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721 胃口一如既往的大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鯨魚禪師  書名: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更新時間:2024-05-29
 
第721章胃口一如既往的大

后續電話沒有討論具體內容,就是寒暄兩句,然后就點到為止,畢竟張老板的確“收費很高”,中央也要討論討論,做什么事情,大概出什么價。。

在商言商嘛。

不過禿頭老漢倒是對此有所了解,之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組團訪華,是想要在華東地區的政府投資項目中分一杯羹。

“中央好像在跟歐洲談一個經濟合作項目,所以有一筆資金停留在香江,打算在明年到期之前做點投資。”

“跟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做生意?”

“不是不是,好像是南美洲有個政府倒臺了,欠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一屁股債,現在有一部分產業,好像是漁業,幾個發達國家都有跨國公司進入。跟‘漁業協定’也關系不大,歐洲那邊打算做點交換,可能是想來揚子江。”

“聽洋鬼子放洋屁,賣兩條咸魚就想換鋼筋水泥?做春秋大夢去。”

“那你總歸要有說法吧?中央沒有想盈利多少,保本不虧就行,不然鈔票放在那里等于廢紙。”

“急啥啊,等國慶節再說。”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這個組織其實挺純粹的,就是典型的“金融資本機構”,而且沒有任何道德枷鎖,它是布雷頓森林體系的孑遺,會員都是國家,國家就是股東。

于是大股東的狗叫權就要大一點,分紅當然也就更多一些,雖然分紅并非是組織本身的宗旨,但組織之外的收益,可以是貨幣形式,也可以一個國家的政府倒臺。

自“登子”炸了“雙子塔”之后,國際上的形勢非常復雜,因此舉凡“金融資本”都想找個更穩妥的錨定物。

以前是黃金,后來是石油,國家信用這玩意兒,終究還是需要物質的反射。

可以自己沒有石油,但一定要具備搞到石油的能力。

去年和今年,“金融美刀”和“石油美刀”都遭遇了挑戰,唯有“貿易美刀”還是相當的穩定,因為“貿易美刀”的重要形式之一就是香江印發的“代金券”。

今年中國華東地區的大基建,以及其他地區不那么大的基建,毫無疑問在帶動著原材料市場,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也掌握著一定的全球貨幣流動數據,并非只有大股東扔進來的外匯變化。

歷任總裁也都來自歐洲,是人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利益糾葛和訴求,現任總裁本月的訪問,主要就是歐洲大國想要建立“貿易歐元”的錨定物,也就是中歐貿易貨物總量。

之所以是大國的訴求,那當然是因為小國沒有話語權。

當然總裁是總裁,歐洲是歐洲,國家是國家,這還是有區別的。

隨著華盛頓方面不斷對巴格達施壓,國際上嗅到新戰爭氣味的機構并不在少數,歐洲內部迫切地想要讓歐元在此之前堅挺起來。

而這里面的問題,就在于中歐貿易并非真就用上了歐元結算,香江這里終究還是美刀為王。

焦慮是歐洲的,跟中國其實沒啥關系,因為中國只是提供商品。

賣家暫時不用考慮太多,反正誰的鋼镚兒夠硬,就收誰的多一點兒,在商言商嘛。

所以“國家隊”打算順水推舟,賺一波利差,又或者沽空哪個指數,但究竟能賺多大,其實不太好說的,要看巴格達什么時候挨炸。

這個時間點,就要看美歐雙方的拉扯,能到什么程度。

然而歐洲內部還有個“大不列顛”,歐洲的一致原則始終不順暢。

再者“大不列顛”只是明面上的,歐陸內部還有個看上去像大國,實則娘炮的“內奸”德意志。

按照中德雙邊貿易的增量,柏林方面完全可以大膽地充當歐洲“發動機”,然而事實是,在北美市場上,德意志通過上供的形勢,完成了對歐洲同行的絕對碾壓。

也就是說……已經是阿美利加的形狀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放神父那里也是這樣的。

多一個變數,“國家隊”就要多一份猶豫,那么投資上,就要從保守退向更保守。

中央就是想聽聽看“張浩南同志”的意見。

之前開會,張浩南說是“巴比倫尼亞共和國”會在明年春天挨打,那么“國家隊”在此之前埋伏一手,高低能小賺一筆。

但是這次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訪華,歐洲傳遞出來的焦慮,還是引人遐想的,萬一歐洲團結了起來,是不是能拖上半年再打?

