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710 兩江“牛馬”風云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鯨魚禪師  書名: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更新時間:2024-05-29
 
第710章兩江“牛馬”風云

今年在各地的“高考狀元”填志愿問題上,京城top2在兩江省遭遇了“滑鐵盧”,原本“圍追堵截”的方法失效了。

去年通過做家長和學校老師工作,還有一些各種各樣的承諾,效果還是不錯。這也是京城“人才計劃”中的一環。

之所以要這么干,也是因為前幾年不管是京華大學還是京城大學,在多個高考大省都沒有形成優勢。

張浩南那一屆京華大學在兩江省的分數線連前五都沒有進,可想而知京城方面的壓力。

“造神”從來不是只造“神”本身,還要造“神殿”。

所以從策略上來說,京華大學和京城大學的操作是非常驚艷的,僅用三年不到的時間,就完成了全國范圍內的碾壓式學校名片打造。

今年在兩江省的挫敗,實在不是京城top2的招生辦老師們工作不力,而是今年兩江省的地方財政逆天的好。

大基建帶來了肉眼可見的機會,以土木為例,江北地區固然是兩江工業大學的“土木狗”們吃到了頭湯,但“死對頭”共濟大學的“土木狗”不代表就沒趕上好時候。

恰恰相反,因為浙北南運河航道疏浚工程,其實比兩江工業大學還要早那么一丟丟。

這種產業端的發力,最先感受到水溫的,毫無疑問是體制中的家庭。

而通常來說,體制內家庭的孩子,學習成績普遍要高兩三個檔次,重本概率非常大。

在經濟條件相對落后的省份,可能體制內家庭出身的孩子,重本率是普通家庭、農村家庭孩子的幾倍甚至十幾倍。

哪怕是兩江省的江南地區,這個比率也差不多有百分之五十五以上。

所以,兩江省、兩浙省這種經濟相對較好,又是傳統高考大省的省份,往往會出現明顯的“風向標”。

建康、余杭兩個省會城市,各自報考兩江工業大學土木工程和共濟大學土木工程的比率,都比過去三年多了十幾倍。

競爭非常的激烈,也正因為激烈,土木工程專業也迎來了非常明顯的“生源春天”。

優中選優,一個專業去年還是兩個班級,今年直接擴充到四個班級比比皆是,其中不乏縣“高考狀元”、市“高考狀元”。

這種“歪風邪氣”,顯然就打亂了京華大學和京城大學招生辦老師們的布置,計劃趕不上變化,社會上輿論、風潮,都讓家長們保持了前所未有的“冷靜”。

沒辦法,家長們大多數都沒念過什么好大學,智力不一定有子女高,但家長們都在社會上混飯吃了,有在體制內的,也有在體制外的。

最重要的一點,沒主見的家長往往會為周邊輿論影響。

一句“別人家那個誰誰誰在什么單位,說什么什么”,直接讓招生辦老師的口水白費。

這些影響,還在各地的獎學金、助學金政策之上。

而有些地區,比如安東縣,今年的高考“狀元”直接無腦選了兩江工業大學,道理很簡單,這個“狀元郎”是王熙資助的。

少年追隨“偶像”甚至是“恩人”的腳步,幾乎可以等同于追逐夢想,報恩這種情感可能比重都沒那么高。

所以今年暑假京城top2的招生辦,內部其實重新做了一點檢討,就是明年的優質生源“爭奪”,在兩江省要調整方向。

其實原本工作就難做,因為兩江省的學生,不管江南還是江北地區,都普遍有一個特點,不愿意出省。

若非名校不能擺在家門口,他們連縣市都不想出去。

這也不是現在如此,明朝開始就這鳥樣,本質上還是“日子太好”。

折射到商業活動上更為明顯,同樣都算是經濟相對較好的地區,兩浙省以“行商”為主流,而兩江省以“坐商”為主流。

不是招生辦不努力,而是確實有難度。

