司,就是很好的案例。雖然我個人感情上不喜歡,但從賺錢的角度來看,它是個絕佳的融資工具。因為產品方向跟人頭數直接掛鉤,只要不蠢的人,都知道這家公司必然能做大做強。所以在設計上,可以通過京城大學、京華大學來立項,沒有哪個學者天生喜歡安貧樂道的。就像我在法蘭克福這里會面的巴蒂斯安·赫伯特,他兒子就在小帕夫洛夫開的博彩公司上班。”

“那就要拆分出幾十個子系統,再從子系統中拆分出幾萬個零部件,以零部件生產廠商為平臺。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

張浩南點了點頭,然后聽筒換了個手拿,接著道,“比如說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產品線,車載導航工具,或者說車載導航儀。按照手機的價格來設計,全國汽車保有量照兩千萬來算,百分之一就是二十萬輛車,給這二十萬輛車都裝上。每一臺車載導航儀算五千塊錢,這就是十個億。整個歐盟能夠單品類賣一億歐元的集團也沒多少的,跟歐盟攤開來談判,就用市場釣魚,百分百上鉤。他們內部的情況很難在脫離中國市場之后跟北美抗衡。”

接著張浩南又說道,“而且這個市場,又不是單向的,也可以面向倭奴、南朝鮮和北美,僅從汽車市場領域來說,歐系車企不會憑空就增加自身的經營難度。所以,這時候完全可以對一汽、二汽還有松江汽車放出風聲,讓他們做傳聲筒,也不需要過度解釋什么,就算這三家單位有內奸,也不會影響整體局面。”

全球衛星定位系統和車企,原本是不搭界的兩個領域,但至少建立了聯系,變成產生增值,那游說集團就不可能只是國會中的一方議員,傳聲筒會是兩個以上集團。

同樣的,在國家競爭層面,中國市場就是那個“桃”,而北美、歐盟以及倭奴三系車企,就是那“三士”。

只不過這就要看玩的人水平了,有的部門就玩得很好,比如鐵道部;有的就放飛自我,啥也不是。

不過歸根究底,陽謀的硬件是具備的。

而且急切要合作的一方,也確實是歐盟,跟阿美利加的火并讓歐洲的老牌大國都很焦慮。

北美盯上的可不是只有電子通信,弗蘭克的電力,德意志的汽車,這兩樣那是全都要。

同時“共軛父子”一方的不列顛金融,北美同樣不想放過,什么石油開采、石油化工,那都是小菜,這種能源心臟根本不需要討論,本來就是全球霸權的囊中之物。

實際上也是如此,德意志在能源供給上,二月份就遭受了威脅。

華盛頓方面談判的方式就是,我現在不勒索你,你得給我優惠……

原本可是要勒索你的捏

而這也是為什么此次春季國事訪問,明明來的是德意志,結果歐洲但凡能狗叫兩聲的政要、大亨,就云集柏林。

甚至連張浩南這種“小癟三”所在的法蘭克福,也有一堆投機主義者扎堆。

沒辦法,大西洋對岸給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讓人不得不尋求更廣泛的國際合作。

不過呢,也只是讀作“國際合作”,本質上來說,政客們背后的資本家需要保全自己的收益。

德意志其實是最干脆的,畢竟它沒有主權,反而相對來說比較自由,在多個領域都從中國市場獲得了超額回報。

其余國家多少都有些“偶像包袱”,不過這次大西洋兩岸的大戰,雖然沒怎么死人,但也讓它們選擇了放下包袱。

再不放,那大概是真的要大規模死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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