這也沒個準。

張老板也懶得廢話,等國慶節的時候,再去裝逼也不遲。

現在,他還有更感興趣的事情要去做。

比如說讓王愛紅回到他心愛的家鄉——雪城。

國家大事放一放無所謂的,反正沒錢免談。

“噯,這次可跟前年不一樣了吧?”

“那肯定是不一樣了,韓康這狗日的都跑了。還有那誰,上個禮拜就沒了影兒。這事兒整的,還得看老板,那是真硬啊。”

在“沙食集團”的雪城辦事處接待賓館內,于文靜坐在外面一圈吹空調,包間內就夫妻兩個,不過擺了一桌酒菜,現在還都是涼菜,熱菜要等人到了再上。

她現在挺了個大肚子,年底估計就要生,這次返鄉,倒也沒累著她,全程都很舒適,火車也是包廂帶大床的,一路舒舒服服,“沙食系”高管的頂配待遇,有些交情好的地方干部,也偶爾會蹭一下。

通常日程被打亂,臨時工作任務又有出入,建康這邊往來密切的干部,就會享受到“沙食系”牛逼的地方。

就是不能多蹭,次數多了容易心智動搖。

享受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披著官皮有便利自然也有風險。

于文靜現在算得上是頂級“賢內助”,王愛紅在“大橋食品”的婦女工作,還有一些大中專院校招聘,于文靜跑得比較多。

這個女人以前在第二紡織廠也是紅旗手,工作上絕對沒得挑,生活上壓著王愛紅打,倒是讓老王家興旺又紅火。

如今她婆婆魏秀敏更是再也不提編制的事情,還提個屁,老王家往上數九代,都是王愛紅最風光。

這種風光已經超出了她的樸素認知,因為魏秀敏頭一次見到老家那么多“大官”半夜里來兒子這里下跪磕頭加送禮。

用“倒反天罡”來形容,絕對不為過。

老太太這輩子就沒見過當官的給做買賣的下跪磕頭,夢里都不敢做這樣的夢。

而且自己兒子還不是老板,就是個“掌柜的”。

這是啥年月啊?

“那韓康會不會抓不著啊?”

“老板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肯定又得出點事兒。就算上頭派人沒抓著,那也逃不過老板的五指山。有些事兒你沒摻和,所以不太清楚。其實老板在國外路子更野。”

“啊?”

有點不安的王愛紅抖了一支“華子”出來,然后又塞了回去,摸了一顆薄荷糖來緩解“煙癮”。

畢竟于文靜肚子里現在有雙胞胎……

這對雙胞胎對“大橋食品”員工們的影響力比加獎金還夸張,因為是王總嚴格按照大老板給的“家庭食譜”做給老婆吃的。

嘿,你猜怎么著?

于大姐真就懷上了雙胞胎。

此事引發的轟動一度導致青龍寺的法師們跑去沙城市政府抗議,在市政府的宗教界會議上,再三強調青龍寺不搞封建迷信,并且希望市政府大力宣傳科學思想,不要放任封建迷信思想的傳播……

是真受不了了,要不是弄不過張浩南,法師們甚至想出國潛修拉倒。

破嗔戒的不在少數,可惜又不敢高聲語,唯恐被“張施主”聽到。

有一黑一,“張施主”是真的什么都干得出來,生拉硬拽或者直接綁票,就拉著法師們去香案面前念經。

隨你念什么,反正對外就是“開光大會”。

要不是市政府相關部門低聲下氣再三道歉,法師們的委屈一言難盡,說都說不完,也不知道佛祖有沒有看著。

而且對于原大橋鎮鎮長徐振濤的不作為,法師們也很少見的投訴,是真投訴,還鬧到了省里,只是下來調查之后,最后還是不了了之。

法師們徒呼奈何的原因,就是發現“張施主”手眼通天到了一種讓人絕望的地步,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在青龍崗修課。

于文靜的雙胞胎,可不是老王家的喜事,那簡直就是成千上萬人的狂歡。

反正“大橋食品”都在傳大老板家的雙胞胎秘方絕對科學以及……靈驗。

玄學和科學的有機結合,多少也會潛移默化影響一下,反正于文靜本人也是覺得大老板怕不是真哪個“大仙兒”轉世。

也不僅僅是她,她婆婆魏秀敏在沙城過冬的時候,還正經見識過鄉下老頭兒老太搞“財神爺”的迷信活動。

不是“文財神”“武財神”這種正經的傳統,而是“張財神”的照片擺供桌上,整得跟邪教似的,讓老太太大開眼界,回頭就在雪城老家跟街坊鄰居還有工友們聊過這個。

現在王愛紅老早住的地方,也他媽有這種邪門事兒,攛掇的還是他親媽。

雪城市警察局局長韓康逃跑之前有天晚上來拜過王愛紅,進門就給王愛紅跪下,然后哀嚎“求兄弟拉我一把”……

這也導致魏秀敏聯想起沙城鄉下老頭兒老太們的行為,于是有了諸多懷疑,老太太現在是真信張浩南是財神,搞得王愛紅也很無語。

不過這事兒解決也容易,張浩南到時候打個招呼就會散了,要不然真成邪教頭子,那真是鬧大笑話。

正聊著天,忽然秘書到了門口,有些緊張地說道:“王總,老板到了。”