其實從前年開始就出現了苗頭,只不過不明顯。

比如文理科如果出省,優質考生優先考慮的,省外基本上就是鎖定震旦大學和兩浙大學。

工科如果出省,分數只要夠,都想報松江交大,而去年考生家庭、考生所在學校高頻打聽的一件事情,則是“圣殿”黑水工大啥時候在兩江省落地。

今年考生對自動化、車輛工程感興趣的,基本上都在嘆息黑水工大沙城校區沒開本科班……

黑水工大在本地區謎一樣的魅力,也是京城top2招生辦極其無語的一件事情。

也因此今年在互聯網上出現了第一個高頻搜索內容,那就是“為什么兩江省的高考狀元……”,后面接的內容五花八門,最后推波助瀾的互聯網圈子就是“熊貓大陸”。

高頻討論的熱度,最后引導到了未來就業選擇上,然后進一步精準錨定了“沙食系”。

比如“畢業了可以簽‘嘁哩喀喳’”,“我學姐建康農業一畢業就去了‘大橋食品’”,“臥槽‘紫金科技’年終獎簡直離譜”……

別小看這論壇版塊或者“貼吧”的閑言碎語,這就是“沙食系”具備企業巨頭資格的鐵證。

當年張浩南忽悠本校的“牛馬”都費了老鼻子勁,像張鐵嶺這位“三代目”都去了京城,可想而知其他大多數校友,還沒有真正擁抱“浩南哥”。

今年是“沙食系”瘋狂收割本地“高端人才”的元年,去年打包勉勉強強,今年打包輕輕松松,基本上完成了“人才招攬培養投放”的閉環。

這也是為什么今年“浩南哥”的荒淫時間那么多,可不是簡簡單單“沙食戰略部”成立那么簡單,多功能“木牛流馬”一抓一大把才是基石。

沒有他們的辛苦加班,哪有“浩南哥”的揮灑汗水。

花蕊蕊可好玩了。

比如“三下鄉”,過去五年大部分時候,地方縣市都是以糊弄中央為主,正經做點成績為輔。

今年不一樣了,省內大基建加上“沙食戰略部”成立,有些工作是能做得既有面子又有里子。

于是聽聞“財神爺”歸位吾家埭,借著“抗戰勝利紀念”的活動,十三個地級市做地方高校就業與保障工作的相關部門負責人,來了十三個考察團。

為了攀交情,那真是什么招兒都想得出來。

比如楚州市,帶隊的是個副市長,討的交情是樊振華,因為樊振華是“淮陰工專”畢業的,而現在“淮陰工專”的本科建設進入了正軌,尤其是機械專業算得上比較有競爭力的,就從王熙那里請教了計劃方案,再來做工作。

地方二本院校的競爭力偏弱是不爭事實,不再包分配的當下,學校只能自己想辦法。

大部分時候都是糊弄鬼,但今年的畢業生絕對有了相當特殊的機會渠道。

“三下鄉”的大中專院校工作任務,今年是第六年,但過去五年有啥牛逼點的出名的成績,還真就沒幾個能拿得出手的。

牛逼的都是個人。

但是強者不挑環境,拿強者當論據來支撐論點,得出來的結果那就是大家一起來糊弄。

今年的改變,除了圍繞大基建的機會在增長,還有就是過去三年多的兩江省省內基本建設成果很喜人,農村市場形成了多點開花的激活狀態。

江南自不必說,但江北廣大地區,也開辟出了米面糧油、養殖種植、裝配維修等等中心。

“吾家農機”在淮河地區的“吾家農機管理中心”,就是一個很好積極案例。

而每增加一條鄉村公路,就會增加一個小型市場,只不過淘汰速度比較快,農村的老百姓也不是笨蛋,有好東西肯定也愿意用,有錢肯定也會賺。

但是如何避免“一擁而上”然后“一地雞毛”,就需要有人去做工作。

靠老牌農村干部,在新興市場和新興技術的應用推廣上,是很難做好保障工作的,但是執行上,卻又是老干部更好用。

這里面就涉及到了搭配,傳統的“幫傳帶”已經不太夠用,需要更先進的生產力介入其中。

不僅僅是生產端,管理上也是如此。

沙食集團當初推廣的“農村供銷合作社”,此時已經形成了良好的品牌效應、社會效應,名聲的作用,就在于讓基層老舊干部“投鼠忌器”,不敢簡單粗暴地使用老派做法來應對這種“外部力量”。