“行,都收拾收拾,去迎接一下。”

說話間,武泰安進來解下圍裙和廚師帽,然后道,“老板說了不用迎接,直接上菜開吃。先上‘鰲花’,鏡泊湖其它魚慢點上也沒事兒。”

“老板這么些年,還是一點兒沒變。”

于文靜不由得笑了起來。

在“財神爺”這個稱呼流行起來之前,張浩南是有名的“飯桶”,沙城市政府每次開會,都會讓干部們驚訝于張老板的飯量。

當然在干部們驚訝之前,員工們早就驚訝過了。

連最能吃的裝卸工,都沒有張浩南六成的飯量,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吃下去跑哪兒去了。

或許都變成了“雙胞胎”。

“給我來一根‘小豆冰棍兒’,媽的,這天怎么這么熱?”

張浩南的嚷嚷聲傳來,到包間的時候,他手里一支“小豆冰棍兒”已經啃得就剩半截,手里一張包裝紙隨手朝著垃圾簍子一扔,結果飄到了地毯上,他也沒去撿,后頭手里攥著圍裙的武泰安血壓直接上來,然后黑著臉彎腰撿起來,再扔進垃圾簍子。

素質真他媽低!

“于大姐,冰城那邊事情都差不多了,你要是養胎呢,讓老王陪你在冰城住著好了。國慶節結束會有一批爛尾別墅到我手里,有兩棟我看過了,裝修得挺好,回頭讓老王挑一棟。”

“我媽還想著在這兒給我伺候月子呢,去冰城,我怕老太太住不慣。”

“主要是為了安全。”

張浩南這句話直接讓王愛紅緊張了起來,連忙問道,“不是說該抓的都抓了嗎?”

“那也有該抓的跑了啊。”

一屁股坐椅子上,見桌上還有自家產的“開心果”啥的,就抓了一把先剝著吃。

邊吃邊聊,張浩南也不隱瞞王愛紅夫婦,“那個韓康有點東西的,在這兒貓貓狗狗的路子不少。我讓人跟幾個‘坐地虎’談了一下,結果居然挺講義氣,沒打算把韓康的路子供出來。”

一顆碧根果被捏得稀巴爛,張浩南慢條斯理地挑著果仁吃,接著說道,“我估計還有人心存僥幸,尤其是原先‘啤酒花種植基地’,唐家倒驢不倒架,從法律文件上來說,他們能拖好些日子。以現在雪城的法院情況,我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拖著應該是成定局了。”

“那怎么辦?”

“我對‘啤酒花種植基地’沒有興趣,來這里就是讓你翻本的。當初受多少擠兌,咱們變本加厲打回來。至于韓康這個老小子,我能讓他跑了?”

見張浩南這態度,王愛紅頓時了然他要干什么,有點兒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痛快,甚至還有一點點刺激過癮。

他看新聞說韓茯苓被帶走啥的都沒感覺,畢竟離他有些遙遠,但是在雪城這里整活兒,他王愛紅還是很感興趣的。

清蒸鰲花魚先上,都是鏡泊湖的魚,還有個鯽魚燉豆腐,那鯽魚小五斤一條,大得驚人,但肉質并不柴,王愛紅以前也愛吃這個。

不過顯然沒有張浩南好這口,半條鰲花魚配合半盆湯,沒由來的,王愛紅想起去張浩南家里吃飯結束,張浩南就是這么攪合著配點米飯喂狗的。

一時間,王愛紅委實不太好說這是狗天生如此,還是被人養成了那樣。

總不能有人天生像狗吧。

一頓飯吃下來,魚骨頭堆積如山,正當王愛紅以為張浩南吃飽了的時候,他還點了一份餃子,然后就著剩下的那點兒魚湯,唏哩呼嚕又塞了一盤餃子下去。

“嗝”

張浩南拍了拍肚子,“吃飽了。”

王愛紅和于文靜對老板的胃口有多大,進一步加深了印象。

就是不知道這次雪城那些倒霉蛋兒,能拿出多少東西來填飽老板的肚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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