地方上聲音肯定也是多種多樣,但也已經度過了“懷疑期”,畢竟這么些年下來,“沙食系”的商譽確實可以,連鹽瀆這種“老革命”勢力極其強橫的地方,有些原本極為抗拒的農村,如今農村產出通過“沙食系”駁接松江大市場,毛利翻了幾倍甚至十幾倍,嘗到甜頭的普通老百姓,就算畏懼強力鄉土勢力,也會本能地朝“沙食系”靠攏。

唯一顧慮,就是“沙食系”不代表組織。

類似的情況當然不可能只有鹽瀆一家,楚州同樣有這樣的問題,而楚州市政府,這次就是借著“三下鄉”,加上兩江省青年組織團體不斷向王熙示好,于是決定加強農村基層的“干部年輕化”。

想要做這種工作,首先要面對的挑戰,就是“干部年輕化”的基礎分母怎么來,也就是“年輕的干部”從哪兒找。

王熙開的“藥方”就三樣,一,肯定是組織內部培養、提拔;二,農村優秀青年的發掘,尤其是有組織經驗、組織生活的優秀青年,基本上就是退伍軍人或者起碼受過中等職業教育的農村青年;三,本地高校應屆畢業生。

第三點其實是個相當難以把控尺度的工作,首先要打掉“天之驕子”放不下身段的心理難關;其次要闡明下鄉工作、基層工作的困難以及晉升可行性;最后就是要實事求是地指出大學專業知識不足以支撐基層的全部工作,也就是需要接受再學習、再教育。

在這些困難上,王熙建議楚州市政府最好請學生群體中的“偶像”做說明工作和動員,而省內當代大學生中,毫無疑問只有“比爾蓋茨式”的明星成功者,才有刺激和動員的效果。

傳統“奉獻式”的政治人物、勞動者,只能感動學生群體,但無法完成動員,這是一個客觀現狀。

或者說,歸根究底隨著技術的進步、時代的發展,舊有的宣傳手段已經不符合當下的發展需求,組織內部也需要進行宣傳技術上的更新。

但顯然短期內無法做到這些,王熙是根據去年、今年的省內高考考生走向,支撐了他現在的判斷、觀點,才給楚州市政府,開出了這么一個“藥方”,

說到底,他不是什么高級干部,理論上也沒有資格指導楚州市政府的工作,只不過他本人從學生過渡過來也沒有幾年,從個人角度出發,配合他這幾年的工作經驗總結,才有了楚州市政府的前來取經問道。

只不過要等個好機會,還真是不容易,“財神爺”外出流竄荒淫無度,楚州市政府還真就是約時間約爛了也沒約上。

要不是“財神爺”終于歸位,楚州那邊已經打算遍尋美女再郵過去充當“敲門磚”。

不過就算終于見著了,留給楚州市政府的時間其實也不多,一來競爭對手有十二家,二來嘛,這“財神爺”以暹羅公主訪華的理由,打算去京城參加一下歡迎晚會。

文化部也定好了時間,八月十八日在京城,八月二十二日則是去長安古都大劇院,八月二十六日則是在松江大劇院。

主題是“中暹一家親”音樂舞蹈晚會,不過顯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兒。

文化部的歡迎工作,那是文化部的事情,跟我商務部有啥關系?

再說了,人家暹羅公主是暹羅農業大學畢業的,主攻化學,看文藝表演是陶冶情操,工作內容還得是問問看化肥和農藥什么價錢。

然后就是想要找個暹羅農副產品的進出口貿易商,弗蘭克的“路易達孚”當然是不錯的農貿商選擇,但是“SF集團”的物流船隊這兩年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再加上羅斯國對熱帶水果的越來越旺盛,偏偏受國際糧食巨頭操控,羅斯國在東南亞的農業貿易極其失敗。

這時候,就不得不找一個絕對大腿夠粗的“中間人”,全程看過隔壁滿剌加柴氏股份如何在中國吃癟的暹羅王室,一眼就相中了“尊敬的西格爾先生”。

“西格爾”先生一向以誠待人,當即就表態,就算八月十八日到不了京城,八月二十六日無論如何也會去松江。

所以,留給兩江省十三個市考察團的時間,滿打滿算,只有十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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